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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佩旋的风流韵事被老公郝明达揭穿。
胜怒之下的郝明达对她拳打脚踢,然后凶巴巴地带她回国了。
至于她回去如何挨揍、如何受罪,那都是她应得的,骄阳在此不做过多的笔墨叙述,还是把焦点放在英国的浪漫旅程上吧!
逸凡表哥这次来英国,不似上次那样天天忙,他只开了三天的会议而已,其余的时间都留给了我。
他还用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带我环游法国。
在法国,我们相依相偎迎着朝霞,欣赏高耸入云的埃菲尔铁塔。
微风扶面,他笑眯眯地瞅着我,眼里闪着爱恋的光芒,我咪咪笑地瞧着他,我们看着彼此眼里的幸福而喜悦;
我们用两根吸管抢一杯汽水喝,他拼命喝、用力喝,有几次差点被汽水呛到,而我强行霸着汽水杯子和他的吸管,手指一下松开一下捏紧,所以整杯汽水基本上都是被我喝光,胜利,耶~;
我们成双成对出入卢浮宫、凯旋门,他像模像样地学着拿破仑的样子走过凯旋门,“出征"、"胜利"、"和平"和"抵抗"振臂高呼。
我们欢天喜地游走枫丹白露宫殿,还有枫丹白露森林环绕着的城镇和几十个村庄,那里美得让人窒息,让人叹为观止,让人流连忘返。
还有,还有,我还见识到了逸凡表哥英勇骁悍的一面哦!
他挥起铁拳,揍跑了三番五次对我吹口哨、动手又动脚的色狼。
顽劣的猴子趁我们拍照的空隙,拐走了我的包包,他冲过去连拉带夺抢回包包,猴子不甘示弱拼命反击,对他又抓又挠,气得他差点把猴子丢进塞纳河;
晚餐的时候,好客的店主送了我一只红玫瑰,还帮我戴在耳边。他竟气得晚餐都没有吃,出了门便把花丢到路边的垃圾筒,却转身为我买来一整束的红玫瑰。
逸凡表哥吃醋啦!~~~我开心地笑了好几个晚上呐!
还有哦,自从到了法国,他对我总是用法语重复讲一句话,因为我不懂法语,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问他,他却笑而不答,我想尽办法软磨硬泡,他就是不说。
我只好记在心里,等回国去问懂法语的人!……
逸凡表哥对我疼爱有佳,关怀备至,体贴又周到。
我迷醉在他温柔的眼神里,宽阔的胸膛里,温暖的怀抱里,不能自拔。
有时我甚至感觉我们就不像表兄妹,倒像是一对周游世界渡蜜月的新婚伴侣。呵呵!
请原谅我的花痴病犯得太重,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因为逸凡表哥实在是太完美、太优秀了嘛。
总知,这半个月的时光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
不过我的这些甜蜜,却深深地刺痛了陈正良的心。
那个姓宋的私家侦探,一直如影随形地跟随着我们。我们的动向被他或照片或视频的方式传给了陈正良,为此他发了一笔小财!
看着照片和视频,陈正良气得拳头敲得桌面咚咚响:“你们是兄妹吗?情侣也不过如此!庄逸凡,你,你,很好,庄逸凡!”
“洛佩旋不离开,危险就不会解除,我希望你回来,又怕你回来。”
“二位老人家的心愿,难道你看不来吗?为什么你不愿接受我?是因为这个庄逸凡吗?”
“那个许家林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总是约你?而你总是那么痛快随他出行?”
“他们凭什么跟我比?我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公!”
“来我怀里,跟我回澳门,跟我回家!”
“小怪物~小怪物~,你让我想得快发疯了!”
“为什么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事,横在我们的面前?不过那些都不算事,我只要你记起我,认出我。”
“给我如同你在庄逸凡怀里那样的眼神、那样的喜悦、那样的满足吧!我的爱妻!”
陈正良越想越心烦,吃过晚餐,他叫来大家询问影印病例的情况,大家纷纷摇头,不过最终,还是阿义出了个好点子。
他煞有其事说:“我知道档案室的宋小姐是单身,如果我们用个什么计谋,或许能得到我们想要的资料。”
刷拉~,眼光变成焦点集中在阿仁身上。
阿仁却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得没精神,脸像条苦瓜湛清碧绿吐苦水:“我试过了,可我不行,在她眼里,我的魅力值为零。”
大家哄堂大笑,阿仁更是一脸的无奈。
“真是难为你了,好兄弟!”陈正良收住笑容,拍拍他的肩。
“这不算什么,只是没有帮到你,良哥!”阿仁不甘心地瘪瘪嘴。
“良哥不能去,阿忠不合适,阿义有老婆,我们的人选只剩下你啦!”阿义采用逐个排除法,然后看着阿德坏笑,大家也看着阿德,笑得好狡黠。
“我!良哥,不是我不去,一个凝萱就快让我吐血了,再来一个,我,我怕我会穿帮。”
“还有啊,你们不知道,那个凝萱,天天要我陪她逛街、购物、看电影、听音乐,打球、跳舞……”
“我已经好久没十二点以前回房睡过觉了!”
看着数手指,喋喋不休的阿德,大家哄堂大笑。
阿仁一本正经拍拍阿德的肩:“话是那么说,阿德你也要帮良哥嘛!不过一个女孩儿,还不好搞定,又不让你以身相许,应付一下嘛!”
“哎呀没事,就算你搞不定她,让她搞定你也行,最多她强暴你的时候,你求她轻点喽~,再说啦,这不是还有我们呢,我们一定为你讨个公道,放心,兄弟!”阿义后面补充的这句话引得全场爆棚。
掌声、欢笑声哄得一下冲出大气层,弥散进浩瀚的宇宙中。
笑声过后,阿德英勇地挺起胸膛,坚定地表决心:“行!没问题,良哥,你等我的好消息吧!不过到时还请大家帮忙,替我撒个谎哈!”
“好,没问题!加油阿德!”
“好,看我的。”
呃!不要吧!如果阿德再不灵的话,是不是陈正良披挂上阵了了呢?真是难为他们了。嘻嘻嘻!
好啦,话头牵回来,再说说住院的关静娴吧!
第二天早上八点,圣玛丽医院。
经过医方的急救,关静娴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转到病房调养。
“庄老先生放心,庄夫人是骨伤,不会危及生命,只是需要时日调养,她慢慢会好起来的。”
“谢谢院长!”
“不过,考虑到夫人的身体状况,我建议她留院观察,不知庄老先生意下如何?”
“好!小慧,明天给阿娴办理住院手续!”
“是,老爷!”
“噢还有,夫人受伤,庄老先生难免动气伤神,还请庄老先生您善自保养,不要过于劳累,有事吩咐我们就好了。”
“好,谢谢院长关心。”
“嗯!那不打扰了,我去查房了。再见。”
“好好,院长慢走。”
“嗯!请留步。”说完,院长带着一队人呼啦啦地离开了病房。
陈正良走到庄念梵身边:“我看这样吧,请祖叔、寿叔陪您回去休息,我留下来照顾妈咪。”
“……好吧!”庄念梵沉默良久才同意回去。
陈正良一直把他们送上车才转身回来,坐在病床前,握着关静娴的手,看着她惨白的脸,听着她微弱的呼吸,大块头心里不是滋味,总觉得眼眶里湿润润的要下雨。
转过天早上十点,逸凡表哥给庄念梵打电话问候,得知了关静娴受重伤的消息后心里咯噔一下。
“琪琪听我说,是这样的,uncle说aunt骨折住院了。你看,我们是不是,回去探病啊!”逸凡表哥好犯难,他知道我正玩儿得开心,怕我拒绝,自己两头为难。
“回去,回去,我们当然回去。妈咪伤得重不重?有没有生命危险?啊?逸凡表哥?uncle他还说什么了吗?”
听我这样说,逸凡表哥心里很是宽慰:“uncle说,aunt伤得不轻但没有生命危险,还说她需要时日调养,不能动气。”
“那我们快回去吧!我好担心她的身体哟!”
“恩恩。不过琪琪我答应你,我们还来这里!”
就这样,逸凡表哥订了机票,我们以最快的速度飞回国,下飞机后车子直接开到了圣玛丽医院。
此时已是深夜十二点,月朗星稀,住院处大楼灯光点点,里外一片寂静,偶尔闪过小白衣天使忙碌的身影。
我和逸凡表哥一路小跑来到关静娴的病房门前,停下脚步,喘气。
逸凡表哥牵着我的手轻轻走进病房。
今天是小慧和小瑾、还有阿义三个人陪护,陈正良守了一天一夜,在里面的客房里休息。
见我们进来,小慧忙起身相迎。
“小慧,aunt现在怎么样?医生怎么说?”逸凡表哥问个不停。
小慧轻声轻语:“逸少爷,医生说太太是骨伤,需要时日调养,目前情况很稳定,没有生命危险。”
我没说话默默坐下,轻轻摩挲关静娴的手臂,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轻声细语的问答,还是惊动了屋里休息的陈正良。
“啊老婆!!!我的小怪物~”又看到了,这个熟悉背影,他的心里再次有了明媚的阳光,温暖又明亮。
“小慧,aunt为什么会摔伤?”逸凡表哥轻声问。
“是洛佩旋啦!洛小姐摔倒,太太上去扶。结果洛小姐的手肘压断了太太肋骨,太太才会受伤的。”小慧瘪瘪嘴。
逸凡表哥听了若有所思:“嗯。那为什么aunt没有醒?”
“太太痛得实在受不了,医生给她用了药刚刚才睡过去。”
逸凡表哥又点点头,指指外间的休息室:“噢这样,我们坐坐,小慧,你们休息休息!”
“是!”小慧转身出去,小瑾和阿义也跟了出去。
看我转眼泪,逸凡表哥搂紧我,拍着我的肩:“琪琪不要担心,aunt不会有事的。没有人想让这种事情发生的,相信我。”
我点点头,但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他擦擦我脸上的泪痕,打趣我:“不哭了,要是aunt这会儿醒过来,看见你像烂桃一样的双眼,她会笑得失眠的。”
“讨厌。”我别过头去不理他。
“好啦好啦!你看aunt不是很平静吗?医生也说她会好起来的,不是吗?不哭了啊!”
说着,他捏起我小巧的下颚,抬起我的脸,抽出纸巾再次为我擦去脸上的泪水。
而这一切,使陈正良到了忍无可忍的边缘!
朝思暮想的爱妻就在眼前,不能上去拥抱不说,还要看着别的男人献殷勤,他愤恨到了极点。
也许是因为我的极力排斥,外加庄念梵苦口婆心地规劝,他才没有强行带我走。
但它化做一股怒火在他的胸膛燃烧,烧得他仇视我身边所有的男人,恨不得把他们统统丢出宇宙而后快。
这就是敢爱敢恨的陈正良,内敛刚毅的陈正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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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鹊桥牵手 意外烧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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