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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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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你成心的是不是?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谢谢!”蔚景欲再次起身,却是被男人收了手臂,“怎么谢?”

馥郁幽兰的气息逼近,男人已经低头将她的唇吻住。(⊥小说)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骤不及防,脑袋还差点撞到了桌案的边缘,幸亏男人眼疾手快,一边吻着她不放,一边抱着她微微一偏,才得以幸免瑚。

睁着大大的眸子看着面前放大的俊颜,蔚景忽然生出一种被这个腹黑的男人算计了的感觉铄。

明明她只是帮人家捡了一个毽子。

是他借题发挥惩罚人家,是他摆着一张臭脸给人看,是他提出她不能用武功这样无理的要求

可是到最后,她不仅答应他的无理要求,甚至还跟他做了保证,不仅如此,还跟他说谢谢,然后,又理所当然地被他占便宜。

思及此,心中一阵气结,刚想伸手推开他,对方却是已先她一步,放开了她的唇。

黝黑的眸子专注地望进她的眼底。

“你成心的是不是?”她同样灼灼盯着他不放。

“你指什么?”他微微弯起了唇角,薄薄的唇边上甚至还有一抹浅浅的银丝水光。

“你心知肚明。”

男人伸手,净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眼角,缓缓开口,“如果,你指惩罚宫女一事,那我明确告诉你,不是,我的确就是生气了,只不过,不是生宫女的气,而是生你的,因为你不听我的话,因为你说话不算话”

“我”蔚景刚想辩驳,又听得他的声音继续:“如果你指的是我刚刚亲你这件事,那我也明确告诉你,是的,我就是成心的,因为我想你,我想要你。”

坚定的口气隐隐透着一丝咬牙切齿。

蔚景心头一撞。

“蔚景,两年多了,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我?”温热的指腹依旧摩挲在她的脸上,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她。

蔚景脸上一烫,略略别过眼,忽然想起什么,又转眸看向他,没好气地嘟囔道:“你后宫又不是没有女人,各个赛若天仙。”

男人弯了弯唇角,“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情有独钟这个词吗?再赛若天仙,也没有一个是我想要的。我,只要你!”

蔚景一怔,男人已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瓣。

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很轻很柔,轻轻触碰,细细辗转。

如同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心湖的水面,点点涟漪漾开,几许酥麻轻醉从心底深处升腾起来,蔚景缓缓闭上眼睛,长睫轻颤。

见她没有抵触,男人心中一喜,一点一点加深了那个吻。

大手捧起她的脸,挑出她的舌尖,逼迫着她跟他一寸一寸纠缠,他贪婪地需索着她唇齿间的所有味道。

不一会儿,两人都粗噶了呼吸。

男人长臂一挥将面前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和奏折,“哗啦”一下全部扫到了地上。

一边吻住她不放,一边将她放在桌案上,倾身而下的同时,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探进她的衣襟,拂上她玲珑的身线。

蔚景被他汲取得喘息连连,浑身腻软,一颗心狂跳,她略带犹豫地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肩,将他紧紧抱住。

男人从未有过的欢欣鼓舞,呼吸愈发粗重,甚至都来不及去解她的盘扣,大手直接将她的上衣推了上去,刚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猛地听到一道稚气的声音响起:“爹爹、娘亲”

两人皆是一震,凌澜以极快的速度直起腰身的同时,大手又赶紧将蔚景高高撩起的衣衫拉了下来。

蔚景也飞速地从桌案上坐起,快速理了理衣衫,两人都慌乱地看向门口。

门口齐刷刷立着三个小身影,皆是瞪着小眼睛,疑惑看着屋里面。

忽然,站在正中间的暖暖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蔚景一惊,连忙从桌案上下来,跑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怎么了?暖暖?”

凌澜也走了过去,见边上的末末也小嘴一瘪一瘪的,一副想要哭出来,却又极力隐忍的模样,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蹲下腰想要将他抱起,却被小家伙怯怯地后退了一步避开。

“怎么了?”

“爹爹打娘亲”小家伙看着他,小眼神里满是戒备。

凌澜怔了怔,终于明白了过来。

一时有修笑不得。

心里面却早已是欲哭无泪。

回头看向正在哄暖暖的蔚景,蔚景也朝他瞪过来,红着脸嗔骂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骂完,又继续哄着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家伙:“暖暖不哭,爹爹没有打娘亲,爹爹那是跟娘亲在玩”

蔚景一时不知该想个什么词,男人却是接得极快,“玩亲亲。”

一边说,一边还大手一揽,将末末抱了起来,在小家伙的脸上猛亲了一口,“就是跟这一样,玩亲亲。”

蔚景满头黑线。

在宫外的一处别院里,蔚景看到了铃铛。

铃铛躺在床上。

若不是心跳和脉搏还在,蔚景还以为她已经死了。

她知道,她中了“百日劫”,两年多下来,那么多百日过去,身体的机能也一项一项丧失得所剩无几了。

若再无解药,或许下一个百日就是心脏,或者大脑。

如果心脏死掉,就算再有解药,也是一个死人。

而若是大脑死掉,就算再有解药,也是一个植物人。

是凌澜告诉她铃铛的事情,也是凌澜将她安排住在这个地方。

她也终于知道曾经自己身上的夜光粉是铃铛洒的,而不是影君傲。

如果铃铛撒夜光粉的目的,就是让凌澜寻到她。

如果铃铛自己都没有“百日劫”的解药。

那是不是说明铃铛跟凌澜讲的一切其实的确是真的?

那夜,铃铛并不是故意要将她引去七卿宫的,而是铃铛自己也被人利用了而已,其实,铃铛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一个人再怎么样,也应该不会拿自己的生死做赌注吧?

是夜。

九景宫。

在偏殿好不容易将三个小家伙哄睡着了,蔚景才回到内殿躺在床上。

烛火透过帷幔,帐内氤氲朦胧一片,婆娑光影中,她不禁又想起了从前。

记得铃铛入宫的时候,她好像是四岁,还是五岁的样子,铃铛跟她一般大。

那时的铃铛话都不敢讲,一直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

后来随着渐渐长大,也加上她的性子外向,喜欢叽叽喳喳,什么都跟铃铛讲,铃铛才慢慢变得开朗起来。

铃铛很细心,总是将她照顾得好好的,陪她一起去太医院学医,陪她一起去跑马场骑马,陪她一起闯祸,陪她一起偷偷溜出宫,吃遍厩小吃、玩遍厩好玩、听茶楼老人说书、看园子戏子唱戏。

记忆是那样清晰,就像是发生在昨天的事一样。

而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低低一叹,蔚景扯了薄被盖在身上,阖上双眼。

凌澜进来的时候,烛火依旧亮着,撩开帐幔,见蔚景似乎睡着了,便轻轻坐在床边,并未唤她。

蔚景只是闭着眼睛,心中有事哪里睡得着,何况男人开门,关门的声音她也听到了,觉察到似乎有深凝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不自在地动了动,翻了个身,面朝着里面而躺。

一声轻笑响起,男人滚烫的胸膛自她的后背贴上来,炙热的气息逼近:“还装?”

随着声落,男人已经顺势咬上她的耳垂,大手伸到她的前面,自她寝衣的领口探进里面。

蔚景被捏得浑身一颤,耳垂上又都是湿滑酥麻的触感,蔚景皱眉睁开眼睛,用胳膊肘推了推他,“做什么?”

男人将手抽出,只脱了靴子,连外袍都没脱,就直接掀了被子躺了进来,伸手扳过她的肩膀,用力扭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朝着自己。

觉察到她的情绪不对,他微微拧眉,伸手抚着她的脸庞,问道:“怎么了?”

忽又想起什么,接着道:“是因为下午去见了铃铛吗?”

蔚景没有吭声。

凌澜的眉心就蹙得更紧了些:“早知道就不跟你讲了,我只是怕你又不闻不问,其实心里又在胡乱猜想,所以才将铃铛跟我之间的一切跟你言明”

凌澜的话还没有说完,蔚景忽然伸手抱住他,埋首在他的怀里。

凌澜浑身一僵,有些难以相信,片刻,才勾起唇角,低头拱上她的额头,一点一点将她的脸拱开,吻上她的唇。

由浅入深,追逐纠缠,从浅尝到激烈。

两人的气息渐渐灼热粗重,凌澜的手再次伸到蔚景的衣襟里面。

不同于白日里的秋装,此时的她只着一件寝衣,滚烫的大手几番摸索后,用力一拉,就轻而易举地剥落了她的衣裳。

蔚景身上一凉,意识便回笼了不少,连忙伸手阻住了凌澜的动作。

缓缓放开她的唇,凌澜晦暗的凤眸中裹着火热,炽烈地看着她。

“等会儿孩子醒了,又被他们发现”

凌澜便笑了。

敢情现在亲.热一下,还得偷偷摸摸,做贼一般?

“放心,我已经将内殿的门闩牢了,”暧.昧的话语紧贴着她的唇瓣逸出,男人翻身倾轧而下,再次吻上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

一边深吻着她,一边动手脱着自己的衣袍。

当滚烫的体温贴上来,两个人都颤抖了身子。

“蔚景,真的好想你”

低低沙哑的一声轻叹。

满帐旖旎。

再次出现在铃铛的别院,是第二日的下午。

蔚景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湘潭将碗中黑浓的汤汁一勺一勺喂进铃铛的口中。

因为没有了吞咽能力,也没有了意识,就算喂得小心翼翼,还是有很多的汤汁从唇角流了出来,湘潭只得更加放慢了速度。

一碗汤药喂完,将近用了一个时辰。

喂完药,蔚景跟湘潭便静静地等在床边。

那是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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