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帝君深夜遇袭,事件还未平息,帝君府的另一个人也出了事。
一夜的兵荒马乱,帝君府已经是守卫重重,站在门口的人几乎是里三层外三层,几乎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
但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跟下,住在府内的李宏的脑袋却偏偏的被人割掉仍在了大门口。
那人头像是被人当球远远的踢过来的一般,半空中飞溅出一蹿血花,最后砰的一声砸在帝君府的大门上。
那一声闷响,听的人脑门一痛,一个激灵。
那颗脑袋,被直接砸的瘪下去半边。
守在门外的人一阵惊骇,凑过去扒拉开那披散的头发这才惊呼一声,认出来这颗脑袋是李宏的。
李宏可是帝君的左膀右臂,是帝君最听话的狗,是帝君手里的一把利刃。
他在帝君府的地位,仅次于帝君和帝君夫人,就连大小姐在他的面前也只有垂下脑袋乖乖听话的份儿。
这样一个人,竟然被人割了脑袋当球踢到了大门口。
有个人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那一滩血迹,霎时间变了脸色。
“血还是热的,那些人还没走远,快追。”
他这一声石破天惊,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这些人,何其大胆,先是袭击帝君不成,最后竟然转而对李宏下手,并且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脑袋踢到了大门口,让鲜血洒了一门。
简直嚣张至极。
血还热,那些人也的确是刚走不久,但是等到这些人追上去的时候,人家早就已经回家喝茶去了。
不能说帝君府的人太废柴,主要是因为那几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人。
此刻,几个不是人的家伙凑在一起喝茶,不时的低声交流着什么。
陆婳来的时候,正好听见齐明江说:“那个什么帝君,我看他离死不远了。要死就死远点,临死前还来招惹我们老大,他是觉得活着一辈子过的太舒坦所以想在死之前受点罪吗?”
这话嚣张又狂妄,让陆婳没忍住笑出了声。
众人听到她的笑声一起回头看她,眼神幽幽。
陆婳轻咳一声,假装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走过去在他们旁边坐下。
顺手抢了湛羽手上的果子扔进自己嘴里,慢悠悠的吃完。
湛羽:“……”
自己跟的老大,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叛变。
叹息一声,从果盘里拿了果子处理好整齐的摆放在陆婳的手边。
陆婳赞赏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才看向众人,道:“昨夜去探了个底,如何?”
齐明江撇嘴:“那个帝君就是个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老不死,就算我们不去宰他,恐怕他也活不久了。”
湛风花少,但是往往一针见血,现在也一样。
“他虽然快死了,但是修为是实打实的厉害。他这样的,在死之前铁了心的想要折腾的话,也够我们喝一壶了。”
他的话一落下,其他人便不吭声了。
陆婳挑了挑眉,眼神里有了一丝凝重,道:“很棘手?”
“咱们几个联手拼命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温擎缓缓的道。
陆婳不吭声了,摩挲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湛羽看她这个样子,以为她是沮丧失望了,忙安慰道:“咱们的实力你也知道,拼一把绝对没问题的,你不要担心了。”
说完看陆婳表情并没有好转,于是想说点什么让陆婳开心点。
“那什么,咱们虽然没有宰了那个老不死的,但是我们收了点利息啊。”湛羽笑眯眯的说:“帝君府的大管家李宏,被咱们给宰了。”
陆婳果然眼睛一亮,看向他,道:“干得漂亮。”
湛羽看她脸色好转,松了口气,立马又恢复了八卦话多属性,看着陆婳不正经的问:“你看那老不死的不顺眼,是因为他养了个让人糟心的女儿吗?”
陆婳一愣,“什么?”
“那个李丽啊,”湛羽杀气腾腾的道:“连我们老大的男人都敢抢,实在是活的不耐发了。现在好了吧,管她爹是谁,惹急了连她爹一起宰。”
陆婳听懂了,有些哭笑不得。
她差点忘了,这些人还不知道真相,到现在为止他们都觉得自己是个被男人背叛的可怜女人。
陆婳笑了,顺着湛羽的话往下说,道:“对,她生的女儿讨厌,他比他女儿还讨厌,一家人都讨厌到一块儿去了。”
湛羽把胸-膛拍的咣咣响,保证道:“你放心,这些讨厌的人很快就会从你的面前消失了。咱们先把老的宰了,等那老的一死,咱们再去宰那小的。没了老的撑腰,我看她一个丑丫头片子还能嚣张得起来?那还不是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她。”
湛风看他口若悬河吹的飞起,忍不住泼冷水道:“没了老不死的护着,不还有个年轻力壮的玄阳仙君护着吗?我可不觉得你是封寒的对手。”
一句话出,场面瞬间寂静。一阵冷风吹过,让人忍不住面颊抽搐。
湛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拿眼睛去瞟陆婳的表情。
陆婳倒是他们中间最淡定的一个。
她挑了挑眉头,饶有兴致的问湛羽:“对啊,还有个年轻力壮的玄阳仙君呢,你是人家的对手吗?”
众人一听她还有心思调侃,一下子放松下来。
湛羽更是一拍桌子,道:“不就是个玄阳仙君?等我收拾了老的自然会轮到他。到时候,一定给他好看。”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极其的认真,比说要宰了老不死的帝君时要认真的多了。
周围的几人亦然,虽然没吭声,但是眼神和湛羽是如出一辙的。
他们,是真心的想要揍封寒。
陆婳:“……”
她有些不自在的抬手摸了摸脖子,她这是给自己的师傅找了一群仇人啊。
师傅若是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教训自己的吧?
一想到封寒教训人的方式,陆婳就觉得不自在,脸也跟着红了。
湛羽奇怪的看着她,道:“你很热吗?”
陆婳轻咳一声,道:“是的是的,有点热,我先回去了。”
说罢也不看众人的脸色,抓身便走。
近墨者黑,和师傅那个流氓待久了,自己果然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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