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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婚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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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邪念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逆光而来,我看不请他的脸孔,只是渴望有人来救救我,我脱口而出,“顾沛卿……”

然而回应我的却是一阵猥琐的笑声,我恐惧的畏缩着,周围的一切都要把我吞噬掉,迎面是无尽的黑暗。

男人靠的越来越近,我能看清他的脸,西方人的面孔,一脸的胡子,正猥琐的看着我,我不断的往后缩,忽然他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拉向他,我一把抓住床沿,拼尽所有的力气死死的抓住不放手。

紧张和恐惧占满我整个脑海,冷汗几乎浸湿了我的全身,我发出的呼救声,因为力气不够,变成了呻吟的腔调。

忽然,房间的门被人大力的踹开,将凌辰黑着脸,如旋风一般来到我的面前,一脚踹开男人,我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抓住他,祈求道,“快点带我离开。”

他脱掉西装裹在我身上,抱着我,回头看了一眼被他踹在地上的男人,那眼神犀利的犹如刀刃,我抓住他的依领,对他摇了摇头,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何况是他这样的身份。

他心里也是明白的闹出来对他并没有好处,因为将父的身份,他把我抱的很紧,脚步很快,我的身体燥热不已,我附在将凌辰的耳边,“别回家。”

我不想让我妈看见我这个样子。

将凌辰轻嗯了一声,他带着我住进酒店,我不自觉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我觉得热,衣服勒的我无法呼吸,将凌辰把我抱的更紧,我没有糊涂到没有一丝理智,我想要推开他,但是身体不受大脑的控制,我搂住他的脖子,低低的发声,“你别在这儿。”

他这样一个能解我炙热的人,我怕发生擦枪走火的事,毕竟我现在不是正常人。

他低头吻着我的额头,他的唇瓣柔软而凉,沾到我的肌肤像是冰遇到了火,一瞬间就被融化,没有一丁点抵抗力。

他的吻从额头移到我的鼻尖,然后唇瓣,我既排斥又渴望,整个人处在冰与火之间。

我的身体充满*,包括我看将凌辰的眼神,他伸手抚摸我的脸,似乎觉得我已经没有了意识,眼里充满别样的情愫,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

我吞了一口口水,呢喃了一声热。

仰头就贴上他的唇,凉凉的是我向往的,我想要更多,更多。

他多呼吸也急促起来,我们纠缠在一起,我一边紧紧的抓住他,一边说不可以。

他回神,抿着唇,看着我思考了片刻,把我放到床上说,“等我一会儿。”

然后他离开了卧室,我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扯着床单,我想要沾到凉的东西,解我身上的火。

没有让我等多久,将凌辰走了进来,把我抱起来往浴室里走,他蹭我的头发,说道,“忍忍一会就好了。”

他把我放进浴池里,冰凉的水慢慢浸湿我的身体,我打了一个冷颤,将凌辰蹲在水池边握住我的手,安慰我,“忍一会儿就好了。”他的大拇指揉着我的手,我的脑子清醒了一些,我说,“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他不想离开你但是顾及到我他还是出去了,走之前对我说,“我在门口,有事叫我。”

我不微不可寻的点了点头。

浴室的门关上,我滑入水中,将整个身体浸在冰凉的水中。

刺骨的冰水,冻的我骨头都是凉的,我瑟瑟发抖,忽然房间浴室的门被推开,将凌辰走了进来,他摸摸我的额头,“好些了吗?”

“我冷。”我在水中颤抖,水面因为我的抖动而涟起一圈一圈的水纹,将凌辰把我从水池拉出来,扯过一旁的浴巾,裹着我,抱我走出浴室。

一会热,一会冷折腾的我身心交瘁。

将凌辰摸着我苍白的脸,低声说,“湿衣服得脱了,不然会感冒。”

我无力得摇了摇头,“不脱。”

“对不起我可不想照顾生病得人。”他不顾我不同意,就把我的衣服解开,脱掉,我的身上一冷,身子蜷缩在一起,他看着我*的身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附身靠近我,我双手捂着胸口,“你……你干什么?”

他盯着我的脸看,片刻后说,“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要是有什么想法刚刚就做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他的手指滑过我的嘴唇,脸颊,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我身上,给我掖好,我疲惫的闭上眼睛,他说,“先别睡,头发还湿呢,我去拿吹风机。”

我不管我太累,我听见他微微叹了口气。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给我吹头发,徐徐的热风吹在头发上暖暖的,我动了动头找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睡。

我醒来时天才微微亮,我一转头就看见将凌辰趴在床边,手臂垫着头睡着了,我没有动,怕吵醒他。

就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的天花板,我万万没有想到,凯瑟琳能干做出这样的事,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不止是只适合中国的女人,外国女人也一样。

“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凌辰已经醒了,正看着我。

我看着将凌辰,他的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愣忪。

“为什么和凯瑟琳分手?”之前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忽然就要分手了,还扯上我。

他的表情变了变,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身体往后靠在了椅子上,淡淡的开口,“不喜欢就分了呗,哪里有这么多的理由。”

他说的理直气壮,不等我反驳又说道,“爱的时候没有理由,分手当然也没有理由。”

我竟无言以对。

他的私事我没有兴趣过问,只是我不希望牵扯到自己身上。

“是她约我见面,我才会……”不管怎么样我都想让将凌辰知道,我不想再有下一次。

“我知道,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这次是我疏忽了。”他说的诚恳,好像害我的是他一样,他站了起来,“你的衣服还是湿的,我去给你到下面商场买衣服。”

说完也没有等我应声就走了出去。

他的动作也快,半个小时就把衣服还有早餐就买上来。

一件薄的羊毛衫,下面一条黑色的纱裙,很是合身,不得不说将凌辰的眼光也好,很适合我,我穿好衣服洗漱了一下,和将凌辰一块吃早餐,早餐吃到一半的时候,将凌辰接到将父的电话,好像是有事,而且还挺急,我们饭没有吃完,就匆匆赶会去。

我们到家的时候,将父沉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妈也坐在一旁,脸色也不怎么好。

我们一进门,将父就将手机撂到将凌辰跟前,“看看吧,怎么解释。”

我低头就看见手机上的照片,是昨天将凌辰抱我去酒店的画面,我的心一缩,怎么会被人拍下来,又是谁拍的还发送到将父的手机上,目的是什么?

“就是父亲看到的样子,没有什么需要解释。”将凌辰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的话不止震惊到了我,更是气到将父。

“她是你妹妹,传出去别会怎么说我们,她以后的路,你以后的前途,都会受到多大的影响,你不知道吗。”

这是我第一次见将父发火,他的双手背在身后,胸口因为生气快速的起伏着。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不能让自己受到影响,因为我需要权势,我立马解释道,“昨天我喝醉了,我怕我妈担心,凌辰就把我送去酒店,他怕我一个人出事,就看了我一夜才没有回来。”

将父看了我一眼,而后转向将凌辰,“是这样吗?”

将凌辰沉默着,我祈求的看向他,希望他能帮我圆了这个谎。

“嗯。”将凌辰淡淡的应了一声。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将父的脸色也好了一些,他指着茶几上的照片,“知道怎么回事吗?”

将父的声音刚落,将凌辰就立刻说道,“我来解决。”

我惊讶的看向他,他知道是谁干的?

将父和我有同样的疑问。

“我工作上的事。”他简言骇意,但是我却不信,虽然他作为一个律师是有可能得罪人,但是又有几个人敢真的陷害一个律师,还是有背景的律师,我默默的看了一眼将凌辰,把想问的话咽下去。

“快点解决,传出去就难办了。”将父交代完,把我叫进他的书房。

是说我的事,我考过了公务员,这是要从底层做起,他慢慢提拔我,他给我安排了在京的一个中职人员做秘书,这个人和他关系近,我去自然是对我有好处的,我答应了。

这也意味着,我要回国述职。

晚上我妈包了饺子,算是为我送行。

将父有应酬晚上没有在,我们要吃饭时,将凌辰回来了,看到我们吃饺子,还惊讶了一下,“发生了什么喜事么,今天吃饺子。”

我抬头看他,“不知道,送行的饺子迎客的面吗?还大律师呢。”

“额。”他茫然的看着我,“谁要走,去哪里?”

“漫漫要回国工作了。”我妈插话,我能听出她心里的不快,可能是舍不得我离开她。

我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我只是去工作,还回来看你。”

“别,没有出息就别回来。”我妈多少知道我的一些事情,她只是不说。

我点头,这次我也是下了决心。

将凌辰看着饺子也没有什么胃口,吃的磨磨唧唧,我给他夹一个饺子放在碗里,“多吃点。”

“你都走了没有胃口。”他扯着嘴唇。

我脱口而出,“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有什么舍不得的,好好竞选你的会长吧。”

他看了我很久,欲言又止,最后说,“我有空就会去看你。”

我说好。

饭后我妈收拾餐桌,将凌辰把我拉进房间,紧紧的抱住我,附在我的耳畔说,“对不起。”

我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低声说,“是凯瑟琳故意找人拍的,就是想做实我们的关系不是兄妹。”

将凌辰松开我,双手握住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像是在试探我一样,“她咬定我喜欢你,才会和她分手,所以她才会记恨你。”

我无奈的发笑,“你和她说清楚了吗?我们就是兄妹,虽然你比我小一点,但是我们就是兄妹,不可能会有超过亲情以外的感情。”

其实我知道,将父把我安排在国内,就是怕我和将凌辰在一块久了生出别的感情,毕竟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我能理解,也欣然接受,因为这对谁都好。

将凌辰扭过头不看我,“感情的事谁能够说清楚呢。”

“你和凯瑟琳和好了吗?”我问,我是不希望他们分开,我就不想被她盯上。

将凌辰做在靠窗的沙发上,翘着长腿,斜眼看我,“就那么想我和别的女人好?”

我耸耸肩,“因为你们相爱呀。”

“你怎么知道我们相爱,我们爱的时候你看见了?”他的语气有些冲,丝毫不顾一点情面。

这还是和他相处这么久,他第一次这样和我说话,我挺不习惯的,我装作不在意的笑笑,“我是鸡抱鸭子操闲心行了吧,我明天还要赶飞机,我先去睡了。”

我转身手刚碰到门把手,身后忽然传来将凌辰的声音,“昨天你吻我还记得吗?”

我握着把手的手掌心一紧,我故意忽略昨天晚上所有的事,就是为了不让我们的关系尴尬。

他这样冷不丁的提起来,我们拥吻的画面再次出现在脑海,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重现。

我稳住心神,“我忘了。”

忽然将凌辰笑了,“我没有忘,我会记一辈子。”

“神经。”丢下两个字,我逃一般的离开房间,莫名我觉得他那样说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去直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事实,可以发生兄妹之外的感情。

想到马上再次回国,我的心思不宁,睡不着,到了下半夜,我才有困意,天不亮我就又醒了,睡不着,我起来走到阳台看到院子里的藤椅上,坐着一个人,我往前走了两步,看清是谁,朝他喊,“这么早你坐在哪里干什么?”

听到声音,他仰头看我,因为离的远,我并看不清他的表情,“想到妹妹要离开家了,我不舍得呀,所以失眠了。”

我撇嘴,“油嘴滑舌,说,凯瑟琳是不是就是你靠嘴追上的?”

他哼着,“是她倒追的我好不好,就她用得着我去追?”

不等我说话,他肃着声,“以后不要总是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女人,”

“又说到某人痛处了,你继续坐吧,我要睡觉了。”

“你明天就走了,没有话要和哥哥说吗?”他在我要转身时,开口。

我回头,笑着说,“等我回来时,希望可以喝到‘哥哥’的喜酒。”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恩……顺便给我生个混血的大侄子。”

说完我快速的走进屋里。

我去机场的时候,将凌辰没有来,就我妈和将父,将父给我交代了一些事,那边他都安排好了,我只要人到就行。

我妈舍不得我,但是没有表现的很出来,不想让我担心。

和将凌辰相处了一年多,有感情,像是家人一样,他没有来,我还挺失落的。

经过十个小时的行程,我才下飞机,果然将父都安排好了,我一出机场就有人来接我,还有住的地方,我安顿下来,也是我走向政路的第一份工作。

这样一过就是半年,中间将凌辰来看过我两次,呆的时间不长,每次都是从从来匆匆走。

晚上我顶头上司让我准备一下,陪他出去应酬,一般这种应酬他都是带女伴的,除非没有女伴才带秘书,我知道他没有别的心思,因为他和将父的关系。

我撇着嘴,“要穿什么?”

“裙子。”沈良周冷冷的丢下两个字。

和他相处的半年里,我基本弄清他的脾性,样子冷,心热,少有的清官,和将父一样的人。

走到门口,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回头看我,“我记得你是江城的吧,今天也有几位江城企业家,说不定你还认识呢。”

首先想到的是顾沛卿,我不由自主的发颤。

“有恒康集团的总裁吗?”

他的脚步一顿,回头看我,“顾沛卿?如果叫这个名字,那应该就有,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怎么你认识?”

这个消失在生活中的名字,就这样被*裸的提起,我以为我忘了,其实没有,他的一切都那么清晰,那么的深,深入我的血肉。

“听说过。”我随便扯了个理由。

知道顾沛卿要来,我一打才知道刘芳菲也有一起来,想到她对我做的事,我就恨不得吃她的肉,扒她的皮,忽然一道邪念在我心头滑过,似乎这次见面是个我报复她的好机会。

下班我没有直接回住处,而是去了黑市,买了我需要的东西。

晚上我特意打扮了一番,挽着沈良周的手臂进入会场。

到了以后我才知道这并不是简单的应酬,而是这些商人为了竞标到京城周边要批下来的一块地皮,他们筹办了这场宴会,不过是拉关系,都希望能竞标成功。

我也明白为什么顾沛卿也会来,这可是一块肥肉,对他一个商人来说,这是多么大的诱惑。

我不禁想要冷笑,他为了自己的利益是怎么毫不客气的利用我伤害我的。

我正想的出神,忽然身后有人叫我,我回头就看见缓缓而来的两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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