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齐媛的话,已经叫我的气血开始翻滚了起来。
如果莫云谦知道了思瀚的身世,他会怎么样?
他恐怕会发疯,并且会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将思瀚抢过去吧?
那陆少帆呢,他又怎么怎么样?
想起陆少帆,我的神色一顿,随后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也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齐媛,你那么在意少帆,如果这件事情被你泄露了出去,那么你便会永远的失去少帆了,包括,少帆对安康的怜悯,你们怕是都会一同失去了!”
之前,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齐媛说的这番话。
可当我找回理智的时候,我才意识到,齐媛不过是在试探我,并且是在故意吓唬我。
她不会说出去的,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是啊,你说的没错,就算是为了安康,我也不会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的!可是苏微冉,你怎么就那么恶心呢?你不仅仅抓着少帆不放,就连孩子都得是别人的,可少帆不仅仅爱你疼你,还要疼别人的孩子,你将他害得不浅啊!”
齐媛觉得我是在害陆少帆。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觉得。
我知道,如果再继续听齐媛这么说下去的话,我怕是真的会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存在,对于陆少帆是多么的不幸了。
所以,我没有再多说一句,便将电话给挂了。
可是挂了之后,我却觉得身心疲惫。
齐媛的话已经影响到我了。
我坐在沙发上,忍不住掉了眼泪。
对啊,我有什么资格要求陆少帆做到对我转一呢?毕竟思瀚不是他的孩子啊,可安康才是他的孩子,明明在这段关系里,该退出的是我才对!
可……矛盾纠结又开始在撕扯着我的心。
可是陆少帆一直都在将思瀚当成他的孩子在养啊,陆少帆也是真的爱我,我跟他是合法的夫妻,夫妻在一起,不就是应该同甘共苦,若是出现了问题就应该一同解决的不是吗?
忽然想到这些,我的目光一怔。
我伸手急急忙忙地抹去了眼角的泪水,紧接着便收拾了一下,从家里走了出去。
要去什么地方呢?
我此时此刻最想见到的人,只有陆少帆。
我想跟他说,我没想过要害他,我也想跟他说,我也想给他生一个孩子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可是我的身体不允许。
想起这件事情,我便不由得回忆起过去。
是那个叫丁佳雯的女人,是她害死了我第一个孩子,也是她害得我,想要拥有一个孩子,都那么的艰难。
思瀚于我来说,是唯一,我很遗憾他不是陆少帆的孩子,可是我又庆幸,他的来临起码抚平了我心里的那份伤痛。
来到陆氏,我一路上畅通无阻地往陆少帆的办公室走去。
站在办公室门口,我伸手刚准备敲门,不曾想,耳边却传来了陆少帆和damon的谈话声。
“陆总,方才那位叫肖骏的教练打来了电话,想要约你见一面。”
教练?
听到这话,我下意识的想了想,难不成是陆少帆平时健身时的私教?
可不想,陆少帆听到这话的时候,语气显得异常的冷漠。
“怎么,我投资了两千万帮他建好了健身房,还送了他一辆车,怎么,他又不满足了吗?”
一听陆少帆这般问,damon紧紧地抿了抿唇,紧接着开口道:“他在电话里说,那位丁小姐看中了一枚钻戒,价值不菲。”
什么丁小姐,什么钻戒?
我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到“丁小姐”三个字的时候,我便下意识的想到了丁佳雯。
陆少帆的身边没有什么姓丁的女人,所以当我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丁佳雯。
可,我不明白,那个肖骏和陆少帆究竟什么关系,那个丁小姐又到底是不是丁佳雯,既然说到了钻戒,那应该就跟结婚有关的。
我站在门口,继续听着,当下便有听到了陆少帆的声音。
“那就给他买,只要他们两个能把婚结了,永远都不要来绵城烦我就行!”
陆少帆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不耐烦。
我算是听明白了,肖骏要跟一个丁小姐结婚,可是那位丁小姐看中了一枚价值不菲的钻戒,而陆少帆为了让他们两个结婚永远都不来绵城,甘愿出这个钱帮他们买!
而且,我记得不错的刚刚,在他们之前的对话里,我还听到了陆少帆说的,他花了两千万,帮那个肖骏建了一个健身房,还送了他一辆车。
陆少帆不会无缘无故就做这样的事情的,这么多的钱,对于陆氏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陆氏有钱,但是那些都是流动资金,不是说,这些现钱能一下子便拿出来的,可陆少帆却那么做了,这背后,他到底又瞒了什么样的秘密?
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之前来找他的冲动,瞬间便被熄灭了,可既然已经来了,又不能不见。
于是我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伸手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在我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是,里面一度静了片刻。
“少帆,是我,你在办公室吗?”
我平静地开口。
很快,陆少帆便亲自走了过来,打开了门,嘴角边还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想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些什么,可是他却伪装的很好。
“微冉,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来的时候,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闻言,我看着陆少帆笑了笑道:“本来想说的,可是我一想,反正来了总归能见到,就没给你打电话。”
我跟陆少帆说话的时候,他的秘书damon已经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我记得damon刚做陆少帆的秘书时,经常犯一些小错,可如今看来,他这个秘书职位,已经做的越发的得心应手了。
不过,既然来了,有些话,我还是不得不和陆少帆说起的。
当即我坐在了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然后一脸苦恼地看着他道:“少帆,齐媛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忽然听到这话,陆少帆的眉头一皱。
“她给你打电话干什么?那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好歹!”
陆少帆一如既往地表现着对齐媛的厌恶,他的厌恶很真实,所以我可以确定他跟齐媛之前并无任何其他的关系。
看着他,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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