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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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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大碗斗酒色迷人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镇长对他说,对陈老板这样的贵客,要用大碗喝,而且要连喝三碗。镇长这样说,也是句玩笑话,没想到这个支书认了真,叫人拿大碗来,要连喝三碗表达对陈老板的热烈欢迎。

三大碗,都快两斤了,这可是五十二度的白酒。旁边有人起哄,人家陈老板不远万里来投资,真是一个大大的财神爷,喝酒就要这般喝,不能只说不做,应当马上就喝。

支书吹牛吹到这个份上了,再不喝就说不过去了。骑虎难下,虽然他心里有些嘀咕,犯难了,他从来没有喝这么多酒,再多也是七两八两的,这两斤下去,会是什么结果,他也不知道。

这样正式的场合,有他直接的领导,决定他的收入与晋升。他豁出去了。再说,好酒不比农家酒,喝了不上头,这是他多年公款吃喝的经验。

水仙都快看傻了,没想到这些人把酒当水喝。这酒一瓶怎么着也得三四百。

喝到第三碗的时候,支书就有些支持不住了,身子站不稳,看的人都在一旁鼓掌,镇长问了句行不行呀,他的本意是让支书不能喝别再喝了,但支书却以为是一定要他喝,就闷着头努力地喝着。

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

喝完后,他就斜坐在椅子上话也不利索了,想站起来却就是站不起来。坚持了几分钟,就一轱辘掉下椅子,躺在地上如一只癞皮狗一样不省人事。

镇长忙叫人送去医院。

一个人倒下去,几十个人顶上来。他们还在排着队给陈老板敬酒。

但陈老板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吃喝上。他的焦点是水仙。

他想和水仙多说几句话,可敬酒的是车轮战,来了一个又一个,虽然他心里不愿,可他还是来者不拒。他也知道,这些是地头蛇,不能得罪。

水仙今天穿了小西装,一副职场女性的打扮,但这并不能减低她的魅力。她的一颦一笑,在陈老板看来,都是那样的动人。

人只怕动了眼时火,对上了眼。对上了,就看什么都是美的。陈老板对水仙动了心,看上了眼,也想了些天,越是难以上手的,就越是想,越是想,她就越是美。

几次,他都想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屁股上了。

她就是旁边,触手可及。可他也是有面子的人,在这样的场合,他也得注意身份与举止。

他的心里痒痒的,对他来说,是多么珍贵的感觉。女人他并不缺,不但不缺,还多得数不清,只要他愿意,一个电话,就会有女人送上门来。各色女人都向他抛媚眼,想投怀送抱。他有时只是逢场作戏发泄自己的*而已。

他有时对自己说,自己是不是对女人麻木了?怎么找不到心动的感觉呢?

水仙让他有了这样的感觉。

到了他这样的年纪,有了他这样的阅历,对于死去活来的感情已经没有信仰了。能有点心动,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再说,他也不相信感情。

有了心动的感觉,和女人接触才有味道,与女人上床就有满足感,不然,就是个仪式而已,空洞又滑稽。

酒桌上一杯又一杯,他喝了不少水。他能喝些酒,但他不喝,与这些人喝,他认为不值。

他今天能来,是为水仙而来。

酒过三番以后,他站了起来,端起了酒杯,说:“今天很高兴,能遇到在座的各位好领导好兄弟,希望我们大家以后通力合作,把分厂办好。来,我敬大家一杯。”

大家都站了起来,纷纷端起酒杯。

书记说:“今天陈老板能来,我们穷乡僻壤是蓬荜生辉呀,再不能用水代酒了,一定要喝一杯。”

陈老板笑笑说:“喝可以,我提议水仙小姐也要喝酒,不能喝饮料。”

水仙之前一直没有喝酒,喝的是果汁饮料。她确实不能喝酒。

水仙连忙说:“我不会喝酒,从来没有喝过。”书记劝她:“我们这里人,谁都能喝点,怕什么,喝就喝。”

她还有推辞,镇长朝她使眼色,她懂了,说那就喝一点吧。

陈老板与水仙都换上了白酒。

陈老板与水仙碰了杯,有人提议:喝交杯酒。

这话把水仙的脸涨得通红,她连自己的老公还没有喝过交杯酒,现在要她与一个谈不上什么交情说起来还有些仇怨的男人喝交杯酒,她情何以堪呀。

镇上的妇女主任是个四十左右的妇人,姿色尚可,能说会道,见水仙一脸的难色,看上去想要发作的样子,忙来到水仙身边,说:“妹妹,我们都是镇上的人,都是为镇上好,今天陈老板来,我们也没什么招待的,喝杯交杯酒,权当作娱乐,一个节目而已,别往其它地方想。”

其它人也在一旁劝,个个脸色通红,称兄道弟的。

镇长也过来,轻声在她耳边说:“春水的事,我已经打了电话了。”

看来不喝不行了,于是,她强作欢颜,与陈老板喝了交杯酒。

喝的时候,他用手紧紧地别着她,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

她当时被酒精辣得直呛,哪顾得上他的手,喝下去后,就弯下腰咳嗽了。他就一手放在她的臀上,一手拍着她的背。

镇长说:“陈老板真是怜香惜玉呀。”

一杯酒下去,水仙的脸就红得象苹果了,越发妩媚,陈老板不禁看得呆了,忍不住就摸了摸。

水仙此时有些晕了,看人都是重影的。她不知道这酒如此厉害,才一两就晕得不行。

有人提议,再来一杯,好事成双。

陈老板笑咪咪地看着她,有人在鼓掌,说我们这里的人以豪爽闻名,不能在关键的时刻掉链子。

人家是说什么,水仙已经听不太清楚了,此时她最想的事是找个床倒下去好好地睡一觉。

有人已经给她倒了酒,有人把酒放入她的手心,陈老板举起她的手,她的手被动地把酒送入嘴里。

她已经成为一个机械的人。这就是酒桌,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已的。

这已是一个设定好的局。想要套住的人,就是她。

当时的她哪知道其中的原委与厉害,一心想的是春水,想救的是春水,不曾想自己成了猎物。

两杯酒下去,从来没有喝过白酒的她已站立不稳。

陈老板说,要找个地方让她休息一下。

镇长说,没关系,镇上有招待所,开个房间休息一下。陈老板就说,他扶她过去。

于是,陈老板扶着她去了房间。房间很大,也很豪华,不比城里的星级酒店差。当水仙倒在床上的时候,她对陈老板说,你出去,我没事。

陈老板说:“让我陪陪你,外面酒桌太吵太闹,和你在一起才舒畅。”

他对她说,脱了衣服睡才睡得安身。说着就要脱她的衣服。她想推开他,可身上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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