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一个能作死,一个更能作死,即使动物界的作死王牌选手二哈与平头哥,作死能力也远不足人的万分之一,寻根问底,不过是因为人太聪明了。
大头和孔学涛接下来的举动,就用现实做了一个展示。
虽说有惊无险,但毕竟是有惊的,所以大头要好好炮制薛肴,捏着其嘴唇,在耳边大声都道:
“贱人叫有用?”
“一看就是个大学生,就他……”
“借他两胆,他也不敢说什么。”
大头的话,让薛肴进一步的绝望,身体挣扎也弱了,大概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见此情况,大头满意的笑了笑,突然道:“孔叔,你说一个人是不是不够,要不要换个口味。”
“换个口味?”孔学涛一时没能理解。
大头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就是走走旱路,好像之前在庙王洞。”
一说起庙王洞,孔学涛就瞬间明白了,末世梦中,两人在庙王洞躲了几天,然后遇到了一个长相中性,称得上俊美的少年。
饥渴的两人,就将其强了,所以听大头这样说,肯定就是看上了,刚刚路过的少年。
孔学涛仔细想了想,刚才那少年学生气十足,皮肤挺白,身材挺瘦,样貌端正,的确可以有。
“好提议,一个人玩起来也的确不爽。”孔学涛淫笑。
他当即同意了,递了一个眼色,让大头好好看着薛肴,而他孔学涛朝着苏世走过的方向跑了两步。
大头和孔学涛两人,是想要男女通吃。
至于底线这种东西,两人没有。
苏世走的也不快,所以孔学涛没跑几步就追上了。
“喂前面的小同学,走这么快干什么,留下来玩玩。”孔学涛道。
小同学?
苏世闻言,回身看着孔学涛。
孔学涛问:“同学叫什么名字。”
那不怀好意的语气,令人厌恶的目光,苏世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收起手机,盯着孔学涛。
获得最佳辅助的愉悦心情,全破坏了。
孔学涛被苏世直勾勾的目光,特别是那种说不清楚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舒服,甚至于心头有些毛毛的。
心中暗瞥,怕一个年轻的学生仔干什么,孔学涛升起一肚子怒气,当即厉声威胁:“看什么,再看把你眼珠子打爆。”
“识相的赶快滚过来,陪老子玩玩,不然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
在孔学涛看来,这种很怂的乖乖生,被威胁了还敢说不?
苏世收回目光,开口道:“是我胖虎拿不动刀了,还是你飘了?”
“什么?”
话音刚落,孔学涛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就一花,三步开外的苏世瞬间启动。
身影化作出喷射炮弹,手拿捏为虎口状,待看孔学涛回神,“嘭”声随之而响。
苏世的拳如铁锤,抡中孔学涛的左胸,巨大的劲道,让其连连后退,撞在墙上。
“蓬!”
脊背靠在墙上的疼痛是小事,孔学涛头一晕,意识模糊,甚至于感到心脏骤停了,双脚无力。
垮了。
直挺挺的坐在了地上。
前后不到五秒钟,剧情变化太快,让还在三十步开外的大头,眼珠子都睁得跟牛眼一样大了。
怎么一出手,就把他孔叔给干趴下了?
不科学,这不科学,大头不怀疑自己眼睛看错了,但他怀疑是自己脑子出了幻觉。
这还是那个遇到了事情,什么都不敢说,只敢低头的怂包?
“这是……”
薛肴嘴巴都成“o”行了,面无表情的,是属于突如其来的信息量太大,大脑CPU处理不了,俗称惊呆了。
网络上有句话叫,看见你装逼,我低下了头,不是因为我低调,而是因为我在找砖。
苏世是真将这句话贯彻到了实处,在角落找到了一截砖,捏在手里,朝着孔学涛走去。
胸口被重击,心脏骤停,大脑瞬间供血不足,会出现十几秒的意识模糊,而当孔学涛目光恢复清明,就看见苏世捏着砖头,站在他面前。
“你要干什么?!”孔学涛也惊慌了,惊慌之余慌忙起身想要反击。
“既然动手了,就要打到那个人怕,以免被报复。”苏世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
一声脆响,苏世一砖拍在孔学涛脸颊,将还没完全起身的孔学涛拍在了地上。
红砖表面粗糙刮破脸颊,血痕露露就不说了,就牙齿也被敲下两颗,孔学涛口中包血,血淋淋的。
很惨。
苏世反手又一砖,最后面门一砖直接砸了上去,鼻子也破了,好似在脸上开了一个血道场。
呼啦啦的,这样子,恐怕亲妈都不认识了。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砖拍上去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就两砖。
更何况孔学涛脸上被拍了三砖,彻底失去了战斗力,双眼无神的瘫坐。
直到刚才,孔学涛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只小绵羊,突然变成了一只大灰狼。
大头压住薛肴的手不知不觉的放开,看着他孔叔的惨状,又是惊奇,又是怒不可遏。
“煞笔你以为你偷袭了孔叔,就算盘菜了?”大头道。
一开始大头的想法是用手头这个女的威胁,但回神明白,要是有用,刚才就不会一个屁都不放。
所以直接硬打,这种学生,他收拾得多了。
“还敢动手,不打死你,我名字倒过来写。”
大头发狠,在垃圾堆中翻到一根木棍,是以前学校那种木椅子的脚,也是打人利器。
想法是好的,武器也是好的,但前提是要能击中,事实上在大头椅脚挥出第一棍子之时……
苏世红砖直接脱手,“嘭”的一声,眼界很准,结结实实砸在大头膝盖,哗啦啦木椅脚掉地上了,大头摸着膝盖惨叫。
扔砖头!这和大头想的不一样,打架怎么能用暗器?
“说说,叫什么名字。”苏世慢慢靠近大头,捡起木椅脚。
还没等大头放两句狠话,两棒抡在胸膛,木椅脚的棱边,好像割破皮肤,火辣辣的刺疼,让大头目光中充斥着怒火。
“算了无所谓,反正你以后名字也只能倒过来写。”苏世说着,哐哐又是两下。
“我认栽,小子要么你今天划个道下来,要么你就弄死我。”大头死盯着苏世。
“嘭!咔嚓!”
苏世的回答,木椅脚抽在大头腿上,闷响之后是一道脆声,不知道是不是苏世太用力,木椅脚断了。
“你这个疯子到底要干什么!!”
剧烈疼痛,大头感觉自己腿都断了。
苏世不为所动,问:“你说,两个强..奸未遂的人,被人殴打重伤之后,会不会去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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