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就目前来看,晓手中虽然还掌握了五只尾兽,但是此战证明了他们对五大国的威胁是在可掌握的程度内。”
土影低着头,闭着眼睛,瓮声瓮气的说着。
照美冥说道:“的确如此,虽然晓以让人措手不及的手段,从我们的手中夺走了这些人柱力的性命,甚至一度控制着我们雾隐村这么多年,但是我认为那是因为他们一直隐藏在暗处,并且我们对其不够了解所致。至少就现在看来,晓是没有实力与忍者联军进行战斗的,我怀疑我们是否有些准备过度。”
屋子里的人听到这里都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说九只尾兽都是平衡五大忍村实力的战略核心,可是毕竟晓也只是一个人数极少的叛忍组织。
就算是在晓中,每一个人都是有着无比强大实力的忍者。
可是与底蕴深厚的五大忍村比起来,似乎确实差上了许多的等级。
毕竟五大忍村当中的影,也都是可以和晓中的忍者一决高下的层次。甚至五大忍村当中,还有着不逊色于影的忍者。
将晓对五大国的宣战,当成一次足以毁灭忍界的危机,似乎……是反应过激了。
晓和其他叛忍不同的地方,现在似乎只在于他们的手中有五只尾兽。
而且,在当初,或许因为晓的顶尖忍者实在是太多的缘故,让五大忍村中的一个应对起来十分困难,所以需要联合。
但是现在晓已经严重的损兵折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再这样用尽全力的备战……是不是会对战争结束之后,产生一些偏差?
雷影艾也说道:“的确如此,如果不在现在确立好一些事情的话,战后很有可能产生极大的纷乱。”
屋子中的人都纷纷点头,包括三船,虽然他眉头不展,可是也没有提出任何的反对意见。
“真是不够直白的人啊……”
土影抬起了头,凌厉的目光扫过桌子。
“我就直接说了吧,五大忍村就按之前原有的方式将尾兽归还吧。不过泷隐村显然是没有实力保护七尾,所以我们需要讨论的,就是关于七尾的分配上面。”
土影的话,显然是将这件事情放到纸面上去说了。
确实,如果没有七尾这只尾兽的话,尾兽的分配似乎格外的轻松,将它们归还给各自的忍村就是了。
可是偏偏这个七尾,便是五大忍村所纠结的地方。
毕竟这不是本来五大忍村的资产,所以在分配上面,有着一定的可迂回性。
如果让五大忍村,将七尾重明重新归还给泷隐村,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个弱小的村子,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好尾兽。
“关于七尾,我认为应该交给我们雾隐。”
刚刚开始这个话题,照美冥就当仁不让的说道。
“在原来的尾兽分配上面,我们雾隐就占据劣势,我们只有三尾矶扶。五大国当中,只有砂隐与我们状况相同,有着一尾守鹤。而现在……我们唯一的尾兽在火影身上,估计这次战后,火影也很难归还。所谓为了忍界中的力量平衡,将七尾交给我们雾隐,是最合理的选项!”
照美冥说这话的时候,几乎将全部的气势都投入了上去。
大概在这场战争开始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了吧。
毕竟雾隐村的情况是五大忍村当中情况最差的一个,动乱刚刚结束,而村子中没有任何的一只尾兽作为战略威慑力量。
甚至可以说,雾隐村最危急的时刻就是现在。
如果没有这场战争的话……那么其他的几个大国,不会为此而动心吗?
照美冥自问,如果自己是雷影,土影,又或者是火影的话,决计不会放弃这个最为关键的时刻。
将水之国在最为虚弱的时候,将其扼杀。以免其重新恢复到曾经的力量,对各自的忍村产生威胁。
而现在的雾隐村,是没有可能抵挡住五大国除风之国之外的任何一个国家。
毕竟风之国的经历和水之国十分地相似……
只是风之国和火之国的盟约,已经缔结了二十几年。即使风之国虚弱,也会受到火之国的保护,不然破坏盟约的话,恐怕会让火之国内产生动乱。
但是水之国有什么?
水之国的外交一向是一场悲剧。
就好像一个被排斥的孩子一样。
火之国虽然在漫长的时期担任着土之国和雷之国的敌人,但是它却是这两个国家值得尊重的敌人,甚至在这两个国家的国内,都有着向着火之国学习先进的文化的传统。
当然,这或许有着火之国是繁荣强大的象征的缘故。
但是至少也体现出了火之国的外交做的是十分不错的。
而提到水之国,雾隐村,在大多数国家的印象当中,都是十分阴冷,恐怖的。
水之国处在极为不利的局面当中!
或许,这个时代的火之国,又像以往的忍界大战当中,担当了和事老的角色。
或许因为如今的年代已经不同,人们更加地崇尚繁荣与和平,不愿意挑起一场新的战争。
但是不管如何……
水之国的命运,要交由自己把握!
不能寄托在某种概率之上!
“不管如何,七尾重明一定要拿下!”
照美冥的目光,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坚定过。
她的目光炯炯有神,让屋子当中的人,都不敢与这只好斗的蓝孔雀对视。
“三尾的话,火影说过了,在他身死之后,将由木叶移交回雾隐。甚至关于这件事情的文件的签署,也快准备好了吧。”
终于,雷影插话了。
“如果说将七尾重明就这样交给水之国的话,那么在现任火影逝去之后,水之国的实力会不会干扰到忍界的实力平衡?毕竟在你们的手中,还有着日向一族的白眼。”
吱……
门被推开,再被关上。
一个人好像没有察觉到屋子当中,对于这份利益的算计。
他只是默默地从会议桌的一侧,走到了另一侧,在属于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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