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里面没穿衣服!”听见牛大娃让他脱衣服,傅玉成禁不住面红耳赤,极尽羞耻地说道。同时他心里咯噔一声,慌乱猜测牛大娃是不是在打他衣服的主意。
“不要逼我动手帮你脱,被人按在身下扒光衣服的画面可不光彩。”牛大娃往前逼近两步,言语威胁道。
不明情况的人觉得牛大娃未免太过了一点,既然已经让人立下毒誓并答应放他一条生路,何必还要继续咄咄逼人,以这种拙劣的手段羞辱战败者?
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
杀人也不过是头点地。
所以他们觉得牛大娃此举完全没有必要,非但不会让人拍手称快,反而有损他胜利者的姿态。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牛大娃见傅玉成迟迟没有动作,顿时神色一沉,迈步朝前逼近。
“等一下!”
“我、我脱!”
傅玉成眼睛里奔涌着浓烈的愤怒、屈辱和憎恨,却不得不屈服于牛大娃的淫威,正如牛大娃所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按在地上扒光衣服并不光彩。
当然,于大庭广众下脱衣服也不光彩。
但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主动总归比被动让人心里好受一点。
“且嚣张吧。”
“你们给予本公子的羞辱,本公子很快就会让你们加倍奉还!”
“本公子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傅玉成心里恶狠狠地诅咒,他从一开始就压根没打算遵守誓言,就像牛大娃也没打算放过他一样。
两人心里各有盘算,都是要置对方于死地。
但眼下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收起了《金刚神功》,脱衣服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所以个头还是小一点为好。
嗤啦!
傅玉成一咬牙,抓住胸前衣襟猛地一扯,劲衣被他从身上一把扯下来,然后扔在地上。
小褂和下身的裤子竟是连在一起的。
如他所说,他里面没有穿衣服,细嫩白皙的皮肤顿时暴露在烈烈阳光下。
引来围观的人群一阵哄笑。
好在还有一个大裤衩遮羞,否则他恐怕要屈辱地昏过去。
牛大娃微微皱眉,上前几步,躬身刚要去捡地上的劲衣,衣服竟突然自己抽动收缩起来,在他惊讶的目光注视下,最后竟变化成一根巴掌长的暗红色羽毛。
“幻羽!”万秋清讶然惊呼。
牛大娃一把捡起暗红色羽毛,生怕被人抢了去,不用想肯定是个宝贝,而后好奇地问万秋清:“什么是幻羽?”
同时他的目光瞄向了傅玉成的大裤衩。
万秋清讲解道:“有一种鸟类妖兽,名叫七幻,它的身体能随意变幻成七种鸟类形态,大到数十丈,小到六七寸。
它尾巴上生有七根尾羽,这七根尾羽会随着它形态的变幻,给它身体披上不同色彩的艳丽羽毛,这些艳丽的羽毛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不过它的尾羽脱离身体后,所具备的幻化力量就会急剧衰减,十不存一,落到修者手里也就只剩下变幻一些软衣的能力,但依然极受修者们追捧。
尤其是女性修者。
因为据说穿着幻羽幻化的衣服,还有滋养皮肤的功效。
但七幻鸟最厉害的并不是它的幻化能力,也不是它的七根尾羽,而是它对空间领域的掌控。
纵是在空间乱流肆虐,空间力量极其不稳定的地方,它也能轻松随意地施展空间领域,来去自如。
所以它极强,也极难捕捉。
这也导致它的尾羽有市无价,但凡出现一根,必会引起哄抢。”
听完万秋清对幻羽的介绍,牛大娃惊喜不已,因为他一直都在幻想着拥有一件能根据体型变大变小的衣服,可同时也忧虑不已。
他目光扫量着傅玉成细嫩白皙的皮肤,担心自己穿上幻羽幻化的衣服后皮肤也会变得像傅玉成一样细嫩白皙,那肯定会被张小卒嘲笑到死。
“裤衩也脱!”但他的忧虑显然并不是太甚,至少没有压下他心中的贪欲,听见万秋清说幻羽是有市无价的宝贝,他两道目光盯着傅玉成的大裤衩,突然变得火热起来,然后提出一个让傅玉成羞愤欲死的要求。
傅玉成脸色涨如猪肝,额头青筋暴起,脱衣服的屈辱他尚能忍受,可脱裤衩已经触及他的自尊底线。
牛大娃从须弥芥子里取出一件衣服扔到傅玉成脚下,然后看向远处,抬手指了指几个黑铁骑兵,喊道:“你们几个滚过来,给你们的主子挡一下。”
被牛大娃点中的几个黑铁骑兵,短暂的犹豫过后不得不硬着头皮过来。
他们的状况也极为凄惨,二百人被牛大娃和元泰平杀得人仰马翻,死了几十个,剩下的全伤。
感觉经历了一场噩梦般的战斗。
几人蹒跚着走到近前,在牛大娃的命令下把傅玉成围在中间。
傅玉成满目屈辱,眼珠子上爬满了血丝,他在做最后的挣扎,可奈何他的精神防线早已被牛大娃击溃,此时整个人正处在半麻木状态,有了黑铁骑兵给他遮羞,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精神反抗又软了下去。
就像人牙子调教奴隶,便是通过各种残忍方法不断击溃其精神,最终将其训练成一具失去自我灵魂的行尸走肉。
傅玉成心里自我安慰着,心想刚才为了活命都已经哭爹喊娘,甚至当众高喊臣服,愿意为奴为仆,还当众立下毒誓,让自己所有亲人都承受不得好死的风险,这么多屈辱都受了,也不差这一件。待自己卷土重来时,必让牛大娃受尽世间最恶毒的凌辱。
暗红色的大裤衩从人缝里丢了出来,落在地上,不一会儿后亦化作一根暗红色幻羽。
牛大娃上前捏了起来,从须弥芥子里取出一桶水,以水之域操控清水把这根幻羽使劲冲刷了一遍,然后就美哉美哉地收进了须弥芥子。
“滚吧!”牛大娃大手一挥,转身大步朝已经先一步离去的众人追去。
张小卒已经恢复意识,只是身体稍有点虚弱,那一拳抽干了他的力量,被戚哟哟搀扶着行走。
天武道人走在最前头,手里抓着独角烈焰兽钢鞭一样的尾巴,一路拖行。
独角烈焰兽被周剑来一剑一剑劈得只剩一口残气,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傅玉成神情悲怆。
望着被拖走的坐骑,看着被杀得丢盔弃甲,呈尸遍地的骑兵护卫,想着被抢走的两根幻羽,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接着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护卫们惊慌失措,不过并没有将其唤醒,因为眼下让他昏迷着,对他反而是一种幸福。
独角烈焰兽被天武道人宰杀,鲜血装了好几大缸。
天武道人又取了独角烈焰兽的苦胆和几根大骨,命人把鲜血装进刷干净的浴桶,滴上十滴胆汁,撒上磨成粉末的大骨,再把调配好的药剂倒进浴桶搅匀。
如此这般,一共调配了十二浴桶。
这药浴显然是极好的,这点从天武道人给他自己也调配了一桶就可以看出来。
除了身体虚弱的戚长风,每个人都有份,就连梅兰竹菊四女都分到两桶,天武道人让她们两人共用一桶。
其中在张小卒的浴桶里,天武道人滴了二十滴独角烈焰兽的胆汁,骨粉以及其他药剂全部翻倍投放。
一切准备妥当,不一会儿后,自听雅轩各个竹屋里传出一声声惨叫。
除了天武道人舒服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以及万秋清没有叫喊外,其他每个人都如杀猪一般惨叫。
金芷卉和戚哟哟在同一个竹屋。
还想着和戚哟哟暗自较量一番,看谁先忍不住,谁知戚哟哟压根没有和她一比高下的意思,身体甫一没入浴桶就毫无形象地尖锐惨叫起来。
搞得金芷卉都不好意思不跟着她一起叫。
当然,这只是金芷卉给自己找的台阶。
实际上是真他娘的疼,较之神魂灼烧之痛也相差无多。
一干人只感觉身体就像浸泡在地底炎狱中一般,滚烫的岩浆顺着毛孔钻进身体,往骨头里钻,往脏腑里钻,往身体每一个细小微粒里钻。
这滋味简直不是人受的,十八层地狱最残忍的酷刑也莫过如此。
“阿弥陀佛!”
“阿陀弥佛!”
“阿佛弥陀!”
没看把慧心和尚疼得,佛号都念劈叉了。
若不是天武道人一再强调药浴的功效,并威胁恐吓说谁敢出来就打断谁的腿,恐怕早就有人忍受不了从浴桶里逃出来了。
但疼痛了一炷香的时间后,灼烧的痛感逐渐减弱,身体开始感受到暖洋洋的舒适感,就像暖春的午后,搬一张竹椅到花园小院里,找一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地躺在椅子里,让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身上,让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一个时辰后,直到浴桶里的温度渐凉,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喊来候在门外的仆人婢女,吩咐他们送温水进来浸洗身体。
每个人都感觉从头到脚轻了好几斤,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张小卒的浴桶里已经发出阵阵恶臭味,鲜红的浴液变成了黑褐色,全是从他身体里拔出来的丹毒杂质。
和他同一房间的周剑来三人,也就元泰平的情况好一些,周剑来和牛大娃的虽比不上张小卒的厉害,但浴液也都变黑了,且有臭味飘出。
“看来得随身携带几副药,隔一段时间药浴一次,尤其是服用过大量丹药后。”张小卒说道。
“没错。”周剑来点点头,而后歉意道:“怪我疏忽大意了。”
他其实是知道这方面问题的,因为以前在家族修炼时,都会隔一段时间进行一次药浴,拔除身体沉积的杂质和丹毒,而这段时间他完全把这事抛到了脑后,只想着服用丹药快速提升修为,就如魔障了一般。
“咱们今后多注意点便是。”张小卒笑道。
……
戚哟哟和金芷卉的房间里,二人以温水洗净身子。
金芷卉眼角余光偷瞄着戚哟哟光洁的身体,觉得戚哟哟南境第一佳人的称号着实不是白叫的,至少她的身段和脸蛋都是完美无缺的。
可当戚哟哟突然朝她这边半侧身体,胸前那道斜跨双乳的狰狞疤痕落入金芷卉的视线,冷不丁地吓了金芷卉一跳,禁不住失声问道:“你胸口的伤?”
“以前伤的,不碍事。”戚哟哟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那四张旱餮春露还在她的小金库里藏着,她一直都没用。
金芷卉笑了笑,目光从戚哟哟胸口移开,道:“有时间来我们缥缈宫做客,我们缥缈宫别的没有,唯独不缺抹除伤疤的法子。”
“谢谢。”戚哟哟客气道,她微皱眉头沉吟片刻后,决定还是提醒一下金芷卉为好,便拿捏着语气说道:“宇文睿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完美,你与他相处的时候需当心。那个,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听则听之,不喜则当我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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