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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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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像是恋人般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看得出,这个张教授是真的后悔了。

他眼神里的愧疚和悔意,使得他身体僵硬起来,像是刚犯过大错的孩子一般,眼神恍惚一动不动。

任凭红姐的拳头砸落在他身上,他还是一动不动。

他似乎在仔细回忆着,刚才的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疯狂?

就好像一个铸下弥天大祸的人,在事后惊叹着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

刚才的他,确实有些失常,甚至让我怀疑他有精神病的特征。

如果真是有精神病的话,我倒觉得是便宜这个张教授了。因为我听说,精神病杀人是不住牢的。

在被红姐捶打了一会之火,张教授终于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看着还在涓涓流血的脚丫,轻轻抱住了红姐,然后把红姐给推翻了。

“你要干什么……”红姐震惊了,难不成还要咬自己?

张教授没有回应她,而是又用嘴对准了红姐的脚丫。

我以为,又要用牙齿咬呢。

可是,张教授伸出了舌头。

像是小时候喝稀饭时,把碗里最后一点稀饭给舔干净似的,此时的张教授就是这么舔的。

他的舌头,轻轻触及红姐的脚丫,把上面的血迹一点点地舔了下来。

足足用了五六分钟,红姐洁白如新的脚丫,再度出现了。

只是,伤口还在,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血。

张教授翻起自己的衣服,从口袋里拿出来几张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红姐的脚丫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张教授这番举动给感动着,红姐的痛苦和仇恨之意都减少了许多,甚至还涌现出了一丝爱意。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张教授把创可贴贴好之后,还对着创可贴舔了两下,轻轻地揉了揉,然后坐起来又抱住了红姐。

俩人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侣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张教授瘦小苍老的身子,此刻却像是无端地变成宽阔的臂膀,把肥胖的胖姐整个融入了自己的体内。

张教授竟然亲吻起了红姐的嘴唇。

没错,就是亲吻起了红姐的嘴唇。

作为一个资深的恋足癖患者,能亲吻一个女人的嘴唇,这种事实在是不敢让人相信。

而红姐也而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两个人登时间舌头交缠在了一起。

而且,两个人都闭上了眼睛。

同时,红姐也伸出了胳膊,抱紧了。

我在监控里,看着他们互相紧抱和拥吻的模样,像极了年少时的恋人们。

难道说,他们之间也存在有爱情吗?

一个七老八十的大学教授,老得不成样子,一个是四十五岁如狼似虎的熟妇,两个人竟然能产生爱情吗?

我想到,真正的爱情,应该是平等,共同快乐的,而不是像刚才一样,张教授为了自己的*,不惜牺牲红姐的身体。

如果他能尊重红姐的需求,不再让她舔舐自己的脚丫子,兴许就是爱情了。

可惜,我认为错了。

他们在拥吻了几分钟后,张教授主动推开了红姐。

我清楚地看到,张教授在离开红姐嘴唇的时候,红姐的舌头还露在外面,显然还对张教授的拥吻有些依依不舍。

张教授看着她,说:“小红,你用脚开始吧,我们要快些结束了。”

红姐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然后身子往后靠了靠。

同时,张教授的身子也往后靠了靠。

看着他俩身子都各自往后靠着,我知道他们是要干什么了。

红姐的双脚,再度伸在了张教授的酥软的武器上。

尽管上面还贴着创可贴,可还是忍着疼痛,夹杂着一上一下的。

只是几下而已,红姐就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立马下了床,说着:“不行了,我得去穿条丝袜。”

张教授的武器被创可贴摩擦着,显然也有些不舒服,就没有阻止她这么做。

红姐这次穿了一条红色的丝袜。

一身白色的上衣,加上红色的丝袜,猛地一看并不搭调,但是认真看了会,发觉还是挺美的。

于是,红姐就开始用双脚在他武器一上一下。

尽管脚丫子被贴上创可贴了,可在红色丝袜的包裹下,像是什么问题都没有似的,熟练的技巧犹如重生。

张教授因为太舒服了,原本还僵持着的身体,一下子瘫软起来,倒在了床板上,同时闭上了眼睛,嘴巴里发出了声音。

而在张教授躺下去闭上眼睛的同时,红姐也露出了难看的表情。

看得出来,此刻的红姐所用处的力气,要比之前多出太多了。

她并不想用自己的双脚服务张教授吧。

但是,迫于张教授的威严和地位,自己终归还是顺从了他。

可是,尽管红姐脸上露出不高兴的模样,但并没有疏忽脚上的功夫,仍是一上一下着异常的熟练。

我实在是惊叹了,这就叫职业素养吧?

终于,在红姐的辛苦伺候下,张教授感受到了巅峰的快感。

液体再一次出来了。

红姐用脚尖上的丝袜,把液体给全部抹干净了,然后把袜子脱了,又用脚趾撕扯下卫生纸,把张教授枯萎的武器擦了擦。

这……

我惊叹了,红姐把自己的脚丫子锻炼得,跟手掌一样轻巧熟练了啊。

到底是有过多少刻苦的训练,才能成为这个样子啊。

擦干净后,两个人在屋子里稍微休息了一会,张教授先起来了,穿上了衣服。

红姐也在旁边穿上了衣服。

可能是因为刚刚释放过,此刻看着张教授的脸,显然对红姐没有那么大兴趣了。

而红姐也陷入了被冷落的淡淡悲伤中。

两个人就这安静地穿着衣服,看样子是要离开了。

红姐穿上高跟鞋时,大概是因为创可贴的伤口没愈合,‘啊’地叫了一声,才走起路来,但每走一步,脚尖都传来微微的痛感,看样子跟瘸了似的。

然后,两个人走出门,一个开着黑色宝马,一个开着白色奔驰离开了。

我想,今天白天的戏应该结束了吧。

我把监控切换到了对面,直接震惊了。

刚才还如同打桩机般疯狂的王老板,现在竟然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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