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我连忙站在流云的面前,说:“不说就算了,上仙想欺负阴差流云算怎么本事。这神物我也不要了。”
流云现在只是一个阴差,祝上仙可是仙人,她的仙力一旦与流云的冥力火拼,吃亏的是流云。
“哼,本上仙也懒得与一个小小阴差为难。”祝上仙收了一身的仙力,看着我说:“我只希望过去的自己,能够不要进书院,没有遇上梁山伯……这你能做到吗?”
我点头,“这只是小意思。”
“那好,等你归来时,我自会把这神物双手奉上。”祝上仙满意地说着。
“那还请祝上仙,往这里面输入一点仙力。”流云手里拿着一颗黑色的石头,站在我身边说着。
“这是怎么?”祝上仙不悦地看着流云手里的黑色石头。
流云说:“这是冥界的契阔石,你们刚才所说的交易,我让这契阔石记住了。只要你的仙力与彼岸仙人的仙力一起输进去,你们的交易就算成立。如若有人不想兑现承诺,这契阔石就会吸了她身上的全部仙力。”
“那如果是彼岸仙人没有做到我所要求的呢?”祝上仙讥讽地说着:“那是不是也一样?”
“当然……不一样。”流云说。
在祝上仙扭曲了面容时,我立刻自信十足地看着她,说:“我答应的事,从来就没有失信过。”
“是吗?”
“是啦是啦。想要交易就快点吧,我也是很忙的。”我输了仙力到契阔石里,对着祝上仙说着。
我的心里还是对刚才的那句,‘我很闲’很在意,我怎么可能很闲,我也要让我的古筝升阶的好吗?
祝上仙挣扎了许久,才慢慢地走了过来,对着契阔石输了仙力。
契阔石受了我们两个的仙力,一分为二,各自融入我和祝上仙的身体里。
“好啦,那我去了。”我对着流云说着。
“嗯,早点回来。”流云点头说着。
祝上仙傲慢地说着:“那我就不回去了,我就在这里等你。”
“嗯嗯。”
我抱着古筝进了知返林,对着古筝说:“送我去中国古代的西晋时期,那时的杭州有一个名唤祝家庄的地儿,我要占用祝英台的身体。”
古筝的曲子瞬间杂乱,知返林里的东西瞬间扭曲。
进入过去,要让时间倒流,知返林的东西在变化,七彩颜色在闪烁。
眼前光芒一闪,我从知返林中消失了。
古筝依旧在,它要在这里维持时间乱流正常秩序,不能让乱流改变历史的轨迹。
而我要去改变祝英台的过去,是接受了祝英台本人的委托。所以,只要把发生在祝英台身上的事情稍作改变,其他的依旧会按历史的进程那样继续下去。
当我睁开眼时,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以及身下垫着很不舒服的瓦片,我才恍悟,我正在屋顶上。
我现在所占用祝英台的这个身体,不是属于那种云鬓花颜,娇婉柔丽的女子,相反地却是一位活泼爽朗而略带几分男子气概的闺阁小姐。
所以,这上房揭瓦什么的,对祝英台而言,不是一般的顺手。
至于祝英台为什么会趴在屋顶上,是因为她爹跟她娘正在下面商量关于她的事情。
祝英台她爹说:“可惜英台不是男儿身。如若是男儿身,我们这偌大的家业也后继有人。”
“都怪我。”祝英台她娘自责地说着。
祝父家大业大,却只得祝英台这一个独生女。但是在家族中,祝英台的堂兄弟多,排行在老九。
祝英台她爹说:“怪不得你,或许是我功德事做的少了,所以老天爷不肯给我一个带把的。”
“老爷。”祝英台她娘捂面哭泣。
此时趴在屋顶上听了这么一会,祝英台以往的记忆也纷沓而至。
接收了记忆,我便躺在屋顶上,对下面的谈话不是很在意,只是看着手边的蝴蝶风筝,想着‘祝英台还真是喜欢蝴蝶,身上穿的裙摆绣了两只蝴蝶,鞋面上也绣了蝴蝶,就连常放的风筝也是蝴蝶。’
“祝伯父,求你帮帮我!”
有人哀戚地闯了进去,是祝英台的堂兄,祝有台。
祝英台她娘转身,说着:“我去让管家沏壶茶来。”
祝英台她爹轻咳一声,问着:“这是什么了,干嘛哭哭啼啼的,一点也不像男人?”
“小姐,快下来,夫人找你呢。”
每天伺候祝英台的银心站在廊下小声的唤着。
我也没偷听他们讲话的兴趣,很快就从屋顶爬下来,也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协调。
就像这个身体本来就是我的,不用在适应。
我想是因为契阔石的原因,契阔石里祝上仙的仙力和我的仙力融合在了一起。所以,我占用祝英台的身体,才会这么的顺利。
走到廊下,我问着:“娘在哪?”
“夫人她在书房等你。”银心边说边给我整理衣裳裙摆。
“那我们走吧。”我领着银心,照着记忆中的路线去见祝母。
路上我不由啧啧称奇,这祝家庄果然不愧是这里的第一大户。
瞧瞧这亭台楼阁,假山流水,还有时不时冲我行礼的丫鬟仆从。
我打心里佩服祝父,如果没有一定的经商头脑,哪能挣来这殷实的家境,成为祝家庄里的大户人家?
等我来到书房的时候,轻唤了一声:“娘,我来了。”
“英台,来。”祝母过来拉住我的手,领着我来到书案旁边,按着我坐下。
长一米五的书案上放了文房四宝,还有一张画了两只蝴蝶的宣纸,惟妙惟肖,好像随时能够展翅高飞。
祝母从袖摆里拿出一本花册,摊开在我面前,说:“娘找你过来呢,是想让你自己选一个郎君。”
“为什么,女儿还不想这么早就嫁人。”我推开花册,对上面画的人物,看也不看。
祝母语重心长地说:“英台,你是我们家的独苗。以后,这家业也是要交给你的,你现在相看一个也好,还是两个也罢,总得慢慢处着。如果门当户对,我和你爹就多备嫁妆,总不会让你在夫家低人一头。如若,你看中了家境中等的,我和你爹就去好好游说,能够入赘固然是好,不肯的话,我们在另找下家。”
听祝母这样说,我想起祝英台和梁山伯那段生死相随的爱恋。貌似梁山伯他的家境好像算是贫苦,我便问着:“那……如果我瞧上的是家中穷困潦倒的呢?”
祝母想也不想地说:“那就尽早歇了这份心思,娘和你爹绝不会点头同意。”
“那如果,因为你们的不同意,让女儿每天以泪洗面,最后只能殉情呢?”我试探地问着。
“英台啊!”祝母吓白了脸,一把抱住我,说着:“你这傻孩子,你瞎说什么,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你就是不孝!娘只想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忧无虑的过一生,永远不知愁滋味。如果,你真的不能明白娘的这份心,那娘只会怪自己生了只白眼狼。”
“娘,英台错了。”我说着,把脸贴近祝母的腹部。
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把子女的健康、平安、喜乐放在了第一位。可是,总有那些不知父母心,只知顺自己心意的。
与祝母谈了会话,我认真地翻看花册。
祝母则是坐在一旁,看着平日里府中开销的账本,一手拿笔,仔仔细细地记着小账。
花册翻完,里面却没有马文才。
这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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