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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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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不一样的天劫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郑山河微微一愣,但旋即他便明白了秦飞羽的意思。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他又何尝不懂,刚刚自己只顾上高兴居然把这事给忘了。然而有句话说人老成精,这话可不是白说的。此时经秦飞羽这么一提醒,郑山河做为河了多年的老妖怪,心中立刻就有了主意。

看了一眼身边的秦飞羽,郑山河拿出了一只玉坠,对秦飞羽道:“你虽然隐藏的很好,但如果老夫的眼睛没瞎的话,你这家伙现在的修为应该是择命中期吧?”

秦飞羽点点头,说道:“前辈慧眼,弟子如今确实是择命中期。”

“把这个戴上!”

秦飞羽看了看郑山河手中的玉坠,疑惑的问道:“这个……”

“叫你戴上你就戴上,哪来那么废话!”

秦飞羽犹豫了一下,料想郑山河也不会害自己。于是便依言将玉坠带在了脖子上,随后刚一松手,顿时一道光华从玉坠中散开。而随着这道光华的散开,秦飞羽的脸上不由一惊。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修为,瞬间跌到了择命初期。

这时郑山河说道:“不用害怕,这你的修为并没有跌落,只是被这玉坠给掩盖了。不信你可以运功试试就知道了。”

秦飞羽稍稍一运功,发现果然如郑山河所说,自己修为的跌落真的只是一个假象。一时间秦飞羽的心里对脖子上的这枚玉坠感到好奇的同时,也感到非常的高兴。因为这对于秦飞羽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阴人的好宝贝,虽然只能压制一个小境界,但有此物在也绝对能阴死同阶之人了。

可是郑山河此时却说道:“别高兴的太早,此物老夫虽然是打算送你。但老夫那徒儿渡过了这三九天劫之后,要是有人打听起来今天是谁在渡劫,你得把事情全都揽到你身上。”

秦飞羽一听,不由脱口说道:“前辈,你这是要打算让我来给郎兄背黑锅吗?”

“没错,老夫就是这个意思。怎么你难道不愿意?”

“这个……那到不是……”

“不是就好,也省得老夫对你动手而伤了老夫那徒儿的心。不过老夫也不怕将丑话说到前头,你刚刚戴上的这枚玉坠名叫九刃断魂钩。虽然它有压制修为的效果,但实则里面却封印了一道禁制。你要是不听话,老夫只要引动里面的禁制你小子马上就得身首异处。”

“啊!不是吧!前辈你……”秦飞羽此时吓得立刻就想将这该死的玉坠从自己的脖上拿下来,但却发现这玉坠就像在自己的脖子上生了根似的,跟本就扯不下来。

“哼!别枉费心机了,此物戴上去容易拿下来难。没有老夫亲自出手,你跟本就别想再摘下来。”

见拿不下来,秦飞羽也索性放弁了。朝郑山河吼道:“前辈,你也太毒了!”

郑山河微微一笑,说道:“没办法,为了我那徒儿的安全,也就只能先暂时委屈你这小子了。不过你比用担心,等我那徒儿能学会老夫一半的本事后,以他的聪明自然也有办法将这东西给取下来。至于他到时愿不愿意出手,那就要看你现在的表现了。”

就在两人说话间,在天空中酝酿已久的劫雷终于降了下来。三九天劫共有三道劫雷,三道劫雷中一道比一道强悍。但是三九天劫毕竟只是三道天劫中的第一道,威力再强对于当年已神门境的郑山河来说,也不可能强到那里去。况且为了郎辰的这次渡劫,他还专门用烈焰海棠这株灵根为眼,布置出了一座八阶阵法擎天阵。

对于一个三九天劫来说,能用上一座八阶的擎天阵,郑山河觉得数遍天下也就只有像自己这样的天下第一炼器师才能有这么大的手笔。为此他对这次郎辰渡劫一事,可谓是信心满满。

“刺啦……”

一声震而欲聋的雷鸣撕开了器宗的上空,在郑山河所在的大院上空因为有擎天阵的存在,让阵中的人看不见如今的天象。而在外人看来,那盘旋在整个器宗上空的劫云,就如同一座恐怖的大石磨,随着它的旋转仿佛只要它愿意,倾刻之间便能将整个器宗碾成齑粉。

然而此时一道雷霆划破长空,天空中那恐怖的石磨仿佛在这一瞬间被震开了无数的裂横。巨大的雷霆如一道天剑狠狠的劈在了大院上空的擎天阵上,一时间电光飞溅群龙乱舞。让人神魂战栗的电芒声,让原本出看看热闹的器宗弟子,在这一刻呼啦一声跪了一地。

“这劫雷有些不对劲!”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秦飞羽听着大阵之外的雷鸣,一脸凝重的对郑山河道。

郑山河此时也觉着脸,没好气的对秦飞羽道:“这还要你说,老夫又不是聋子。”

郑山河嘴上在说着秦飞羽,心里却也同样在纳闷。郎辰这该死的臭小子到底是择的是什么命,居然能惹得上天如此大怒?

良久之后在擎天阵外徘徊的第一道劫雷终于散去,而那棵为郎辰挡下的劫雷的海棠树,那枝繁叶茂的树冠此时却稀薄了不少。

第一次劫雷过去之后,劫云跟本就不没有停歇,紧接着又是一声响彻九宵的雷鸣在空中炸开。这一声雷鸣,对于下方的器宗来说,那就如同狂风过麦田一样,让器宗弟子在顷刻之间伏倒一地。即便是站在九阳山首峰上观劫的白烟鹤,此时心头也不由一震。

“该死,难道那郑山河的实力真的要恢复了吗?”

而同样身在首峰上的申天元,看着这第二道威力绝伦的雷劫落在郑山河的住处时,却不由看了一眼万器殿前的白烟鹤。嘴中冷笑道:“我就不相信,此劫之后你白烟鹤还能忍得住。”

北海峰上姜不臣,此时在这道劫雷坠地之时,只觉的自己一声气血翻腾,心身狂震。不得不运起玄功来稳住自己的心神。然而当他再看向郑山河的大院时,心里却是出现了一片苦楚。想起这些年自己在郑山河面前的耀武扬威,完全没把他这个宗门老祖放在眼里。如今他实力恢复,今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报复自己。而且姜不臣此时心里是越不知道,反而心里越是害怕。

此时在郑山河的大院,已经透过那红火的海棠隐隐看到满天的雷电。擎天阵要碎了,郑山河此时也不由有些傻眼了。以他如今的实力,如果擎天阵一碎自己跟本就没有办法再保护郎辰。而他在心急如焚的同时,心里又非常矛盾的感到非常的高兴。为郎辰能引来这样的天劫而感到高兴,为自己收到这么一个出色的弟子而感到高兴。因为天劫有个特点,那就是渡劫之人的成就越高,他面临的天劫也就越强。

而秦飞羽在看了看空中的雷芒之后,却突然说道:“前辈,我怎么觉得这天劫好像不是在生郎兄的气,而是在跟你老过不去?”

“跟我过不去?”

“没错,晚辈突然觉得这天劫好像是在恼怒你用大阵掩盖了郎兄,让他不能得见。所以他才发了这么大的火。”

“你小子在那里说什么鬼话,助人渡劫不都是这样吗?”

“可是晚辈还是觉得,郎兄这次引来的天劫跟普通的天劫不一样。他不是来考验郎兄的,而是……”秦飞羽说到这里稍稍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就像是你老想见郎兄,而晚辈却把他给藏了起来,结果晚辈便引来了你老的滔天怒火。”

经秦飞羽这么一说,郑山河心里此时也隐隐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心里却还是有些拿不准,毕竟这天劫之下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那只是一种错觉,自己可就连上吊的心都有了。

看着郑山河脸上的犹豫,秦飞羽自然明白他心中的担心。同时他自己也非常担心,可是他心里那种感觉却非常强烈,总觉得如果这次如果让郎辰就这样渡过天劫,郎辰将会与一场莫大的机缘就此擦肩而过。

二人此时虽然都看出了端倪,但同时心里又都拿不定主意。可是秦飞羽毕竟是个年青人,与郑山河的沉稳比起来虽然不如,但胜在年青人都有朝气,他们敢拼、敢闯、敢搏。

于是秦飞羽看着眼见就要消失的第二道劫雷,对郑山河道:“前辈要不这样,你老先打开一条细缝试试?先放出一丝劫雷进来,就算咱们都弄错了。但我想以郎兄的本实,这一丝劫雷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吧!”

郑山河稍稍一想,觉得这话也不无道理。郎辰那小子居然能引下这么恐怖的天劫,以他如今的实力只对付这么一丝劫雷,就算出事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于是郑山河依主照办,趁着第二道劫内将退之时在擎天阵上慢慢打开了一条细缝。然而这条口子刚一出现,渐渐在空中隐去的劫雷仿佛一瞬间找到了宣泄的方向,以雷霆的速度几乎就是在瞬间,所有的劫雷如海纳百川一样,瞬间向着那条细如发丝的口子倒灌而来。

所有飞散的劫内在大阵之下重新聚合成了一道灼眼的电龙,扑向了郎辰的静室。

“轰!”

大地仿佛在这一瞬掀起了地浪,让整个北海峰在这一刻如同遭到了强震一样,无数的亭台楼阁瓦砾滑落,更有一些质量不佳的工坊在这一刻直接坍塌。然而郎辰所在的静室,此时却连一粒灰尘都没震起来。看上去这一切都好像跟他无关,那间静室就像是突然间从这片空间之中割裂出去了一样。

“你臭小子,都是你出的好注意!”郑山河突然气急败坏的向秦飞羽吼道。

然而秦飞羽却突然说道:“等等前辈,你老快看,郎兄所在的静室一点没变。郎兄应该没事……”

“真的没变?”

“对没变,一点事都没有,看来咱们的想法是正确的。不过前辈,你说今天郎兄这天劫到底是要唱哪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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