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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军舰上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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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687

海上除了风浪和暗涌,还有一个情况也是很危险的,那就是大雾天气。

说到大雾天气我就想起进厂前最后一次出海,那一场是小副考核,有一个项目就是大雾航行。

大雾航行考核的时候是把指挥员面前的窗帘拉起来,让他完全看不见前面,然后根据边上瞭望更的观察情况操船。

而大雾之下,我们前主炮要负责锚甲板的瞭望。

附注一下,锚甲板就是军舰最前面放锚链的甲板,而我们前主炮所在的位子叫前甲板。后面则依次是中段甲板,导弹甲板,后甲板等。

锚甲板大雾航行瞭望更由两人完成,一个人吹哨举旗示意,另外一个用旗子指着前方干扰物,根据航行方向示意对方移动方向。

当时我先上了锚甲板,然后大脸跟了上来。按照规定,锚甲板瞭望应该要带安全绳的,但是当天是考核,属于模拟状态,所以我就想不带了。

大脸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所以也准备不带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回头看了一下驾驶室,然后呢喃道:“咦,今天是谁在操船啊?这个人好像没见过啊,帮工的吗?”

我一愣,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油然而生。然后一扭头,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在驾驶室里面。

恩,没错,是左爷。

“那啥,赶紧带好安全绳,不然等会儿就要派人来救我们两个人。”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那天海上风平浪静,风力不到五级,但是左爷硬生生的开出了八级风浪的水平,如果不是安全绳带着,我和大脸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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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认为我这是开玩笑,船的稳度很大程度和操船手的水平有关系。

举个例子吧,我们舰长考核里面有一个项目叫攻击潜水艇,简称攻潜。

那么攻潜的海域是什么地方呢?是舟山!

舟山有一块专门用来攻潜的海域,因为这块地方渔船稀少,长年被我们用来训练。那么问题来了,你们知道为什么这里常年渔船稀少吗?

是的,你没有猜错,因为这里常年都是八级以上的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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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艇找军舰简单的跟玩似得,但是反过来军舰找潜水艇就头疼咯。

所以基本上每次都要潜水艇部队冒个头,帮助我们通过。没办法,只靠声呐探测器寻找潜水艇难度太高了。

找到潜水艇以后,必须让导弹水雷部门的部门长,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导头站在后甲板扔一个烟雾弹,表示已经把潜水艇炸沉了。

而这过程是有一个时间限制的。

大部分舰长考核的时候,都是因为时间不够导致考核失败。当然也有很多是因为着急,把船的速度提高。

在风浪很大的情况下,随意提高船速会导致出现船身剧烈摇晃,甚至飞船等现象。最后会导致站在后甲板的导头根本无法扔出烟雾弹,导致最后考核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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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们大副也就是我的第二任舰长郭老大考核的时候,就是左升的班长操的船。

我还记得当时郭老大非常着急,觉得时间不够。

但是左升的班长是一名四级军士长,是我们大队甚至全海军最好的几个操舵手之一。当时左升的班长站出来淡定的对郭老大说:“你放心,两车进二,我帮你压着舵。导头扔烟雾弹也好扔,时间也稳稳定定。”

最后果然如左升班长所言,考核提前20分钟结束,而且所有项目都完美完成。

这就是一个合格操舵手的经验之谈,说实话吧,我很荣幸,能和这群老兵们在一条船上待过。正是有了这些人,才能一次又一次带着我们这些人从大风大浪中回来。

而左爷呢,直到退伍,他永远还是六级风浪开出八级的水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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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有时候想一想,似乎也不能全部怪左爷啊。毕竟晓东的水平我也学了不到两成而已,可能真的是教的水平有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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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人里面,挺挺学的最好,无论是打油漆还是调炮,他都可以独立操作了。

可惜的是,遇到突发情况他还是手足无措,这点我们都不如晓东经验老道。

而就是这样的人才,我们也没有留住。没办法,两地分居,家庭矛盾,孩子教学都是问题。

所以为了让中国的军人真正走上职业道路,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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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是一种十分重要的吸血昆虫,除了蚊虫叮咬造成的瘙痒以外,真正可怕的是蚊子还会传播各种疾病。比如说流行性乙型脑炎。这种病主要流行区在亚洲远东和东南亚地区,我国华南、华北、东北地区可见,集中7、8、9三个月发病。它由病毒引起,经蚊传播。

乙型脑炎病毒随血液被吸入蚊子体内后,先在其肠道内增殖,然后移行至唾液腺,经叮咬后传播给人或动物。

还有登革热和登革出血热,疟疾等等,所以千万不能小看蚊子叮咬!”

我看着大脸一本正经的说。

大脸捂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半边脸,口齿不清的说:“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打算为扇我的这一巴掌道歉了咯?”

“那啥,你要相信我,我是为了救你啊。万一你被传染了脑炎啥的呢?”我释放技能‘狡辩’:一级。

不过很可惜,大脸也释放了技能‘愤怒连打’:十级。

那一天吃晚饭的时候,晓东看着两个大脸,一脸的懵逼。

大脸脸肿了一圈也就罢了,怎么我脸也变得那么大了。

呵呵,事实证明,机智一点卵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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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班相比之下,虽然我的专业水平最糟糕,但是我至少不合晓东犟。

大脸就不一样了,不但不怎么学,还非要犟嘴。

晓东有一次非常无奈的看着再次闯祸的大脸,无奈的说:“你说说你,说了你又不听,听了你又不做,做了你又做错,错了你又不改,改了你又不服,不服你又不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我们所有人看着晓东这个‘非洲挖矿的难民’,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玛德,高手在民间啊,这出口成章的,把我这三流作家都比下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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