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这家伙在说些什么啊?
简单呆呆地看着韩炎圣。
韩炎圣目光涣散,看着她,却又像是没有在看着她。
他声音呐呐的,“简单,我允许你喜欢上别人,谁也不允许……”
屋内很安静,简单清楚地听着韩炎圣说的每一句话,心里的情绪一点一点地在放大、放大。
他说,他不允许她喜欢别人。
夜晚的城市灯光闪烁,连天空都没法完全暗下来。
这是一个喧嚣的世界。
韩炎圣终于撑不住浓烈的醉意睡着了,环着她的手滑落,却依旧牵着她的衣角。
简单垂了垂眸子,看着韩炎圣安静的睡颜,低低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不喜欢上别人就不喜欢上别人吧。
反正,她那么忙,也没有空喜欢上别人了。
夜晚长长地、慢慢地,终于过去了。
……
“嘘——轻点!出去出去。”
门口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韩炎圣的眉头蹙了起来。
他的右手被“不明物体”压着,麻痛的不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手臂血管里钻。
一低头,简单微张的粉唇映入眼帘。
别的女生需要涂抹口红才能显出这种近乎豆沙色的唇色,简单却是天生就拥有了。
住到这边来的日子,简单很少晒太阳,之前那小麦色的皮肤正在一点一点褪成她原生的肤色。
从他的角度从简单的脖颈往下看去,很少晒到太阳的肌肤白的近乎透明。
原来这丫头这么白呢?
韩炎圣嗤笑一声。
他一笑,胸膛就颤了几下,趴在韩炎圣身边的简单皱了皱眉头,卷翘的睫毛颤动。
要醒了。
韩炎圣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心跳不知道为什么快了起来。
“嗯……”简单闷哼了一声,大概是因为睡姿不舒服,缓了一下才动了动身子。
韩炎圣闭着眼睛不知道情况,就感觉简单动了一下,忽而僵住了。
应该是惊讶她怎么跟他睡在了一张沙发上。
韩炎圣忍住嘴角的笑意,慢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简单也正好看向他。
四目相对,韩炎圣猛地坐了起来,一脚把简单踹下了沙发,拉紧了自己的衣领。
“简单!你对我做了什么?!”
沙发下面是厚软的波斯毛毯,摔下去也根本不会摔痛。
简单一脸呆愣地看着韩炎圣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模样,张了张嘴,居然说不出一句话。
靠!
是不是反了?
韩炎圣眼底有戏谑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理了理衣服,坐正了身子:“今天的事情不准说出去!不然你就死定了!”
简单再一次:“……”
最后简单几乎是带着浓重的愤怒摔门而出的。
她是去做好事的,怎么就成为了“欺负”他的色女了呢?!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今天是周日。
因为早上韩炎圣的“侮辱”,简单一个上午都没出门,早午饭都是佣人端上来的。
不过佣人端饭上来的时候也用了奇怪的眼神看她,那眼神说不出道不明地透着暧昧。
好丢人……
吃完饭简单也没好意思叫佣人来拿,自己端着托盘偷偷摸摸地出门往楼下走去。
全程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脚步发出声音,跟做贼似的。
“你这是做贼心虚吗?嗯?”韩炎圣的声音冷不丁从头顶传来。
简单吓得僵直了脊背,缓缓转过身。
韩炎圣就站在距离她两级台阶的后面,看样子应该是跟了她有一会儿了。
简单咬牙:“你是鬼吗?”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韩炎圣一抬眉尾,走下来两步拿过她手里的托盘,“喂——你是心虚了吗?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神经病!”
简单转身就要往楼上走,被韩炎圣单手扣住,“喂——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喊了两次喂,听的简单有点烦。
她没名字的吗?
简单一撇嘴,报复性地大声说道:“你昨晚发酒疯,拿着个抱枕告白。”
在大厅打扫卫生的佣人纷纷抬头、侧耳。
韩炎圣的面子有点挂不住。
他真那么做了?
既然如此……
韩炎圣一勾唇:“那我把抱枕当成谁告白了?”
简单面色一僵。她脸皮薄,绝对不会说出来韩炎圣把抱枕当成自己了,何况,他根本就不是在告白,只是嘟囔着让她别喜欢上韩俊旭而已。
佣人们好奇的目光更明显了,简单羞愤地红了脸,甩开韩炎圣的手就往上跑,“我乱说的!”
丢下这么一句,她跑的没了人影。
韩炎圣在原地站了两秒,好心情地歪着头下楼了。
昨晚他虽然喝得断片儿了,但有些零碎的记忆他还是有的。
比如他说,别喜欢上别人。
比如简单说,她知道了。
韩炎圣眉尾一挑,知道就好。
……
简单回到房间的时候手机铃声已经响了有一会儿了。
她连忙跑进去滑下接听键。
“简单。”是一个很久没听到的声音。
简单以为自己听错了,把手机拿离耳边看了一眼屏幕:宁威。
他怎么会打电话给自己?
简单把手机按在耳边:“有什么事吗?”
那边听到声音才继续说道:“是有事。仙都路一号,下午一点,过来给我当陪练。”
语气不容置疑。
简单连忙问道:“我为什么要过去?”
宁威耐着性子回答:“本来是千露露,但是,她的脚好像是在陪你玩溜冰的时候扭了。你说你为什么要过来?”
“可是……”
“你的意思是你拒绝吗?”宁威冷着声问道。
简单抓了抓头发,焦躁地来回走了两圈。
她力气大也有错吗?为什么宁威老是要自己当她陪练啊?好愁人……
长久得不到回应,宁威丢出一句“不来算了”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暗掉的屏幕,简单侧过头“哎”了一声。
现在时间十二点十分。
千露露扭伤,宁威周末的陪练没了,她只能顶上。
这怪不了别人更怪不了宁威,谁让她心理负担那么重,自己说服不了自己,还是跑到房间换衣服去了。
一身休闲服下楼,在大厅翘着二郎腿吃水果的韩炎圣瞥她一眼,立刻站起身来:“你去哪儿?”
那眼神,跟防狼似的。
简单想到昨晚的事情,小脸不自然地扭过去,“我去给人当陪练,你……要一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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