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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女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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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媒婆的心思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那媒婆长得五膀三粗,腰圆脚粗,颇有一番天朝国东北女汉子的风范,在这南国的地方,出现这样的女汉子,着实少见。

这南国出现的女汉子在南国可就悲催了,温柔如水,闭月羞花的美女找老公都难,别说这种只有天朝国东北那旮旯才有的女汉子。不用说这个女人肯定是个没男人看上的主了,找不到老公,只能找老母了。就是嫁不出去,别人都把她当男人了,这南国缺的就是男人,所以很多找不到男人的女人有时也把她当男人,追起了她。

这嫁不出去的她想不通,得了郁抑症,整天想着男人,却总是没有男人鸟她,后来她发现做媒婆好,做媒婆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说不好以后做着做着,别人成不成,自己也许会有机会横刀夺爱,先下手为强,不过这种机会几乎没有,她的确做成了功了几单,也想过抽些油水,把自己介绍的男人先给占了或者先尝尝,可是她每一次都是空想,没一次成功的,南国人,南国的男人都瞧不上女汉子。

她做起了媒婆,她嫁不了男人就成全别人,帮别人找人嫁了,在这一方面她倒占了一些便宜,首先是有一些经济的收入,还可以找些机会拉拉新郎的手,卡卡油什么的,就这样她走上了做媒这条路。

这天她来到了孤儿的家,确切的说应该是阮天霞的家。

她要给孤儿做媒,要把孤儿嫁过去,嫁给那几个在婚礼上侮辱了孤儿的女人。

她手里提着那几个侮辱孤儿的女人送的一些礼物,当然她已经从中顺走了一点,送到孤儿家的礼物只是这些礼物中很少的一部分,大概也就十分之一左右。

这十分之一的东西就已经让孤儿崩溃了,为什么呢,因为又是山鸡和蜂蜜。

更让孤儿恶心的是那媒婆的三寸不烂之舌。

媒婆两次手提着东西,一只手一只山鸡,肩上还背着个袋子,是那种妇女手工编织的,明显是具有南国特色的用尼龙绳编织的袋子,这个孤儿家有的是,都是阮天霞姐妹几个编织的,这个也是让孤儿崩溃的东西,因为孤儿在阮天霞这里,阮天霞给他和孩子们每人都编有二个这样的袋子,阮天霞给孤儿一个硬性规定,出门用的袋子必须是用她给他编织的这种袋子,头上戴的必须是南国特有的,也是她给孤儿做的一种绿色的帽子。南国的男人都喜欢戴绿帽子,而天朝国的男人最恨的最怕的也就是绿帽子了。阮天霞居然要求孤儿必须戴,也许是阮天霞此时把孤儿是天朝人的事给忘了,把孤儿当成了南国人了,或者她是故意的要把孤儿改造成南国的男人。

袋子倒没什么,因为这种袋子古色古香的很美,很结实,很漂亮,据说这是南国的人嫁女儿娶儿媳或者做孩子的生日酒时,进新居时才用的,做女儿的嫁妆,送给儿媳的礼物等等,意义非凡。

孤儿背着这样的袋子走在大街上,别有一番风趣,倒也没有什么,只是这绿帽子可就是孤儿不愿意戴的了。但阮天霞强烈要求孤儿戴,孤儿也是没有办法,不得不戴,毕竟这也是阮天霞对他爱的表示,更要命的是这也是孤儿在南国的儿女们的要求,不知道是不是阮天霞撺说的,让老爸戴绿帽子是对这个家爱的表现。

果然,这媒婆也带来了绿帽子。

袋子绿帽子加上山鸡蜂蜜,这也许是南国人说媒必备的物品,就是天朝国人所说的聘礼吧。

可孤儿最怕的就是这几样,蜂蜜山鸡孤儿吃到怕,吃到恶心想吐,绿帽子让孤儿不敢在天朝国再出现。

媒婆一走进孤儿的家,孤儿就感觉要出事,大事不妙,因为媒婆手上提着的东西让孤儿一眼看到就知道了她来的目的。于是急忙阻止。

阮天霞也看到了,不过她此时想的可能是又有人来给她们的女儿或儿子做媒来了,她们有三十几个孩子,现在能婚配的有三十个了,按照南国的习俗,女孩年满十三岁就是婚配年龄,男孩年满十五岁就会有人上门提亲。当然现在南国也制定了法律,规定女孩的婚配年龄是十七岁以上,男孩的年龄是十八岁以上,但这只能适合大城市,在这种乡村,特别是偏僻的小山村,法律对于婚龄的要求在这里基本等于虚设,没有人会遵守,当然,在孤儿家这种情况基本不存在,因为孤儿是天朝国人,不要求孩子过早的进入婚姻殿堂,孩子此时大多在上学的年龄,没有几个有心思谈婚论嫁。

不过有这样的习俗就会有人这么做,当这里的人知道孤儿家有那么多的孩子都到了婚龄阶段,来做媒的人自然也就多了,经常会有人上门提亲。

也许是受孤儿的影响,他的这个家基本上崇尚的是自由婚姻观,孩子喜欢什么时候谈恋爱,什么时候婚娶都是孩子们自己的事,孤儿和阮天霞姐妹也都不干涉。再加上孤儿家的孩子都很优秀,根本不愁嫁不出去或者娶不到儿媳。所以阮天霞家族基本上对这种上门提亲的人或事都是不太关心的。只是出于礼貌对于来者都会礼貌对待,或婉言谢绝。

媒婆一走进孤儿的家孤儿就十分的紧张,而阮天霞却感觉可笑,感觉这些做媒的人有些吃饱了撑得慌,经常来她家说媒,这些人都把他们家跟南国的其他家庭相比较了,以为她家的孩子嫁娶也象她们家那么的难,以为她们家的女孩也跟她们的家里的一样也嫁不出去了,都有那么多的热心人来做媒。不过她们的出发点都是好的,都是关心他们家的孩子的,只是有点太过热心,自作多情的感觉了。

来者是客,何况别人又是来想帮你的,肯定得善待,热情的款待了。

孤儿害怕,阮天霞姐妹却很开心,她们没等孤儿同意,就先把来人迎进了客厅。

“她阿花大姨呀,您来了,来来来请坐!”阮天霞很热情,以家庭主妇的身份把客人迎进屋里。

“哦,谢谢!”叫阿花的媒婆很兴奋,看到阮天霞如此的热情,以为阮天霞会象别的女人那样不敢阻止自己的老公讨小,以为这事有八成的机会成。立即象是很熟悉地毫不客气的走进大厅便坐在了客厅的长沙发上。

“你们家的那位呢?”当然她也知道她的目的是孤儿,在南国只有男人才能说话,她的目标本来就是孤儿,当然得找到孤儿才能说这事情了。

“哦,你找我们家的当家的呀?他很忙,没有时间,有事你跟我说就是了,一般的事情我也能作主,或者我可以转告我们家的他,你说吧,是谁又看上我们家的那位丫头或者小子了,想跟我们提亲了?”阮天霞心中有些不耐烦,但脸上还是一脸的客气。

“哦,不是不是,我是……我是……来找你们家当家的,得跟他说。”媒婆似乎不太把阮天霞放在眼里,因为在别人的家里,这种事情任何女人都是作不为了主的,必须得是当家的男人,而且媒婆此次来的目的就是孤儿,她没有必须跟女人说这事,当然也不敢跟眼前的女人说这事。

“呵呵,她阿花大姨呀,我看你是对我们家的情况不太了解,我们家当家的对这种事情一般不太关心,都是由我们作主的。他是天朝国人,在天朝国儿女们的婚姻大事都崇尚的是自由恋爱,不由父母作主,父母的意见只供参考,而且即使是儿女们自愿的要结婚,为他们作主的也是当妈的,这天朝国的男人都不管这事,最多也就是在到了事情发展到关键时过问一下而已。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只要跟我说就行了,我可以作主,当场答复你。”阮天霞还是忍着,客气地向媒婆作解释。

“啊,天下有这样的事,女人作主,你们家是这样的吗?由女人作主的吗?这不乱套了?”阿花很是惊讶。

“什么乱套呀,男人都很懒,根本不想管事,平时很多事情都往我们姐妹几个身上推,让我们替他拿主意,他懒得管,”阮天霞还是很多耐心地向媒婆解释。

“是谁在那说我坏话呀?”孤儿走进大厅,一边走一边高声嚷嚷,其实孤儿早就看到媒婆了,媒婆一走进他家的院子,孤儿就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看到她手上提的东西,就已经知道是个做媒的,就知道她此行来的目的了,孤儿也联想到了前几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知道这媒婆是来者不善,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是想躲起来不见,眼不见心不烦的,但是当他在门外偷听她们的谈话的时候,被她们的谈话给吓着了,他怕这媒婆会被阮天霞说动,真的把此行的目的跟她说出来,那往下发生的事情就可怕了。于是才不得不现身,走进客厅里来。

“哦,老公,我们在谈论儿女们的婚事,这种小事你一直是不管的,所以也不好打扰你,怕把你累着了,所以我才擅自作主,招待客人,和她阿花大姨谈了。”阮天霞看到孤儿走了进来,急忙跟孤儿作了解释。

“呵呵,老婆真好,怕我累着,哦,我不累,我挺精神的,想来看看她大姨来为我们家那个孩子保媒了。这样吧,都快到午餐时间了,这厨房也不知道是怎么一会事,还没啥动静,再说了今天来了客人了,我们得好好款待呀,你赶快去看看厨房里有什么好东西,拿来招待客人呀。怎么能这样冷落客人,这可是不是我们家的家风呀。”孤儿一边往主位上走去一边说道。

“哦,对对对,你看我一高兴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我也太那个的了……不说了,不好意思,那老公你陪客人吧,我去厨房看看,催催。”说着阮天霞便走出了客厅。

阿花媒婆一看阮天霞走出了大厅,孤儿又出现了,心里十分的高兴,迫不及待地要向孤儿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不不不,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此次来我们家的目的了。不用说了。”孤儿先入为主,以攻为守,想把媒婆的嘴给堵上,不让她胡说八道。

“这位,这位大爷这位帅哥,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媒婆一边说一边往孤儿这边靠,想象往常一样,做媒先卡油。

“哎哎哎,她大姨,您请坐您请坐,你远道而来,车马劳顿,一定很累,你请坐你请坐下说话。”孤儿立即阻止。

“不累,我不累,我就隔壁村的,不远,离你们这里也就二三公里不远,一会就到了,不累,我不累,”阿花似乎没有听明白孤儿的话,仍不肯坐下,仍向孤儿身边靠来了。

孤儿无奈只好从主坐上站了起来,走到客人坐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有话慢慢说,不要动手动脚的,这样不好,我老婆吃醋,我老婆醋劲特别的大。”

“吃醋,吃醋是什么,她干嘛要吃醋呀,哦,你是说她怀上宝宝了,害喜了?”媒婆又转过身来向孤儿这边靠。

“吃醋,我说的吃醋是我们天朝国的一个俗语,就是当自己的男人或者女人被别人追或者骚扰时很生气,生气的意思。生别的异性的气的意思。”孤儿急忙又作解释。

“哦,她生气?她生气能怎么样,这家不是男人作主吗?你才是一家之主嘛,怎么能容忍女人生气,女人怎么能生男人的气呀?这真是乱了天法了。”媒婆乱是不管不顾地靠近孤儿,竟然已经坐到了孤儿的身边。还使劲地往孤儿身上挤。

孤儿无奈,只能不停地往沙发的另一边上退,一直退到沙发的扶手处,无路可去时又只好站了起来。重新走回到主座上坐下,可是阿花不甘心,又一次站了起来,重又走向孤儿。

“你给我坐下,你如果还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我就只有下逐客令了,”孤儿生气了,脸色暗了下来。

媒婆被孤儿的话吓了一跳,只能乖乖地坐到她原来坐过的那张客人坐的长沙发上。

“这还差不多,”孤儿说道,“你听着,你来我们家的目的不用说我也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就答复你,那是不可能的,这事不是我的错,是你们的人把我灌醉了,强了我,造成我失身,我还没告你们呢,你们还敢来敲诈我,这还有天理吗?”

“我们哪有敲诈你呀,我看你是误会了,那天你喝醉了,乱了性,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把我们村的几个红花大闺女给那个了,对她们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不过我们也没有怪你,我们是关心你,关心你的孩子,如今你在她们身上播下了种子,有了孩子,你不为她们想想也应该为你的孩子想想呀,你得负责呀对不对?你们天朝国的男人不是很有责任心,很负责的吗?怎么能这样做了错事就逃避,丢下她们和你的宝贝孩子不管呢?”

“就这么一次就有孩子了?你骗谁呀,谁信呀,我会信吗?我负责?那次可是他们偷偷强了我的,不是我自愿的,我有什么责任呀?”孤儿心里很是不服,极力的辩解。

“什么什么,你这样的身体,吃了那么多的蜂蜜山鸡,一次怎么可能没有孩子?肯定会有孩子的。你看你这么多年生了多少孩子,你们家有三十三个孩子,这不就说明了你厉害吗?一次肯定能播种成功的,”

“这……”孤儿语塞,他本是想说明这三十三个孩子属于自己亲生的没几个,但他不敢说,因为他一直是把三十几个孩子当成亲生的来养的,要不是老七的亲生父母找来,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他的三十三个孩子,村里的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这些孩子是抱养来的,都以为是他亲生的,尽管出了老七这单事,孩子们也都知道自己是他捡来的抱来的,但直到现在孤儿还是不愿意向别人承认孩子是抱养的,心里还是把孩子当成亲生的,现在这媒婆说他生了三十三个孩子,这说明这里的人还不知道他收yang孩子的事情,都以为是他亲生了三十三个孩子,孤儿怎么能跟眼前的这个女人说破自己bao yang孩子和事情呢?可是如果不说,她肯定以为自己生了三十三个孩子的,自己的身体能生三十三个孩子,那肯定是很雄伟的,雄伟的身体在那晚喝醉了酒,做出了糊涂的事情,肯定至少会令其中的一位怀上的,自己怎么也脱不了干系的,怎么办?自己应该怎么办?总不能再要几个老婆吧,阮天霞七姐妹就让已经他很是郁闷了,现在再来五个那自己……

阮天霞姐妹是用枪逼他的成亲的,这几个女人是用酒,用计陷害他的,这些都是令孤儿不能接受的方式,孤儿恨得不得了,如今自己跟阮天霞几个姐妹之间有了孩子,且阮天霞姐妹几个人还为他养育了那么多他收养和抱养的孩子,孤儿现在是无法脱身了,无法与阮天霞七姐妹分开了,但现在又得再要五个,那自己这辈子不真成了女人的玩物了,自己还是个男人吗?

孤儿很是郁闷,很是郁闷郁闷,此时孤儿已经乱了方寸。

“不过你也别着急,”阿花媒婆看孤儿已是无话可说,急忙趁热打铁,要说动孤儿,“她们不会对你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还不过分,那什么叫过分呀?”孤儿听到媒婆还在强词夺理,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过分不过分,她们即不要你花钱,也不要你休了现在的老婆娶她们,她们只是要求你承认她们,承认孩子,愿意做孩子的父亲,当然有时间的时候常去看看她们,给她们一点男人的关心,最好继续跟她们生几个孩子,你喜欢孩子,她们也喜欢孩子,当然多生几个是最好的了。”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孤儿一时难以理解,不停地追问。

“我是说你不用娶她们,只要你承认她们肚子里的孩子,愿意当他们的爸爸就行,”媒婆阿花继续说道。

“哦……”孤儿若有所思,有些心动的感觉。

媒婆阿花看到孤儿有些心动,不由得心里高兴不已,立即开始她更为激烈的媒婆攻势。动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对孤儿进行轮番的劝说。

“听说你有七个老婆?”媒婆先要探一下孤儿的虚实,看看孤儿是不是个非常贪心的人,如果孤儿如她所判断的是贪心的人的话,那她就更有把握把孤儿拿下,世上最容易上当,最容易掌控的就是贪心的人,贪财者容易被骗财产,好色者容易被骗坠落,这是铁的定律。

“对,是七个,她们姐妹七人用枪逼我的,我不情愿的,”孤儿急忙解释。

“哦!”媒婆感觉到孤儿不是贪心的人,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她仍不肯放弃,因为对于她来说,任何机会都会给她带来希望,金钱也好,色也好,总会有收获的,不会让她空手而归的,这些年做媒的经历仿佛也证明了这一点,好色的男人让她直接给俘获了,贪财的人直接让她骗得人财两空。

她从来没有失手过。孤儿应该也不例外,一定会被她所掌控的。

“那你为什么还在她们身边,为什么不离开她们,反正她们你已经试过了,没什么新鲜的,不如换换口味呀。”媒婆仍在试探。她不相信天底下有不贪心的男人,特别是天朝国这样一个缺女人的国度的男人。她吃定孤儿了,信心越来越大。

“试过,离开过她们,但我有那么多的孩子,我舍不得孩子。”孤儿忍不住说了实情。

“哦,孩子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即使你离开,这孩子还是你的呀,也没有人能抢走呀!”媒婆继续说道。

“不行,孩子即不能没有爸爸也不能没有妈妈,我走了,孩子不就成了没爹的孩子了吗?”孤儿越说越动情,早已没心;思去考虑媒婆此次来他家的目的了,放松了对她的警觉了,卸下了对她的防备心理。

“谁说她们没爹呀,你不仍然是她们的父亲吗?在我们这里一个男人要多个老婆很正常,偷吃的现象也很正常,那会有什么问题呀,孩子还不照样是他的孩子,家不仍然还是他的家,只不过是男人又多了一个或者几个家而已。这样的生活多么的好,跟以前的皇帝一样,想跟那个就那样,想跟谁睡就跟谁睡,什么味道都能试试,多爽?”

“你想说什么呢,这是人说的话吗?”孤儿突然清醒,“刚才你不是说过说只要我承认她们的孩子就行,不要我抛弃现在的家去娶她们的,怎么现在都后悔了,想让我放弃现在的一切去和她们在一起?”

“没有呀,我没有说让你放弃呀,我只是建议你试试新家而已,只是建议呀,没有说一定要你这么做呀。我只是建议你试试新味道,菜吃多也会腻的,不换换口味怎么行呀,你几个老婆都是柔弱的,不如你试试我这一款刚硬的,也许你会有一种全新的感觉呢,”媒婆阿花说着说着似乎觉得不过瘾,竟然再次起身走向孤儿,向孤儿靠了过来。

她的举动把孤儿吓坏了,孤儿急忙躲避,可是为时已晚,媒婆阿花已经把上衣褪去,露出她那与南国女人格格不入的特别的胸部扑向孤儿。

媒婆阿花的胸部十分的有力,一时间把孤儿压得喘不过气来,今早孤儿吃的蜂蜜还没有完全消化掉,仍有着强大的作用,孤儿也有些无法把持自己了,下面开始出现了变化。鬼使神差地,不由自主地伸出了一只手探向媒婆阿花的蜜处。

虽然孤儿此时已经是年过半百,生理上已经不是当年阮天霞劫持他时的生龙活虎的年代,但每天阮天霞给他服用的山鸡和蜂蜜的确有着很大的作用,让他一直保持着常人难以想象的雄风。这也是孤儿为什么到了这个年龄仍能驾驭她们几个姐妹的原因。

两个人开始粘在了一起,孤儿的下身越来越不听话,双手越来越不老实。媒婆心中兴奋不已,配合得更加到位。先是把上身脱得精光,接着又要脱下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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