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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情敌的正确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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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哦?天赋?”李北候满脸不屑,“我承认他的天赋是顶尖儿的,然后呢?这个世界上各行各业有天赋的人多了去,不见得每一个都玩儿得转吧?”

易云舒正要张嘴说话,可被杨平科捷足先登了——

“喂喂,几位兄弟,为了几个小的没必要搞到那么难看吧?你们是忘了今儿party的主题了吗?可不是茬琴啊——还有北候,我不得不说你了,叶歧路的天赋我们是共同见证过的,但人家有可能压根儿没走这条路呢?老何早就说过他是学习挂儿的,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开心就好,你又何必那么咄咄逼人呢?”

既然方晓和杨平科相继出来说好话了,他再不爽易云舒也得给这两位面子——李北候扫兴地耸了耸肩,带着小辉那些人转头就要走。

“都给我站住!”

叶歧路上前一步,声音不大不小。

前面那些人,包括方晓、杨平科、顾小白,还有其他很多他不认识的人统统回过头来——

叶歧路扬起的嘴角轻轻放下,说出口的话不怒自威:“你们一群人冲过来对着我和易云舒连嘲讽再动手,转身拍拍屁股再‘大度’的走人?哪他妈来的那么多好事儿?!”

易云舒侧了下脸。

李北候轻松地将手放在脑后,微挑下巴,“怎么?叶大天才很不服?想上台和小辉对一波垒?”

叶歧路又往前走了两步,正好与李北候面对面站着,“不!”他轻轻微笑,“我对小辉没有任何兴趣,要上就你上!”

这话说出来,除了易云舒,其他人都哄然一笑。

显而易见的,相当不自量力。

李北候看着叶歧路,想从对方没什么情绪的冷淡表情里读出点东西——他也笑了,“我?叶大天才好像胸有成竹?”

叶歧路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笑容,那是灿烂的、自信的、志在必得的笑容,他回答:“向来如此。”

“喂!你俩儿想茬琴滚出去茬!甭在这儿碍眼!”一直默不作声的顾小白发话了,“party不是为了你们俩儿举办的,规矩不是你们说破坏就能破坏的。”

叶歧路眉头微蹙地问:“party的规矩?”

“今儿的规矩就是用其他乐器玩儿,不许用摇滚的乐器,吉他贝司键盘鼓,一个不许动,”顾小白四下一问,“都忘了?”

“——如果说以后大家都任性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圈儿内的party也没有办的必要了,反正瞎几把玩儿呗!”

“那刚刚的……?”

叶歧路发誓他听到了有人用吉他弹唱。

“所以,”顾小白漠然一笑,“那不是我们的人,他弹得也不是电吉他——但云舒和北候该遵守的规矩必须遵守,至于你——”顾小白瞥了下叶歧路,“你是云舒带来的人,是他的人,所以也要遵守我们的规矩!”

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方晓出来主持大局——

“小白说的有道理,北候和这位小兄弟,party结束再切磋。”

可李北候是实打实的被叶歧路刚刚骄傲又自信的态度给刺激到了,他指名带姓的对叶歧路说:“叶歧路!你丫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跟你算账儿!”

叶歧路无所畏惧地说:“随时随地奉陪——”

叶歧路这个模样显然又给李北候刺激了一下,他气的连最基本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既然来了我们的party,是不是得尊重一下party的制度,上台来一段?”

“可以。”没想到叶歧路答应得干脆利落,并且无所畏惧的加了一句:“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咯——”

李北候怒极反笑,“牛逼呀!你丫有种儿!”

这个时候易云舒轻轻拍了拍叶歧路的肩膀,鼓励般地按了一下,对李北候说:“既然你也说了他是跟我来的,那就是我的人,所以我跟他一起。”说完他挑起视线看向方晓。

方晓点了点头,“行,那你们最后一个吧。”

将易云舒和叶歧路插到最后一个,是唯一不打断原来顺序的办法。

于是party开始前一段小小的风波就此翻过。

他们分别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座位。

叶歧路和易云舒找了一个角落并排而坐。

party已经开始了——

台上那人正在深情款款地演奏手风琴,偌大的舞台除了后面固定的架子鼓,就只剩下表演者了,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

叶歧路低声询问易云舒:“你们是怎么想出来这种party规则的?”

“每年都有,方晓就喜欢搞这些与众不同的玩意儿。”易云舒回答完,看了叶歧路一眼,“你都会什么乐器?”

“你呢?”叶歧路反问道。

“我?”易云舒说,“很多乐器我都能摆弄一下,但是要说玩的最精的,除了摇滚乐器,就是笛子。”

“笛子?”叶歧路笑了起来,“那我们确实挺配的,我是二胡。”

易云舒目不转睛地盯着易云舒,好像喃喃自语地说:“你以前真的是玩二胡的啊……”

刚刚台上的葫芦丝突然之间连拔了几个高音,正好将易云舒的声音淹没在之下。

“恩?”叶歧路随便一问。

易云舒不再说话了。

时间如流水般飞快。

一个小时悄悄流逝。

涤非赶到的时候,叶歧路和易云舒已经来到了后台。

卫武刚从台上下来,看到他们两个站在那,拿着刚演奏完的二胡走了过去,问道:“云舒,我看你们什么都没带,都需要什么乐器啊?我先去帮你们借一下。”

叶歧路的目光落在卫武手中的二胡上,笑道:“我就要你这一把。”

卫武一惊,“二胡?你也会拉二胡?”

叶歧路点了下头,小小谦虚了一下,“小时候跟爷爷学过几年。”

“几年?厉害了!”卫武赞叹了一句,转头对易云舒说,“有了个二胡,那云舒肯定是笛子了吧?我去找一下。”

只要几分钟的功夫,卫武就借到了一根外观精致的笛子回来,他将笛子塞进易云舒的手里,“用这个吧,是海淀那帮人的,不过他们今儿没人吹笛子。”

易云舒手上接过那根笛子,像转鼓槌一样,在指尖眼花缭乱地转动着——看来是一名老手。

卫武看着易云舒,随后他拍了拍叶歧路,“甭紧张,云舒的笛子就像他的吉他,那叫一个出神入化,我跟他合奏过,只要放轻松就行。”

叶歧路挑了挑眉。

事实证明,卫武没有说错,易云舒的笛子确实出神入化。

不过有一点出乎卫武意料的是——

叶歧路的二胡也是出神入化的啊!

根本不是他说的跟爷爷学过几年好不好!

光这基本功就不止几年了吧!

卫武有点抓狂——

完了完了!都是表演二胡的,他被比下去了!

叶歧路和易云舒合奏了一曲1990年春晚大热的曲目——《牧野情歌》

这首歌原唱是当时著名的甜妹子李玲玉,基调欢快,声音甜美。

但在二胡和笛子的珠联璧合之下,整首曲子娓娓道来。

二胡本身音色就带着一点凄凉婉转,可这首歌的前半节,叶歧路硬生生拉奏出了金戈铁马的味道——

停留在最后一句“那穿透岁月的月光,骄傲的飞翔”的时候,清扬的笛子声拔地而起,配合着气势如红的二胡,完美无瑕地诠释了激昂,那是心也随之动荡的震撼。

前半段一过,曲目进入后半段——

二胡的萧瑟缠绵的断肠音便如诉如泣了起来。

笛子的清亮飘渺不仅没有任何突兀之感,反而将断肠音对比衬托得更加凄美惆怅。

这家乡的水

这家乡的云

可曾让你牵挂

夕阳别落下

陪伴他万里走天涯

风沙别说话

听我把歌儿唱给他

从思乡之情再到思念之情,过渡的浑然天成——

摇滚固然震撼,但中国古典乐器的独特韵味,却不是简简单单一个“震撼”可以形容的。

完全应正了李白的那几句诗:

昨夜谁为吴会吟,风生万壑振空林。

龙惊不敢水中卧,猿啸时闻岩下音。

一曲毕。

二胡和笛子默契十足地在同一个地点收了尾音。

台上台下进入了短暂的沉静。

只剩下那一点的余音绕梁。

坐在椅子上的叶歧路抬头看向站在他身边的易云舒。

轻轻地相视一笑。

台下还是一片鸦雀无声。

就在这个时候叶歧路看到了舞台角落里一把斜歪在地的电吉他。

他起身,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走了过去——

放下二胡的同时拿起了电吉他。

他将电吉他轻轻抱在了身前。

叶歧路从来没有摸过电吉他,他也知道电吉他和传统吉他从演奏上来说应该有许多的不同之处。

不过——

这些都不重要!

叶歧路轻轻拨了一下琴弦。

“嗡——”

电吉他爆发的声音一下子将被二胡和笛子笼罩着的氛围全部撕碎!

这就是电吉他的声音和触感!

不同于温和悠扬的传统吉他,电吉他俨然就是一名在冲锋陷阵的斗士,吹响了号角之后,用他最澎湃的激情就对这个世界宣战。

“拿起地上的拨片!”

易云舒在身后发号施令。

叶歧路放眼望去,顺手捡起地上扔着的不起眼的拨片。

“站到舞台中央!”

叶歧路抱着吉他走到了舞台中央。

“调整麦架!”

叶歧路调整了一下麦架的高度——让麦克风一错不错地对准他的嘴巴。

“弹!”

易云舒说了最后一个字。

叶歧路想了想,用拨片轻轻扫起弦来。

单单是电吉他的声音,激昂却也单薄,就像是一位没了士兵的将军,只剩下最后的一腔孤胆。

叶歧路正这么想着——

一阵扣人心弦的鼓声加入了进来。

叶歧路回过头去——

易云舒坐在舞台后方的架子鼓之后,双手挥舞着鼓槌,熟练地敲打着架子鼓,在节奏的间隙偶尔还在指尖转动一下鼓槌。

帅得一塌糊涂啊!

叶歧路笑了一下,转过身面对台下。

他结束了即兴的弹奏,进入了歌曲的前奏。

是那首当时红遍大江南北的《我想有个家》——

我想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

在我疲倦的时候

我会想到它

我想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在我受惊吓的时候

我才不会害怕

谁不会想要家

可是就有人没有它

脸上流着眼泪

只能自己轻轻擦

我好羡慕他

受伤后可以回家

而我只能孤单的

孤单的寻找我的家

电吉他的激烈配上叶歧路的歌声,将这首当□□曲真正意义上的打碎重组。

就像易云舒之前所说的,叶歧路的声音干冷且没什么情感,一个人很难在短时间内轻易的改变,声音也是如此——

他的歌声太过于游离和置身之外。

那是高高在上的审视,好像并不是“我想有个家”,而是“你想有个家”。

这样很难像原唱潘美辰那样引起人们共鸣,但让人更加的冰冷且绝望。

对比于“我想有个家”,显而易见的,人们更怕的是有人毫无情面的戳破内心的恐惧与忧愁——“你想有个家”。

唱哭无数人的《我想有个家》,从叶歧路的口中,是扑面而来的深渊桎梏。

最可怕的不是想哭,也不是哭不出来,而是想哭却不敢哭。

这首歌演唱完,全场比之前的二胡笛子合奏更加沉寂。

直到叶歧路礼貌地鞠躬下台,并将电吉他物归原位,全场在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叫好。

易云舒跟在叶歧路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行事儿啊,第一次摸电吉他就弹得有模有样的。”

叶歧路淡淡一笑。

“怎么样?”易云舒问道,“电吉他和传统吉他是不是有很大的不同?激动吗?”

“你说呢?”叶歧路侧了下身,让易云舒看他的后背——干净的海魂衫上已经布满了汗渍。

易云舒灵活地转了下手上的笛子,挑眉问:“是紧张的还是激动的?”

叶歧路长长的深呼吸了一下,“肯定是激动的,电吉他的渲染力忒牛逼了!”

还没等易云舒说话,涤非就冲进后台了,还接住了叶歧路的话茬儿——

“你丫也牛逼啊!”

涤非一下子抱住了叶歧路,使劲儿揉了一把对方的黑发,“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会拉二胡和唱歌?真人不露相啊!快从实招来!你丫还有多少东西是瞒着我的?”

“恩——”叶歧路假装用力思考的样子,然后轻笑着说,“没了。”

涤非捅着叶歧路的心口窝,根本不相信,“真没了?”

“当然真没了!我骗你干菜?”说着叶歧路就和涤非打闹了起来。

易云舒就站在一旁,一边在指尖转着笛子一边看着他们。

这个时候方晓也来到了后台。

打闹中的叶歧路和涤非一见到方晓,下意识停下了动作。

方晓对叶歧路招了下手——待叶歧路走上前——他就上下打量了叶歧路一番,然后笑了一下,“我看你面生的很,是哪个乐队的啊?”

叶歧路也笑了,如实回答:“没有。”

“没有?你的吉他这么好竟然没有乐队?”方晓歪了下头,“那你的师父是谁?杨平科?邱嘉蓝?易云舒?还是……?”

叶歧路耸了下肩表示对方给出的选择全部错误,“他是mr.s。”

方晓又歪了下头,一脸迷茫,重复了一遍:“mr.s?”他回想了一会儿,想从记忆里将这个mr.s揪出来,逐一失败后,他扬起声音问:“云舒,圈儿里有叫mr.s的?你听说过这人吗?”

易云舒无辜地摊了摊手。

“那他长成什么样儿啊?”方晓孜孜不倦地问,“你能不能稍微形容一下看看?我怎么不知道北京有这么默默无闻的吉他大师?”——他用吉他大师来形容叶歧路的师父,纯粹是因为叶歧路在北京勉强可以列为高手,他的师父必然是一名大师。

“我也不知道。”叶歧路如实说着听起来略显滑稽的实话,“我只知道他吉他吊打我,字很好看,喜欢抽烟,没了——”

杨平科和李北候已经来到了后台。

李北候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但听到叶歧路对他师父的描述,还是无一例外的一脸懵逼。

没了?

大家都面面相觑起来。

“哎,你们看歧路不就行了,研究他师父干嘛?既然人家世外高人不想露真身你们管得着吗?真是的——”涤非大大咧咧地说完,抱住叶歧路的一只胳膊,谄媚地笑道,“歧路,快点来我们乐队玩儿!我们鼓手上大学去了,正好你来当吉他,我去敲鼓。”

“不行!”

“不行!”

“不行——”

连续三个“不行”不约而同的响起。

他们分别是来自方晓、小辉和易云舒。

小辉说:“在他还不会弹吉他的时候我就盯上他了!”

方晓说:“他这么有潜力,得跟着我玩儿,我能让他成名!”

叶歧路:莫名其妙变成了一块香饽饽……

易云舒停止转动笛子,冷笑着说:“你们甭想什么是什么,他可是个好学生,要考大学的!”

“天啊,易云舒,你未免也太小瞧歧路的学霸程度了吧?”涤非不以为然,“玩个乐队就把不住了?完全不能影响他的成绩好不好?”

“可笑!”易云舒嗤笑了一声,“这世界上哪个人的哪一种成功是天生而来的?光看到别人台上光辉的一面儿了,背地里付出过多少努力外人知道吗?”

“哦,这样啊。”涤非呵呵笑道,“那你又怎么知道的?”

“容我说一句——”叶歧路出声打断了他们的争论,“这个我必须听我师父的,他明确说过他不支持我去玩乐队,所以大概短时间内我不会有什么想法,多谢大家高看了。”

“切,扫兴——”

还以为今天大佬们能撕出个新燕花落谁家呢,结果竟然这样戏剧的结局收场。

方晓有风度的多了,他笑着拍了拍叶歧路的胳膊,“行,以后改变主意了随时到我这儿点卯儿,还有我对你师父实在是倍儿好奇,回头儿你务必得让我知道他到底是何方高人啊。”

叶歧路点头应了。

路过李北候的时候,叶歧路稍微住了下脚,将目光投到对方的脸上打了一下转儿,轻声问:“还茬吗?”

李北候瞪着叶歧路,气哄哄地说:“这才一年多的光景儿,你丫怎么练的?”

叶歧路笑了起来,举起满是茧子的手指,真不真假不假地回答:“一边流血一边练咯——”

李北候皱起眉头,当他的视线落到叶歧路的手指肚后,又将眉毛扬了一下。

叶歧路慢慢走出后台,正要关上门,就听到后面的顾小白叫道:“云舒你甭走,咱们把下个月的行动敲一下。”

于是叶歧路就独自一人走出了那个满是人的后台。

他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太热了。

还是去外面透透气吧。

叶歧路刚走了几步,就被前面拐角处闪出的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那个人带着深蓝色的鸭舌帽,微微低着头,帽檐儿将对方的脸全部遮在阴影里。

“你是……”

是一种又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对方慢慢地抬起头。

惊艳四方的面容上勾出一抹笑容。

对方这一笑,叶歧路的心脏都徒然抖动了一下,想故作平静,但还是抑制不住那种由内而外的激动,他低声叫起对方的名字:“左珊!”

“嘘——”左珊把细长的手指压在唇上——红色的指甲与她的唇色相得益彰,比两年前初见更加明艳不可方物了。

她四下扫了扫,随手打开旁边的一扇门,将叶歧路拉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后,她才松了一口气,摘下鸭舌帽的同时说:“现在可不比以前了,到哪儿都得全副武装,不然就水泄不通了——”

这是歌舞厅的后台仓库。

叶歧路靠在一面镜子柜上,扯起嘴角笑了起来,“那可不,主要是你现在红啊,哪家电影院门口不得挂你的照片儿?”

“是吗?”左珊笑得眉眼弯弯,“我早就溜儿进来了,本来是想看看云舒的表演,只是没想到你简直让人刮目相看啊!”

叶歧路笑着摆摆手,“我跟易云舒比不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哪儿啊!你不要妄自菲薄!”左珊说,“云舒的笛子和鼓是顶尖儿的我早就知道,不过你的二胡和吉他也一样顶尖儿啊,尤其是吉他,上次在大栅栏儿你不是才第一次弹嘛,现在怎么就变成大拿了?果然这是个天赋决定一切的世界吗?”

“拉倒吧,论天赋谁也不能跟你比呀——”叶歧路继续笑,“你的美貌和演技已经全国家喻户晓了,说到香港新星和美女,你已经排的上号了!”

“所以我们两个是准备就这么没玩没了的互相吹嘘和谦虚嘛?”左珊笑着拍了下叶歧路的肩膀,“好好干,学习和音乐都不能耽误!”

“——过两年你就直接考香港大学,回头儿我带你认识那些香港的著名音乐人,想出头不是指日可待的吗?”

“香港大学我倒是挺想考的,至于音乐人什么的,就随缘吧。”说完叶歧路就想到了之前易云舒去香港谈合约的事儿,他问道:“你知道上个月易云舒他们去香港了吗?”

“当然知道啊,”左珊回答,“我还带他们在香港游玩了一圈儿呢,顺道儿吃遍了香港美食。”

果然去找左珊了……叶歧路不动声色,“易云舒说他听不懂香港人说话,是你给他当翻译的?”

左珊点头,“是啊。”

“可你说话还是一嘴的京油子味儿啊!”

左珊冲叶歧路哈哈大笑,“因为我生来就是北京大妞儿啊!”

叶歧路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嘭——”

仓库门被人从外踹开。

哗啦啦几个人围堵在门口。

叶歧路和左珊一同望去——

只见在最前面的易云舒嘴角止不住地抽搐了几下,恶狠狠又冷冰冰地问:

“你们俩儿在这儿关着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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