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玄墨看着他,微微漾起如水的微笑:“皇上,你终于长大了,懂得爱一个人了。[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79-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南宫琦由衷地‘露’出欣喜的笑容,紧紧握住傅子嬛的手,心中悸动不已,“这多亏了大哥的教导,要是没有大哥的处处护佑,我哪有今日的幸福?大哥,你真是我月池国的贵人啊!当初我还刁难于你,每每想起,总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玄墨失笑地摇摇头,“那可不行!皇上贵为九五至尊,就算刁难微臣,也是皇上的权利啊!”
“我说大哥,你今天怎么那么客气啊?说起话来像个臣子一样,我不喜欢!”南宫琦又摆出了大孩子的任‘性’样,不满地说道,“你看我都没向你自称‘朕‘,你就别酸溜溜的了,听起来好不舒服!我还是喜欢你像个兄长一样跟我开开玩笑。”
东方玄墨垂下眼眸,淡然道:“皇上,您长大了,不能再像个孩子一样总是依赖着微臣。微臣,终究只是皇上的臣子。”
“大哥……”南宫琦不由得皱起了眉,“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是不是因为救我,伤还没有痊愈啊?”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抬头时‘露’出了一张灿烂的笑脸:“没事,皇上。微臣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退,不打扰您和嬛妃娘娘共浴爱河了。”
南宫琦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他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心中惶‘惑’不已。
傅子嬛在一旁安慰道:“皇上,别担心,相信安王殿下只是有点心事,会好起来的。”
南宫琦望着她,心中渐渐明朗,开怀一笑,“嬛儿,怎么还跪着,快起来。”
她甜甜一笑,美眸中溢着满满的尊崇和爱慕:“臣妾愿意,臣妾就想这么仰望着皇上,就像仰望着蓝天。”
南宫琦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暧昧笑道:“上来,朕让你仰望个够!”
“皇上……”傅子嬛脸一红,羞怯地低下头去,“皇上,臣妾已经怀有身孕!而且皇上的伤还没痊愈,不可!”
他怜爱地捏捏她的小脸,“你这个小东西想到哪里去了?朕只是想抱抱你,快上来。”
傅子嬛娇柔一笑,乖巧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跪爬到他的身边,匍匐着,一脸的谦卑和敬意。
南宫琦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温柔低喃:“傻瓜,你又不是奴婢,不用这么害怕。过去是朕亏欠了你,从今以后,朕一定会加倍的补偿你。等将来我们的孩子出世,朕一定会立你为后。”
傅子嬛惊喜的呼吸紊‘乱’,心中又不免有丝焦虑:“可是,万一臣妾生的是‘女’儿。皇上,您会不会生气,不要我们母‘女’啊?就像我爹一样……”
“怎么会呢?”南宫琦低头亲‘吻’她,笑道,“不管你生儿子还是‘女’儿,朕都喜欢。而且,我们还这么年轻,以后还可以生很多,总有一天,你会为朕生出一位太子来,不是吗?”
傅子嬛感动地流下泪水,娇躯一阵颤抖,“皇上……谢谢皇上……臣妾一定努力为皇上生儿育‘女’,永远伺候皇上。”
南宫琦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恣意地‘揉’抚她略显瘦小的****,调谑地笑道:“不过以后得好好把身体养好,这样才能伺候朕,不然,朕可是会找别的妃子哦?”
傅子嬛吓了一跳,惊怕地握着他的手,悲哀地说道:“您……您是皇上,自然可以去找别的妃子……臣妾……臣妾……”
“哈哈哈哈……”南宫琦大笑起来,将她怯弱的小脸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只深情地说了一句,“此后,三千弱水,朕只取你一瓢饮。”
一直站在‘门’外的东方玄墨凄然而笑,掩不住心里的悲凉,默然离去。
静静立于湖畔,他‘胸’口一阵阵起伏,许久,难以释怀。
为什么?老天爷为何要如此残忍?南宫琦好不容易学会了爱,即将成为一名好皇帝的时候,却要因所谓的前生因果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们明明可以就此相拥到老,却不得不承受这场命定的悲剧!这一切,究竟是谁的误?谁要让谁万劫不复?
他想不通,也不想再去想了,茫然回首间,远处的一道浅蓝‘色’的身影如约似的撞入眼帘。
南宫璃远远看见他,立刻奔跑过来,离他越近,身体的痛意便逐渐加深,她忍着,没有停下脚步,欢喜地扑向他的怀抱。
“玄墨,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伸手想拥住她,心里却一阵索然无味,一声叹息,扶开她,“你怎么来了?”
听他语气这么随便,似乎还有些不耐烦,南宫璃难受地皱紧秀眉,却不想因此作罢,忍着身体的痛苦,笑说:“这是皇宫,又不是九重天上的天庭,我为什么不能来?”
他勾‘唇’,勉强地笑了下,语气依旧淡淡:“有事吗?”
南宫璃低头握住他有些僵硬的手,面‘色’有些不悦,“你说呢?还不是那个冷玲儿的事啊?她真是气死我了!你知道她……”
“你烦不烦哪?”东方玄墨突然大叫一声,用力甩开她的手,长久压抑的郁闷一股脑儿地冒了出来,大怒,“你们这些‘女’人除了每天争风吃醋还会什么?我今天心情不好,没工夫管你们俩的破事!给我滚!”
南宫璃顷刻愣在了原地,傻傻看了他两眼,失声冷笑,声音多了一丝哽咽:“你吼我?”
“我吼你怎么了?”他一挥袖,懊恼地转过身去,心里极其不爽,“我告诉你疯‘女’人!你最好别把事情做的太过火!冷玲儿好歹是我的管家,不是你想杀,她就非死不可!凡事多给别人留点余地!别以为你贵为公主,我就不敢动你!”
“动我?”她嗤笑一声,身上的痛意消失,骤化做彻骨的愤怒,“你要怎么动我?替冷玲儿报仇吗?”
他没有回头,语气沉重:“我只是在提醒你!还好冷玲儿没事,不然的话,你以为自己还能安稳地站在这里吗?”
隐忍的泪水还是很没出息地滚落下来,她只觉得喉咙梗塞,连说出的话都带着苦味:“你的意思是说,若是冷玲儿死了,你会杀了我?为了那个贱‘女’人,你居然……”
“够了!”东方玄墨猛然回头,怒视她,“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想杀谁就杀谁!冷玲儿没有犯法,你凭什么杀她?上次的误会不是早就解开了吗?你为什么老揪着这件事不放呢?难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连个小小的管家你也容不下?视人命如草芥!你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一连串怒气冲冲的质问顿时令她泪水决堤,咬着‘唇’,她攥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
“哭?哭有什么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别以为我会轻易地原谅你!赶紧回你的公主府好好反省吧!这两天别来烦我!”他转过脸去,下了最后一道通牒,不想再理会她。
看着他凉薄的背影,她心里两个念头疯狂地打着架。
走吧!何苦爱的这么卑微?他既然这么笃定地相信那个贱人,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大不了回去杀了那个贱人,和他干脆来个一刀两断,看谁哭到最后!
不!不……今后没有他的日子,她要如何承受?这个让她爱进骨子里的男人,叫她怎么舍得放手?难道一个贱人恶毒的‘阴’谋,就这么轻易地让他们决裂吗?
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良久,她只微弱地说了四个字:“你信不信我?”
他一怔,身形未动。
南宫璃缓缓走到他身边,克制住汹涌的泪水,握住他微凉的手,声音淡定:“我没有想杀冷玲儿,是她不想放过我!她用昙影针偷袭我,让我一动情就会浑身疼痛。她恶人先告状,让我有苦难言。你……信不信我?”
无论如何,她都要赌一把,若是不幸输了,她也无需再在这个男人身上‘浪’费时间,大家好聚好散,全当做了一场梦!
东方玄墨剑眉一皱,回头困‘惑’地看她,怒火早已消退的双眸茫然中透不可思议,心中忖思良久,终是索然一笑,冷漠地推开她的手,一声浅薄的“别闹了”,他转身即走。
没有多余的辩驳,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目光中一片空‘洞’,透心的冰凉贯穿全身,她笑了。
双‘腿’刚刚迈出十来步远,玄墨的身体突然顿住,皱起的眉头纠结起来。
不对!若是南宫璃有心要杀冷玲儿,她怎么可能逃脱,还能跑回来当面向他告状?以公主府里的高手,想杀她简直易如反掌!再说了,以南宫璃这个疯‘女’人的个‘性’,就算想杀她也会坦然承认,何苦故意来讨骂?
他又想起今日早上起来时,她有些奇怪的表情,像是在刻意地隐忍着莫名的痛苦,虽然她掩饰的很好,没能让他立刻看出来,可是再回头想想,这其中必有隐情。
回眸时,但见南宫璃安静地坐在湖畔,抱着双膝正望着湖面发呆,柔美的侧脸还残留着泪痕,面无表情。
他的心无端一慌,亟亟奔了过去,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四目相对,他神情凝重地问道:“到底哪里不舒服?”
没有想到他会再次回来,南宫璃最后的防线一下子崩溃,泣不成声道:“哪里都不舒服!”
心一疼,他目光流转,茫然、震惊、疼惜、愤怒……
他咬牙切齿:“走!去找冷玲儿!”
爱,难免要经历大风小‘浪’。也许,这不过只是漫漫情路上的一道小风‘波’,却在冥冥之中坚定了他们对彼此的信念。
其实,若深爱,一个信任的眼神,足矣。
东方玄墨几乎是冲进了安王府,‘门’口的‘侍’卫慌措地跪了一地时,他早就不见了踪影。
其中赵勇和赵猛两兄弟对视了一眼,感到有些莫名,但王爷没让他们起来,他们也不敢带头起身,只好暗暗叹了口气,继续跪着。
偌大的院落一阵‘骚’动,‘侍’‘女’小厮纷纷退避三舍,猫狗绕道而行,虫鸣鸟叫顿止,就连一向嬉皮笑脸的小蔡公公也吓的闪到了树后,偷偷瞄着那道‘挺’拔的身影牵着身后的‘女’子径直往某处而去。
王爷气势汹汹!大事不妙也!
华丽的大厅内,此刻气氛倒还祥和,但自从某人一只黑‘色’长靴踏进来的那刻起,厅内的温度陡然降了下去,空气凝结成冰,冷的大厅内的二人一阵胆寒。
哦不,应该是一人一妖。
胡小瑶和冷玲儿似乎正在商量着什么,见东方玄墨突然出现,表情和嘴巴顿时定在了那儿,只留有一双眼疑‘惑’地扑扇了两下。
“额呵!虎哥!”
“闪开!”玄墨直接把迎上来的妖娆身姿一把撩开,松了南宫璃的手,快步‘逼’近神情顿时紧张的冷玲儿。
仿佛腊月寒冬里猛然飘来的冰冷雪霰,冷玲儿浑身一抖,起身往后直退了数步,靠着身后人高大的青瓷‘花’瓶才勉强稳住身形,一张口,紧张的破绽百出:“王……王爷……”
玄墨勾‘唇’一笑,伸手扶住她身后晃晃悠悠的青瓷瓶,冷锐的目光近距离地审视她,挑眉笑的‘阴’恻,“怕什么?”
“我……”冷玲儿惊怔之余瞥到了‘门’口表情淡然的南宫璃,顿时又吓的双‘腿’一抖,支支吾吾道,“王爷……您……您回来了……”
他眯眼一笑,很友好地点点头,突然目光一凛:“把解‘药’‘交’出来!”
“解……解‘药’?什……什么解‘药’?”她不敢抬头直视他,低着头绞尽脑汁。
“装?还给我装?”玄墨对着青瓷瓶轻轻一弹指,某名贵瓷瓶顿时香消‘玉’殒,化作了一地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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