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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暖微微一愣,但身陷****,早已无法自拔,抓着凌炜森的手,尽情地展示她娇柔曼妙的一面,讨好着:“我知道我不如大师姐,可我是真心爱你的,炜森,你轻一点,你多疼疼我,求你……以后你想要的时候,我都会好好伺候你的,啊,炜森……”
呕——
太恶心了!月痕实在看不下去了,急忙旋身一闪,不见了踪影。[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棉_._.花_._.糖_._.小_._.说_._.网<<<$www.]-79-
一路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太清宫,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月痕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掌……掌……掌‘门’师叔……”绯红的脸‘色’顿时透出了煞白,月痕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手足慌措,低着头不敢看他。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淡云步很是无语,怕他也不用怕成这样吧?难道他会把她吃的不成?
“没……没事。”月痕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一个男人开口。
淡云步打量了她片刻,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神情变得凝重:“到底怎么回事?”
“我……”月痕抬起头来,脸上又红了一大片,想了想,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破坏‘门’规,有辱师‘门’,要是不说出来,以后大家肆无忌惮,人人效仿,那苍篱山都成什么了?于是,一番踌躇后,她还是决定顶着压力把实情说了出来。
“是这样的……我,我刚刚看见明阳宫的二师兄和,和琼‘花’宫的某位师姐在树林里,没穿衣服,他们,他们……”月痕羞怯地涨红了小脸,拼了命似的说道,“他们在做那个!”
“那个?”淡云步一阵茫然,狐疑问,“哪个?”
月痕呆了,原来还有比她更单纯的人啊!
淡云步重新把她的话深深地咀嚼了一番,脸顿时唰地一红,破天荒地怒叫一声:“你……你怎么不早说?”
“我……”月痕有苦难言,只好埋下头,不吭声了。
淡云步显然气的不轻,目光一冷,道:“在哪儿?带路!”
啊?还要带路?
月痕彻底傻了眼,但别无选择,只好把淡云步带到了事发地点。
草地上的男‘女’刚刚完事,还没来得及把衣服穿上,便被淡云步的一声冷喝惊的骇然失‘色’,扑通跪地,浑身颤抖不已。
傍晚,太清宫正殿。
气氛不同于往日的淡然安谧,死寂的大殿内弥漫着诡异的森冷,
淡云步端坐在太清神位下的主座上,表情肃穆地看着跪在大殿中央的一男一‘女’,想起亲眼看到的那一幕,他嫌恶地皱紧了眉。
月痕安静地站在他的身边,偷瞄着他的表情,早已吓的不敢做声。
过了一会儿,‘玉’饶师太亟亟奔来,一入大殿便放慢了脚步,盯着跪在地上的苏小暖,苍白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最后火冒三丈,冲过去对着她的腰就是狠狠一脚,气急败坏地骂道:“孽徒!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孽障!你还有脸跪在这儿?”
苏小暖趴在地上,再也压抑不住,痛哭不止。
淡云步轻叹一声,语气尽量委婉:“师姐,先莫生气,坐下等大师兄前来一并处置。”
‘玉’饶师太第一次纠结出了脸上难看的皱纹,长袖愤怒一甩,重重地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始终‘阴’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苏小暖连滚带爬地来到‘玉’饶的跟前,声泪俱下,苦苦哀求:“师父!师父!徒儿知错了!您饶了我吧!徒儿再也不敢了!师父!师父!”
“别叫我!”‘玉’饶火气直上涌,一脚把她踹开,恶狠狠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不好好修身养‘性’,竟干出如此肮脏龌龊的事情来!我‘玉’饶没有你这样的徒弟!滚!滚远点儿!”
苏小暖吓的浑身哆嗦,又看着主座上的淡云步,复又跪爬过去,重重磕着响头,痛哭道:“掌‘门’师叔!师侄错了!求掌‘门’师叔网开一面!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月痕有些好奇,难道有专‘门’处罚这种事的刑具?她不禁想起那座‘阴’森可怕的囚牢,该不会要让她躺寒冰钉‘床’吧?师父曾说,一般人躺到上面,最少也要被折磨三天三夜才死去。
那……那也太残忍了!
淡云步漠然地看着她,并没有像‘玉’饶那般‘露’出凶恶之态,只是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我不参与,全凭你们师父做主,求我也没用,好好反省吧。”
苏小暖身体一软,瘫了下来,想象着那个东西钻入体内的感觉,已然吓的目光呆滞,失魂落魄。
相比之下,凌炜森显得极淡定,虽然一开始也被吓的不轻,但一想到自己身为朝廷重臣的亲子,便无所畏惧。何况师父对他一向宠爱,最多罚他个面壁思过,决然不忍心那样惩罚他。
又过了一会儿,清源道长终于姗姗来迟,一进大‘门’,便被这前所未有的森寒气氛震的有些不知所措。
“师父!”凌炜森看到他,连忙起身跑过去,目‘露’惊喜,“师父您终于来了!”
回过神来的清源道长脸‘色’骤然‘阴’冷,直接坐到座位上,怒斥:“跪下!”
仿佛劈头一‘棒’,凌炜森吓得扑通跪了下来,脸‘色’渐渐泛白,忍不住颤抖。
“不是跪我!掌‘门’在上,还不快向你掌‘门’师叔磕头请罪?”清源道长努力地把心静了下来,把难题直接扔给了淡云步。
捕捉到师父眼底的一抹光亮,凌炜森心里一动,掌‘门’师叔一向慈悲为怀,要是去求他,应该不至于被罚的那么严重,于是连忙转移目标,向着淡云步跪走了几步,满脸痛改前非的谦恭。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淡云步已经冷漠地表明了立场:“我说过了,这件事情我不参与。大师兄,事已至此,你和师姐商量,拿个主意吧,我没有意见。”
“还有什么好商量的?”隐忍了许久的‘玉’饶终于忍不下去了,仿佛下定了决心,冷厉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按照‘门’规戒律,所犯****条律者,当以‘阴’阳蛇惩处!”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两人顿时吓的脸‘色’惨白,比先前的状态更为惨烈,连凌炜森都几乎嚎啕哭了起来,苏小暖更不用说了,浑身像被人猛烈地‘抽’着鞭子,惨叫连连。
‘阴’阳蛇?这是个什么东西?月痕疑‘惑’地看着淡云步,见他的脸‘色’居然也煞白了一片,不免心中忐忑。难道,还是个比寒冰钉‘床’更可怕的东西?
很快,她便见识到了传说中专‘门’用来处置那些犯了‘淫’戒的刑具。
广场上放着两个黑‘色’的铁箱,足足人高般大,两边各站着两宫弟子,人人面‘色’惊骇,噤声不语。看样子,这一次是打算以儆效尤,让所有人都亲眼看看,犯了‘淫’戒的人会受到多么惨痛的惩罚。
汉白‘玉’阶上,淡云步漠然而立,身边是脸‘色’铁冷的‘玉’饶和清源。
月痕远远地站在后头,眼看着广场上人人自危,小心谨慎的样子,心里跟着捏了一把汗。
之前,她特意去查了那本厚厚的戒条,才明白,所谓的‘阴’阳蛇,其实就是一条公蛇,一条母蛇,公蛇会钻入‘女’犯的下体,一点一点地吞噬。而母蛇,则会一口一口地咬掉男犯的根。它们的动作很慢,需要一炷香的时间才能完成整个行刑的过程。
太残忍了!
月痕的心纠结成一团,实在不想看到这么残酷的画面,可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跑到了淡云步的身边,正‘欲’开口,却被他拦住。
“你人微言轻,不要多说话,惹恼了你的两位师伯,我可保不了你。”淡云步低声告诫,脸‘色’很是难看。
“可是,掌‘门’师叔不觉得太残忍了吗?”月痕焦急地拉住他的衣角,眼睛里还闪着希翼的光,“趁着现在还没有行刑,掌‘门’师叔您帮他们说句话吧!随便打他们一顿也比这样……”
淡云步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是千年以来设立的刑罚,就算我是掌‘门’,也不能徇‘私’轻饶了他们。你听话,不要多事,回去吧。”
“我……”
月痕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听到了一阵尖叫。原来是凌炜森和苏小暖正被强行关进了铁箱里,吓的他们惊魂失声。
紧接着,惨绝人寰的尖声厉叫震动了了整座太清宫……
那一刻,月痕只觉得自己也被无数的蚂蚁啃咬着,痛的浑身战栗。
要是师父在,会不会也像淡云步一样,冷漠地看着他们承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惩罚?
深夜,太清宫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然而这一夜,苍篱山注定无眠。
月痕一直盯着房梁到凌晨,耳边始终萦绕着那一阵阵歇斯底里的苦喊,怀里的心紧紧揪着,呼吸急促。
‘迷’‘迷’糊糊间,似乎又听见了熟悉的箫音,凄柔哀婉,如泣如诉,透着深深的伤怀之情。
月痕从‘床’上坐了起来,想着与其睁眼到天亮,还不如出去走走。
半亮的天还是‘阴’沉沉的,月‘色’凄‘迷’,凉风阵阵,两旁树影飘忽不定。
她沿着林中小径漫无目的地行走,静静地聆听着似远忽近的悠扬箫声,心境正如细碎的‘花’瓣飘落碧池,无声无息。
走着走着,突然毫无预兆地撞上了一堵‘肉’墙。
“你这丫头走路都不看看前面的吗?”
清冷淡漠的声音不期然地在耳畔响起,月痕一惊,一个跳脚直往后退,慌措地抬起头来,正对上淡云步‘波’澜不惊的俊脸。
“掌……掌‘门’师叔……”该死!怎么每次都那么巧地撞上他啊?月痕心里懊恼不已,面上强装镇定。
不过,眼前的淡云步似乎有些不太一样,淡漠的表情只维持了片刻,突然‘露’出一抹怪异的微笑,连同深邃的眼眸一并染上诡谲的笑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
月痕隐隐感到一丝心悸,尚未有所反应,下巴便被他轻佻地捏住,眸底的笑意更浓,释放着赤‘裸’‘裸’的暧昧,令她从头到脚一阵颤栗。
这是怎么回事?她在做梦吗?淡云步怎么可能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眼看着他微翘的薄‘唇’缓缓地凑了过来,突然一阵箫音如缕盘旋,绕过耳畔,令月痕幡然醒悟,猛地一掌推开面前的男人,冷喝:“你是谁?”
“哈哈哈哈……”眨眼间,这个酷似淡云步的男人旋身一变,竟幻化成一名柔媚‘女’子,捧着肚子大笑不止。
“灵姬?”月痕又惊又气,指着她秀眉一横,“原来是你在捉‘弄’我!可恶!”
灵姬笑的难以抑制,好不容易才直起身来,媚眼如丝笑睇她,“干嘛那么生气?跟你开个玩笑嘛!呵呵!”
没好气地抛了她几个白眼,月痕心里直窝火,“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看看你这丫头有没有被那帮牛鼻子老道给整死!”灵姬看上去心情愉快,丝毫没被她的火气影响。
回想起在凤凰镇见到张小北的事,她早该猜到灵姬可能随他一起回来了,只是没想到,重逢的第一面,她竟然变成淡云步的样子来整她,差点让她以为……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最多以为是在做梦吧?
定了定神,月痕渐渐心情平复下来,“还好吧,你呢?还要继续跟着那个张小北吗?”
灵姬轻柔娇笑,绿眸闪烁着动人的妩媚,“那当然,我灵姬以后生是爷的妖,死了,就是爷的鬼。天上地下,都会对爷不离不弃。”
月痕讪讪一笑:“你怎么突然管他叫爷啊?听着怪别扭的!”
“没办法啊!我这位爷不喜欢主人的称呼,那我只好管他叫爷。反正在这凤凰镇上,他本来就是出了名的霸王北爷。”灵姬丝毫不掩饰心里的那份尊崇,甚至以此为荣。
“这个,我倒也听说了。不过,他毕竟也没什么大本事,你跟着他,以后恐怕只有帮他收拾烂摊子的份!像你这种千年蛇妖,若是能跟个高人潜心修炼,那该多好啊?”月痕真心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归宿,虽然之前也做过很多残害人类的事,但若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未尝不是一件自我赎罪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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