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见到傀儡步步紧逼,尚涛急忙道:“老王,现在要靠你了,拿着符往那些家伙头上贴,去帮小果挡他们几秒钟,我马上就来。”
王笛知道形势紧急,也不推诿,心中不断给自己打气,“我可是要成为超级英雄的男人,不怕,不怕。”
他拿了符就冲了过去,顿时被两个傀儡抓住,作为宅男的他,在力气上和这些傀儡毫无可比性。
还好这些傀儡没有武器,王笛虽然不是对手,却也不会一下就被弄死。
他谨记尚涛的话,拼命把符纸贴在了一个傀儡头上,被贴的傀儡站在原地抖动起来。
但他也被另一个掐住了脖子,一时间面红耳赤,他不得不把符纸从前面那个傀儡头上拿下了,贴到掐他的这个上。
拿下了符纸的傀儡开始慢慢恢复,又围了上来。
就这样王笛不断把符纸在几个傀儡间换着贴,加上小果的催眠,还真把四个傀儡挡了下来。
就在他们快挡不住时,尚涛画好了第二张符,一跃而起冲了上来。
尚涛的力气可不是宅男王笛能比的,一上来就猛然箍住一个傀儡,使其动弹不得,然后把符纸贴在了他头上。
被贴了符纸的傀儡站在原地激烈抖动起来。
尚涛放开这一个,又箍住了另外一个,“老王,把符纸给这个贴上。”
王笛应了一声,连忙把手中的符贴在这个傀儡头上,这个傀儡也开始站在原地抖动起来。
另外两个正被小果干扰的傀儡扑了过来,尚涛与王笛合力把一个按在地上。
另外一个被小果重点关照,开始一顿一顿的打瞌睡,等傀儡挣脱催眠,又开始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小果不断在傀儡身边飘荡,给尚涛发出得意的信息,好像再说,你看,你看,我也会鬼打墙哦。
尚涛夸奖道:“小果真棒,就这样困住他,别让他过来。”
小果受到夸奖,越发的卖力了。
大概两分钟,两个被符纸贴头的傀儡嘭的一下倒在地上,没了反应,应该是控制他们的阴气被符纸祛除了。
尚涛用力按着地上的傀儡,对王笛道:“老王,去把那两张符取过来,贴在剩下这两个头上。”
王笛应了一声,忙去取了符,回来把其中一张贴在被按地上的傀儡头上。
尚涛放开手,傀儡在地上抽搐起来。
另外一个傀儡被小果耍得团团转,不用尚涛帮忙,王笛就毫不费力的把符贴在了上去。
“噢耶,完工。”王笛兴奋的叫起来。
这回他终于起到了作用,而不是先前一样,一直在打酱油。
两分钟后,这两个傀儡也躺在地上不动了。
尚涛逐一查看,发现这些人还没有死,只是气息微弱,看来这种傀儡术的后遗症很严重。
不过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起码他们还没死。
看到四个傀儡被放倒在地,陈丽笑不出来了。
王笛挑衅的看着陈丽,叫到:“老鬼婆,你的打手都被我们放倒了,看你还能怎么办。”
陈丽死死抓着晕迷了的苏菁头发,尖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王笛不敢说话了,刚松了口气的尚涛脸色也阴沉下来,他们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人质握在人家手里呢。
尚涛沉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丽面目狰狞,“我要你们死!”
尚涛声音平静,“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一定要我们死,你只要放了苏菁,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我保证。”
他并不是为了拖时间或敷衍,这就是他的心里话。
现在的局势明显已经超出了他们的处理能力,只要能救下苏菁,尚涛绝对头也不回就走。
他倒不是怕陈丽,现在陈丽明显已经没什么手段。
她身边还有五口棺材,如果她还能制造傀儡,早就派出来了。
也就是说她的能力,也就只能制造四个傀儡。
刚才要是再多来几个,尚涛说不一定就得大开杀戒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弄得两全法。
但现在人家人质在手,你只要敢动,人家给苏菁来一刀,就什么都完了,即使事后杀了她也挽回不了苏菁的命。
尚涛不是圣母,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拿苏菁的命来冒险,他做不到。
所以,他说的是心里话。
“对对对,只要你放了我们朋友,我们立马就走。”王笛唯尚涛马首是瞻,而且他也觉得事情有些失控,安全撤退才是王道。
陈丽神经质的笑起来,“无冤无仇?你们说和我无冤无仇?既然无冤无仇,那为什么要来坏我的事?你们知道我为了这一刻,准备了多久吗?为了这一刻我付出了多少吗?”
激动的陈丽手一抖,苏菁脖子上顿时被划开了一道小口子,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两人被吓了一跳,尚涛连忙道:“你别激动,我们错了,我们道歉,我们不会再坏你的事了,你放了我们朋友,我们保证转头就走,而且出去以后绝对不会和任何人说这里的事。”
陈丽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么,让你们走了,绝对会把警察召来。”
尚涛举起手,并指道:“我发誓,只要你放了苏菁,我绝对不会报警和把这里的事和任何人说。”
他拉了一下王笛,两人一起发了个毒誓,绝对不泄露这里的任何信息。
也许是两人的毒誓起了点作用,也许是她自己想通了一些问题,陈丽慢慢平静了一些。
她斜靠在棺材上,紧贴的苏菁,声音冰冷,“不管你们说不说出去,反正这里是完了。”
她忽然露出个诡异笑容,“你们想不想听个故事?”
王笛下意识接口,“什么故事?”
“一个二十年前的鬼故事。”
“好的,你说,我们听着。”尚涛道,只要能先稳住对方的情绪,就还有机会救下苏菁。
陈丽微微抬头,面无表情的盯着溶洞顶,眼神渐渐没了焦距。
她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
“二十年前,一个只有五岁的小姑娘,无忧无虑的生活在金源大学的附近城中村一个小院子里,因为她的爷爷是金源大学的一名副教授。”
空洞的声音,把所有人都带回了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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