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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做佐佐木小次郎,至于元服名是什么。。。。。。嗯,我记得肯定是有的,行走在战国时代的武士都会有一个响亮的元服名,但是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从来就没有使用过的关系,我早就把自己的元服名忘得干干净净了,所以我身边的人,无论跟我熟或不熟,一律都直呼我的名字小次郎!
与其说我是个武士,倒不如说是个剑客来的更好。
我的剑客生涯一直持续到三年之前结束,之后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武士————请大家千万要相信我,我绝对不是因为贪慕荣华富贵才放弃了剑道的修行,我更多的是因为。。。。。。遇见了我这辈子最不该遇见的人————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痛心疾首。。。。。。老子当初在丹波国找谁要吃的不行,怎么非要。。。。。。
唉,总之我自由自在的剑客生活就这么完了,以后我就成了细川家族的兵法师范。
我所侍奉的这一支细川氏,它的家督是文官出身的细川兵部大辅藤孝,可能是受了这一点因素的干扰,整个细川家族都是一副重文轻武的样子,除了当初把我“**”过来的少主细川木工头忠兴之外,家中根本就找不出几个能够斩将夺旗的猛将。
于是我就不得不多次亲自上阵杀敌了。
唉,我以前虽然到处踢馆,或是找人打架,但从来都不会下杀手,揍个半死就行了(轻描淡写的就把自己打架斗殴的罪状揭过去了-_-||),可是上了战场之后。。。。。。
半个月之前,我家少主跟随着他的义兄(大舅子)明智小五郎讨伐出云国,在与镇守这个国家的毛利家族的一番血战中,我亲手斩杀了二十七个敌人,为细川家族立下了大功,也为这场战斗的胜利,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战争最后当然是以我们的胜利而结束的————没办法,敌人的统兵大将吉川元春虽然厉害,但终究敌不过明智小五郎大人所拥有的,这本书的主角光环啊。。。。。。
战争结束,我们夺下了出云国东部的意宇郡,这可是个很繁华的地方。
得到这里以后,明智小五郎大人下令全军休整两个月。
我今天所要讲的故事,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我猜的果然没错,这又是要进入番外篇的节奏!)
。。。。。。
这个夏天,佐佐木小次郎的心,彻底被一种游戏给迷住了。
那种游戏的名称叫做————打麻将!
麻将这种玩意儿,是从海对面的大明传过来的。。。。。。据说在五百年前的平安时代也传过来一次,那时叫做“马吊牌”,一度风行皇宫。
只可惜后来朝廷衰落,皇室再也没有本钱来玩这个生下来就跟赌博挂钩的游戏了,而武士阶层中,有不少人因为“打马吊”而倾家荡产,所以对赌博十分厌恶的镰仓将军干脆就禁止了这种游戏,所以马吊牌就这样衰落乃至绝迹了。
到了战国时代,大明海禁松弛,更具有后世现代麻将特征的中国麻将再度传来(不过要形成后世常见的日本麻将,还要等很多年)。
与当年不一样了,战国时代的大名普遍施行“乐座乐室”或其他的重商政策,经济的活跃刺激了资本主义萌芽的产生与发展,同时也带动了富裕的小市民阶级的崛起。
既然大家都有钱了,那麻将也就不再是“上等人”才玩的起的游戏了,京都,安土,大坂(石山)等大都市的赌场里,麻将这个项目总是玩家甚多。
就连明智家族手下掌控的出云国意宇郡内繁荣的东出云町,也有这样的游戏项目!
这是一家名字叫做“寸八”的赌场,在整个的到明智家族允许而正常挂牌营业的东出云町赌场中,它因为开出的赔率最高而受到这附近一带的赌徒们的热烈欢迎。
“这位先生,你真的会打麻将吗?”
佐佐木小次郎还没有入座,赌场里面的服务员就这么问道。
因为今天非常难得的没有携带武士刀的缘故,所以佐佐木小次郎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个剑客,更不要说武士了,倒跟一个斯斯文文的书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因为衣着光鲜,所以赌场里面的人猜测他有可能是哪个富商人家的公子。
太好了这小子看上去又蠢又呆,说不定就是今天我们遇上的羊牯或者凯子,不狠狠地从他手里捞去一笔的话,那真是对不起自己!
“会一点点。。。。。。让我们开始吧!”
“好好好,请上座!”
开打之前,佐佐木小次郎突然问道:
“不知道这里是否允许‘一向听’?”
“允许,允许!”
“那就好。。。。。。”
几分钟之后。。。。。。
“听!一三七文钱(筒子)!”
佐佐木小次郎声音洪亮的说道。
“不是吧。。。。。。”
半个小时之后,佐佐木小次郎身上的钱不仅没有动过,反倒是跟他打牌的那几个人输得底朝天了。
“老板,今天好像遇见了一个来砸场子的人了,这家伙打麻将的水平简直高的可怕!”
“TMD!这个小白脸这一会儿功夫,只怕已经赢了上百贯钱了,待会儿他走的时候,你们在门口拦住他,如果他肯把赢得钱全都留下来就算了,如果不肯的话,哼哼。。。。。。”
接着又打了三个多时辰,佐佐木小次郎面前的钱票(日本到底用不用银票啊?),小判和铜钱已经堆了好几堆了。
“哈。。。。。。哈。。。。。。”
佐佐木小次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今天玩的真开心啊。。。。。。老板!”
“诶,先生你有什么吩咐吗?”
“我今天玩够了,现在要走了,”
说着,佐佐木小次郎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枚价值四两银子的小判,说道:
“我就拿这一枚小判走就行了,剩下的钱。。。。。。老板你看着办吧!”
“纳尼?我看着办?这什么意思?”
“老板你可以选择留给自己,也可以帮我还给这几位陪我一起玩的先生们,回见,说不定明天我还来啊!”
佐佐木小次郎之所以这么大方,并不是因为他听到了老板与服务员的那番关于他的对话————真的那么做他也不怕,虽然手里没有刀,但对付这些个废物点心依然绰绰有余。
佐佐木小次郎有三大嗜好,一个是剑道,这个大家都清楚,第二个就是爱喝酒,这个我也介绍过了,第三,就是赌博!
但是,与一般的赌徒为了金钱而疯狂完全不一样,佐佐木小次郎完全就是在享受赌博的乐趣,钱财这种东西,对他而言,根本就不重要(难怪身为一个富二代,最后混得连饭都吃不上,真够败家的)。
他拿走小判,仅仅是为了凑齐一份酒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佐佐木小次郎果然天天都来,与之前一样,他最后放着一桌子的筹码不拿,仅仅就拿了一枚小判。
当然了,老板也不敢照单全收,那样的话不就说明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是自己找来的“杀手”,专门整那些羊牯的吗?那些输家还不掐死自己啊?
仅仅抽取了其中一小部分,剩下的返还给输钱的赌客,这样一来,皆大欢喜。
尽管管不知道他到底叫做什么名字,但佐佐木小次郎的名声却是越来越响亮。
因为他打麻将总是不收钱,到最后大家也不会损失多少,所以大家都愿意跟他打牌,有些人甚至专门为了欣赏他的牌技而在这里等着他,不仅如此,连别的赌档的人因为“寸八”有这样一个“东方不败”而纷纷赶过来与他一较高低。
这样一来,得利最多,笑的最开心的人就成了赌场的老板了。
就这样折腾了二十多天。
“小次郎,你干嘛要来做我的家臣,直接去赌场那边打麻将混日子不就好了吗?!”
这天刚一“上班”,佐佐木小次郎就遭到了他的少主————细川忠兴的闲话。
佐佐木小次郎挠了挠头,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自己最近给的确玩的太疯狂了!
“连发型都换了,还穿着松散的和服,还真有专业赌徒的样子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改头换面,也是为了防止给我们细川家丢脸啊!”
武士赌博并不少见,但如果让自己的同僚看到自己整天在赌场里面瞎混,那这脸可就丢大了。。。。。。所以佐佐木小次郎每次去赌场之间,都要先变装一番。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给你的俸禄那么少,都不够你买酒喝的,只要你手里有一副好牌,在胡上个一把,那不就等于是多拿了一年的俸禄。。。。。。”
“少主,瞧您这话说的,我又不是为了赌钱而赌钱,我是单纯享受那个乐趣的。”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可是都听说了,你每次赌博,都能赢上一大把,最后又故作大方的把钱全都送回去!”
“嗯。。。。。。少主,这真的不关我什么事,并不是因为我打麻将打得有多好。。。。。。少主,我猜测,大概所有赔率比较高的赌场,赌徒们的牌技都很烂!嗯,一定是这样没错————少主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因为打麻将运气好赢了两把就放弃当武士的!”
“哼!你倒是会说。。。。。。不过话说回来,光会说可不行,不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高手,你是不会懂得收手的!”
“高手?难道有人打麻将比我还。。。。。。少主,你说的高手不会是指。。。。。。”
“哼!我才不会对这玩意儿感兴趣。”
“咦?少主,我怎么觉得你的话里面有一股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意味?”
“少废话,你跟我来就是了!。。。。。。还有,我们这个年代,日本根本就没有葡萄好吧,那这个举例子是要挨读者骂的!你给我注意点!”
“哦。。。。。。好的。”
。。。。。。
所谓的高手就是。。。。。。
我放下手中的《**梅》(又是一个槽点-_-||),有些不悦的瞪着跪在一边的细川忠兴和佐佐木小次郎。
“这么说,忠兴,你是想让我陪你们打麻将是吧?”
“大哥,你可千万不要小看小次郎啊,最近出现在东出云町的那个‘赌神’就是他啊!”
我和佐佐木小次郎同时大吃一惊。
“纳尼?小次郎君,你就是最近传的神乎其神,下手从不败北的赌神?!”
出于对佐佐木小次郎这位历史上的超级剑豪的尊敬,我在他名字的后面加了个“君”。
“什么赌神。。。。。。我不知道啊?!”
“哼!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缺少自觉性。。。。。。大哥,你就陪他打一场吧,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是几斤几两。”
“呃。。。。。。好啊,反正我现在也闲的发慌,找点事来做也不错。”
“将监殿下,恕我直言,你看上去不像是会打麻将的样子。”
“是嘛,不过我觉得你更不像。”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原本以为佐佐木小次郎就是个剑豪,知道他还是个嗜酒如命的酒豪以后也没有太多惊讶,毕竟历史还有武侠小说里的那些大侠客们,没有几个人不是爱酒的。
但现在,知道佐佐木小次郎竟然还喜欢赌钱,而且玩的竟然还是让我感到无比熟悉的麻将,这真是让我感到三观俱毁!
照常理来讲,剑客都是那种飘逸豪放的人物,怎么会喜欢赌博这一种庸俗的行为呢(同时代的令狐冲笑而不语)?
“你们去书房把我的麻将取出来。”
“是!”
在吩咐完侍从之后,我对佐佐木小次郎说道:
“呵呵,小次郎君,我们以前曾经比试过剑道,那时你很轻松的就把我给打败了,现在我要讨回这一笔来了!”
“呵呵,将监殿下,就算你是大将,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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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次郎君,你的确很强,但是。。。。。。跟我比起来,你还只能算是个新手,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新手?”
“在你的眼里,难道我佐佐木小次郎就那么不堪吗?只能被称为新手?!”
佐佐木小次郎看上去很不服气!
“我们打了十几盘,但是我感觉。。。。。。从亮牌之后你的底牌成色来看,你似乎有很多次启动二重罗生门(双杠)的机会,但因为对大局的把握不够,造成了自己好几次稀里糊涂的将本来对自己有用的牌错误的丢了出去!”
佐佐木小次郎紧咬着嘴唇不说话,不过这种态度也就代表着,他承认我所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错误!
“还有,你对听牌实在是太执着了,而且总是优先考虑一向听,其实我觉得你有不止一次的机会可以使用满门听与流水听。。。。。。”
佐佐木小次郎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很恐怖的异变一样!
“将监殿下。。。。。。我的牌路全都被你看透了吗?!”
“嗯,正常人打牌都会有好几种甚至十几种方式来赢,但是小次郎你打来打去就只有那一种方式,我想看透还不容易吗。。。。。。”
“唉。。。。。。将监殿下牌技高明,小次郎甘拜下风!”
“哪里!我只是玩的次数比较多而已。”
我说的是真话,虽然在这个时代我不怎么与人打麻将,但是在前世,我可是相当喜欢这种游戏的,不过,和现在的佐佐木小次郎一样,我那时也只是单纯的享受着麻将带给我的快乐,无论是输或者是赢,我都没有太过在意,因此当时跟我一起玩麻将的人,都称赞我是一个豪爽大方,赢得漂亮,输得爽快,拿的起放的下,具有真正“赌品”的人。
前世我最喜欢的就是台湾麻将和日本麻将,打法大同小异,而战国时代日本麻将的玩法完全是大明麻将的那一套规则规则,我开始有些不能适应,当我适应的时候,身边的人就在也没有谁打得过我了,而今天的佐佐木小次郎真的让我回味了一把当年玩麻将的乐趣。
在我看来,麻将并不是赌博的渠道,它只是单纯的一门游戏,还可以开发脑力,提高数学能力(笑~~),只是因为玩这个东西需要极运气,这就吸引了赌徒们将它与同样需要运气的“赌博”这个不太好的动词挂上了钩。
今天陪着佐佐木小次郎这位历史上的“超级剑豪”一起打了十几把,开始时还互有胜负,到后来他就不是我的对手了,完全是在被我虐。
好厉害啊,我一直以为自己输给大哥是因为运气的缘故,到今天看来,大哥并不是靠运气,他是因为看清楚了对手的牌路,这样一来,还有谁是他的对手啊。。。。。。
我微微一笑,将两只袖子捋得很高,并且把双手摊开。
“你们都看到了吧,我现在两只手非常干净,袖子也卷起来了,根本就不会再有作弊出老千的机会了。”
“是的。”
我将手伸向了佐佐木小次郎身前的那一排“长城”,抓走了几张牌,然后又在自己面前的“长城”里掏了几张牌————注意,这些牌我都是碰到了就拿走,从没有用手指伸到下面去触牌。
然后我又把牌交换了一下顺序,最后亮牌。
这两个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字一色,四重罗生门,四暗刻!”
在我的面前,东南西北各有三张牌漂亮的排列着!
“可惜啊,这里是出云国,小地方的赌场是不承认二重役满役满(日本麻将中最不容易凑成的牌型,番数累计达到特定数字以上或者艰难达成的胡牌都算役满),只有单倍役满,不然以那个‘寸八’的高赔率,只需要带上十贯钱的筹码,我这一把‘大四喜’,就够让那个赌场老板倾家荡产的了!”
细川忠兴已经傻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了,而佐佐木小次郎则是暗地里吞了一口唾沫。
“将监殿下,这么复杂的牌,你是怎么。。。。。。”
“我每打一局牌,都会先记清楚各个牌的位置。。。。。。呵呵,说来你不信,我别的本事没有,对麻将牌的记忆力却是好得连我自己都怕。。。。。。”
“师父!!!您才是真正的赌神啊!请您务必要收我为徒啊!”
(役满是后世日本麻将的衍生规则,战国时代的日本麻将是以中国广东麻将为基础的,大四喜虽然强大,但并没有启动役满时那么大的杀伤力,这里是我虚构的,懂麻将的读者不要骂我啊^O^)
。。。。。。
过了几天,佐佐木小次郎回京城办事,在那里,他手痒忍不住,又跟人赌了起来。
京城不是小地方,一贯两贯的赌注是根本没人看得上眼的,最低你也得拿出十贯来。
而且京城赌场也明显更加大气,只要你足够有信用,不干出“老千”之类的玩意儿,那么无论你赢了多少钱,都随便你带走,绝不赖账,更不会使用打手。
当然了,在京城之中,赌钱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谁惹得起?!
但即便是这样,到了赌桌之上,再有修养的人也会原形毕露,变得疯狂起来,喊打喊杀得声音能够传达到几米甚至几十米之外,弄得好端端一个拥有数百年历史的京都,都变得乌烟瘴气的。
但是跟佐佐木小次郎打牌的那一桌子人,确实分外的安静,而和他打牌的人也是来头很大。
坐在他对面的人,是天下知名的茶人千利休的女儿————阿吟小姐(好吧,我承认这个人物就是从八爷的书里面跑出来客串的龙套)。
而坐在她左边的那位,正值中年,身穿着公卿的朝服,只是脸上没有涂白fen,牙齿没有染黑,头上没有戴个立乌帽,不然的话。。。。。。不过话说回来,他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公卿!
公卿里面最富裕的,收受贿赂最多的,同时也是整个朝廷里面最爱玩的大纳言菊亭晴季。
还有一个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穿着白衣绸缎,一看就知道是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
“军统局长”泷川一益的养子泷川雄利。
(受八爷的书的影响,我对他的印象不怎么好,尽管在历史上,他还是挺有本事的一个人)
长城已经被修建完毕,上手下手,庄家闲家的位置也都已经确定了,最后就是商量赌金了。
泷川雄利看了佐佐木小次郎一眼,笑了笑,打开自己的折扇。
“佐佐木先生,你打算一次下多少赌金啊。。。。。。我可是一次就准备了五十贯啊!”
他的语气无比轻蔑。
只要攻下四国,泷川家族就会成为超过五十万石的大大名,这是细川家族这样的附庸大名没法比的。
佐佐木小次郎可不是他那个做什么事都不着调的少主所能比的,多年来浪迹江湖(其实就是无业游民←_←),使他非常懂得辨认别人的眼色。
不过他还是满不在乎的说道:
“五十贯吗?那可真是不小啊,幸亏我带了一百贯,再不济也能玩上个两把。。。。。。不过话说回来,自从我向我师父学了两手之后,基本上就再也没有输过牌了。。。。。。”
阿吟听了这话,轻笑道:
“佐佐木先生,你可真是狂妄啊,从来没输过,呵呵,我们都知道你剑法高明,曾经被右府殿下邀请,在天皇陛下面前演武,你要是说你跟人比剑从来都没有输过,我们到还愿意相信,可是。。。。。。这麻将桌可不是剑道馆,一切都没有那么容易啊。。。。。。”
“狂妄?不,我只是一直都很自信而已。”
这时候,站在外围看他们几个打牌的人群中,传来了几个女子的声音:
“佐佐木君,加油啊!”
“我们都看好你啊!”
佐佐木小次郎模样俊美,去年的京都大阅兵之中,风度翩翩的他随着检阅军队走过人群中,顿时吸引了万千女子的目光,一时之间,京都多少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和夫人(咦?怎么有夫人呢?)都把他当成了梦中**。
总能有女性的支持,这大概就是大帅哥最大的优势吧。
“只有一百贯啊。。。。。。好!我就直接下注一百贯,怎么样?佐佐木先生,你还玩不玩啊?”
其实泷川父子对细川藤孝并没有什么恶感,对明智小五郎也不讨厌,只是。。。。。。大概是因为佐佐木小次郎太帅了吧,引起了同为男人的泷川雄利的嫉妒(这种小家子气的理由也能当真?我瞎了!)。
“玩,干嘛不玩,一把定输赢,痛快!”
“好了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听这两个人磨磨唧唧半天,菊亭晴季等的都不耐烦了。
“今天这里没有什么大纳言,也没有什么大小姐,更没有什么武士与剑客,就只有我们四个赌徒而已!光说没有意义,赌桌上成王败寇,赢的人才是大英雄!”
两个人神同步一般的同时重重的点头。
赌局开始!
佐佐木小次郎很快抓来三手牌,站在他身后的那几个女人看了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
竟然是一万二万三万,一条二条三条,然后是一文钱二文钱三文钱。。。。。。这牌面真TMD好啊!
那么,佐佐木君的第四手牌是什么呢?
发!发财!发财!
其中一个公卿家的公主终于忍不住喊道:
“佐佐木君拿到发财了耶!”
说出话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连忙捂住嘴巴,周围十几道目光向她狠狠瞪过来,吓得他赶紧躲到自己的几个好姐妹的后面,不敢再话了。
其实这位公主根本就不懂麻将,她只是陪几个爱玩麻将的好姐妹一起来看热闹的,只不过佐佐木小次郎的牌看上去着实有趣(尽管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赢),她才忍不住喊出来的。
阿吟小姐听到这话,很感兴趣的瞄向佐佐木小次郎。
“佐佐木先生,看来你抓到了一副好牌啊!”
“呵呵,千小姐说笑了,真正能帮我胡牌的牌,才是好牌!”
剩下的一张牌,佐佐木小次郎连看都没有看,就直接盖在了赌桌的正中央,这种举动让看的人感到惊心动魄。
怎么?佐佐木先生竟敢这么狂妄,一上来就是要“一骑讨”(单门听)!
“呵呵,想一骑讨吗?这样的话,那张牌就必须是白板才行!”
泷川雄利手里本来握着一张白板,正要打出去,听到阿吟的话,便犹豫了一下,不敢马上下牌。
他偷偷瞄了佐佐木小次郎一眼,却发现对方也正在看着自己,而且还露出了神秘莫测的微笑。
这个可恶的小白脸!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笑的这么恶心,难道是吃准了我肯定会下这张白板吗?
出于对佐佐木小次郎的厌恶,泷川雄利本能的就想把牌收回去。
咦?不对啊!就算我把白板打出去,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啊?难道这个小白脸抓到了我的牌就能听牌。。。。。。不不不,这不可能!哪有那么巧的事?。。。。。。好吧!我这张白板就当做是放枪好了!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在后面喊了句。
“泷川大人是逗比吗?明知道佐佐木先生有可能听牌,他还要打白板。”
我是逗比?可恶。。。。。。
泷川雄利正想发作,突然想到这里是京都,不是自己的伊势国,由不得自己胡来!
哼!待会儿打完了牌,我再来找说我坏话的那个贱民!
倒是佐佐木小次郎还是那高深莫测的笑容。
“泷川大人确定要打这张牌,不后悔?”
“少废话!牌都已经让我打下去了,难道还能收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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