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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淑女*君子不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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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国泰走私 正良返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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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什么!!!”

阿德失声惊呼从沙发中弹跳而起。

“国泰五号码头发现五万条走私香烟?海关缉私队已起获并查没!五号码头是个转运站,青天白日的,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得存放走私商品!!!一定有问题!!!”

是太突然了,就连身经百战的徐律师,在接到海关的文件时也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好的徐律师,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向良哥通报,请你等电话。”

挂断电话,阿德飞身去敲陈正良的卧室的门,里面没人应答,他又转身跑去书房找人。书房里,陈正良正在打电话,他只好耐着性子等,拿耳朵一听,巧得是陈正良也在讲这件事,而且听语气,电话应该是庄念梵打来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门外人影晃动,阿忠神情紧张地走进来,看样子他也知道出事了。

此刻的陈正良已经挂断电话,坐在书桌前沉思,这哥俩不敢打扰,只是默默地坐着,默默地看他,等待他英明的决策。

果然,陈正良又拿起手机播号码讲电话,十分钟内十个电话被他播出去,也够高效率的了。只见他的脸色一会儿晴、一会儿阴,一会儿又眉头紧皱,想必事情严重不好处理。

“好吧,我知道了。”陈正良收线放下电话,点手叫过阿德和阿忠吩咐:“我们走!回家!”

“是!!!”

……

夕阳西下敲响金钟战鼓,金雕轰鸣迫不及待地要展翅凌云,搏击长空。二十分钟它滑入跑道待命,三分钟的等待过后,再经过一千米的滑行,这只大鸟儿昂起头冲入金光灿灿的云霞,眨眼间踪迹皆无。

等我,老婆!望着窗外的朵朵白云,陈正良喊出这四个痛彻心扉的字,也呼出缠绵悱恻的心声,更唤出他断不了的真情切意,甚至留下了他半条命。

又要和小怪物分开啦,是劫是结还是竭?说不清,讲不明。上次梦魇般的噩梦就是从分离开始的,希望它不要再让血迹斑斑的历史重演!等我,你一定要等我,我的小怪物!爱妻!

……

天空露出鱼肚白,孤傲的金雕披荆斩棘飞跃宽阔的海峡,当朝霞满天,人们眼欲穿的时候,国际机场终于迎来归巢的金雕。

庄念梵伸出双臂抱住陈正良,心里暖融融的很是舒畅,拍拍他结实的肩头慈爱地笑道:“我家的棒小伙儿!”

“是的爹地,棒小伙儿他非常爱你。”陈正良抱紧庄念梵边说边甜笑,头靠在他的肩上,大大的酒窝里盛满了婴儿般的幸福。

“我们也是棒小伙!也要抱抱咯~”阿德和阿忠嬉皮笑脸地过来凑热闹,抱着这爷俩不放手,萌哒哒得笑个不停。

“对啦对啦!要抱抱的还有四个老小伙儿呢!”祖叔、寿叔,还有汤叔和果叔,笑吟吟地答着腔,迈着稳健的步伐,先后走过来加入抱抱军团。

大家亲亲热热地抱在一起有说有笑、有调有侃,简直比一家人还亲,羡煞旁人咧~,那一条条健壮的臂膀、一只只有力的大手,一颗颗火热而赤城的心,如一块块青砖组成庄氏家族牢不可破的长城!

接下来,为寻求真像,陈正良取消休整坐进宾利车,阿忠载着他,马不停蹄地奔去案发现场,而阿义则载着阿德去了海关总署。

与此同时,大伯父,那位具有传奇色彩的老人家,像要去戏园子听戏似的,背着双手悠闲万分的也出发了。只有一点,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去见谁,就连庄念梵,这位头号大哥大,也不知道。

国泰五号码头,面积虽然不大但地理位置相当优越,为保证码头正常运转,货物到这里通常只转运而不囤积,这是庄念梵定下的家规,也是国泰人遵循的条例,长久以来从没出过一点差池,所以今天这个的例外,不用说明眼人,就是瞎子也知道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当然了,挑起事端的人是顶向坤没有错,他要走第三步棋了。但他也许忘记了,庄念梵可不是吃干饭的,多年的江湖生涯,早磨练出一双可洞若观火的火眼金睛,所以机关早已垂下,只等大鱼上钩!顶向坤这个自命不凡的家伙还没来得急开心,案子就告破了,而事情的经过,还要从一场针锋相对的会议说起。

三天后,上午九点,国泰集团会议室。

一身藏蓝色正装的陈正良威武中带着刚直,面容严肃的居中而坐,君临天下的霸气随着气息对流,震慑着屋中所有的人。在他身后不足二米处,永远站着面无表情的机械战警,廖向忠,我一心敬仰的师傅、无坚不摧的硬汉。

会议桌的右手边第一位,坐着素有智囊之称的黄锦德,阿德,我的知心闺蜜;左手边第一位则是首席法律总监俆家森,法学界鼎鼎大名的徐律师;再过去便是两位洞查一切的精灵,号称国泰集团的爱因斯坦的阿仁和阿义,其余是衣冠楚楚又身价不菲的二十名董事。

陈正良深邃的双眸中闪出冷傲的光晕,犹如射进屋来的阳光,有人觉得光彩明亮、有人觉得温暖舒适,也有人觉得刺眼碍事,头总是向下低,眼神总是四下溜,因为心藏鬼胎的人,如同吸血鬼见不得阳光一样见不得大家,更碰不得陈正良正义凛然的气息。

“咳~”陈正良终于打破沉寂开口讲话了:“丘董事!”

“啊!!!”听到有人叫自己,话音又如此犀利扎耳朵,丘董事浑身颤了一下,脸上也紧接着变颜变色起来,瞪大眼睛应声答道:“噢在!呃,陈总,您,什么事!”

“丘董事,国泰五号码头你是最高长官,那里发生走私香烟一事,你怎么认为?”说着,陈正良压下眉头盯紧他的一举一动。

“啊?我怎么认为?……那个……这个……,怎么认为?我,我没想好耶,陈总~”他支支吾吾的样子,一看就知道里面定有隐情。

“噢?没想好!”

陈正良忽然松开眉头直视他,然后一字一句地说:“没,想,好,好个没想好!丘董事,没想好你却在收货单上签字!既然签了字,你为什么不当场开箱查验货物?难道是没想好?签字、收货,却不按流程上报,也是没想好?你失踪三天,去见了什么人可是想好的吧!账上多出的五千万,还有欧洲新够置的房产,听说裸价也要三千万,你,又如何解释?”

天啊,姓陈的这些天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详细?莫非他给我装了定位系统吗?要坏!……不能认!对!不能认!

“什嘛!陈总你在说我吗?简直是,莫名其妙!什么三千万,什么房产,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那三天我病了,在家养病,你是不是搞混啦,找不出作奸犯科的人,难道就用我来顶缸吗?这可有辱你光明磊落的名声呦!”

这一翻不恭不敬的话,不仅夹枪带棒而且裹着浓烈的火药味,呛得人有点喘不过气。在众人看来,这些牵强的托词,不过是欲盖弥彰的街头把戏罢了,简直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嘛。

哼!不等丘董事的话音落地,啪得一下,陈正良甩过来资料夹,不偏不倚,正好滑到他的眼前停下。接着,所有在座的董事也都拿到阿仁和阿义送来的文件夹,哗啦啦翻开,大家仔细阅读。

我天啊,物资到港接物清单、出入境记录、账目支出记录、房产够置证明还有发票!居然,是原件,我天啊!这小子手眼通天果真是名不虚传呀!惊叹之余,细看看白纸黑字,上面全是他姓丘的名子,桩桩件件、件件桩桩,铁的证据、铁的事实,纵然你巧舌如簧也百口莫辩喽!

瞅瞅陈正良铁青的脸,还有其他人指指点点、交头结耳的样子,丘董事咬紧牙关横下心,做好拼死一博的准备,只见他同样将资料夹甩回到陈正良眼皮子底下,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头大声叫嚣道。

“这几页一文不值的纸,能证明什么?我的陈大老板!!!我又不是姓祖的死老头,没犯案为什么不能出国?我的钱要怎么支配就怎么支配,想怎么花就怎么花,那是我的事,用不着向你汇报。还有,怎么证明这签字就是我亲自写得呢?或许是谁套用了我的笔记也说不定呢!”

陈正良被他的花言巧语气乐了,鼻子里哼了一声,语气冷冷地说:“继续说!”

丘董事果真继续说道:“你以为,你随便弄几张纸来,我就认罪伏法了吗?你以为,你嘴大我嘴小,我就听之任之了吗?还有啊,我的陈总裁,你是老板不是警察,这里是公司更不是法院,你干涉我的隐私,我可以找律师起诉的,别把人往绝处逼,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哦?是吗?我逼你做这些事吗?”陈正良边说边站起身踱步到他身后。

一股难已言说的威严和霸气席卷而来,丘董事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压偏了,压暴了,压残了,压烂了、压呆了,压傻了,至少他压得喘不上气来,扭回头,他冲着陈正良外强中干地叫嚣:“你,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想你听段录音。这里坐着徐律师还有众位董事,我能把你怎么样呢?你这样紧张,不知是问心无愧的激动呢,还是心中有鬼作祟呢?”说着陈正良身形一转再次坐回自己的座椅。

三秒钟后录音响起,两个男人的对话在整个会议室里回荡,所有人都起支楞起耳朵、集中全部精神,生怕漏听一个字而影响自己的判断。

“丘董事,按您的要求,我已经付清房子的所有费用,并将它的所有权登记在您的名下。不过~,您答应我的事……”

“我知道,你放心,姓陈那小子最迟明天飞法国,只要他不在一切都好办,你赶快安排物资到港,那儿归我管,我给你开绿灯办手续,让那小子好好喝一壶,看他还敢高高在上得不把我当回事,哼!”

咔哒~,阿仁按下开关键声音戛然而止,接下来屋里闹开了锅沸腾赶来,众董事各各面面相觑,摇头又叹气,实在无法想象这是真的。

“阿丘啊,你怎么办这种吃里扒外的事啊!”

“是啊阿丘,一大把年纪了,难道还要晚节不保吗?”

“人家爷俩对咱们不薄,阿丘哇,你何必生事惹祸灾呢?”

“就是就是!……”

“对呀对呀!……”

天啊!怎么回事!这录音是怎么回事?丘董事真得呆了,完全傻了,像被闪电击中一样外焦里嫩得直冒青烟……。

忽然他血灌瞳仁得一跃而起,拍得桌子啪啪响,极力为自己做着苍白的辩解:“假的!假的!录音是假的!你们故意伪造这个录音,想陷害我是不是!没那么容易姓陈的,你想胡作非为清除异己,办不到!你办不到!!!我偏不要你得逞!!!”

“别激动丘董事。”陈正良淡淡一笑:“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走私的物资实际只是个空壳,里面没有一支香烟,你不仅渎职而且失职,所以,你要为你所做的一切承担后果。至于以后,你恐怕就要进牢里思考你的人生了。”

“因此,各位董事,我建议罢免丘长路先生董事会董事一职,现在,请各位董事举手表决。”说完,陈正良第一个举起右手,坚毅的目光扫向全场,董事们毫无例外地举起手点头同意。

陈正良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我宣布,表决一致通过即时生效。噢对了丘先生,如你所说,我不是警察这里也不是法院,可是这些叫做证据的东西会交到相关部门去。还有,丘先生,徐律师也会出庭,只是,他不是为你开脱罪责,而是指证你的利欲熏心!所以,依我看,你要另请律师了。”

正说着门开了,从外面呼啦啦进来一队身着警服的警察。

“请吧,丘先生!”陈正良说完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大家议论纷纷也随着他离去。

空荡荡的会议室、空荡荡的心,丘长路蓬头垢面锋芒尽失,刚刚还咄咄逼人的气焰,被现实这盘冷水哗啦一下灭得透透的,痴痴呆呆一步一趔趄,他低低的声音嘟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群骗子!骗子!骗子!全都是骗子,骗子……”

接下来,不用说大家也知道,丘长路被警察带走了,至于他要承接什么样的责任,那都是他应有的下场,多说无意。

然而这只是表面文章,丘长路不过是顶向坤用完则弃的一枚棋子罢了。顶向坤的目的,不过是想转移一下庄念梵的注意力罢了,他真正的用意还是在于庄氏酒业。

摸摸卧在脚下,喘着粗气的黑皮的头,再看看闪着点点银光、光滑如丝绸般的皮毛,他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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