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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佩旋,一个输红眼的赌棍,为了自己所谓的爱情到处逮她的爱神陈正良,结果她到处碰壁。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助纣为虐,所以没人鸟儿她,没人帮她,没人给她好脸子,像躲瘟神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但她却不以为然!她认为,那些不过是小小的误会罢了,只要挥挥手就能轻而易举地过去,像弹去肩上的一颗头屑般轻松而潇洒。
话说回来,这功夫还真不负苦心人。
在大房子里,她如愿以偿地赌到了陈正良,可任凭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又表白又陈情,甚至不惜袒胸露背淫欲色诱,均未能达成夙愿。
大块头铁了心还加强了戒备,丝毫不留回旋的余地,别说动情就连汗毛恐怕都没动,只是一层层地起鸡皮疙瘩,在心里丝丝作呕罢了。
一连串的杀手锏用下来不见半点成效,她恼羞成怒,丧失了本就少得可怜的理智,像个泼妇一样滚到陈正良的怀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寻死觅活得逼大块头就犯。
可陈正良不但没抱抱就连手也不给她碰,那冷若冰霜的动作,那嗤之千里的话语,全无情意可言。
幸福之门无法开启,而且离自己越来越远,孤注一掷的她咬着后槽牙放狠话:“你这样对我,是不是因为你又有了别的女人?让我逮到,我毁了她的容,断了她的四肢!要让她生不如死!你不要我,也别想有别的女人!!!哼!”
我的天啊,怎么你疯掉了吗?洛佩旋?你这个女人好恐怖哦!
话已至此,恶魔悄然而至,驱走了她心中的柔情蜜意,附着她的身体占据她的心灵,操控她的一切一切,让她一步步走向万丈悬崖而再无后路可退。
只见她摆出一付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豪迈”气势,瞪着两颗通红得的眼珠子,推开陈正良拦阻的手臂,撞出阿仁和阿义的围堵,赶走好心劝解的莘姐和陈伯,嗡嗡嗡~,像只没头苍蝇一般满屋乱飞,横冲直撞得查找暗藏的情敌。
大家不由得惊慌失措乱了阵脚,天啊~,怎么办?怎么办?陈正良何辜?夫人何辜?我们又何辜?为何要受她的胁迫,在她的淫威之下过日子呢?不行,一定不行,肯定不行。
这时,陈伯趁乱跟步上前,一把拉住陈正良的手臂,用最简洁的语言道出晴天霹雳给他听:“你快拦下她,夫人在楼上看到了一切。”
“啊!~”陈正良听了只觉得头皮直发麻、心跳加速,容不得多想,他命令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去追赶那只“没头苍蝇”。
“不能让她见到夫人。”这是大家抱定的信念,因此纷纷尾随而至。
话题再转到楼上。
幔帐后的阿德看到这混乱的局面急得直冒汗,心嘭嘭乱跳:“坏了!眼看就上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想办法,快想办法!决不能等洛佩旋上来拼命,更不能等钝猪下去应战。”
“看看看,钝猪已经蠢蠢欲动了,她不记得过往也就不记得悲催又冷血的洛佩旋,更不知道洛佩旋可不是打场架就能了事的女人。到头来一定是钝猪吃亏,不行,钝猪不能受委屈,可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哎呦天啊~”
阿德越想越着急,伸出二根手指撩开窗帘四下望,关键时刻他看到了同样焦灼不安的阿忠,俩人的心有灵犀素来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通过手势沟通达成一致,一个相当拙劣主意就这样应运而生了。
为什么这么说它拙劣?看了下文你就知道喽!
说时迟那是快,正当我双手把着楼栏杆目瞪口呆时,阿德像只扑向猎物的老虎,一个箭步杀出幔账冲到我的身后。
而我却丝毫没有察觉,还在直着脖子看洛佩旋从这屋到那屋得满处蹿,又喊又叫得看过阿义的房间,又看阿仁的房间,查过大书房又去翻小客厅……
管不了许多,先下手再说吧~,打定主意,阿德猛然伸出右手臂逮住我往回搂,用力夹在胳肢窝下,同时伸左手捂住我的嘴,像逮只小鸡子似的一转身没了影儿。我都没来得及发出一丝丝声响,就糊里糊涂的四肢悬空,轻飘飘得就被他夹跑了。呃!~
(你不能说我钝,是他手脚太麻利,我不防备中标!)
阿德得手了,看得阿忠心中一喜,事不宜迟,他赶忙迈开两条大长腿三蹿二跳跟过来,一百级的台阶,五秒钟的时间,简直神速啊,若换了我至少也要五分钟~,相较之下,你清楚阿忠的实力有多强了吗?很强!超强!嗯,答对了,算你聪明,没钝得跟我一样!
他们如此神速为的是跟和时间赛跑,跟洛佩旋比速度,是,这就是他们想出来的办法:钝猪藏起来,避开洛佩旋的围堵,替良哥解围。
就这样,一场别开生面的躲猫猫游戏,开始了!
眼下阿德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自己的卧室,而这里距陈正良的卧室是有三个门,哗啦~门拉开,阿德夹着我冲进屋,忽闪着灵动的双眸寻找可用地方。
“衣柜?不行,太明显!”
“阳台?不行,太空旷!”
“床底下?没法控制钝猪的,她一定不甘心躲在床下,不行!”
“卫生间?难道藏马桶里吗?不行!!!”
不行,不行,全都不行,还有哪里可行呢?
阿德急得直跺脚,因为局势眼看就要失控,看看钝猪已经不耐烦得手炮脚蹬在挣扎了,而那只捂在她嘴上的手也仿佛碰到了牙,隐约中断指的威胁和火辣辣的疼痛,使他的心揪到了一起。
“别,啊~,别咬,千万别咬我,钝猪,哎呀哎呀~”
就在这时门开了,阿忠闪身溜进来,二人目光相对同样是询问的眼神,依然没答案,但由远及近传来紧张的节奏使耳朵报起了警:洛佩旋无休止的哭闹声;卧室门开合的咣当声;陈正良和陈伯他们解劝的声;嘈杂的脚步声……
悲壮的乐章混在一起,演奏出现实版的命运交响曲!(请伴奏!谢谢!)
“佩旋、佩旋~不要这样佩旋!”
“那你要我怎样?要我看你跟别人恩恩爱爱吗?看你们缠绵生子吗?休想,休想,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你一定在哪个房间里藏了女人,怕我找她出来对付她,对不对!”
“我没有!我没有!”
“是是是,良哥没有藏女人!洛小姐你想多了,快收手吧洛小姐,有话好说嘛~,洛小姐?洛小姐?”
“说什么说,你们都想我装聋作哑吗?我偏不依,让开阿仁,我叫你让开,难道你耳朵聋了吗?”
“小旋呐,你这样做很失礼的。不要这样小旋!”
“不~陈伯,我不我不,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哎呀不要劝了莘姐,你们都走开,不要挡我。”
“如果你坚持这样的话,那我们可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啦~,佩旋!”
“我不要余地!是你逼我的!我就要看!让开,让开啦!你一定做贼心虚!不然怎么会慌乱成这样???”
得!这句言之凿凿的话,被洛佩旋说成了板上定钉的事实,听得大家甘瞪眼而无词应对,洛佩旋也因此更加得理不让人,越发任性、越发蛮横地展开了地毯似的“搜捕!”
她查得好仔细,连厨房的冰箱都拉开瞅瞅,我的天啊,那是藏个大活人,难道你以为是切成块的冻肉吗?
天啊!~我一定完蛋了!
……
情势紧张迫在眉睫,每一口呼吸都夹杂着无边紧张,夹杂着浓烈的火药味儿,而且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下一秒被她拉开的就是这个房间的门了,不知不觉阿忠的眼神慌乱起来。
“好吧!就这样吧!”万般无奈的阿德几步冲到床边,松开手臂放下我,一抬手从头上瞅T恤衫。
“哎哟!~你……”我圆睁二目刚要提意见,阿德的整个身形顺势压下来,他还冲着阿忠直眨眼。
阿忠明戏,立马甩去白色衬衫露出古铜色、布满肌肉块的上半身,扑通一下面对门的方向卧在我的右边。
“啊!~德哥哥!压死我了,我不……”我的意见还没讲完,就被阿德的二根手指牢牢地捏住嘴。
“猪头!”他们俩居然同时说出了这二个字,还同时笑出了声。
“嘘!~~~别出声!现在我们来玩个捉迷藏游戏哈!保证惊险刺激。”
“嗯对对对,你别出声,呆会儿我奖励你玩炫彩探戈!乖!我保证做到啊,现在你要听我们的话,知道不知道。”
“捉迷藏?捉什么迷藏?什么捉迷藏?你们这是玩游戏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呢?”我晕!
阿德见我光眨眼没反应心里直想乐,一头枕在阿忠伸来的手臂上,怀里抱着我一个劲儿直往阿忠的怀里钻。
“坏了!长发长发!!阿德你身后的长发~”阿忠眼尖看到一缕漆黑柔亮的长发,吓得自己的头发一根根直往起站,像是过了静电似的。
“快快快!”阿德支起自己抱起我,闪出一条缝儿。
“噢噢~”阿忠立马伸出大手穿过缝儿,手忙脚乱地捋过长发放在身下。
“看看还有没有!”阿德还不忘小声提示。
“没了没了。”阿忠赶忙再检查,然后相当确认地点点头,说着两人面对面身形相叠加,像个帐篷似的把我严严实实的扣在里面。
“为什么洛佩旋查房要关我嘛!”
“为什么你们那么怕?”
“为什么不要我说话!”
“为什么不要我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的脑袋里全是为什么,因为只有这里有空间,别的,哼,也就算了,别想了!这两块大大的、高高的“铁板”夹得我喘不上气来,更无法动弹,感觉自己就是个穿越了的木乃伊!天啊!~
一切准备就绪,不容我们喘气,耳畔猛然传来一声门响,咣当~,洛佩旋带着火药味儿生猛地闯进来了。
叮!~时间静止,空间静止,表情定格,呼吸定格,这一瞬间门外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寂静的屋里,暖味的床上,缠绵在一起的阿德和阿忠实在让人羞于直视。
“啊!什么情况?这是唱得哪一出哇!”陈正良着实吓了一跳。
“哇!太激情了吧!”陈伯惊掉了下巴。
“亲吻???还抚摸!!!”阿忠、阿义傻乎乎得只剩下眨眼。
“同性,恋啊!”莘姐脸红心跳差点叫出声。
眼瞅着阿忠的大手缓缓地摸在阿德性感的腰胯,洛佩旋突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冲动,刚刚那股盛气凌人的无边怒火,也被这冲动浇成了无边的欲火,她好想这个人是自己哦!
“恩~~走开啦!”阿德故意一脸的吃惊和羞涩,学着我的样貌满面娇羞地扎向阿忠的腋下。
看看娇滴滴的德奶妈,我好想笑哦!要不是他捏着我的嘴,我想我一定像只满天飞的大乌鸦,嘎嘎叫的笑场了。
他贴着我的脸,长长睫毛像把小刷子与我浓密的睫毛交叉在一起,挤眉弄眼地坏笑,好像在炫耀自己多聪明似的。
“交给我!么!~”阿忠轻轻笑,送来香吻,吻在了阿德浑厚的肩头,还温柔地拍拍他的屁股,闪去无比钟爱的迷离的眼神。
呃!~太暖味了,大家鸡皮疙瘩起一身,心里头直发冷,当然,那个春心泛滥的洛佩旋是除外的。
只见阿忠单臂支起上半身,非常不悦地瞅瞅门外站立的众人:“怎么啦,干嘛这样大惊小怪的,亲热一下不可以吗?看够了还不把门上!别影响我们的好心情。”
他语气烦躁、表情阴冷,谁都看得出来,此刻的他是多么的不悦、多么的厌烦。
洛佩旋像中了魔一样,两眼发直痴痴地往里走,四溢的荷尔蒙发出强烈的求爱信号,使她顾不得颜面,难已自持地吟唱出声。
阿忠见状立起眼角大声吼:“出去!快出去!~讨厌女人!出去!”
这声高分贝的狮子吼震醒了洛佩旋,她知道阿忠是在说自己,但是,可是,躺在这里的男人实在太诱惑,太向往了,如果可以,如果可以,那该是多么的享受啊~,我的天啊,我要~~~。
“走了小旋!过去多尴尬!”莘姐瘪瘪嘴好尴尬,瞅瞅屋里又瞅瞅她,又拉又拽的将她带走了。
“哎哟~不要气嘛忠~”阿德的表演相当到位,他伸出手臂搂阿忠的脖子,又顺势下滑摸他那超有形的胸大肌,娇滴滴地说:“忠~,我爱你的强壮,这次你要勇猛一些哦!”
“天啊!”我几乎看不出他们是在演戏了。
“恩!没问题,我也喜欢你的强壮,那,接下来,你准备好了吗亲爱的?恩~”阿忠伸出右手盖在阿德英俊的脸上,轻柔地探来自己的唇,他们的脸唇漫过我的脸,夹住我的唇交织在一起。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英挺的眉,蕴藏着锐利的眸,削薄轻抿的唇,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而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望着两张这样的脸,我怎么能不重重的喘吸?压在唇边的吻像一万亿伏特的电压,我怎么能不意动神摇?所以我没管住自己的兴奋,一不小心沦陷进去,身上甜甜的味道陡然浓郁起来。
“甜甜的奶香!哇~真好闻,太迷人了!这个女孩好神奇!”
“这二片艳红的玫瑰红唇,即紧致柔滑又细腻水嫩,像巧克力、像丝绸……”他们的心变成噔噔乱跳的兔子,竟然忘了门外的危机而真真正正地给我“入戏”的亲吻!
“啊!~还带这样!!!什么游戏还有这个环节?”我大瞪双眼,绷直身体,甚至忘却了呼吸。
嗞嗞嗞!~屋子飘满情爱的味道,好温馨、好甜蜜!
阿忠一直没抬头,不耐烦地向外挥挥手。
“哎呀好啦小旋,走啦~走啦~,人家不欢迎我们的,快走啦,不要横在这里耽误人家办正事儿,小心阿忠不开心发飙,到时候,别说你,就是我们也要吃不消的,快走啦,走啦走啦~”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连拉带劝迫使两腿发软、身子发飘的洛佩旋离开。
“嘘~天下太平!”阿忠略微扬起脸向门口处瞟,当看到只剩他的良哥时才重重地喘了口气,轻轻拍拍阿德的肩。
阿德也松了一口气,他万分谨慎地回头看看,确认无危机后才小心翼翼地抬起臂弯,然后两个人呲牙冲着陈正良嬉笑。
陈正良立马注意到一只乌黑的大眼睛在阿德的腋下泛着亮光,但它更像卡在盒子里的猫,龇牙咧嘴得想往外逃。
“噢!~原来玄妙在这里!”他咧开嘴笑,本想多呆会儿,但怕洛佩旋起疑,只好离开,在转身前他伸出大拇指晃了晃。
楼下,妆花脸歪的洛佩旋又闹了起来,她嗷嗷尖叫着踢飞高跟鞋、甩掉包包和首饰,用力撕扯身上的衣服,大把大把地揪自己的长发,滚在沙发里撒泼。
“放开我~,放开我~”
“阿良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阿良~阿良~”
“我不,我不,我甘心,我不甘心~”
“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阿良,我不活啦~我死在你家,死在这里,看你怎么跟娴姨交待~~~”
不夸张的说,整个客厅甚至整栋房子,无不充斥着她尖锐的哭声,凄惨的哀嚎,吵得你耳鸣心跳,烦躁之极,大家无法制止她的癫狂发作,只好围在她身边、带着蔑视的眼神、吊起嘴角看她耍活宝。
“太不像话了!”莘姐阴着脸,好生气了,觉得有只苍蝇飞了嘴里,万分的恶心。
“小良子,来~,我看,还是你送她离开吧!”陈伯拉过陈正良低声说:“记得,少讲话,少接触,不纠缠,更不要进她家的门。送她到家后立刻返回来,知道吗?”
哎呦,陈伯真英明,适时的给慌乱的陈正良出了个绝妙的好主意。
“嗯是,我这就安排。阿仁啊,你快去开车,阿义,阿义,随我送佩旋回家。”陈正良听了直点头,侧头看看洛佩旋就来气:“若真娶了你,你动不动就跟我来这手,那我非疯掉不可。敢动我的小怪物,我绝对不客气。”
越想越气恼,他迈开大步,噔噔噔得走过去提洛佩旋。
“哎!!”陈伯再一次拉住陈正良。
“?”大块头一脸迷惑。
“进去洗把脸,换件衣服。臭小子!”陈伯瘪瘪嘴哧地一声笑。
“噢!呵呵!”陈正良会意,涩涩地笑笑,转身走了。
是啊!大块头,难道你要带着一脸的红唇印出门吗?
难道你舍不得擦吗?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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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一波三折意外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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