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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浅水湾普乐道1-08号别墅。
外面的暴风雨依旧在狂飙,电闪雷鸣,惊天动地。
我闭紧双眼,脑袋用力扎进逸凡表哥的腋下。
他实在怕我多想自己吓自己,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托起它,亲了又亲。
“逸凡表哥,外面的暴风雨好猛烈哦!它会吹倒我们的房子吗?要是房了没有了,我们会被它吹到天上去吗?”我终于能说话了。
“傻瓜,我们的房子坚固得很,怎么会倒!更不可能把你吹上天的。嘻~”他拍拍我的脸,笑得那样,那样,坏。
“你只会笑我吗?”我捏他的脸蛋。
“我哪有笑!”他拿下我的手。
“还说没有,你脸上全是笑容。”我言之凿凿。
“我真没有笑!”他眨眨眼,一脸无辜的神态。
“都笑出声了还说没有?”我坐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承认我笑,那是因为你的样子确实好笑嘛!”他赶忙伸双手盖住自己的脸,因为他怕疼。
“哼!”我又躺回他怀里。
“喂!别生气嘛,我跟你道歉。哎琪琪,我还没看出来你还会格斗啊!跟我说说呗!”他伸一根手指,轻轻推推我的肩。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记得招式要怎么运用,总知一定是哪个武术班学的呗!”我耸耸肩没当回事。
“文武全材!么~”他借机送来亲吻,得意地笑。
“嘿~谢谢表扬!噢对了逸凡表哥,我想起个问题,可以问吗?”我美哒哒。
“嗯!有问必答!”他点点头。
“逸凡表哥,我可以这样抱你吗?”我坐起来看他。
“当然可以。好奇怪的问题哦!”他瞪大眼睛看我。
“那为什么David跟我说不可以这样抱你呢?还有妈咪,也是这样告诫我。陈先生为我睡在你卧室,曾经生了好大的气呐!”
“哦!是吗?这些我倒不知道。他们还说什么了?”
“他们还说,就是亲哥哥也不可以。”
“那琪琪你怎么认为呢?”
“你是我的表哥啊,我认为这都是很正常的事嘛!”
“……那,琪琪,若我不是你表哥呢?”
“啊!我不知道!不是表哥,那你是谁啊!”
“我是大灰狼,专吃你这头小绵羊!嗷唔!~”逸凡表哥咽下将要出唇的话,伸出双手挠我的痒,我不甘示弱,极力反击。
我们嘻嘻哈哈地翻腾,直到他认输、讨饶才罢休。
“逸凡表哥,你会允许我永远抱你吗?”
“你喜欢抱我吗?琪琪?”
“喜欢!”
“那就抱好了!我免费供你抱而且随叫随到,二十四小时服务。”
“你敢收费,我就这样刷暴你的卡!”我翻过身扑到他身上,伸出双手盖住他那英俊的面庞大力揉搓。
“啊,别,别搓,好琪琪,别搓我的脸!”
“不要!不要!”
“噢,不听劝阻,看我没收你的卡!”他哇哇叫,逮住我的双手放在腰间,就势紧紧抱着我不放手。
我弯曲手臂挠他的后背,他哗地一下笑出了声,我顺势收回手臂,放在他的腋下不停地挠,他痒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万般地求饶我才停下手,看他那狼狈的样子,我得意甩甩长发,开心地笑了好久。
第二天,一大早,暴风雨终于停止了它发脾气,太阳公公在天空中露出慈祥的笑脸,洒下温暖地阳光,普照着大地。
用过早餐后,凝萱姐姐和阿美佳人有约,纷纷出门去了。
“咦!逸凡表哥,你今天怎么不着急上班呢?”
“我要晚一点去公司,因为我想去看看旋风和伯爵。”
“我也去,我也去。逸凡表哥带我去,带我去啦!”
“好好好,带你去带你去,去换衣服吧!”
“哈哈~!”我欣喜若狂,一转身跑没了影儿。
望着我的背影,逸凡表哥满足地笑了,但我们还没有启程,他的手机突然叮铃铃地响了。
“电话来得好巧,一定是公司的电话,有急事,要开会。逸凡表哥一会儿肯定会这样跟我说。”我心里想着,学着他的样子说话,自顾自地捂着嘴哧哧哧地笑。
“琪琪,公司有……”逸凡表哥好紧张,看得我更想笑了。
“公司有急事,我要去处理,马上开会,我要走了。对不对!”我替他说完了下半句。
“呃!”他没词儿了。
“快去吧!还楞在这里做什么,傻瓜!”我瞪他。
“好,我一会儿就回来,你今天不要出去,知道吗?等我回来,记得不可以出去,知道不知道!”他转身要走但是唠唠叨叨说个没完。
“记下了,啰嗦的老太婆!”
“敢说我老太婆,胆肥了是不是?我走了,记得不可以出门哟!不然小心我拍你的PP。”说着他真拍了一下我的PP,啪!
“哎哟讨厌!”我护住PP,跳去一边,嘟起嘴瞪他。
虽然千叮咛万嘱咐但还是不放心,结果留下阿毫陪我,他才匆匆忙忙地跟阿威出门了。
“这么好的天儿不让出门,逸凡表哥好奇怪哦!阿毫你说对吧!”
“我看他准是一会儿就回来,想你陪他去看旋风和伯爵,才特意叮嘱你不要出门。你就听话不出去了啊!”
“嗯!那我去书房看书!”
“嗯,去吧!”
话分二头,再说逸凡表哥。
其实他没有去公司,而是驱车直奔港岛大浪湾道5号的庄府,因为庄念梵有急事要他速来。
一定跟安巧巧有关,逸凡表哥自然猜到了原因,于是他风风火火地赶了去。
那么,安巧巧到底是何许人也呢?她为什么替顶向坤做事呢?顶向坤又是如何俘获她的呢?
一切答案请听骄阳细细道来。
安巧巧,今年二十五岁,五官精致,身形小巧玲珑,是一家私利学校的英语老师。
父母都是大学教授,所以她有良好的家庭教育背影,她自小随母姓安,外公为她取名叫安巧巧,果然,她人如其名乖巧伶俐。
她刚完婚不久,老公是阿庆。
阿庆!!!
对,就是大伯父的儿子,换言之,她是大伯父的儿媳,我们曾经出席过他们的答谢宴,我的男朋友David是她的哥哥。
亲,骄阳这么说,你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吗?
那她为什么替顶向坤做事呢?顶向坤是如何瞄上她的呢?
这话,还要把时间退到她结婚前的十天说起。
那一个阴霾天,外面视线不足二米。
晚上八点,安巧巧下了晚课,抱着一叠作业本,眼睛里泛着幸福的小光芒,边走边听电话,喜气洋洋地向她办公室走去。
今天她要自己回家去了,因为阿庆说要筹备婚礼不能来接她,还贴心地叮嘱她路上小心,早些回家休息的话语。
巧巧的心被阿庆哄得暖洋洋的,好舒服,感觉自己像掉进了蜜罐一样甜透了骨。
还有十天就嫁人了,而且是嫁得一位对自己疼爱有加、帅气英俊的老公,每当想到这些,巧巧的脸上总是露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今天的课结束后,她就要休假准备婚礼,还要随阿庆到梦想之都—巴黎去度蜜月,嘿嘿嘿!
想到阿庆,想到新婚的幸福,想到自己即将来临的初夜样子,她红了脸,心儿咚咚乱跳,于是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准备快些到办公室,快些下班回家。
十分钟后,满面春风的巧巧嘴里哼着流行歌曲,一路小跑儿地走出教学楼,走下台阶,来到车库取车。
空荡荡的地下车库出奇得静,甚至有些阴森诡异,这时由远及近地传来鞋跟与地面敲击发出的、清脆的哒哒声。
来到车边,一阵旋风袭来,卷起地面的尘土向四处飘扬开来,巧巧心中寒噤浑身一抖,赶忙掏出钥匙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嘭地一下关好车门,发动引擎。
车子一阵轰鸣后,缓缓驶离了停车场……。
公路随着车轮不断向前延伸,巧巧打开车内CD,舒缓的音乐在耳边萦绕,她兴致盎然地边开车边欣赏着路两边的风光,这条她曾经无数次地来往穿行,唯有这次她觉特温馨、特甜美。
三十分钟后到了家,泊好车走出驾驶室,嘭~,车门在身后关闭,她边走边按下遥控器,咔哒~,车门落锁。
这栋位于市中心高档小区,近九十平的公寓只有她一人住。
家门口,一盏白炽门灯在头顶闪着幽暗的灯光,就在巧巧上台阶,掏出钥匙开门时,它不安地眨了一下眼睛。
巧巧很自然地抬头,看了一眼,心里毛毛的但还是拧开了锁头。
然而,就在她推开门的一瞬间,两名身形魁梧的暴徒突然冲上来随她一起进了屋里,巧巧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被暴徒用毛巾塞住嘴,双手反剪绑扎,提进了卧室。
啪嗒~,卧室的灯被暴徒打开,看着惊慌失措的她,狞笑着步步逼近。
巧巧吓得魂不附体,嘴里塞的毛巾使她无法呼救,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她两腿乱踢,身体左右扭曲,拼死抵抗暴徒的恶行。
可是,巧巧毕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在强大的对手面前,她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量,体若筛糠身体僵直,看着暴徒,她恨不得咬断他的喉咙,掏出他心丢去喂狗……。
但现实中,她能做的只是闪出求饶的目光,然而这无助眼光,却没有换来暴徒半点的怜悯之心。
他们奸笑连连,一步,又一步,走向她,走向她。
撕裂般的疼痛使她生不如死,再看看雪白的床单上赫然出现的斑斑血迹,更使她悲痛欲绝,不忍直视,她眼在流泪,心在流血、在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做梦也想不到,那被自己视为珍宝的处子之身,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眼前的这个暴徒强行夺取了,她的内心发出悲鸣和哀嚎,乞求痛苦和耻辱早些结束。
就在她痛不欲生时,另一个暴徒却压在住了她……。
第二个二十分钟后,他离开了,巧巧眼神凝滞,空洞洞地望着天花板,她深感到自己的幸福随着今晚的噩运而结束了!
没有了,不复存在了!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不知道如何面对今后的生活,如何面对阿庆?她更不知道噩运还远没有结束,恶魔是不会这样轻易罢手,放过她的。
只见暴徒取出一支装满透明液体的针管,对视一笑,逮住巧巧的手臂找到静脉血管,穿破它,把液体注入了她的体内。
二分钟过后,巧巧觉得身体每一个细胞中都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行,奇痒难奈,她不自觉地晃动身体,发出恩恩地轻声,瞟出渴求的眼神,俨然是一付荡妇的情态。
……
可怜的安巧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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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巧巧噩运阿忠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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