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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彼岸。
从一所花园别墅里,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亢奋不已的低吟声。
卧室里,粉墙上,绿纱幔低垂,微风吹来,纱幔无力地晃动几下后便如死了一样贴在墙边。
刺眼的阳光,像个顽皮的孩子,倔强地探过窗帘缝隙,闪着一条条的光线,弱弱地看着屋里那动人心魄的场面。
那是一群肌肉男正在伺候他们的女主人—Cloris。
尽管他们用尽招式动作、尽管他们已经大汗淋漓,但要满足见惯血腥杀戮的Cloris,还真不容易。
唯有蹂躏她,近乎残忍地蹂躏她。
拧她,拧得她身上遍布紫青瘢痕,不时地喊出杀猪似的嚎叫;咬她,叼起她的每一寸皮肤,疼得她二目圆睁,时不时来阵慎人骨髓的狞笑声。
地毯上,还有三个无辜的女孩……。
房间里,鬼哭狼嚎的怪叫声,闪动着地狱般的恐怖气息,让人毛骨悚然。
Cloris认为,女孩们那屈辱的叫喊声,能换醒她的春心,所以她要求肌肉男不许手下留情,而且要她说停止才能停,否则统统丢到海里喂鲨鱼!
女孩们多半都熬不过去,惨死在屋里,看着死去的女孩,Cloris狂浪大笑,甚至到了癫狂的状态。
Cloris如此冷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她又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要知道这些,其实就并不难,你只要了解她的成长经历就好了。
那又是怎么的经历、如何的成长,而造就了现在的这位歇斯底里的女人呢?
不要急,现在让骄阳带你认识一下,真实的她吧!
Cloris原名叫周小玉,这个英文名是金老大替她取的。
小玉自小家境贫寒,衣食不全,一家四口挤在一个不足五平米大的屋子里,屋子年久失修,千疮百孔,冬天比外面冷、夏天比外面热。
父亲身形单薄,一天到晚在外面忙,做力工,像只工蜂一样奔波劳苦,只有凌晨时分才能回到家休息。
每到这时,母亲总会为疲惫不堪的父亲,煮上一碗热腾腾的爱心馄饨面,面条出锅时,还要放上一点胡椒粉,再淋二滴麻油,然后小心翼翼端过来,待他吃完面,喝尽碗里的汤,才心满意足地笑。
对于她和妹妹,父母视若珍宝,疼爱有佳,不仅好吃的东西会留下,过年时还会拿出积攒一年的钱,买面料做新衣服。
小玉很董事也很乖巧,经常帮妈妈做家务、看妹妹,她懂得体贴父母的艰辛、懂得好东西要与大家分享。
日子虽然清贫,但一家人相互关爱倒也过得开心。
然而就这点小幸福也在小玉十岁时,结束了。
那是一个阴霾天,父亲在工作时,不慎从三十米高处失足坠落,当时就撒手人寰了。
母亲闻听噩耗失声痛哭,带着小玉、抱着妹妹,悲悲切切,赶去料理后事,直到夜幕降临,才着急忙慌地赶回家。
谁知,到了家却进不去了,因为天灾发难,一把无情的大火,烧得家里家徒四壁,两手空空。
眼看冬天来了,没了安身之所庇护的母子三人,身无长物,唯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幸运的是,好心的亲戚将她们接去家中暂住。
但大家都不富裕,母亲又不甘心吃白食便四外去打工,从早忙到晚挣到几个菜钱,但她却坚持要小玉上学读书,希望小玉有朝一日出人头地,飞上枝头变凤凰。
小玉不负重望,用心学习,年年被评为最优学员。
做为奖励,晚餐里有母亲加的鸡腿,每到这个时候,小玉就把鸡腿分成三份,给母亲、给妹妹,大家共同享受此刻的喜悦。
但为长久计,为了两个孩子的将来,在小玉十三岁那年,母亲带着她和妹妹改嫁一个苟姓的男人过日子。
男人的生活还算富裕,妻子病故,留下他和一个智力低下的儿子。
过得门来,虽然谈不上什么恩恩爱爱,什么举案齐眉,倒也相安无事,太平渡日。
这样的日子过了二年,小玉转眼间到了十五岁,出落得越发标志清秀。
这一天,继父突然找来母亲,告诉她,要小玉嫁给他的傻儿子做媳妇,母亲听了立刻言辞拒绝,不同意。
继父不甘心,天天提这件事,而母亲就是不同意,因此他恼羞成怒,揪住母亲便往死里打。
其实,这个心怀鬼胎的男人,早就看上了水灵灵的小玉。
这期间,他的傻儿子经常无故钻进小玉的卧室,喊着要媳妇~,要媳妇~,轻薄她,调戏她。
小玉拼死抵抗,又抓又挠,还跑到母亲那里诉委屈,可母亲柔弱又没有反抗意识,也只好听之任之。
小玉不从,几次外逃都被继父逮回来,然后接踵而至就是一顿暴打,他们为了断掉小玉出逃的念头,就在小玉奄奄一息的时候,这对禽兽不如的父子竟然强奸了她,夺去她人生的美好,毁掉了她幸福的未来。
接下来的日子,小玉过着炼狱般的生活,时时活在这对父子的蹂躏下,生理期也不能幸免,简直,生不如死。
后来,母亲疯了,她在一个电闪雷鸣的暴风雨夜,投了海,再也没回来,第二天的晚上,妹妹小灵被继父卖给了人贩子,从此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请留意这个环节!)
那一年,小玉十五岁,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女生,承受了过多的痛楚。
……
然而,小玉不屈服的个性,终于使她逃离了魔掌,人单影孤地流落到社会上。
身上没有一分钱,又没有一技之能,想要活下去谈何容易,因此到处打工养活自己,人家看她这样弱小,谁也不请她。
万般无奈,她只好混入红尘,到酒吧推销啤酒,谁知,由于没有社会经验,她被人灌醉再次失身。
酒醒后,她痛哭不已,在心中暗发毒誓:终有一天,要他们死。
时光荏苒,小玉长到了十七岁,凭借清新脱俗的气质,她已是这一片红得发紫的歌星了。
一次巧遇,她结识了金老大身边的一号大哥,外号叫独眼蝎子的男人,独眼蝎子很喜欢她,还包了她,从此,她只他一人唱歌陪酒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个月,独眼蝎子又把她献给了妻妾成群的金老大,从些她不用唱歌也不用陪酒了。
当她看清金老大的人,了解了他的实力后,复仇的烈火终于在胸中再次升腾了,她告诉自己:机会来了!
对,她口中所谓的机会,就是要借助金老大的势力,平复心中的仇恨,达成多年前许下的毒誓。
于是聪明的她想尽一切办法讨好金老大,甚至陪他去交易、去打杀,东征西讨、枪林弹雨随他赴汤蹈火。
在数次战火的洗礼下,她学会了开枪杀人而不眨眼、她学会了格斗制敌而不喘气、也学会了玩弄男人而不留情。
就这样,一位清纯的豆蔻少女,变成了嗜血的女魔头,变成了毫无人味儿的杀人狂。
这一点,就连金老大也不得不赞叹。
成功了,却没有半点喜悦,半点欣慰,而全是仇恨,只是仇恨。
仇恨如洪水猛兽,泯灭了良知,泯灭了人性,毁灭了一切可以美好的东西。
首先,被她剁成肉酱的,就是继父和他的傻儿子,这对禽兽不如的父子,再就是灌醉她的那个小子,接下来是诱逼自己卖身、献唱的酒吧老板、老板娘,还有不给钱的富商甲,百般刁难的富商乙……
统统沉海喂鲨鱼!
这一晃儿,时光飞逝,Cloris跟着金老大过了十年。
十年后的她,不仅能够独挡一面,而且还能为金老大出谋划策,与他共商大计。
当然金老大对她不薄,不仅娶她为妻,扶为正式,还让她掌管钱财,调动兵马,俨然一付内掌柜的样子。
结果,金老大前不久死于非命,Cloris准备接过他的接力棒,重震雄风,再出江湖,所以她靠上顶向坤。
当然,两人为了共同利益,自然不谋而合地走到了一起。
好了,Cloris就讲到这里吧,这个不知该同情,还是该唾弃的女人,还是放放吧。
下面,再让骄阳讲讲顶向坤的爱好给你听。
顶向坤除了正常男人的爱好外,还有个特殊的爱好,那就是嗜血,特别是年轻的女孩,更是不能放弃。
正说着,眼前就有一个女孩儿,不幸落入了他的魔爪之中。
“皮肤真滑啊!不知道好吃不好吃!”他舔女孩的脸。
一股幽灵之气,扑面而来,女孩顿时觉得自己迈进了死亡的大门,彻骨的寒气不禁使她缩紧了身上每一寸肌肤来应对。
而这即将到来的恐怖她无处躲避、更无法逃遁。
顶向坤狂笑,举起手里锋利的刀片,划开她的衣服,女孩锁紧双眉,不停地晃头,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叫喊声。
刀片不停歇,还在柔韧有余地挥舞,女孩的肌肤一寸寸裸露出来。
顶向坤这个冷血屠夫,摆弄猎物于股掌之中,欣赏猎物苟延残喘,期待着那最后一刀的畅快淋漓。
当身体完全呈现在陌生人眼前时,女孩屈辱地低下了头,泪水瞬间滑落脸颊落在地毯上,地毯则毫不留情地吸干了眼泪。
“你知道,血,是什么滋味吗?它很好喝!会上瘾!”
说着,顶向顶取下女孩嘴上的胶带,为的是听她撕心裂肺的叫喊。
冷森森的刀片在女孩眼前晃晃,一挥手,哧~,女孩的左脸转眼间被划破一层薄薄的皮,破口处溢出若有若无的血丝。
血~,好鲜红的液体,顶向坤捧起女孩的脸,迫不及待含住伤口,贪婪地吮吸,有滋有味,大力吞咽。
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掉了魂,她脸色煞白瞪大双眼,甚至忘却了喊叫,惊恐未定间,右脸同样被刀划开皮肤。
吸血鬼阴笑连连,附在上面舔食。
女孩终于明白了,她毛骨悚然,她伸直脖子青筋暴露,用力全身的力气狂躁地尖叫呐喊。
呐喊是如此的凄厉,如此的绝望,如此的恐怖,它硬生生地划出死亡的味道,听得人耳根子发麻,头瓜子发涨,仿佛被死神揪出了魂灵一样僵硬,痛苦不堪。
这来自地狱的求救信号,是多么的苍白,多么的无力,多么的不甘心,但她不知道,在这里,在这种形式下,她只有死路一条,一条充满痛苦和屈辱的死亡之路。
而且不只她没的选,凡是踏上这条的人都没有选。
此刻,刀片已经划开了她的脖子上的皮肤,顶向坤如同僵尸一样,瞪着血红的眼睛,贪婪地吸血,满足自己的欲望。
女孩奋力晃动身躯,情急之下,她一口咬到顶向坤的手臂。
顶向眉头一皱,手臂一甩挣脱了女孩的牙齿。
看着自己手臂上流出的鲜血,他一口含在嘴里,咕咚咚咽下了喉,随后他向女孩露出了死亡的微笑。
恶魔坐进沙发,厌烦地挥挥手,肌肉男们冲到女孩跟前,恶狠狠地拔光了她满口的牙齿。
顿时,鲜血如柱顺着女孩的嘴角往下流,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顶向坤笑了,他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的笑声,他站起身来到女孩身边,托起她的下颚,脸张开血盆大口,美滋滋地舔食,眼里流露出非常享受的神情。
“咬我的人就要这样对待!”
他眼露凶光,手中不停地挥舞着锋利的刀片,刀锋所过之处,尽是伤痕,伤痕里饱含了女孩的鲜血,还有她对死亡的恐惧。
最终,直到女孩不再有呼吸,肌肉男们才将她的尸体施了出去。
这朵娇嫩的生命之花,就这样枯萎了,消失了,被恶魔碾碎了!
生命,对恶魔而言,不过是一个名词,他们可以随意剥夺。
鲜血,对嗜血者而言,一文不值,他们可以随意吸取。
那么,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呢?
是你吗?
你,小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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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猪脚康复 不平则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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