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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淑女*君子不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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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噩运消退 神秘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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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深夜,狂风大作,暴雨滂沱!

天际滚动着闷雷,划过惊悚的闪电,让人不安,使人焦灼。

澳门G116号公路上,一辆路虎览胜SUV晃着大灯,在暴风雨中颠簸着疾驰而过。

车前排坐着两名彪悍的劫匪,后排座椅上放着一条麻袋。

麻袋里装的是被他们绳捆索绑的我。

狂风呼啸,卷着雨注和枝叶,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抽打车窗玻璃,然后“哗哗哗!”地顺着车身往下流。

路面上,车轮所过之处碾压出一道水槽,雨水被迫迸溅而起,瞬间动又被路虎车无情地抛在身后。

可能因为天黑雨大、路灯昏暗,影响了视线,也可能因为着急赶路或是心虚肝颤儿。

总知,路虎车在发卡弯道拐弯时,一个不小心,嘭~,重重地撞到公路护栏,后排座椅上的麻袋“咕咚!”滑落下车座。

碰撞的巨大惯性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个灾难!因为它使我滑落下车后座,身体死死卡在两排座椅的缝隙里,头重重地撞在前排座椅的钢架上,失去了知觉。

劫匪惊慌失措地跳下车。

他们相互埋怨,骂骂咧咧地来到车头查看车况。

车子右前脸向里严重凹陷、变形。

机械盖折起,大灯撞碎,保险杠脱落。

最要命是前挡风玻璃破了,车子明显不能再用了。

劫匪只好回身打开后车门,伸出大手,从座位缝隙里拉出装着我的麻袋,扛上肩,弃车改为步行。

两个人沿着公路向前走,他们的身影渐渐被黑暗吞噬!

……

当我再次醒来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好像只剩下了一颗脑袋。

脑袋中的大脑、小脑、还有脸上的五官,如同货架上摆放的商品,单摆浮搁地放在同一平面里,总也统一不起来。

无论我如何用力,眼皮都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一样睁不开。

我混混沌沌的再次睡了过去。

时间就这样在我的沉睡里,过去了。

三天后,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嘀!~,外面一声急促而响亮的汽车喇叭声,贯穿双耳,我一下恢复了听觉,大脑也跟着清醒过来。

我费力地睁开眼,视觉总是迟钝慢半拍,眼前的景物模模糊糊,如同一位五千度近视的人,摘掉眼镜后看到世界一样,白茫茫的一片。

“怎么白茫茫的啊!噢,是天堂!”我给自己做出一个判断。

“你醒啦!太好了!”一张朦胧的脸庞出现在眼前,还发出银铃般的声音。

“哇!天使!”模糊的视觉告诉我,有天使在跟我讲话,于是我买好地吊起嘴角。

“听说,好人去世后就会上天堂,现在看来,我应该是个合格的好人,嘿!嘿嘿!”我暗自臭美,暗自庆幸!

一分钟后,沉重的眼皮又灌满了铅,无论如何再也抬不起来了,但我的头脑是清醒的,还恢复了听觉,能够听到身边人的对话。

“你是说她醒了吗?”男人的声音,好清晰。

“啊!这声音……,一定是God。 God bless me!”我连忙在心里划十字,虔诚地祈祷!

我好想睁开眼看看上帝哦!可那不争气的眼皮就是撩不起来。

“是的!她醒了,她睁开眼看我,还笑呢!”天使回答着上帝。

“你看你看,她的手和脚在动耶!”

忽然间,我感觉到有只大手正攥我的手,我又恢复了触觉。

“噢!对了,该给她用药了。”

“哎等一等,我给她换个药方!”

“恩!”

后面的我就没听到了,因为我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股浓烈的消毒药水味,在屋里蔓延开来,它打通了我的嗅觉,使我再次清醒过来。

“芝姐,你今天消毒水的比例好像没有配好,浓了些。”

“噢!等擦完这个房间,我兑些水进去就好了。”

“天堂也会消毒药水啊!好好笑哦!”

再次睁开眼,眼皮轻松了许多,没有像上次那样费力,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清晰明白。

“哦!原来这里是医院,我还以为是天堂!”

“还好没人知道我刚刚的想法,不然非被人笑掉大牙不可嘻!~”

我在心里暗自窃喜,这窃喜,使我一直游弋在躯体外的灵魂,像个顽皮的小精灵一样,猛然撞回体内,身体顿时恢复了所有机能。

感觉自己如同一个转世投胎的婴儿,呱呱坠地,重获新生。

“你醒啦!看得见我吗?”这位天使,虽没有翅膀却身着白衣,好美、好恬静,她笑眯眯地伸着右手在我眼前晃,牵动着我的眼神。

我眨眨眼,机械地点点头,嘴里发出闷闷地恩恩声。

“你听得见我说什么吗?你,好!来,跟我说,你,好!”天使府下身教我讲话,就像幼儿园的老师似的那样耐心。

我又点点头,随着她的手势张张嘴却没说出半个字。

“好啦好啦!不要急,过些天就会好了啊!”

我再次点点头,给她一个微笑。

五天后,早上七点半,吃过早饭,白衣天使为我挂上液。

外面,刚下过雷阵雨!湛蓝如洗的天空中,悠闲地飘着大朵大朵的白云!树枝间、花朵上镶嵌着颗颗晶莹剔透、如水晶般的水珠,映着太阳的五彩斑斓的光芒,煞是好看!

收回目光,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

白衣天使来了,她除掉我手背上输液的针头,像哄小孩一样地跟我说:“好啦!从现在起,不用再输液啦!你高不高兴呀!”

我开心地点点头,看着她甜笑。

白衣天使用枕头垫着我的后腰,扶我靠在床头坐起来。

我感觉身体都能灵活运转,只是头蒙蒙的,大脑小脑在头颅里激烈地碰撞,像一碗浇上卤豆腐脑,热气腾腾地在碗里晃悠。

她利落地收拾好输液瓶和器具,推起车子,离开了。

我再次侧过头,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听着鸟儿欢快地叫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好开心哦!

正当我看得入神时,突然间,一大捧狐尾百荷配满天星的花束出现在眼前,并强烈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啊!?”我木讷,接过花抱进怀,楞柯柯地看着风度翩翩送花的人,还有他身后两位男模一样的帅哥。

眼前这个男人,生有一副漂亮的面孔,教女人见了钟情,教男人见了生厌,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年纪约在二十五、六岁左右,外表看起来好象冷酷淡漠,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修长的身材配上笔挺合身的西装,尽显儒雅的绅士风度,斯斯文文得看起来好象一位有身份的绅士。

他的魔并不仅在于那张看了会令人痴醉的脸,而是他整个人散发的神秘阳刚气质。

后面跟着的帅哥,好象那位绅士的得力助手,或随从、或保镖。

帅哥年纪与他相仿,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他们高大的身躯,隆起的健壮胸肌,低沉的嗓音,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

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世上真有如此帅到爆的男神呀!不是拍电影吧!还是我在坐梦啊!”我萌呆呆了。

这时,院长带着护士走进屋来。

“庄先生,今天这么早就来看琪琪小姐啦!”他们跟帅哥打招呼,同时为我做着各种例行检查。

“是!!她好吗?”帅哥愉快地应承着,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我。

“很好很好!琪琪小姐恢复得非常好!看来不多时日,她就可以出院啦!”

“噢太好了,谢谢院长!”

“不谢!走啦!去查别的病房。”人群随着院长,呼啦啦地离开了我的病房。

帅哥走过来,坐在我的病床边,温柔地注视着我,他身后的帅哥放下果篮,坐在不远的椅子里,同样关切地望着我。

“你是谁呀!我又是谁?……我,认识你吗?”

“???!!!……小傻瓜,我们当然认识。我是庄逸凡,你叫庄美琪,你是我的小表妹啊!”

“这个略高些的叫阿毫,那个大眼睛的叫阿威!”帅哥指指坐在后面的两位帅哥,帅哥们立刻呵呵呵地露出一脸的憨笑。

我有礼貌地回报给他们微笑,尔后低下头,皱着眉,费尽脑细胞也没想起他们的任何信息,急得直冒汗。

我眨着迷惑的眼睛问他:“表哥?美琪?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他沉吟良久才说:“……呃!是这样。本想等你康复后告诉你,但我不想隐瞒真情,更不想你胡思乱想,所以,听我说,……不久前的确是出了一些意外。”

我没有讲话,只是安静得认真听。

“前不久你和伯父、伯母出了车祸。车祸中只有你幸存下来,伯父伯母不幸遇难,双双过世了。”

“他们的后事我已经办完,你也不要过于伤心,啊!”

闻听此言,我脑袋嗡嗡响,五内澎湃翻江倒海,泪水夺眶而出,呜呜呜地痛哭起来。

“好啦!乖!!!”庄逸凡轻轻搂我入怀,轻轻拍我的肩,我伏在他的怀里,浑身颤抖,哭了好久。

“好啦!乖乖不要哭了啊!你还有我,我不会让感到孤单的啊!”

听他这样讲,我才抬起头,泪眼蒙蒙地看他,伏在他的手臂里轻声抽泣,说不出半个字。

他拿来纸巾为我轻轻擦去泪痕,温柔的眼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这眼光好温馨、好体贴。

接下来,他为我洗脸,又用柔软的毛巾擦尽脸上的水后,他才说:“好了!不哭了啊!看我给你带来什么!”

“那,给你,吃个苹果,好不好!”他递来一个削去皮的大苹果。

“表哥!我不想吃!”我的哭声渐渐减弱,变成抽泣和哽咽。

“叫我逸凡,表哥听着好陌生哦!”

我点点头,还是没有接苹果。他笑笑,用刀切下一小片,掰下一小片送到我嘴边:“乖啦!吃一小片好不好?那!”

“谢谢~”我实在扭不过他,接下苹果一点点地吃了。

“嗯!来,再来一片,这次我陪你一起吃好不好?”

我点点头,就这样,你一片我一片的,不一会儿吃完了这个苹果。

他体贴地为我擦手擦嘴说:“那,你现在想睡一会儿吗?”

我实在有些疲倦,眼皮直往一块粘,但还是强撑着盯着眼前的“表哥”看个不停。

他见我只盯着他看却不答话,便帮我摆好枕头,扶我躺好说:“那好,来,我扶你躺下,好,睡吧!别担心,我陪着你,睡吧!”

“哇!原来我还有一位这么帅的表哥呀!又体贴又温柔!好幸福哦!这是真的吗?不是做梦吧!会不会等我醒了,帅哥和苹果就都消失了?”

我胡思乱想,尽量不让自己睡,尽量贪婪地留恋眼前的一切,谁知躺下才不过三二分钟,我就不争气地昏昏沉沉得睡着了。

你是谁?我是谁?他是谁?

为什么我再次睁开眼,看到都是不熟悉的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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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失忆失意 要命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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