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催一情药分很多种。
药效轻的,药效重的,发作慢的,发作快的,药效短的,药效长的。
会产生幻觉的,和不会产生幻觉的。
墨时谦放在红酒里的,就属于,药效轻,发作慢……但效果绵长的类型。
池欢听着手机被挂断的嘟嘟声,脑子里也没什么想法,手机随时扔到旁边,掀起眼皮看了眼李妈,淡淡的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待会儿自己会冲。”
李妈对她不放心,她虽然嘴上答应了,但那副惫懒得冷淡的神色让人放心不下。
“可是……”
“行了出去吧,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光着身子。”
“哎……那我下去给您煮姜茶,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希望您已经弄好出来了……不然,我会再给墨先生打电话的。”
池欢没说说的,只简单的嗯了一个字。
李妈连着看了她几眼,还是带上门出去了。
直到隐约听到卧室的门也被带上,池欢才伸手搭在浴缸的边缘,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冷水里站起来。
刚刚泡进去的时候觉得刺骨扎神经的疼,泡了一个小时,她的血肉已经麻木得没有感觉了。
胡乱的擦了擦身体,她随便裹着件浴袍就走出了浴室。
还是觉得说不出的难受和不舒服,只是没那么强烈,在勉强能忍耐的范畴里。
李妈端着姜茶再敲门进来的时候,池欢已经蜷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的样子像是睡着了。
李妈把姜茶放在床头,伸手摸了摸她的手,凉得她立即一惊。
“池小姐,你刚刚洗了热水浴吗,手怎么还这么凉?”
她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没有任何的回应,眼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李妈担心她着凉,想了想还是伸手去推她,“池小姐……您先起来把姜汤喝了,不然着凉了会感冒。”
就在李妈以为已经叫不醒她六神无主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又睁开了眼,慢慢的看了她一眼,“放着吧,等凉点儿我待会儿自己喝。”
“可是……”
“我想睡觉,出去吧,别打扰我。”
她态度如此,又毕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李妈也不敢过多的干涉什么,准确下楼再给墨时谦打个电话,因为池欢看上去像是病了。
“那您好好休息吧。”
李妈出去后,池欢睁开的眼睛很快的闭上了。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也还是很难受。
满脑子都还是那个男人的脸。
淡漠的,温柔的,宠溺的,还有他掰开她的手……让她不要无理取闹的样子。
如走马观花般交织着混在一起,分不清楚是蚀骨的想念,还是酸楚的怨怪……
…………
李妈刚拿起沙发旁边的座机准备拨墨时谦的电话,就听到院子里响起了车子的引擎声。
她搁下电话,准备出门去看,刚出门就看到从车上下来,长腿迈着步子迅速的朝这边走过来的男人。他俊美的脸极其的紧绷,沉沉的阴云密布。
墨时谦进门,换鞋的时候瞥了眼李妈,声音也格外的沉,“她怎么样了?”
“池小姐说她想睡觉……叫我们不要打扰,我给她煮了姜茶,不知道她有没有喝……”
等他说完,换好鞋的男人已经大步朝着楼梯口走去了。
…………
推开卧室的门,墨时谦一眼就能看到床上凸起的一块,心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几分。
虽然他知道,她人就在卧室。
但亲眼看到,他还是觉得一颗心回到了远处。
随手带上门,墨时谦走到了床边。
床头摆着的姜茶还冒着氤氲的热气,空气也飘着淡淡的姜味。
女人的脸埋没在柔软的枕头里,眼睛紧闭,眉心也是紧紧蹙着,不知道睡眠中做了什么噩梦,还是身体很不舒服。
她的手臂在被子外,男人伸手握住。
柔软无骨,凉的没有温度。
两个字从男人的喉咙里溢了出来,“欢欢。”
她没有醒,眉心也没有舒展开。
墨时谦拧着眉,执着她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唇边,温热的薄唇在她每根手指上一一辗转着。
池欢的意识是混沌而模糊的,但她仍能感觉到有什么湿软的东西刷过她的手指,触感痒痒的,并且试图一点点的勾出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疯狂的冲动。
她眉心蹙得更紧,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墨时谦看着她收回去甚至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回到被子里面的手,起身附身下去,清冽得有辨识度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住。
池欢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不到一公分的距离,但她的眼眸涣散,像是焦距根本没有集中在他的脸上。
男人微微粗粝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低沉的声音哑哑的哄着她,“乖,欢欢,你先起来把姜茶喝了……李妈说你泡在了冷水里。”
“墨时谦……”
他低声道,“sorry。”
男人边说着,边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试图搂入怀中。
她的身体很柔软,柔软有时候会给人柔弱的错觉。
她的身体还很凉,而这过低的温度就像是在清晰的指责着他的错误。
他突然想起不起来自己离开的时候在想什么。
就算她真的没有喝下那杯有料的红酒,她已经低声下气的希望他留下……即便真的是在说谎,那又如何。
她要他留下,他就应该留下,而不是去找别的女人。
他曾亲眼看着莫西故犯过这样的错误。
也明知道这样的错误会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就像她当初对莫西故的感情……外表看上去不动声色,早已从内部开始坍塌。
这样的念头越是清晰,他抱着女人的手臂就越是格外的用力。
像是恨不得将她生生的勒入自己的骨血。
池欢觉得疼,也觉得难受……出于本能的就大力的挣扎着想推开他。
“放开我……”
她的确是疼,因为他力气真的太大了。
她也是真的难受……
属于他的气息,声音,甚至这样毫无缝隙的贴合距离,让她被刺骨的冷压下的欲一望和空虚再次汹涌的躁动不安起来。
意识模糊,但思维又清明的滴出水——
她不要在这种时候跟他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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