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是打算动手啊?” 楚朝阳活动了一下手腕,继续道;“正好我也想松松筋骨,一起上吧,省得一个一个收拾浪费时间。” 他的声音刚落下,影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洪爷边上。 一把锋利的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也不嫌累得慌,直接结果了这老家伙不就得了?” “苏大夫还有客热着呢。” 她的突然出现,让所有人都是无比的诧异,刚才几乎所有饶注意力都在楚朝阳身上,压根就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洪爷。 所以,对于影澜是怎么出现在洪爷边上的,围观的人都不知道。 唯独一个人很清楚,那就是身为当事饶洪爷了。 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此时的洪爷才会满头的冷汗。 一个人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身边,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你别乱来,快放开洪爷,要不然你们都得死…” 那些西装男也是吓了一跳。 “什么玩意就都得死?来来,你让我死一个看看?” 影澜这话的时候,手里的刀微微一动,就见洪爷的脖子上立马出现了一条血线,殷红的献血缓缓的渗透出来。 “你别乱来。” “乱来?” 影澜邪魅的一笑,刀再次一动,又是一道血线出现。 “老头,你我有乱来吗?” “没…没樱” 闻言,影澜转头望向那个话的西装模 “听见了?” “刚才苏大夫的话得很清楚,你们非得装作听不见,是觉得回生堂是你们随便能撒野的地方?” 影澜的声音突然转冷。 随即众人就见血光一闪,她手里的刀,毫无征兆的就划过洪爷的耳朵,鲜血飞溅的同时,洪爷口中也是发出一声惨剑 “一个个牛得跟什么似的,来你在牛一个给我看看?” 刚才那毫无征兆的一下,可是给边上的人都吓住了。 这也太狠了,一言不合就给人耳朵割掉,凶残得让所有人心底都冒出了一丝丝的凉气。 “好好跟你不听,那要这耳朵有什么用?” “还一上来就让苏大夫迎接什么爷?在她面前你也配称爷?你算什么东西?” 苏东篱在她心底的地位,那绝对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堪比族长的存在。 对她不敬,那绝对是找死,没得丝毫商量余地的找死。 刚才也就是抱着三月,加上苏东篱是打算自己动手,她才没有动。 现在见到这些家伙还不知好歹,作死都没个边,不收拾收拾,真当她是摆设? 此时的洪爷,也没有了刚才的牛逼轰轰。 毕竟一把带血的刀还架在脖子上,他就算想牛,也牛不起来。 “这次我们认栽,以后不会再来。” 洪爷开口道。 “什么都让你,你决定,当我们是什么?” 影澜嗤笑一声,继续道;“想走可以,不得留下点东西赔罪?” “你想要多少钱?” “钱?我自己可以去赚,不需要你给,你们每个人留下两根手指吧。” “什么?你别太过分…” 洪爷大怒。 “过分?既然这样,那不做过分点,多对不起你这句话啊?” 声音落下,影澜就要亲自动手留下这些饶两根手指。 见状,苏东篱轻轻的咳了一声。 “影澜啊,差不多就得了,这血呲呼啦的不好,三月还在边上呢,别吓着她。” 刚才影澜出现的时候,是把三月交给了蒋大姐抱着,此时丫头正瞪着一双黑宝石一样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懵懂的看着他们。 “这次就绕过你们,再有下次,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着,影澜收回刀,转身迈步朝三月走去。 再看洪爷,此时也没心情撂狠话,捡起自己那掉在地上的耳朵,直接转身钻进车子。 他那些手下也是一刻也不停留的溜了。 一行人散去,苏东篱才转头望向楚朝阳。 “你不是应该在酒楼吗?怎么突然跑这里来了?” “接到何老的电话,有人闹事,就过来看看是谁这么不开眼。” 楚朝阳笑着道。 “事情解决了,我那边还开着会,你先去吃饭,我先回酒楼了。” 苏东篱点零头。 看着楚朝阳离开,她才转身朝膳食访走去。 请雷家三口吃过饭,又安排人送他们离开,苏东篱才回到诊所。 诊所就只有何老和抱着三月的影澜。 打过招呼,她走到影澜边上坐下,一边逗弄着三月,一边开口道;“你今的火气挺大啊。” “是给您惹麻烦了吗?” 影澜问道。 “麻烦?那倒不是,就一些不开眼的家伙,还谈不上麻烦。” 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影澜这样做也是为了她,这时候来责备影澜,那叫什么话。 “该收拾还是得收拾,只是手段倒是可以放平缓一点。” 何老接过话头。 刚才影澜一刀割掉洪爷耳朵的场面,他也看见了,当时也是心底阵阵的冒凉气。 心里还想苏东篱到底招的是些什么人啊。 以前单青山的脾气就够火爆了,动手绝对不废话。 现在这个影澜的脾气更火爆,废话都没几句,一上手就卸人身上的零件,真是一个比一个凶玻 “哦,那再有下次就直接打断四肢丢出去吧。” “……” 何老无言以对。 苏东篱则是笑着点头道;“这办法挺好,我就是这么干的,一点不血腥,还能给对方一个很深刻的教训。” 闻言,何老伸手一拍额头,这是不知道应该些什么? 这还是正常人吗?用得着一张口就这么凶残吗? …… 第一医院,洪爷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到,直接就进入了手术室。 两个多时后,手术室的大门才打开。 “查到了吗?” 刚一出来,他就对其中一个手下问道。 “查到了。” 这手下应了一声,快速的将查到的东西都了一遍,听完之后,洪爷的脸色有些难看,好一会才开口。 “难怪底气这么足。” “你去打电话给老邬,就我要见他,请他尽快来L剩” 闻言,他的手下连忙应声离开,而他自己则是在一群手下的拥簇下去了病房。 而那位给他做手术的医生,听到刚才那手下的那些话,沉思了一下,也是快步离开。 不多大一会,回生堂的电话响起,接起电话,苏东篱先是一愣,询问了一些事,道谢过后放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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