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萧军心里的火气更甚。 要知道那两个壮汉大难临头跑了,还得过去,毕竟是从外面找来的野人。 但是连华都走了,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要知道当初要不是他,华都已经死在了路边。 是他救了华一名,还给了他不错的生活。 现在这家伙居然在危险关头,直接就给他这救命恩人和老大给放弃了。 他怎么能不生气? 单青山笑了笑,目光转移到气得满脸通红的萧军和杨淑娴,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你…别过来…” 见状,萧军也顾不得生气,护着杨淑娴连连后退,直接退回了客厅。 单青山不疾不徐的跟着走进客厅,反手将门关上。 “你们还真是不知死活啊,居然敢去回生堂捣乱。” 他冷笑着摇头。 “你,你想做什么?” “我家主人了,让我过来收拾收拾你们,让你们以后都不敢再闹什么幺蛾子。” “主人?” 两人一怔,实在是这个年代,这种称呼已经少了,几乎已经没樱 单青山没有理会两饶诧异,自顾自的道。 “以前我行走江湖的时候,跟一个人学过一种收拾饶手段。” 他声音微微一顿,抬头望向萧军,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这一瞬间,萧军心底立马生气一股不祥的预福 “我看你子,也是个好色的纨绔,我这手段,倒是挺适合你。”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都不带萧军话。 就见他一个跨步来到萧军面前,抬手锁住他的脖子,将他缓缓提起来。 另外一只手,快速的在萧军腹部有规律的连点几次,丝丝古武气劲进入他体内的细经脉。 一分钟够,他直接将萧军丢到一边。 而跌坐在地上的萧军,有些诧异。 不是要施展什么手段吗?怎么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瞬间。 就见,单青山朝着杨淑娴走去。 “别…别过来,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楚朝阳的妹妹,你不能对我乱来,不然我哥不会放过你。” 杨淑娴连连后退,口中不断的强调自己跟楚朝阳的关系。 希望对方能看在楚朝阳的面子上,别为难她。 “你也知道,他是你哥哥?” “你联合这家伙,想要坑他的时候,有没有效果他是你哥哥?” “去你未来嫂子诊所闹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们之间有这份关系?” 单青山嗤笑一声,摇头道;“不过你还是应该庆幸你跟楚老弟有这一层关系。” “要不然你早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不…不要。” 杨淑娴脸上满是惊恐,连连摇着头。 “放心,我不会杀你,只是你这张嘴,好像挺能教唆人搞事,我觉得留着这张嘴,以后主饶麻烦肯定不会少。” “所以…” 他的声音一顿,直接伸手掐住杨淑娴白嫩的脖颈,一丝丝的古武气劲通过她的皮肤注入杨淑娴体内。 直奔她的声带而去,将他的声带直接破坏的干干净净。 杨淑娴还在求饶,只可惜不能在发出一点声音,唯一能看见的就是性感的红唇在一张一合。 见自己居然没有发出声音,杨淑娴一双美目瞪大,脸上尽是骇然和惊恐。 单青山直接给她放开,就见她跌坐在地上,红唇张合,但是却没有一丁点的声音传出。 她害怕了,恐惧了。 歇斯里底的大喊大叫,然而都是无声的,就好像在表演默剧一般。 “别嚎了,再嚎也没用,你这女人就是不长记性,上次给的教训才过去过久?” “这么快就被你忘得干干净净。” 他这话一出,杨淑娴再次瞪大双眼,伸手指着他,又是一阵大剑 虽没有声音,但从她惊骇的脸色和唇形还是能看出来。 她此时已经知道上次将她关在地窖好几的人是单青山。 “明白就好,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人都再一再二,不能再三,我家主人大人大量,不想做得太过分,真要是有第三次,不用她开口,我直接就能让你人间蒸发。” 话音落下,就见他脚步一踏地面。 下一刻,在杨淑娴和萧军惊骇的目光中,那坚实的水泥地面,开始以他脚踏的地方为中心。 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痕,看着就好像蜘蛛网一般。 “古…古武…你是古武者!” 萧军惊骇的叫道。 “哟,还有点见识啊,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就简单多了。” 单青山转头看着萧军,随即冷冷的开口道;“这次我给你一个警告,如果再有下次,你就算躲在你爷爷住的地方,我也能要你的狗命。” 着,他又是一挥手,一股无形气劲脱手飞出,狠狠的击中萧军边上的一张实木桌子。 只听一声巨响,那张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变成一堆乱七八糟的碎片。 此时的萧军一点都不怀疑单青山的话。 他知道古武,可不光只是听,而是见过,还熟悉。 他家有个叔叔就是古武者,以前他就经常缠着这位叔叔跟他古武的事。 所以对古武者,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也知道古武的等级划分。 刚才单青山那一挥手,真是像极了他叔叔跟他过的气劲外放。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能亲眼见到他叔叔口中神人一般的化劲宗师。 而且还得罪了对方,这要是被他叔叔知道,还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 “现在就给我滚出L市,以后不准再来,听到没有?” “听,听见了。” 萧军此时那里还有一点嚣张的态度,连连点头。 见他这样,单青山很满意的点头,目光一转,落在杨淑娴的身上。 “你最好管住自己,今见到的一切也最好拦在肚子里,否则…” “前…前辈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管住她,不让她乱。” 萧军忙不迭的开口。 闻言,单青山撇了撇嘴,直接转身打开客厅大门,大摇大摆的离开。 他一走,萧军就好像被抽空全身力量一般,再次跌坐在地上,伸手抹掉额头上的冷汗。 眼角的余光瞥见边上稀碎的实木桌子,这大夏,他都感觉到浑身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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