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苏府这场诡异的战争,最终在何大女侠的哥哥何言,闻讯后匆匆赶来才得以落下帷幕。〔((
报信的是楚玉山,主导的是福伯。
孩子哭抱给他娘!
这一老一少,隐隐为苏府内外管家的俩人,将这一理念挥到了极致。
何言来后,又是羞愧又是蕴怒。
羞愧的是,自家这个奇葩的小妹又干了一件如此奇葩的事儿,让他在苏默面前算是彻底没了面子;
蕴怒的是,瞅瞅,瞅瞅小妹胸前那清晰的俩爪印子;还有,还有后面屁股上那泥水脚印儿……
自家小妹再如何不着调,但终究还是黄花大闺女不是。眼下搞成这样,明摆着是被占了大便宜了啊,这真是太过分了!
过分?对着何言幽怨的目光,苏默撇撇嘴。所谓相骂无好口、相打无好手,死三八抓脸、挠眼睛、撩阴脚使得不知多熟练,自个儿要不用绝招能行吗?
再说了,丫一百合、一拉拉,而且明显还是攻的属性,那就说明没把自个儿当女人,至少心理上是把自己当男人的。嗯,不把自个儿当男人的百合不是好百合。
所以,对何言的欲语还休,苏默直接就是嗤之以鼻。
百合女气喘咻咻,钗横鬓乱,红着眼跟斗牛似的,满嘴叫嚣着再来,何言掩面无语,当场败退。
得意洋洋的目送着何氏兄妹拖拉着狼狈而去,乱的跟鸡窝似的脑袋扬的老高。
赢了,ko了那小娘皮,看她还敢放肆不。
虽然此刻某人形象实在有些凄惨,嗯,眼青了口也歪了,领子破了,袍袖也撕了,前襟还扯开条大口子,一半拖拉在地上…….但这份儿不能跌咯。
晃着膀子,炸着翅子,如同骄傲的小公鸡一样,转身得胜而归。
角门一侧,张悦、徐鹏举、徐光祚三人挤作一团,抻着脖子往里偷觑,想笑却不敢笑,憋的脸通红。
猛不丁见苏默眼神儿望过来,轰的一声四散奔逃而去。这个时候迎上去铁定没好果子吃,三个损友这种觉悟绝对到位。
苏默悻悻的低骂了一句,随即唉哟一声,捂着眼角咧咧嘴。个死拉拉,下手真重啊。
晚间吃饭时,韩妞儿一脸的幽怨,眼神儿在盯着个一比零的某人脸上瞟了又瞟,欲语还休。
苏默恼了,他认为决没搞错,这妞儿的眼神根本不是什么心痛之类的意思。
“我说,有话说话哈,这眼神儿整的,跟遗弃了的猫似的,我怎么你了我。”
韩妞儿低着头,小手绞着,声儿跟蚊子哼哼似的。“那什么,白天……白天她说的……说的是真的吗?”
苏默瞪眼:“什么是不是真的?”
韩妞儿:“就是……就是那个啦。嗯,那个骚……呃,妙芸呗。”
苏默炸毛了,“那女流氓说的你也能信?我和妙芸有没有事你不知道?你信她还是信我?就算不信我,难道连你自己的眼睛都不相信了?算了,不信就不信吧,爱咋咋的,哪个庙里没有屈死的鬼啊。”
韩妞儿吓一跳,偷眼瞅瞅,某人一脸的悲愤,当即转嗔为喜,连忙昂着脸儿赔小话儿。
不吃了,心情完全不美丽了。苏默忿忿的起身走了,这叫啥事儿吗,鸡没吃着,却莫名的沾了一身鸡毛,这日子没法过了。
韩妞儿也不强留,在后面偷偷的笑,笑的两眼跟月牙儿似的,笑的跟只偷到了鸡的小狐狸。
当晚,苏默做梦了。梦中,和某个妙人儿极尽缠绵,那叫一个**。妙人儿的脸一忽儿是韩妞儿,一忽儿又变成了妙芸,最后一转,猛然又变成了何莹……
苏默当场吓的萎了,噌的一下醒了过来,身上一身的汗。下面湿漉漉、黏糊糊的,散着一股似腥不腥的异味儿。
这是……唉,这骚动的青春啊!苏默轻轻叹口气。
摸索着换了身干爽的,低着头瞅瞅,用手扒拉两下,嗯?二弟挺精神啊,小家伙,有前途!
扭头看看,外面天刚刚微曦,隐隐有下人的语声脚步声传来,那是府中的下人在准备早饭了。
枕着胳膊又仰躺下去,两眼盯着屋顶出神。这具身子看来真是长大了,到了想好事的时候了。昨个梦里竟然有妙芸,莫非自己真的对她有想法?
想想两人交往以来的一幕幕,苏默换了个姿势,一手摩挲着下巴,好像是有些喜欢,但又不纯粹是喜欢,更多的,似乎是一种怜惜。由怜惜延伸出一种保护欲,再加上妙芸本身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儿,这才让自己有了心动的感觉。
这应该不是真正的爱情,也无关乎什么品性,仅只是一种本能,一种雄性动物的本能。
不过虽然如此,苏默却并不排斥这种感觉。从后世穿越到这古代大明,原本根深蒂固的一夫一妻的桎梏被打破,一夫多妻才是常情,这种转变,似乎也将他心中的猛兽彻底放了出来。虽不会像这个时代大多男人那样,随便见到个漂亮的就想扑倒,但是若有那情投意合的,苏默也未尝不想尝尝左拥右抱的滋味儿。
男人,这原本就是本性!
也不知妙芸现在去哪儿了,又过的好不好。想想当日她主婢两人凄凉而去的身影,苏默忽然就有些烦躁心疼的感觉浮上心头。
甩甩头,将这种莫名的情绪抛开。他和妙芸本就是萍水相逢,说到底并无太大深交。当时的情形,放任她二人离去也是最好的方式,自己又何必在这多愁善感?
更何况,何言说的那些未必没有道理,那姑娘怕是真的有些神秘不说,而且一直以来,她能寄身那种环境还活的好好的,想必也是有些自保之道吧。
他默默的想着,心中渐渐平复下来。忽而又想及昨夜梦中的情景,心中不由一热,二弟登时便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想着想着,猛然想到最后何莹的面孔闪过,顿时不由激灵灵打个冷战,刹那间便让二弟偃旗息鼓、垂头丧气下去。
妈的,起了起了,再躺下去要搞出神经病来了。就算不神经病了,这一惊一乍的,把二弟吓出个好歹的来,可不要冤死了。
他爬起身来,略略收拾一番,出了房准备开始每日的锻炼。只是脑子里诡异的又再蹦出个念头,若是真能把何莹这个拉拉收进房里,到时候那闺房之中,可不知要多精彩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顿时将他吓了一跳,狠狠的搓搓脸,低低骂道:“堕落了,堕落了啊!怎么可以有这么无耻的想法呢……哎呀,这个……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有……吧……”
啪!
他轻轻给了自己一嘴巴子。你妹的,眼下危机四伏,外面有人惦记着要自己命呢,自己却还在这儿想这些四六不靠的事儿,可不是不知死活吗?
看来真该考虑下破处的事儿了,这具身体正处于最萌动的时期,本能的驱使,竟让他这经年老鬼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叹着气,再次深吸口气,让凌晨的清凉气息充斥进肺中,以冲散那股青春期的躁动。
昨天已见过了赵夫子,虽说没能按照原本的计划行事,但也算是有了应对。那么,今个儿就该去见见庞士言了,将之前的规划一步步落实下去。暗中的敌人已经呲了牙,这回是自己被咬上一口,还是让对方崩了牙,就全看自己的应对了。
心中想着,脚下已然走到了前院。一帮苏府的家丁,正在石悦的带领下,排成几排整齐的嘿哈着打着套路;另一边,徐光祚果然早早来了,正专注的体会着苏默教授的几个搏击套路。旁边,张悦和徐鹏举悠闲的看着,徐鹏举还不时的打几个哈欠,显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众人见苏默走过来,齐齐施礼相见。苏默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众人才在石悦的一声吼下,重新接续刚才的拳脚。
这边徐光祚则只是用眼神儿打个招呼,略略颔示意一下,随即便又将精神转到自己的习练上。
张悦遥遥招手,徐鹏举却眼睛一亮,哈的一声抢步迎了上来,急声道:“老大,今个儿你可不能撇下我啊,我才是你第一小弟好不好。像昨个儿那事儿,若换成我,哪会像张悦那家伙那般不中用?就拿一小卒子撒气,还不够掉份儿的。依着我,怎么也得把那帮丘八后面的头儿,整的他爹娘都不认识才行。”
张悦就直翻白眼,懒得跟这草包计较。苏默抚着头,也是一阵的无语,这家伙才是真的叫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啊。
“鹏举啊,你看,哥哥出去办事儿,这家里也不能没人守着不是?正如你所说,唯有你这个魏国公小公爷在,才能镇得住场子不是?所以啊,你还是安心帮哥哥看家好了,今个儿还是悦哥儿跟着我就成了。”苏默语重心长的拍着他肩膀说道。
被捧了,徐鹏举咧着嘴,头仰的都快到天上了。只是猛地又反应过来,一把扯住苏默衣袖,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
“不成,老大,你别蒙我。家里就算没我,不是还有那死人脸在吗?他定国公的牌子,可也一点不比我们魏国公府差,我还是跟着你比较好玩一些。”
说到这儿,脖子缩了缩,眼神儿在苏默眼角上还隐隐可见的淤青上瞄了一眼,低声道:“昨个儿那小娘皮会不会又来?娘的,那婆娘凶的紧,交给死人脸对付最好。我比较擅长跟文人打交道,便只跟着老大,帮老大去外面扎场子,保证佛挡**、神挡杀神,包老大你风光无限。”
苏默好悬没背过气去。这货,合着是被何莹那拉拉吓出阴影来了,偏嘴上死鸭子嘴硬。还佛挡**,神挡杀神?我嚓,你先把人挡住咯行不?
暗暗鄙视着,嘴上却只能好言劝慰。只是徐鹏举这回算开了窍,怎么也是不肯。
苏默无奈,实在懒得跟他磨嘴皮了,自顾拉开架势锻炼。徐鹏举也不恼,腆着脸跟在一边,笨拙的学着一起练,倒让苏默彻底没了脾气。
一通活动之后,几人各自洗漱用饭。待到吃饱喝足,苏默换了身衣服出来,却见徐鹏举腆胸迭肚的早等在外面,身后八健卒一字排开,那叫一个气场张扬、气势汹汹啊。
苏默看的眼晕,旁边张悦也是一脸的无语,冲他做个无奈的表情,苏默也只能摇头苦笑了。
来都来了,看来只能让这货跟着了。当下仍是让石悦套了车,刚准备出门,却见一个差役跟着门子走进来,一见苏默,便赔笑叉手唱诺道:“苏公子,咱家老爷有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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