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嗒!”
“嗒!”
只是灰袍白僵,根本就不理会众人的叫嚣,一步一步的朝着前方缓缓走着,时不时的,查看下周遭的门牌号。
“嘿!”
“说你呢!”
“没听见啊!”
很多人都怒了,这戴面具的家伙,完全是丝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把他们说的话当耳旁风啊。
不由的,一个壮汉上前,推了一把白僵。
“轰!”
只是他的手还挨住白僵的身子,已被对方闪电般的用右手抓住。
“咔嚓!”一声。
壮汉的嘴里直接发出凄厉惨嚎,他的胳膊肘,硬生生的被掰成了两半!
“打!”
“打死他啊!”
边上的人又惊又怒。
太放肆了!
他们这么多人,你还敢先动手!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吗?
“轰!”
一时间,有人提着棍子,有着握着钢管,叫嚣着朝着白僵砸去。
“砰!”
“砰!”
只是令所有人惊恐的是,迎上去的人不断倒飞,不是腿断了,就是肚子破了一个大洞,甚至掉在地上的钢管都直接断成了两半。
一人的身子,更是乌黑发青,明显中了剧毒。
“怎么回事?”
“外面到底怎么了!”
陈广富在屋子里问道。
但他心中清楚,来了!肯定是罗尘木派的人来了!
没有通报,而是硬闯!跟外面的小弟发生了冲突!真是好大的胆子!
“陈总,有人来了。”
站在门口的一个高个子回答,只是浑身颤抖,彷若看到了极为惊恐的事情一般。
“我知道有人来了!”陈广富骂了一声,“多少人?”
他想看看,这罗尘木让多少人送东西来了!
今天这些人,就别想全胳膊全腿的活着出去!
“一。。。。。。一个!”
“只来了一个。”
这高个子回答都有些哆嗦,因为他刚刚看到,对方的指甲竟然有五六厘米长,在楼道灯光的反射下,竟然散着幽绿光泽!
一个兄弟的胳膊,被这指甲划过,直接从身上掉了下来!
太过恐怖。
尤其片刻间,地上已经倒下了一大半人,只有几个人还在坚守,其余兄弟都是尖叫着,疯狂逃跑。
“一个?”
“只有一个?”
陈广富有些愣神,就连边上的很多大汉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可思议。
一个。
对方只来了一人!
“他玛的只有一人,你们嚎叫什么啊,弄死他啊!”
屋中所有人都是在心中大骂,这些小弟都他玛是废物,一个人都搞不定,鬼哭狼嚎的,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
一个人而已。
他们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将对方给淹死。
“别过来。”
“你别过来。”
只是这时,站在门口的高个子几人,却传来了惊恐的叫声,甚至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但还没走几步,一只手,就将高个子的脖颈给抓住。
随后仍皮球般,将他重达一百七十斤的躯体,重重仍在了屋子里面。
“砰!”
不仅茶几砸的粉碎,边上的几人,也都被这躯体砸飞,重重的砸在了边上的墙上,直接晕了过去。
“找死!”
又有几人挥刀冲了过去,但同样的,都只是瞬间就被踢飞打伤,甚至一位小弟的脖颈,被白僵长长的指甲滑了一下,正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鲜血。
而从始至终,白僵的左胳膊,还抱着一个红色外卖盒,里面装有罗尘木要送给陈广富的礼物。
“嘶。”
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厉害!
这戴面具的也太能打了吧!
没人是他的一合之敌!
看到同伴的惨样,一时再没人敢冲上去。
而且,对方在楼道外,他们还感觉不到什么,但现在在屋子,他们只感觉一股无比阴寒的气息扑来,甚至整个屋子的温度,貌似都降低了几度。
都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一是害怕,二是真冷!
不由得,绝大部分人都不由自主的朝着后方退了几步,只有几个当大哥的,硬着头皮站在前面,包括坐在沙发中间的陈广富。
他不能退!
他这要是一退,以后还怎么混?
还怎么在房地产上立足!
他之所以在二十分钟的期限内没有离开,就是因为面子!
“嘿,小子,挺能打,是吧!”
就在这时,一个四十来岁,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中年人,突然从身上拿出了一柄枪,拉开保险,直指进门的白僵。
“呼!”
而这一动作,让其它同伴,包括陈广富都是深深的吁了一口气。
还好。
有枪!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弄到了这东西,但现在绝对是最管用的时候,是大杀器!
冷兵器奈何不了你,他们不信这热武器也不行!
“挺能打又怎样!”
“跪下!”
“赶紧给我跪下!”
“不然我开枪了!”
这中年人大喝道。
甚至用手枪指了指白僵的额头。
“谁是陈广富?”
只是白僵根本就没有理他,也丝毫不惧枪支,反而缓缓往前走着,甚至将目光直接落在了这拿枪指着自己的人身上,“你是陈广富?”
“你是不是陈广富?”
一边走着,一边说着。
眼中丝毫没有恐惧之意。
“别过来!”
“再过来我可就真的开枪了!”
这挂金链子的中年人大声吼道,但手都有哆嗦,这人越朝他走,他感觉心里的压力越大,这是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他隐隐有种错觉,对方貌似根本不怕枪!
“嗒!”
“嗒!”
只是白僵怎会因为他的话而停步,缓缓上前,每一下的脚步声,都如踩在众人的心底!
“砰!”
“砰!”
“砰!”
最终没忍住,中年人还是开了枪,朝着的都是白僵的胸口!
他再不开,受伤的绝对是他自己!
只是令所有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些子弹,全部打入了对方身体,但对方的脚步根本就没有停下,只是身形顿了一顿,然后继续直直走了过来!
“防弹衣!”
“他玛这杂碎还穿着防弹衣!”
“打他的额头!”
“打他的额头!”
“把他给我打死!”
看到白僵没有倒下,沙发上的陈广富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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