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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法神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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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悲剧的艾德林 一
死亡大陆南边,一条大河从风月大陆驻地,天堂之城中流出。

这条河,从城内经过废弃的城门底下河道流出,狠狠的斜斜的拉了天堂城一刀,比直奔北而去,波光粼粼、一泻千万里,仿如天堂之城上摊开的一条锦绣绸缎。

离天堂城不是很远,位于大河出城后,数百公里处附近,正是河水流速最缓河道最宽的地方。自南而北,河面足足有十余里宽,水深过三十丈,绝对是条绝佳的水运航道。风月大陆玩家,可直接在城内建造出大船,然后顺着城墙底下的河道使出,比起神赐驻地,遗弃之城那边,还需要走数百公里,才能见到一条勉强能行船的河道,拥有这条河流的他们,航海业的确是要比神赐先天早走上几年时间!

今天正好是死亡大陆中,一个月中的曰出曰。

此时天堂城外,一百公里处,靠近大河西侧的一条支流上,飘荡着一架小小的木排。

木排上一个身穿整洁的紧身西方式复古贵族休闲服,金发蓝眼,相貌俊美的像个女人的年轻人手持鱼竿,正坐在木排上,对着河流垂钓。他身边放着一个大鱼篓,还有一个纯银打造的冰桶,冰桶内满是水系魔法师冻结出来的冰块,里面冻着一瓶冒着细细气泡,酒液呈金黄色的果酒。

一名身穿一件十分暴露的服装,头上同样是金黄色短发的俏丽少女静静的坐在那年轻人的身侧,手里端着一个水晶酒杯,在那年轻人有需要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把酒杯递过去,让那年轻人轻轻的抿一口香醇的好酒。

河道两侧是稀疏的灌木林,绿草茵茵,起伏的丘陵坡度缓和,可以看到不远处的丘陵下,约摸有四五百的各色三阶职业高手坐在毯子上,正咱那里吃着零食,喝着美酒,低声谈笑着。

“人生就应该这样才叫完美,让该死的现实见鬼去吧,只有在这里面,我才能感到人生的价值啊!哎呀呀,只有在这里,我才不用浪费那么多的脑细胞哩,谁要是不顺着我,我就直接杀掉就是……”

那坐在木排上钓鱼的年轻人突然仰天畅谈,举起右手作出了一个极其不雅的手势,嘀咕着问候着某些人的母亲、祖母、曾祖母以及以此上溯十八代的所有女姓亲属。

这时,从河边远处又飘来一条小船,无声无息的就靠近了年轻人的木筏,接着从里面跳下了一名穿着重甲,北极熊一般的壮汉。他的铠甲胸口,可以看到紫色的军团长微章。他远远的就听到了那年轻人的抱怨,不由得鼓掌大笑:“哈哈,艾德林,我的三皇子殿下,你在背后诅咒你的父亲,帝国长老院的长老们,可是一种不敬的行为。这要是让他们听到了,小心你的屁股蛋开花。”

艾德林回头愤怒的骂道:“闭上你的鸟嘴,我的帝国最年前的上将洛尔托斯,是谁在前几个月的时候给我说,要是那些老不死不给你封将,你就用枪打爆那十几个老不死的屁股?”艾德林古怪的笑了几声:“幸好我知道你的姓取向和我一样正常,否则我会误以为你对那十几个高高在上,老家伙们的臀部产生了某种不好的幻想。”

呲牙咧嘴,愤怒的咒骂了几句,高壮的洛尔托斯脱掉了全身的铠甲,露出一身的肌肉疙瘩,脚猛的在小船上一踩,在船上腾空跳起,堪堪跳过了十几米宽的水面,重重的落在了艾德林的木排上。

木排剧烈的颤抖起来,瘦弱的艾德林差点没摔下河里去,幸好他身边的少女动作飞快,一手拉住了艾德林,才让这位帝国三皇子免了直接落水喂鱼的悲惨命运。

洛尔托斯看着艾德林狼狈的样子,张口就哈哈大笑起来,随手从木排上拿了一瓶子酒,仰头一口喝干,又皱眉问道:“艾德林,你这条帝国懒虫,你今天叫我来这里做什么?我最近可是忙着去打公会令,可没你那么多时间在这浪费。”

“你这块蠢石头,难道不能轻一点吗?”好不容易稳住身子,艾德林对着洛尔托斯骂骂咧咧的说:“啊?亲爱的洛尔托斯,你还没打到公会令吗?那手下那百万人,都是蠢货吗?坐下吧,坐下吧,别老站着,别在我面前显摆你那肉疙瘩了……妈的,你个婊子,看什么看?难道老子一个都满足不了你吗?嘿,你这个搔货。”

洛尔托斯自恋的摆了个健美姿势,眉毛对着艾德林身边,正在上下扫描他的少女挑了挑,又一屁股坐在艾德林的身边,又抓起一杯酒,和艾德林对碰一下酒杯,洛尔托斯喝了一大口镇得冰凉的果酒,耸耸肩膀:“哪有那么容易?你这用那些地球人的一句古话来说是什么,站着什么说话不腿疼来着?”

“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亲爱的洛尔托斯,你应该重新去帝国学院进修两年了,否则我看你的脑袋里,现在就只剩下肌肉疙瘩了。”艾德林笑嘻嘻的,伸出手指在洛尔托斯的肌肉疙瘩上戳了戳。

洛尔托斯把那一杯果酒,又喝了个干干净净,自己主动的抓起酒瓶给杯子里满上了一杯酒,又带着点急不可待的灌了下去,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把那酒杯丢在了河水里,看着它载波载浮的在水面上晃荡。

“你这条鼻涕虫,别给我再提帝国学院,你要是再提它,我明天就拉着大军把它给轰了。”洛尔托斯狠狠的把左手中的酒瓶子捏爆,又故意恶意的看了一下少女那白皙的脸蛋,伸手在她脸上猛的拧了一把,换来了少女的一声尖叫,以及,狠狠的朝着他屁股踢来的一脚。洛尔托斯享受的哼哼了两声,这才扭头问:“说罢,今天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正事,当然有正事。”艾德林手指比划着说:“公会令,我这里还有一个,你开价吧。”

洛尔托斯吃惊的看着艾德林:“该死的,你是怎么搞到的?你竟然有两个?这是什么道理,老子帅兵杀了十几头魔兽领主了,都没给爆出一个……说罢,你要什么?该死的,你现在还缺啥?”

艾德林笑嘻嘻的点点头:“一千个!一千个极品小妞!不能少,一个都不能少哩。”

“你这个[***]。”洛尔托斯拉了一下自己的脸皮,古怪的看着艾德林:“艾德林,你当你是我吗?你这个身子骨,迟早要完蛋的,我敢肯定,你会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一千个?就这些吗?那没什么问题,我可以明天给你送到你那‘银乐窝’里。”

艾德林扬了一下眉毛,抿起了嘴,嘴角高高的挑了起来。良久,他才嗤嗤的说道:“得了,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吗?算了吧,洛尔托斯,我还要你和我一起去办一件事。”艾德林从木排上站起,满脸的无奈说:“建了公会后,那还不行,那还不行!想要升级公会,就必须得刷大陆战功值啊!我看过了,一个一级公会,能拥有十万的成员,二级二十万……只有等到十级的时候,才可以晋升战盟哩!”

洛尔托斯眉头一皱,疑惑的问:“这是怎么回事?那战功是什么?难道不是人数够了,再建十个公会,然后像现在一样,搞个令牌什么的,不就能进升战盟?”

“战功,可不是荣誉值,这东西,需要击杀其它三个国家的玩家才可以得到,杀一个才只给一点。”艾德林摊开双手,耸耸肩:“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横跨死亡大陆,然后跑到死亡大陆的另外三个角落,去击杀另外三个国家的玩家才可以!”

“麻烦,麻烦,真麻烦……横跨死亡大陆?这真是个问题,大问题啊!”洛尔托斯有些发愁的嘀咕,随即瞟了艾德林一眼,想到了什么,嘴巴咧开,叫嚷起来:“说罢,你个该死的鼻涕虫,你应该是有什么办法了?说罢,我听来看看。难不成,你混蛋真找到通往其它大陆驻地的方法了?传送阵,还是其它?”

艾德林抿着嘴巴,点点头,过了好一会后才自恋的摸着脸颊,嘿嘿的笑着说:“是的,找到了,我找到安全通往其它三国的道路了。只不过,需要找到一个材料,只要能找到那个材料,我就有办法,把我们的大军送往其它三个大陆在死亡大陆上的驻地处……不、不、不,不是传送阵,怎么会是传送阵?”

一旁的少女愕然:“可是大人,您不是说其它大陆驻地,距离我们应该有个几十万公里吗?天啊,要不是传送阵,那么远的路,就算一路上平安,那走起来,得多少时间呢?应该需要七八年吧?再加上,死亡大陆里面,那么的可怕……”

艾德林横了她一眼,突然就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一样,‘咯咯咯’的仰头笑起来:“不会,不会用那么长的时间。我就是要很跨,就是要横跨死亡大陆,嘿嘿……嘿嘿嘿……看看吧,我艾德林将成为第一个横跨死亡大陆的玩家!哈哈哈,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啊!嘿嘿,真想知道,等我率大军跑到地球上那些黄皮猴子面前时,他们会是个什么表情呢?期待,真是期待啊,哈哈哈……呃!”

艾德林的声音戛然而止,歪了歪嘴,愣愣的看着河对岸……猛然间,艾德林彷佛被强暴的小女孩那样尖叫了起来:“见鬼,我的眼睛花了吗?这家伙是谁,该死的!”他身子因为过于激动,蹦跳了两下,结果他又忘记了自己身处于一张面积并不大的木筏,整个一脚踩空,落下了水去。

“怎么了?”一旁的洛尔托斯,急忙把这个家伙从河里捞起来,不解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他又飞快的向河对岸看去,突然也惊呼起来:“魔法师?奇怪,他是什么人?他,他不像是我们亚特兰蒂斯人啊,他的肤色,是……”

洛尔托斯也愣愣的看着河对岸,可不是么,那个越行越近的人,他身上穿戴的,一身白色的法袍?那种极度古朴的样式,那微微的带着一层紫色荧光的料子,分明是一件暗金级装备,除了看起来上面略有些脏乱。而那个人,那个身材修长,拥有着不同于他们的长长的黑发,被半张面具遮住,但看下半部分,依稀能看出他长的应该是很俊朗,笔挺的身躯,浑身一股子沧桑气息的青年男子,居然是一个黄种人?

“黄种人?这、这里怎么会出现黄种人?”洛尔托斯呆呆的看着站在河边,正好奇的向这边观望的青年男子,猛的叫嚷起来:“黄种人?天啊,这里居然出现黄种人了?该死的,我们国家内部,混入了黄皮猴子了吗?该死的,我讨厌这些下等的种族。卫兵,卫兵,都他妈的吃屎啊?给我干掉这个家伙!”

“别、别,等下,或许这是一个原住民,原住民而已。”艾德林急忙制止了洛尔托斯,看着岸边的魔法师,低低的说:“我们国家里面,绝对不会出现黄种人的,这个家伙也不可能是黄皮猴子玩家。那么,他应该是神赐大陆上的原住民,任务……这里面一定有任务……不要惹怒他,没准他就是一个高阶魔法师哩,惹怒了,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正说着,艾德林就那岸边的那个黄皮肤魔法师,脚下忽然血色云烟升腾,随即又紫色电光混杂着血光一闪,速度极快的已经横跨河面,直接落在了他们的木筏上。

“想活的话,就不要乱动。”

艾德林在魔法师飞驰而起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要去发动魔法,可是他还没开始准备念咒时,一条完全由紫色电光交织成,模样隐约看起来像是一条电龙的碗口粗紫电,就这么缠绕在了他的身上,同时一个冷漠的声音也在他的耳边响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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