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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刀后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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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乡,故知,女人
静冈是个什么地方,好想去一躺你形容的是那么向往,有点像天堂谁说好会作伴,要一起去流浪这地球上,去一切地方牵手看月亮你心是个什么地方,好想看一看不确定的是爱的答案,无尽的盼望我不能在游荡,怕错过你回航这地球上我静静悲伤,站成小山冈不起眼的静冈,就在你的身旁爱情是你遥远的彼岸,你只看远方我最想去的地方,你的肩膀,给我躺一躺说爱太抽象,不爱太坚强,像秋千摇荡我不能去的地方,你的心房,有太多设防前进太渺茫,退路太漫长,迷失方向……

李欢静静的站在希尔顿酒店的窗前凝视着北伦敦的夜色,房间里播放着用华语演唱的《静冈》,声音甜美,旋律忧伤,这是高原君黛自唱自拍从网上发给李欢的,她说她正在努力学习汉语,希望两个人再见面的时候,她能够用汉语和李欢轻松交流,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时候离开曰本到欧洲来,她的语气乐观,但是未来依然是个谜。

夏季的伦敦大约要到晚上9点太阳才缓缓落下,而阿森纳的训练时间是上午一个半小时,下午一个半小时,李欢呆在科尔尼训练基地最多就是五个小时,比在霍芬海姆要轻松的多。不过李欢并没有利用这么多的时间和其他的球员一样去赌马、酒吧、或者歌剧院。沃茨给他说过英国媒体相当发达,狗仔队到处都是,也许对过的树上就藏着一个小报记者。他希望李欢现在最好老实一个月,等熟悉了之后再出去过夜生活。李欢知道自己现在的影响,深以为然,每天训练之后就会房间来上网打游戏看书。

“一个人如果厌倦了伦敦,那他也就厌倦了生活。”李欢的脑子里浮现出塞缪尔的这句名言,他苦笑一了一声,如果都是这样的蜗居生活,不出三个月,他就会厌倦的。幸好明天他就要和球队一起去西班牙参加柑橘杯了。

想到柑橘杯,李欢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这些天训练的情景。

有人就有江湖,江湖无处不在。阿森纳和霍芬海姆不同,这是一个多国部队,当然也有很多的派系,虽然这是一家英国俱乐部,因为温格是法国人,法国球员也最多,所以法国人是最大的一派,英国本土球员反而很少,据说左后卫阿什利。科尔就是因为受法国人的排挤而走的。所以李欢来到之后,沃尔科特和他走的很近。法布雷加斯虽然是西班牙球员,但他是温格的嫡系,和法国帮走的很近,但是法布雷加斯很聪明,和南美帮、荷兰帮、英国本土球员关系都不错,所以才能够在21岁就当上了阿森纳这样豪门的队长。

李欢基本上是我行我素,和哪一个帮派都不过分亲近,也不过分的疏远,只是和姓格开朗的沃尔科特关系不错,因为酋长杯的上那次助攻,范佩西对李欢的态度也大为改观,虽然没有说过话,可是也没有了敌意,只是因为李欢在左右后卫位置竞争的对手都是法国人,所以李欢和法国帮之间关系一般,不过李欢是球队花费了一个亿引进来的,法国帮也不敢得罪李欢,只是对李欢疏远而已。

李欢的这种处事态度却很得温格的赞赏,温格也早就意识到了球队中出现的这些派系现象,所以才命令球队中必须说英语的,这样既能够让球队保持团结,也能够让英国球迷有一种认同感。在温格的心中,阿森纳的成绩才是第一位的,法国帮的利益要次之。

李欢这一周的训练也非常的出色,体能状态恢复了七七八八,阿森纳的训练方式和霍芬海姆有近似的地方,李欢前世又有过一定的经验,适应起来并不难,就是和队友之间依然缺少默契,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培养出来的,李欢并不着急,他向来就不是一个需要团队才能够发挥的球员,只要他的小李飞刀依然精准,只要他的速度仍在,他就是对手最头疼的球员。

李欢正沉思的时候,忽然听见敲门声,李欢以为是服务员,道:“进来吧,门没有锁。”

一个苗条的身影走了进来,道:“李先生,难道不知道独自莫凭栏吗?”

李欢听到熟悉的汉语,霍得转过身,发现屋里来的竟然是贾蕾,忍不住露出了微笑,他乡遇故知,确实是人生之一大喜事,“竟然是你,呵呵,不听说你回国了吗?”

贾蕾留着简练的短发,常年在外奔波,让她的肤色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不过依然靓丽逼人,她淡淡一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李欢想到自己刚刚把阿森纳比作江湖,不禁哑然失笑,道:“是你们老大派你来的。”

贾蕾笑道:“是啊,我是小弟,不得不从,看起来我是跟你耗上了。”

李欢笑道:“好吧,看看谁先退役。”

贾蕾道:“那肯定是你,我要干到五十岁才能退休。”

李欢叹息一声,“五十岁,真是好漫长啊,退休之后,你准备干些什么?”

贾蕾走到李欢的身边,向窗外眺望着,悠然的道:“年轻的时候走遍了全世界,老了之后准备在家里把这些都记录下来,看看能出书吗。”

李欢道:“想当作家啊,好,等你出书的时候,送我几套签名的。”

“这是谁的歌,唱的挺好听,但是不够专业。“贾蕾听到电脑里传出的歌声,问道。

李欢平静的道:“在网上找的,感觉不错,就放了来听。“贾蕾听到静冈,想起了李欢和高原君黛的事,再听听声音确实像那个曰本女孩,汉语有些生硬,便岔开了话题,道:“你来到英国一个星期了,怎么还住在酒店里,阿森纳俱乐部办事也太拖拉了吧。”

李欢笑道:“不是他们拖拉,他们已经帮我在汉普斯泰德看了一套房子,我也已经付完款了,现在还没有装修好,所以就暂时住在这里了。你呢,什么时候来的。”

贾蕾语气轻松的道:“我啊,今天中午来到的西斯罗机场,熟人帮着找完房子住下,这就过来了。”

李欢看到贾蕾虽然说的轻松,但是大眼睛里却有着一丝的无奈,他明白独自出门在外的苦处,就算是一个像他这样的男子,下飞机之后拖着沉重行李找地铁打的也很辛苦,何况一个女子,不过他并不想说两句廉价的同情话,“记者的鼻子够灵敏的,居然这么快就找到我的住处了。”

贾蕾听李欢把她比喻成狗,反唇相讥道:“是因为你个懒猪不懂得挪窝。”

两个人忍不住都笑了起来,这时候服务员送来了丰盛的晚餐,李欢关了电脑里的音乐,道:“一起用一点吧,正觉得一个人用饭没意思呢。”

贾蕾笑笑道:“说你是猪,你还真是猪,居然要了这么多的东西,居然还有羊肉串,上帝,我觉得酒店的服务员恐怕要疯了吧。”

李欢淡淡的一笑,道:“是的,他欢喜的疯了,因为我给了他五倍的小费。”

贾蕾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个羊肉串吃了一个,道:“有钱人的享受。”

李欢倒了两杯红酒,递给贾蕾一杯,揶揄道:“有钱不享受,难道去受罪吗。”

贾蕾道:“在这里还习惯吗?”

李欢道:“还行,就是太阳落的晚了点,英国式的西餐死难吃,幸好现在的伦敦各式中国餐馆都有,还有欧洲大陆的菜式,曰本菜、孟加拉菜,应有尽有,否则真呆不下去。”

贾蕾叹息道:“有了钱在哪里都很方便。听说你们明天就去瓦伦西亚打柑橘杯?”

李欢道:“不错,你去吗?”

贾蕾打了个哈欠,道:“当然去,困死了,还没有倒过来时差呢,明天又要去西班牙。”

李欢笑笑道:“要不我借你一个肩头睡一会。保证上瘾。”

贾蕾摇摇头,笑道:“那不是把自己往狼口里送吗。”

李欢叹道:“我还没有说自己引狼入室呢,你倒害怕起来了,想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万一被你这个女色狼强暴了,到哪儿去找回清白。”

贾蕾格格的笑了起来,“我要是色狼,你就是色鬼色魔。”

李欢做了一个饿虎扑食的架势,道:“色狼遇到了色鬼,还不干柴烈火,正好做了一对露水夫妻野鸳鸯。”

贾蕾叹息道:“李欢,你的野鸳鸯还少吗?现在还来搔扰我这个丑丫头。”

“谁说你丑,那肯定是瞎了眼睛。”李欢信誓旦旦的道。

贾蕾眼波流转,道:“我说的。”

李欢马上笑了笑,道:“这么漂亮的眼睛怎么能瞎,那是你嘴瞎。”

贾蕾在李欢的肩头锤了一权,道:“你才嘴瞎。”

李欢把脸凑过来,道:“嘴瞎不瞎,需要你试试才知道。”

贾蕾伸手想挡住李欢伸过来的脸,却被李欢在掌心吻了一下,不禁脸色绯红,嗔道:“流氓,不理你了。”

李欢忽然抓住了贾蕾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缓缓的道:“贾蕾,今晚别走了,留下来陪我。”

贾蕾的大眼睛从李欢的脸上一扫而过,看到了李欢眼中的情欲,顿时心慌意乱的低下头去,低声道:“你已经有了很多女人。”

“但是现在没有。”李欢在贾蕾的耳垂上亲了一口。

贾蕾身体剧震,雪白的脖子都红遍了,差点软在李欢的怀里,她努力和自己内心的欲望和愿望挣扎着,声音却越来越小,“不,不行,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李欢寂寞了一个多星期,喝了两杯酒,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换了一个男人,肯定想只要身体准备好了就行,然后霸王硬上弓就可以了,不过李欢不是一个喜欢强迫女人意志的男人,他温柔的把贾蕾揽在怀里,道:“那你准备一下。”

“好,啊不,不能准备。”贾蕾口不择言的道李欢面上露出了微笑,继续用能够让女人催眠的声音道:“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贾蕾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道:“不行,不能,你也知道,我们没有可能结婚。”

李欢微笑道:“是啊,我们请不起厨师,但是我们一样要吃饭的。”

贾蕾脸红的像红布一样,她竭力想从李欢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但是她的力气小的甚至撕不破蜘蛛网,李欢的话说的她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出来,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在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还挣扎什么,难道你一个孤女子在异国他乡流浪只是因为工作吗?你难道不是为了能够看到他,和他在一起,这不是一个好机会吗?随着这些想法的不断涌现,不断的加强,在贾蕾的脑海里,理智渐渐远去,婚姻,家庭,父母,李欢的情人们,都变得虚无缥缈,现在她是心灵里和身体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接受他,接受这个她暗暗喜欢的男人。

当李欢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我爱你”的时候,贾蕾的所有理智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反手抱住了李欢的脖子,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闪动着,露出一种压抑很久的饥渴,道:“爱我,欢,爱我……我爱你,我好爱你……”

当两片急切的嘴唇接触到一起的时候,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念头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两个人的手不断的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一场男人与女人之间原始的战斗,不可避免的爆发了。

李欢看到贾蕾这么主动,还以为贾蕾经验丰富,但是一交手才知道,原来贾蕾还是一个新手,在贾蕾一番疼痛的呻吟之后,李欢接管了战斗,为了那几秒钟的发射,奋力的做着让女人享受一个小时的活塞运动。这就是男人的悲哀,出力多,享受少,还担着一个坏名声,自以为征服了女人,实际上是被女人俘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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