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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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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章 苏酒在他身下战栗
( )因为金时醒杀了她的亲人!

七国会盟迫在眉睫,金时醒会不会作为北凉使臣,驾临长安?

听闻他如今已是北凉王最器重的皇子,将来很有可能登上北凉王的宝座。

那么,暖月改名换姓投身凉州辞,必定是为了找机会接近他。

然后……

杀了他!

苏酒望向屏风外。

太子还在滔滔不绝地倾诉,暖月则温言细语,轻易就化解了他的烦恼。

苏酒觉得太子和宝月阁其他入幕之宾,是有人故意找来,给暖月练手用的。

暖月能搞定的男人越多,对上金时醒,就越有把握成为他的身边人。

甚至连晓寒轻,都是那个人故意找来,教导暖月琴棋书画、歌舞茶功。

苏酒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

萧廷琛。

因为当初晓寒轻前往女学授课,是萧廷琛利用浮生君的身份请的。

暖月藏身的凉州辞,也是前几年才兴起,时间上正好和萧廷琛开办钱庄的时间相吻合。

苏酒摇了摇团扇。

难道连自己今晚来凉州辞,都是萧廷琛设计好的?

是了,是他告诉她皇商之事,她才会来凉州辞。

少女脊背渐渐起了凉意。

如果这一切猜想都是真的,那么萧廷琛从多年前就开始筹划这一切……

他的城府,

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少女思虑的功夫,太子已经倾诉完自己的烦恼,起身告辞。

宝月阁有座露天的美人靠,可以俯瞰长安美景。

徐暖月走到扶栏边,“你觉得太子怎么样?”

苏酒来到她身畔,“天资寻常。若生在太平盛世,倒也能勉强守住疆土。若生在乱世,大约会断送江山。”

“正解。”徐暖月眉眼深沉。

苏酒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元旭已经登上太子府的马车准备离去。

一名老妪倒在马车前,车夫正要驱逐,却被元旭拦住。

他亲自把老妪扶起来,似乎是宽慰了一番,又掏出银票塞到老妪怀中。

和蔼可亲、爱民如子的形象,立即跃然众人眼前,使得围观百姓纷纷赞赏。

苏酒挑了挑眉,“从走路的姿势来看,这老妇人似乎会些拳脚功夫。虽然穿戴简陋,但脚上那双鞋却是缎面的,可见出身不凡……这是太子自己设计的一出戏?”

“不错,太子在民间温雅仁爱的形象,就是在市井中这么演出来的。他没有过硬的本事,也没有独获圣宠的本钱。他只是个寻常男人,刚刚那处戏,是他尽己所能想出来的计谋。虽然可笑,但也很可怜。”

苏酒点点头。

生在帝王家,还偏偏是嫡长子,这是太子最大的不幸。

徐暖月话锋一转,“可是与大齐国力相当的北凉和西婵女国就不一样。西婵女国新继位的小皇女,天资聪颖。北凉最受器重的皇子……”

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同样天资出色。比起这些年轻一辈,太子差的太远。皇帝为了江山着想,绝不可能把皇位传给他。他注定要成为悲剧。”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徐暖月笑吟吟的,“我是雍王的人。”

苏酒无动于衷。

她已经猜到了。

徐暖月歪了歪头,“雍王有夺取天下的野心,而我会帮他获取这一切。苏——雍王妃,无论今后我们干出什么事,无论我们要对付什么人,希望你都不要阻拦我们。”

苏酒轻笑,“这是他让你转告我的?”

“是他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夜风寒凉。

苏酒俯瞰长安,鎏金般的灯火汇聚成海,仿佛盛世。

可她知道,用不了太久,这所谓的盛世画卷就会被彻底卷入烽烟战火。

她沉默转身,离开了凉州辞。

徐暖月独对灯火。

她望向遥远的北方,灯海的尽头一片漆黑。

官道上却燃着灯笼,星星点点,蜿蜒通往天际。

她知道要不了多久,那个男人就会带着北凉的队伍,从那条官道上赶赴长安。

少女把面纱扔向长风。

嫣红唇瓣弯起弧度,“金时醒,我等着你。”

烟紫色面纱随风而舞,逝于黑暗。

……

苏酒回到雍王府,萧廷琛不在寝屋。

她登上摘星台。

摘星台最高处是露天的,地面铺设紫竹席,蒲团小几什么的被随意扔在角落。

男人赤脚而立,面朝明月。

黑金冠束发,他穿宽大的本黑色绣金蟒轻纱寝衣,因为没有扣上盘扣,所以寝衣在风中猎猎飞舞。

黑色绸裤流转出幽暗光泽,腰部和胯部的弧度带着说不出的性感。

“萧廷琛。”

苏酒轻唤。

男人喝了口酒,“回来了?”

苏酒走到他身边。

本黑色轻纱寝衣是半透明的,他肌肤白皙,皮肉上的纵横伤疤相当醒目。

睨着桃花眼看她时,瞳孔漆黑幽暗,透出浓浓的占有欲和野心。

他鲜少流露出这种表情。

“萧廷琛,我已经见到了暖月……”苏酒酝酿着措辞,“如果我没有猜错,她打算向金时醒复仇。这次七国会盟,代表北凉前来长安的,就是金时醒吧?你想把暖月安插在他身边,让他把暖月带回北凉皇廷。然后,利用她窃取北凉情报。”

萧廷琛把她搂到怀里。

他低头亲吻她的发心,“我的小酒儿,怎么那么聪明?”

“金时醒喜欢暖月,我知道的……哪怕明知你们的阴谋,他也绝不会伤害暖月,他会按照你们的计谋行事……”苏酒皱眉,“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之后,金时醒会成为北凉的罪人?暖月也会被北凉人当做叛贼诛杀?!”

容貌妖孽的男人,慵懒地扔掉金酒盏。

他熟稔地把她摁在地上,撩开她的裙裾,“那又如何?”

苏酒死死抱住他的手臂,“什么叫那又如何?!他们会死,他们两个都会死!”

萧廷琛面色淡漠。

他用膝盖顶开少女纤细的腿。

丝绸衬裙被撕破。

带着薄茧的大掌,轻抚过少女的肌肤。

男人感受着比丝绸还要顺滑的肌肤,嗓音淡漠:“那是金时醒自己选的路……我已经给过他机会。”

苏酒在他身下战栗,“但是——”

话未说完,男人猛然.进.入!

萧老狗:还嗨哟,感jio人生已经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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