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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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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7章 官府也要粮
“是他们自己找死的。”

他并未感觉自己做的不对,也并未感觉自己真的就是嗜杀。

他不杀他们,他们就要去杀别人。

所以这些穷凶极恶之人,死有余辜。

只要他们别将主意打到的身上,那么,他走他的阳光道,他们去过他们的独木桥。

若非是撞到了他面前,那就洗干净的脖子,等着他过来砍。

“继续。”

烙宇悉闭上眼睛,也是对外面的护卫吩咐了一句,这些粮食,他也是必须要如数的送回京中,送到了舅公那里,一粒也是不能少。

马车再是前行,按着现在路程算的话,他们应该在十日左右,就能到达京城。

而一路所见所闻,已是让他知道,今年的粮荒,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麻烦,先是大雨,雨后的干旱,这才真的就有可能颗粒无收,而娘亲所屯的粮食,最后要救多少人?

“再是快上一些。”

烙宇悉再是睁开了双眼,眼中的精光再是一闪而过,我们再是辛苦一些,尽快将这些粮食送回到京中,到时也便能万安无事,否则越是走,就越是麻烦,这一路之上,也不知要遇到多少事情。

虽然他是无所谓,他恨不得这一路之上都是有人让他杀,而越是杀人,他就越是痛快。

可是,他却不愿意取太多的人命。

外面的护卫明白了,连忙打了一下手势,而后马车的速度再是快上了一些。

哪怕是入夜之时,也都未停,他们也就只有日夜不停的赶路,也才能用着最短的时间,赶到京城当中。

而到了入夜之时,他们也都是分为两队在赶,一队会在马车之上休整,而另一部分,则是继续的前行,前半夜与后半夜,各为一批,等到了天亮之后,再是休整继续出发。

烙宇悉拿出了一些干粮,就着水壶里面的水,吃了起来。

他们府里的人,向来都是讲究,尤其是他,这银子花的就如流水一般,何时这般的亏告过自己,就连个小厮也都是没有。

睡的是马车,吃的是干粮,这日夜都是呆在马车里面,吃住也是在马车,衣服也都是几日未换,更就不用说还能找家客栈,洗澡再是换上一件衣服的事。

他这辈子都是没有这般脏过。

可是这些他都是忍了,就只有回到了京城,他才能当个小王爷,在路上耽搁的时间越是长,他就越是受苦。

所以还是早一些回去,将这些粮食送回去,到时他就可以府中睡他的好床塌,吃着府中的做出玫精细美食,再是穿着他的上好锦衣,抱着烙白玩了。

想到未来的好日子,他真的感觉这些干粮越是难以下咽了起来,他吃一口也都是感觉烙嗓子的很,可是最后他还是忍着,将这些东西都是吃进了肚子里面,他若不吃这些,那么还能吃些什么,难不成要饿着?

饿的没有力气,再是出现那种不长眼睛的,他还怎么护着这些粮食,还有府中的护卫。

他们府中的护卫,每一个都是精心挑选而成,也是费心费力培养而来的,他不想要在这里折去任何一个。

他再是咬了一口干粮,狠狠的嚼着,然后用力的咽了下去,再是给自己灌了一口冷水,跟着马车的颠簸,这又是走过了一夜,也是走过了一天。

这一日,烙宇悉仍是坐在马车里面闭目养神,他的剑还是放在了一边,这把剑是他的上朝宝藏中找出来的,是一把无名的小剑,不比东白这样的名剑出名,不过他自己到是喜欢。

所以也便用到了如今,而这把剑也是同他一起,不知杀过了多少,可剑身之上仍旧干净凌厉,剑柄上面镶着一颗宝石,竟是红如鲜血一般。

而经过连夜以来,他们的紧追慢赶,将原来有十日的路程,缩短了五日左右,而如此的紧追慢赶下去,大概还有两三日,也便可以到达京城,只要到了京城,那么便不用如此的赶,只要到了京城,也就要安全的很多。

能赶的如此快,也是多亏了,他们这几日的出行,到也都是算是安全,并未遇到半路抢劫之人,这也是他们这一路之上,走过的最是顺利的一段路程。

烙宇悉对于此地的治安,到也是感觉满意,等到回就了,一定要同皇叔好好的提点一下,也是表扬一下此地的地方官员。

他这一路之上,有事没事的,就会崩出一些抢粮之人,可只有到了此地,却是无人敢拦,真的给他省下了不少的时间,也是省了不少的麻烦。

否则,这真的再是打上几架,他现在哪还有如此的心思,说不定早就已经暴躁如雷,想要杀人了。

马上就要到了,他叹了一声。

等他回去了,一定要吃府里厨子做出来的烤鸡,也要好好捏捏烙白的耳朵,当然也是让娘亲捏捏他的脸。

他都是想娘亲了,而他这一路上到底都是吃的什么苦,也是遭的什么罪啊?

他拿起了一边的水壶,刚是打开,想要喝上一口,结果马车又是停了下来。

烙宇逸用力握紧了手中的水壶,手背上面的青筋似乎也都是跟着暴跳了起来

“公子……”外面的护卫再是出声。

烙宇悉睁开了双眼,也是将水壶放在自己的嘴边,喝了好几口的水。

本来已经平静许久的眼睛,再是闪过了几丝红芒,他拿过自己放在一边的剑,剑柄上面鲜红的宝石,此时,也是如了他的双瞳一般。

“公子,外有有人拦了我们的马车。”

“是何人?”

烙宇悉淡声问道,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杀了便行,他说过了,他这辈子不想杀人,他虽然天性是样,可他不是杀人成性。

若非如此的,为何他还要苦苦压制着自己身上的这些杀意。

外面的护卫许久都是未言,似乎也似有着什么难言之瘾一般。

“怎么了,不能说?”

烙宇悉将水壶放下,越是烦燥了一些,他忙是拿出了一瓶药,然后从里面倒出了一颗,丢进了自己的嘴里。

清苦的味道传来,还有一缕冷气从头顶而入,到也令他没有那般的暴躁难忍了。

“公子,”护卫这才再是开口,“是官府的人。”

“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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