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过去,芩谷还是没找到破解这个剧情世界的契机,便只能根据眼前收集到的信息尽可能帮助这家人,以回报对她的救助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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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白天陪伴玉秀以灵力滋养经脉弱化瘀滞之外,还抽空抓光了周围几里内的老鼠。
她见这家人生活过的实在清苦,在得知几个地方有人的不义之财便顺便取了回来。
毕竟在芩谷看来,这家人眼下最需要的就是钱,而那些也是不法分子藏匿的不义之财,正好可以帮助一下这家人改善生活。
这家人在第一次看到那一沓钱并没有预期的欣喜,反而十分凝重,甚至神情中难掩恐惧,视线齐刷刷落到芩谷身上。
以前只在电视新闻上看到动物报恩的桥段,没想到竟然落到自己头上了。
这个家里,也唯有这只捡来的猫才可能凭空弄来这些。
他们用非常严肃的语气教育了芩谷——他们很感动猫的知恩图报,但是如果她以后再弄这些回来就永远也别回这个家了。
于是芩谷又将那笔钱埋了起来。
她也作了深刻检讨,深知这家人秉性决不食嗟来之食,况且这些钱来路不明,对于心中坦荡的人就算是万不得已用了这些钱,内心也会有个结。
再说,万一被有心人盯上怎么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此后芩谷便再也没有从外面弄钱。
在她到来这个世界三个月后,这个清寒的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自称是小芹的姐姐小雨的闺蜜的女子——曲琬。
且说芩谷来到这个世界几个月身体一直都在变强,现在力量比普通成年人都要大……如果硬要做个比较的话,大概与她本体的属性值差不多了。
而后,当身体属性值达到本体的程度后,她便发现身体强化逐渐减慢,但是却在体内无形中多出一丝熟悉的气感。
经历很多小世界后,芩谷知道世间万物皆可修炼,就是将外界能量转化为自己的并存储起来的一个过程。
而自己虽然只是一缕意识进入这个全新的身体,但是只要通过坚持不懈的努力,仍旧可以慢慢达到本体属性值的水平。也就是说不管怎样提升本体实力才是根本。
芩谷有了这一丝气感后,感觉自己终于摸到这个世界的大门一样,每天更加努力地抓老鼠,抓鸟,抓蚂蚱……进补。
而后利用陪伴玉秀的时间,不着痕迹地用这丝能量帮对方打通神经网络上的瘀滞,活络身上经脉,不至于因为长期不运动而坏死。
所以玉秀特别是近几天情况愈发好转,脑袋能转动的弧度比以前更大,眼睛也变得灵活不再是直愣愣地看人,手指脚趾偶尔能轻微动一动,说话也不再是呜呜的单音节了……
言归正题,这天芩谷正如往常一样,嘴里咬着电视机的遥控板跳到玉秀的床上,换到对方喜欢的频道。
玉秀朝芩谷偏过头来,嘴里含混地说着什么,虽然说不清楚,但芩谷知道对方意思。是叫自己靠过去呢。
芩谷清浅的“喵”了一声便温顺地窝到玉秀脑袋旁边,玉秀脑袋还下意识往芩谷这边靠了靠,芩谷也非常懂事地蹭了蹭。
然后开始将体内的那丝能量缓缓渡到对方体内……
叩叩叩——
门外传来突兀的敲门声。
芩谷蓦地立起身体,玉秀也一脸诧异,努力扭头看了看门口方向,又看向芩谷。
她心中并不担心会有小偷造访这里,她知道这只猫很有灵性,家里来了老鼠也没有这样警戒的样子,难道外面敲门的人…跟以前那件事有关?
芩谷来到这户人家几个月,从来没有来过人。
玉秀是感觉很诧异,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之感。
芩谷觉察到了对方细微的情绪变动,低下头蹭了蹭对方脸颊。
芩谷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能量波动,不由得多了一丝警觉。
玉秀见芩谷起身要跳下床,以为它要去开门。
她知道这只猫是可以把门打开的,便呜呜着摇头。
芩谷回头朝她轻轻地“喵”了一声,玉秀就像能听懂这句喵一样,放心地让芩谷离开。
芩谷从旁边窗户跳了出去,转过角,藏在石台后,透过罅隙正好看到门口的位置。
站着一个大概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穿着十分清凉,一双高跟鞋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
她急切地拍打着木门,神情十分的焦急惶恐,不时朝左右张望。
拍门之余就像怕冷一样双手抱着两条白嫩嫩的胳膊……不过,如果怕冷的话可以穿长袖啊,还穿着跟睡衣差不多的吊带裙?
芩谷努力搜索有关这家人的所有记忆,愣是没发现他们有一位这样的亲戚,邻居,朋友……难道是这个女孩子走错门了?
不对——
芩谷身上蓦地毛发竖了起来——她终于看到刚才感应到的那股不同寻常的能量波来源了,正是来自这个女孩子身上。
准确地说是她的后背。
在芩谷的视界中,她看到在女子后面有一团灰色的阴影。
此刻阳光普照,女子后背正对着阳光,本来吊带裙露出光洁的后背,但是却在背心地方出现一团灰黑的阴影。
阴影晃动不停,却并没有移开或消失。
芩谷蓦地想到一种可能——怨灵。
一个跟这个女子有很深因果的怨灵:否则不可能在烈阳之下还能显形,而且也没有遭到女子本体生命磁场的排斥。
女子不时环抱双臂的样子,很显然是感受到怨灵阴气侵体。
只是她来这里干什么?
这里又没有驱邪的人?
想着想着,芩谷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难道是……
玉秀两年前事故跟这个女子有关?不对,中间还少了一个连接因子…是什么呢?
女子在门口拍了一会,屋内当然不可能有人应,更不可能有人开门。
她急的都快哭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大概是这边动静惊扰到旁边邻居,一个佝偻着背满面皱纹的老婆婆拄着一截树枝蹒跚过来,隔着中间的低矮栅栏朝女子说道:“别拍门了,都不在家——”
女子拍了半天门终于得到回应,偏头看向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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