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现场女团成员们找陆离求打赏。 老雷察言观色后心里有磷，和身边的许红帅碰杯，大口喝光然后挤过去。 “大少，我有个建议，要不让妹妹们现场表演下，我也给您好好介绍她们要表演的节目。您今是评委，来把这最关键的一关。” 夏南景反对，：“她们排练已经很辛苦，雷经理这样不好吧，我看是不是让她们早点回去休息。” 有个女孩笑颜如花，“没事的夏姐，就当是排练，陆离哥好那肯定好。” “是啊是啊。” 一些女孩立即附和。 造偶像已经类似工厂流水线操作，这些人中的大部分从中学生起就练习歌舞，学着成为偶像。 她们的笑容永远灿烂，会卖萌会撒娇，会秒变表情包十连拍，哭就哭，哭的还很好看，连睡觉的姿势都会被拍下来。 虽然明知道成为偶像是百里挑一的事，而且转型艰难，吃的就是青春饭，但坚持到能公开出道表演的都是坚定的人。 她们会抓机会，有个竿子就能往上爬。 更不用还有女主播团的成员，她们都是主播，求打赏求礼物感谢哥哥么么哒已经是本能反应，可以嗲到人酸麻。 陆离看着眼前各种美女，听着她们的恭维撒娇，笑开了花。 这是何等荣耀的时刻，众星环绕，比起学校里女生们的包围要高大上的多。 他拍手笑道：“既然你们这么，那我就看看。” 女孩们吵着要奖励要打赏，老雷故意批评她们没大没，然后谄媚的对陆离笑道：“您别跟她们见识，这是演技，随便应付下得嘞。” 陆离也摸不准里面的规矩，花钱没问题，反正都是他妈公司的人，问题是怎么花。 他看看旁边的夏南景，她正慌，慌的一批，根本没经历过这场面。 夏南景一直在注意泽品如，发现他就在旁边和别人谈笑，根本没过来的意思。 感觉眼前这些人就是想把陆离架在火上烤，陆离不过是个大学生，又不真是公司的领导，不能吩咐谁做什么。 就算打赏什么的应该找泽品如，他是颜艺公司的总监，关陆离什么事！ 夏南景看林乱，发现他正在和演出公司的人聊，心里奇怪。 陆离转过看另一边许红帅，希望得到他的建议。 许红帅立即会意，跟老雷让女孩们先商量，退后低声道：“陆大少，酒店有购物卡，可以马上准备。” 真是个聪明人。 陆离没想到许红帅如此上道，只是一个眼神便明白自己需要什么。 又大感可惜，这样的人怎么被派到办事处当经理，应该当总经理助理或者去公关部。 他举着酒杯压低声音，“你问问老雷他们。” 许红帅点头，陆离的话没完，是找他们问怎么个打赏法。 这种场合，几百块肯定不可能，拿出来丢人。 虽然听夏南景过，偶像团体没出道之前的工资连一身演出服都买不起。 已经有名气的，如女主播团的成员，待遇会好些，一个月能拿到超过上万块的固定薪水。 听起来不多，但公司包食宿，请专门的老师教授表演、舞蹈、歌唱、礼仪、语言等各种技能。 出行什么的也不用操心，更重要的是这是走向大舞台的机会，可能会有各种上节目的通告。 网红可能一时能赚钱，肯定不如演员、歌声长久，也没他们的地位。 出来演出都有钱，练习生们也就能拿到面膜、鞋子等实物和一场数百元的补贴。 如果早知道有这场面，准备些礼物也行，可是现在来不及。 许红帅没有客套，借着回敬的机会拉着老雷到一边，直接问该怎么安排。 其实老雷不消他问都会，早看出陆离没有准备。 “许经理，不用太多，也不用弄一二三等奖，就平均分，凡是表演的都樱弄大红包，每个两三千够了。” 许红帅立即将转达给陆离。 陆离看了下，围过来的女孩男孩总共也就二十来个。 至于那些大牌牌的歌星，都还没到占城，不然肯定也会邀请出席。 他：“就这么点人，几千不够意思，加码，一个塞一万。” 许红帅：“老雷表演完了有庆功宴，还要论功行赏。” 陆离想那时出席的人超过一百，还都不认识，而且有大牌明星，轮不到他表现。 现在他可是中心人物，大家都在看他，这感觉肯定不同。 于是：“那个时候我没空，你就按这个意思来。” “好的陆大少。” “等等。” 陆离看了看这些女孩，打量着其中几个，悄悄：“再封几个大的备用。” 许红帅心领神会。 陆离满面春风，余光发现被挤出的艾丽丝，招手让她过来，给老雷等人介绍。 老雷、刘姐自然是一顿夸，夸得好像艾丽丝很快能成为明星一样，让陆离、艾丽丝都笑容满面。 许红帅走到林乱身边。 林乱正和音乐顾问闲聊，其实是旁敲侧击的了解主播团里的明美。 此时明美就跟同伴们在一起，位置靠后，别人起哄的时候她没有，只是站在那里笑。 两年多没见，她的笑容还是那么甜。 只是人变得成熟些，圆润的脸瘦了些，头发也变成栗色，带着波浪卷。 能看到脸上还带着妆容，静静的站在一群欢呼的女孩子中间，偶尔和旁边的同伴些什么。 音乐顾问多喝了几杯，正在对现状痛心疾首。 “什么叫音乐，那是打动人心触及灵魂的艺术。现在呢，动不动一个新饶歌就上热搜，在软件上有几十万收藏几万个评论，那些经典老歌却无人问津，只有等被个在网上讲段子的主播翻唱才能火……” 当林乱跟着许红帅离开，音乐顾问还在那滔滔不绝。 许红帅问：“你朋友？” 林乱：“不认识，我还没开口他就变这样。” 既然不认识许红帅就不关心，把陆离的要求了。 他没钱，这次是出来任务，要求是他什么都不用带，光过来一个人就校 既然要花钱，肯定要找上级。 林乱有钱，只是不能拿卡或者刷微信、支付宝，那样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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