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了!要中了!”
年绍激动的喊着,虽然现在还完全看不出来珠子会停在哪个数字。
“中个屁!”
劳宾看着转盘嘲笑道。
“喔!顶你啊!”
珠子差点滚到23,居然顿了下,还是停在5。
林乱两个筹码都打中,得到43000。
昆哥表现的比自己中了还激动,起来锤着林乱肩膀。
年绍也是兴奋不已,说新手的火要烧起来,赶紧抱一波大腿。
“那当然!继续。”
林乱也是满面春风,扔给荷官1000作小费,直接下10000的筹码,下了四个。
“我草你机修,这太豪气了吧。他娘的鸡儿,我拼了!”
年绍只剩两个筹码,又找昆哥借了两个。
“机修,单点……”
昆哥话没说完,手指动了动。
看着台面上的筹码,也跟着下那四个数。
他相信火一旦烧起来,就没那么容易熄,何况林乱前面连输十几万。
“切,哪有那么好运气!这把能中算我输。”
劳宾对短发女人说。
短发女人对他的那套概率论失去兴趣,反而盯着林乱看。
“是不是啊,输多少?来对赌!”
昆哥刚才还跟林乱说劳宾又在泡妞,连阿姨也不放过。
现在听到这话心情不爽,直接怼上。
“来啊。”
劳宾点了下筹码,放下30万,不看昆哥,却是看林乱。
他从劳胜那得知林乱换了20万筹码,刚才赢了一把,也不够30万。
“你这是什么意思,扫我面子!”
昆哥腾的站起来。
“昆哥,今天就是来玩嘛,我陪劳少爷玩玩。”
林乱拿出手机,点开支付页面。
很快劳胜拿来30万筹码,林乱看着劳宾。
“够不够,不够可以加。”
劳宾看着那四个单数字,目光在林乱脸上扫来扫去。
“你想加就加咯。凑个整数,100万吧。我在这里还有额度,可以随时支取,你呢?”
林乱示意昆哥和年绍不用担心,微微一笑。
“奉陪。”
这张桌前一下子用莱好多人。
劳宾也坐到另一方,他身后的几人都在说林乱必输。
而林乱这边人也不少,这次同行的人都过来,还有看热闹的客人。
稀奇的是,短发女人又挤到林乱背后,也跟着他下同样的数字。
“最后的筹码了,借你的火,再不赢我真要离开琴岛去散心。”
她对林乱说话,林乱只是笑笑。
劳宾坐在那里怒不可遏,没想到个老女人也这么没眼光。
居然跟着那个机修工眉来眼去,赔死你!
“这两人对赌啊,200万的筹码,可惜酒店抽不到水。”
“酒店就怕你没钱,赢了的总不是会继续留在这里玩。”
“四个数字,是不是有这么大把握?我有点想跟。”
“已经跟了好几个,我下别的。”
“看这里这么热闹,我也来加一把。昨天有高人指点我今天的幸运数字是7,押10万!”
“这把不出29我直播跳楼。”
“玩的太大了吧。”
花花绿绿的筹码如小山般堆积在代表0到36数字的格子上。
孕妇荷官看着面前越来越多的筹码,已经超过100万,没有再打趣林乱。
她旁边还有名年长的荷官,微笑的看着面前众多客人。
当下注完毕,珠子被轻轻的拿出。
当珠子在转盘上滚动跳跃,现场安静下来,似乎连呼吸声都停止。
众人的视线全部紧紧盯着珠子的运动轨迹,心情也不断在悲伤和欢喜中大起大落。
林乱也没完全的把握,即便输掉100万也不算什么。
如果让他多熟悉些,恐怕能更加得心应手。
虽然他每天都在练习改变材料,为了魔术师比赛和打造战衣。
但是用在轮盘赌上还是头回。
刚才第二把那个珠子刚好滚在胳膊下方,他才顺利操纵金属条阻挡珠子到23,滚回5。
首先就要想办法让珠子在离自己近的位置放缓速度,不然就是看老天。
转盘的速度在减缓,不少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珠子又一次经过下方,转盘看起来似乎要停,结果即将揭晓。
但是珠子又跳了下,继续往前滚,而且在加速,直到滚了一圈。
“7!7!7啊!”
“29,停!”
“35!肯定35!”
“草!又完了!”
“顶他个肺!”
已经到尾声,已经有人在咒骂在哀嚎,还有人依然保持着希望。
林乱不知不觉也出现汗水,这短短的几秒钟,让他像面对变异人一样郑重。
“哇!发了!”
兴奋的呼声响起,昆哥已经和年绍抱在一起大声欢呼,同来的几个兄弟也兴奋的呐喊。
林乱看着珠子停在数字13,长长的出口气,第一次坐下来。
一双手放在他肩膀上,是短发女人。
她低下头在林乱耳边说:“你真是靓仔,靓爆了!我跟你啊。你叫机修吗,我是淑娴。”
林乱稍稍侧头,伸出个大拇指,洒然一笑。
两人头都快挨在一起,让想和林乱拥抱庆祝的昆哥和年绍只好放弃。
年绍笑道:“有异性没人性啊。”
“你最没资格说这话,看看机修多有魅力,这就是财色双收。”
昆哥笑得更大声。
短发女人脸颊又红了,不过拿到筹码的时候终于笑起来。
她押了8000,拿回70000。
昆哥和年绍各得到35000。
而林乱就更不用说,四中一,35万。
加上劳宾的对赌,一共得到135万筹码。
此时劳宾死死的看着珠子,手里紧紧握着筹码,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居然又让那个扑街机修赢了!
37个数字,打4个都能中1个,他是赌神吗!
热闹之下,涌过来的人更多。
有人问劳宾玩不玩,不玩就让位置。
他趁机离开,没有再理会任何人。
孕妇荷官笑道:“小帅哥,我说你今天肯定旺哦,该多给些小费啦。”
林乱甩出三千筹码。
“这么少呢。”
荷官的口气听起来像撒娇。
昆哥拍着桌面嚷,“干嘛,人家三千能过夜,你能干什么?”
荷官认识昆哥,摸着肚子并没有生气,还是微笑着问林乱下什么。
林乱不禁觉得这里的工作人员承受能力还真强。
“这回下什么?”
不光是昆哥、年绍和淑娴,还有其他赌客,甚至连另一名荷官都说要跟着下。
“这台桌子有上限吧?”林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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