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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月白×染衣(完)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好看的眉眼中满是对自己的宠溺之意,那眼眸中的柔情像是要溢出来似的, 薄薄的嘴唇微微弯起, 漂亮的不像话, 染衣觉着自己应当换个方式跟小狼崽相处了,毕竟, 美色误人。

于是, 在自己有意识的时候,染衣就想着要自己清洗了。

也不知晓为何会突然生出这样的想法, 但是话都说出口了, 染衣也只能硬着头皮顺下去。

几日前, 小狼崽就在后院儿的棚子里挖了个坑,那瓜果爬满的小棚子底下, 小狼崽还引了条道儿, 让后厨中的热水能导进去, 也不怕将那瓜果给熏死了。

本以为跟小狼崽提着这意见的时候, 她多少会犹豫几分, 但是让染衣意外的是,小狼崽居然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干脆得很, 干脆到染衣都觉着有些意外, 虽说心里有那么一点儿失望就是了。

两年多的时间都是由人伺候着,真正下水的时候,染衣还有些适应不过来。

在水中扑腾了许久之后,心里竟生出几分寞落来, 觉着哪哪都不大对劲儿。

小狼崽还在后厨中忙活着,也不知晓在做些什么饭菜。

在水中泡了许久,皮肤都有些皱起来了染衣也没舍得起身,最后还是小狼崽蹲在那池边儿上,笑眯眯的看着她,“师傅,半个时辰了,还没洗好吗?”

对上那好看的眉眼,染衣愣了一下,忽的竟是红了脸,耳根猝不及防的就红了起来,看起来竟是有几分娇羞的意味。

“师傅脸红的样子真好看。”看到染衣这模样,小狼崽也是毫不吝啬的赞美,“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好看,好看极了。”

“咳……”

脸一红,染衣只觉着有种别样的东西在心底漫开,“近日来我觉着自己嗜睡的症状越来越轻了,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嗯。是我。”点点头,小狼崽竟一点儿欺瞒的意思都没有,甚至略微的俯下身子,撩起了染衣那柔和的秀发,“前几日,我到镇上去时遇见了那个跟你长的一样的人,她跟我说,吃掉了,就是自己的了。”

“什么吃掉了就是自己的?”这话让染衣愣了一下,也知晓月白讲的就是洛离,“既然遇着你了,怎么不将人带回来?”

“嗯……”月白歪着头,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因为还没吃掉,所以不能带回来。”

没有回答上一个问题,说到后面那话的时候,月白已经下了水,温热的水没过她的腰际,站起身来时,染衣才发现,小狼崽不知何时已经跟她一样高了。

“你……”

染衣有些茫然,不知晓月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那种突然降临的压迫感还是让她在水中瑟缩了一下,看起来竟是在自己的徒弟面前处于弱势的一方。

“师傅,我已经满十六了。”往染衣身旁凑了凑,月白脸上都是笑意。

满十六,便可出阁,染衣也不知晓小狼崽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很快的,染衣也不用知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温热的唇瓣贴上自己的双唇时,染衣身子微僵,但是那小狼崽却是轻车熟路的挤开他的牙关,软软的舌尖入侵城池,勾着染衣的一起卷动。那动作熟捻得很,像是做了无数次似的,让染衣都觉着不可思议。

那感觉并不会让人讨厌,所以在那软软的舌尖不停的撩拨自己时,染衣将人搂紧,一下就顶了回去,那猝不及防的动作让月白也是愣了下,而后的追逐并不算温柔,小狼崽想征服,但是染衣却是想着反攻,这一来二去的,战况竟是逐渐的激烈起来,等两人的唇舌分开时,两人的唇瓣都是艳红得很。

微麻的双唇让染衣有几分不适,但也不能否认方才确实很享受,混沌的大脑微微的反应过来之后,染衣才挑眉望向那一脸意犹未尽的小狼崽,“很熟练?”

小狼崽点点头,双眼弯成好看的月牙状,“做了很多次,但是,这是第一次得到师傅的回应。”

染衣:“…………”

也不知晓该说她诚实,还是其他的。

“之前是没摩挲明白,近几个月才知晓怎么给师傅治病,所以,做了很多次,很开心的。”像是怕她听不明白似的,小狼崽又继续补充道,“师傅那嗜睡的症状,只要受到很强烈的刺激了,就会逐渐的缓解那症状,我试了很多次,都可以的。”

若不是那模样太过于认真,染衣都要觉着这小狼崽是在诓骗自己了,况且,开心这词儿,用在这上头,也不知晓适不适当。

“多久了?”抿着唇,染衣也不知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

一个人没有遭到拒绝的时候就会开始得寸进尺,所以,那人并没有生气的模样时,月白就伸手两人搂进了自己怀中,染衣赤、裸的身子跟自己隔着罗裙的身躯贴合在一块儿,紧贴的程度能让人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倒是快的很。

“师傅说的是方才那事儿,还是另外一件事儿?”第一次再这人清醒的时候这么放肆,让月白心里满是激动,原本惯性闷着的脸上,也带上了不少的得意。

“还有其他的什么事儿?”就方才那事儿,就已经让染衣震惊了,现在这小崽子还想说其他事儿来?

“若是师傅不生气,徒儿可以在做一次,因为先前,徒儿都是在师傅沐浴的时候做的。”那声音中带上了软软的讨饶的意味,让染衣有些动容起来。

盯着那好看的脸看了许久,看着那小狼狗似的湿漉漉的眼神,染衣也是没能绷起脸来,对外人,她可以千变万化,千娇百媚都不是问题,但是唯独对这小狼狗,竟是一直都狠不下心来,心喜得很。

“嗯……”

心里虽有不大好的预感,但是对着这人,仍旧是拒绝不起来。

唇角一弯,月白竟是将人直接抱了起来,“师傅在这水中泡太久了,我们到塌上去。”

那湿漉漉的水渍一路从小狼崽的裙摆边沿流下,一路拖沓到里屋中,将人放置在那塌上时,月白才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脸上多了点兴奋的意味,“师傅答应徒儿的,呆会儿,可别让徒儿哭了。”

有了那水的重量,衣裳哒的一声便落了地,那已经张开的身子显露无疑,染衣一时看的有些失神,不知晓月白方才说的那是什么意思。

…………

…………

覆上来的身子让染衣微微颤抖,分明是自己在下处,那人却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似的,双眼一直泛着水光,竟是叫人狠不下心来,只能颤着身子,双手狠抓着她的手臂。

待那处湿漉漉的生出几分滑腻的感觉来时,身子才被人抱起,直接的就颠着换了个位置,但是,置于上方也并不是自己在控制着,那来回磨动时,着实也是个体力活儿,自己那内力早就散的差不多了,虽说那嗜睡的症状见好,却也没有巅峰时的实力。

况且,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着实也让人使不上力来,那榻子许是用的久了,虽说没坏,但是那吱呀的声响,倒是有频率得很,让人更是抬不起头来。

软软的在小狼崽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染衣的声音有些迷离,却是清晰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累……腿麻了……唔……腰有点软……”

小狼崽乖乖的听着,听完许是觉着这叉开月退久了,师傅尚未恢复过来,确实是不能这样太久,而且,自己一直掐着人的腰,久了着实是会让人觉着不舒服。

动作稍微停顿下来时,染衣微微吐了口气,觉着小狼崽应当是听明白了自己的话,双月退被拢起时还有些没能适应过来,但是,很快的胸前贴上了那塌上的软褥时,染衣倒是愣住了。

耳旁传来了小狼崽怜惜的声音,“是徒儿考虑不周,一直让师傅持着统一姿势,徒儿知错了,现在就然后换一个。”

染衣一愣,还没说出什么话来,那耸起的地方就被抓的严严实实的,头皮一麻竟是将想说出来的话都吞了回去。

…………

粘腻感觉散去,身上被擦的干净时,染衣只觉着累,却是没有困乏的意思,任由小狼崽给自己穿上衣裳,染衣音调沙哑的嚷了句,“我不困了,精神得很。”

“嗯,因为师傅现在的精神很振奋,徒儿的功劳,徒儿也很开心。”亲了那人一口,小狼崽乖兮兮的将那些个东西都收拾好,重新铺了软褥给染衣垫上,收拾了许久才一脸乖巧的上塌,将染衣抱在怀中。

“师傅可会怪我?”

眯着眼睛,指使小狼崽给自己摁着月退根,染衣略微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不怪。”

“可是,徒儿对师傅做的这事儿,是……”

“大抵是因为喜欢吧。”小狼崽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染衣给打断了。

养狼半年,又被狼养了两年,许是早就被养的人养出了心思,才会接受的这么快吧,本是将死之人,既然被养回来了,怎会生出那些个怪异的心思,毕竟自己喜欢,便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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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系就这么定的稀里糊涂却有分外的和谐,大抵是每日晚上都受着刺激,那嗜睡的症状也好的越来越快,虽说那功力恢复不了,但是有了那徒弟,染衣对那武功倒也没什么兴趣,也不知晓当初为何那么执着于练武。

每日将师傅压在身下,小狼崽开始的时候也是心有愧疚,生怕染衣不爽利,虽说有让那人压着自己的心思,但是这问题提出来了,才知晓染衣是个懒的。

许是被伺候惯了,想着是要自己去动手时,脸上尽是郁闷的意味,倒也是间接性的否决了小狼崽的意思。

“师傅,你真的不后悔吗?”

纵使平日里话不多,但是在这事儿上,月白多少还是会有些担忧,染衣接受得太爽利,倒是让她有些紧张起来。

许是小狼崽的眼神太清澈,染衣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没给什么话,而是直接性的将人搂住,在那薄薄的唇瓣上舔舐了一下,倒是半点儿不介意将人撩起火来。

年轻人的火来的快,一丁点儿的星火,就能连“撩起”整片草原。

……

事后染衣才撑着自己的身子,脸上的慵懒明显,双眸中的水汽尚未褪去,语调还是沙哑的很,但是身上那魅惑的味道却是直直的撩动着小狼崽的心弦,“你给我讲讲,什么时候,动的这心思?”

本是普通的不像话的问题,小狼崽听后,脸却是一红。

两年多前从谷外跑回来后月白的话就多了不少,生怕自己被抛下了,所以表达心声的话也多了许多,若说是什么时候对染衣动了那心思,倒是稍微迟些的事儿。

对染衣的好感一直在,但是若是真的追究起来,许是那月事来的时候,懵懂的心思倒是清晰起来,只是自己那时做的那些个小动作,倒是不大想让染衣知晓。

看小狼崽那样,染衣勾起唇角,“那,你跟我讲讲,那盒子底下的那本小簿子,又是什么?”

上头的奇怪字体虽说看不明白,但是那解药二字,染衣还是一直记着,原本不大想问,但是现在突然想起来了,倒是有兴致提起来。

虽说会对染衣做那些个事儿,但是平日里,小狼崽还是乖巧得很,现在也是,听了染衣那话,便乖兮兮的将人抱紧,将人的腰箍得紧紧的,“那是我们那儿的字,不是这里的。”

“你们那儿的?”挑挑眉,染衣只觉着惊讶,翻了个身子,跟月白持着面对面的姿势,染衣的眼中满是兴趣。

“嗯……”点点头,月白又是将人箍得紧了些,“我不是中原人,你将我带回来的时候,是我跟我的家人遇了山贼,我们那地方,发生了战乱,我跟母亲逃了出来,但是她死在了山贼手里,我那时候是被踢下了坡,我那时候觉着自己快死了,什么都看不清楚,醒过来的时候,我自己也有些惊讶。”

摸了摸她的头,染衣心里满是柔情,“若是觉着难受,就别在想这些了,还有我。”

摇摇头,月白将头埋进染衣颈脖间,“你很好看,而且照顾了我很久,一开始我很难受,但是后面我觉着我很喜欢你,只是我不是中原人,不会说你们这儿的话,也听不大懂,所以我一直在学,学你说话,很多时候,不是我不想说话,而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对不起……”

月白这话说的真诚,却也是解开了染衣先前觉着奇怪的很多地方,比如自己对她说的很多话,她都没搭理,而且很多时候,都只是扯着自己的袖子,眼巴巴的看着,更多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呆着,也不知晓是在干什么。

很难去想象,这么一个小孩子,在那时候是怎么去坚持下来的。

“等我能听懂一点的时候,你却要把我送走了,若不是后面在镇上呆了一段时间,可能我还是不大清楚,你在讲什么。”说到这儿的时候,月白的脸有一瞬间的红,似乎是想到了那时候的染衣一门心思的想着要给月白找一个师父,所以一直的将她留在客栈里,若不是凑巧那客栈的老板娘也是家乡人,也是因为战乱所以逃到这儿,并且在这成了亲,估摸着月白也不能学得了那么快。

还有那时候,在老板娘书房里看到的那些个书,虽说是老板娘给月白的闺中教导,但是后面月白却发现自己对那教导书中的女子更有兴趣,这也就导致了在那月事来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自己的脑海中都是师傅。

看染衣愣愣的看着自己,说不出一句话来,月白在她颈脖间蹭了蹭,又说道,“开始的时候,没弄清楚那书上的内容是什么,因为我的父母都不是习武之人,那书籍,也是父亲无意中的捡到的,他只觉着是书,拿回来给我读就是好的,只是没想到却是成了他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

张了张嘴,染衣想了想,抚了抚她的后背,小声的问道,“既然如此,过些时日,你要不要回你们那儿去看看?”

“不去了,有最喜欢,最亲的人的地方,才是家长,现在对我来说,你就是最亲,最喜欢的人,所以,这儿才是我的家长。”

染衣有些动容,觉着小狼崽的经历有几分心酸。抱紧人柔声安慰的许久,直到再折腾了一回,染衣也没明白,自己哪儿撩到人了。

蔫巴巴的躺在塌上的时候,染衣仍旧是一点儿责怪小狼崽的心思都没有,看着那张好看的脸,染衣觉着,兴许还是小狼崽长的太好看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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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崽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好看的不得了了,更别说十八岁时,长的更开的时候。

山谷中的东西虽说都俱全了,但是小狼崽还是很习惯性每个月到城中去一趟,去给染衣带点儿东西,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去,有时候是小狼崽自己一个人去。

染衣的性子被小狼崽惯的懶兮兮的,自然是不大想外出,而这小狼崽一来一回就是两三日,回来的时候总能带回来许多的东西,而且有不少东西里,还夹杂着一些书信。

小狼崽许是没发现,但是染衣却是从里头捻出了不少,细看才发现都是些公子哥儿写的。

对着铜镜摸了摸自己的脸,染衣头一回生出几分担忧来,虽说小狼崽一直都是惯着自己的,但是自己到底也是比小狼崽大上许多岁,这小狼崽才十八,自己却是二十好几了,怎么对比着,都觉着差距大了些。

许是因为那些个信件的刺激,染衣整个人都幽怨了不少,在第二个月的时候,愣是穿着风风骚骚的跟着小狼崽进了城。

染衣那模样本就是好看得不得了,加上被小狼崽养的细皮嫩肉的,这仔细的打扮起来,简直就是要人命的存在。

先前染衣一直都不乐意进城来,所以月白一时之间也忘记了这人长的好看得紧,进了城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染衣却是满意得很,看着那些个男人女人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才有了自己的底气,觉着自己跟小狼崽还是一样的,还是很有魅力的。

只是她脸上那满意的笑容,却是误导了小狼崽,于是染衣是进城的时候,是坐在马车里,下车的时候是两条腿走的,但是回去的时候。却是蔫巴巴的被小狼崽背着,进了马车也是蔫巴巴的躺着的。

小口的咬了口小狼崽的手腕,染衣凶巴巴的说道,“下次我不来了,你来的时候,易容得丑些,知晓了吗?”

小狼崽愣了下,似乎是知晓了染衣突然抽风的原因,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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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会有相互置气的时候,若说对小狼崽有什么不大满意的地方,平日里染衣倒是数不出来,但是到了那冬日里,就是她使小性子的时候。

染衣不大喜欢冬日里的气候,先前有内力的时候,倒是觉着没什么,但是那嗜睡的情况解了之后,染衣身上也就剩下了两层左右的功力,那种情况下倒是冷得很。

所以很多的时候,染衣都乐意在屋里呆着,甚至是想着整个冬日里,都在那塌上渡过。

小狼崽对这事儿自然是不同意的,硬是想扯着这人到处走走,那刮骨的寒风吹在脸上的时候,简直就是疼的要命,就算是小狼崽用真气给自己护着,染衣也不乐意。因为这事儿,少不了跟小狼崽置气。

若说这置气,染衣也知晓这问题都出在自己身上,但是被小狼崽娇惯久了,到了那时候,总是忍不住,加上小狼崽又不耐磨,湿着眼睛讨饶几句,就不大舍得了。

所以每到那时候,染衣都是带着愧疚的心思跟小狼崽置气。

只是这两日里,小狼崽总是早出晚归,屋里的的碳盆多,那透气的地方也弄好了,染衣整个人窝在被窝里也觉着暖烘烘的,就是小狼崽不在身旁,觉着郁闷得很。

但是外头的风又是呼呼呼的,让染衣连起身的性质都没有。

只是后院儿那地方,倒是有不小的声响,哒哒哒的,也不知晓小狼崽在做什么。

想了许久,染衣还是站起身来,往身上裹了件厚披风,顶着那冷风走了出去,树枝上的霜凝结成条儿,看起来倒是好看得紧,但是那呼呼的冷风却是半点儿不客气。

就走到后院儿的这么一小段路,染衣便被冻的鼻头通红。

看着那已经比自己高出不少的身板,在那儿支着木桩,染衣鼻头一酸,敞开披风,将那身板箍在了自己怀中。

小狼崽身上有真气护体,身体里虽是热乎乎的,但是那衣裳上却还是有几分冷气,染衣将人抱着的时候,也是瑟缩了一下,而后才被小狼崽反抱住。

“不在屋里呆着,外头霜这么重,怎么出来了。”那通红的鼻头显眼得很,让小狼崽觉着有些心疼,那嗜睡的症状虽是好了,但是染衣已经是处于了不适合习武的状态,身子又可以说是被自己养的娇得很,这么一出来,小狼崽还怕她病着了。

“唔……你不是想让我多动动吗?”冬日里的人总是懒些,出来被风吹了这么一小会儿倒是让她精神不少,身上尽是暖洋洋的,源源不断的被输着真气,虽说储存不了,但是却也是让自己的身子暖烘烘的。

“我是想让你别老在塌上呆着,屋里头的呆久了,那炭火也闷的人不舒服,这一整个冬日里都呆在里头不大好,我近几日去寻了着木桩回来,想从门口一直钉到院子里,算个挡风墙,这冬日里,也就这风刺骨些,将这风挡着了,出来就没那么冷了,只是现在还没弄好,这桩子也没搬完……”

将人搂得紧紧的,用脸颊搓了搓她通红的小脸儿,小狼崽往她脸颊上蹭了蹭,将自己身上的热气往染衣身上送,那披风的大帽子也拉了起来,将染衣护得紧紧的。

看了眼那比小狼崽还高的木桩,染衣觉着有些心疼,反手就握住的小狼崽的手,往她怀中挤了挤,“别弄了,弄多了这些个东西,反倒让我娇弱起来,就是一点儿风而已,你陪着我便好,以后每日起身后,你都带我四处走上一个时辰,可好?”

月白愣了下,看着那略有几分心疼之意的脸,心底里的满足感升腾而上,反握紧了那披风下的手,月白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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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两个人一直摁了在山谷里呆着是不可能的,粘腻在一个地方久了了,总会有想着到别处去玩玩的冲动。

想到自己那友人,染衣就有了跟小狼崽一块儿去看看的心思,决定好了之后就给友人飞了信鸽,而后便带着小狼崽一块儿踏上了路程。

马车行了半月有余,在路上走走停停许久,两人才慢悠悠的到了那京中。

美人儿的府邸是那般富丽堂皇,跟自己住的那小山谷完全不一样,那下人也是一批一批的,十天半个月估摸着也记不住几个人。

将马车交于那下人,染衣戳了戳小狼崽的腰,“洛离的模样可是跟我长的一样,你呆会儿若是看错了,饶不了的。”

“不会。”想到那跟染衣长的一样的人,月白抿着唇,只说出了这一句话。

轻哼出声来,染衣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戳了戳小狼崽的细嫩的脸颊,“那是最好。”

“嗯。”点点头,小狼崽的脸颊微热,觉着自家师傅被自己养成这副娇俏的模样,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被人领进大堂的时候,之见着洛离一人在那儿侯着,双眼中满是笑意,见着了染衣才起身迎上来,“许久未见,快十年了才想着来找我,你也太没良心了。”

几年未见,染衣才发觉洛离竟是比自己高出了一个头,那面容虽说还是有着九分的相似,但是那个子竟是比自己高出不少。

“啧,我怎知晓我能活到现在?你那小人儿呢?”扫了眼没见着小贼,染衣不禁问道。

与上次那一别就快是十年,自己虽说跟小狼崽好的很,但是现在见不到友人身旁那人,染衣也是觉着有几分担忧,这十年的时间这么长,足够发生很多事儿,虽说自己无意往那方面想,但是总是担忧着的。

许是知晓染衣心里想的是什么,略微亲昵的敲了敲她的脑袋,美人儿笑着回应。

“不知晓你今日来,昨日里累着她了,估摸着晌午才能起来,你就多担待些吧,”唇角微弯着,也不知晓是炫耀还是些别的东西,转头看向月白,美人儿眉眼弯弯,“可是吃掉了?”

月白点点头,对美人儿带着敬意,“很好吃。”

“好吃便是好的,我这儿有不少书籍,回去的时候都送你,这人懒得很,估摸着也是少出远门,你的性子也太静了些,那些个东西,估摸着也少瞧见。”说着染衣听不懂的话,美人儿对月白的态度倒是让染衣有几分惊讶,也想到了先前月白说过的见过美人儿。

虽说不知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那时洛离没来找自己估摸着也是有别的事儿,更何况,自己这么懒散的性子,洛离估摸着也不知晓自己是不是一直都呆在同一个地方。

看了看洛离,染衣一时之间不知晓说些什么,愣神的时候被月白勾了勾小手指,染衣转过头,一脸的不解。

“先前遇着洛姑娘的时候,她是想来找你的,但是,我怕你还会让她带走我,所以,我没让她来……”

讲这话的时候,月白脸上带着几分愧疚,想到自己那时也是自私得很,根本就没有顾及到染衣的感受。

“别想太多了,没怪你的。”摸了摸小狼崽的头,虽说这时候是要微微的垫着脚了,但是还是觉着满足得很。

“对,染衣讲的没错,都说了是友人,又不是不见面就不是了,可别想太多了,难得来找我一回,可要让我好好的尽尽地主之谊。”拨开这话题,美人儿将两人领了出去,“这些年来,京城可变了不少,咱们也好久没叙旧了,也该好好的聊聊。”

许是觉着染衣跟美人儿的话题会多些,月白便寻了个理由留在了府中,让那似双生姐妹的两人自己出去。

在这春暖花开的季节,这京城中的嬉闹景象也让染衣眼中多了几分柔和,细数跟染衣在一块儿后的十年里,除了开开心的事儿,竟还是那更开心的事儿。

脚尖轻点上了那洛府的屋顶,月白微眯的眼睛,尽赏着这一览无遗的春景,眉眼间都是柔情。

穿着淡绿色衣裙的女子从那里屋中走出来,行走的姿势带着点点的怪异,却又不是特别的明显,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气愤得很,跟那守在外头的下人询问了另一个人的下落时,脸上的表情更黑,轻哼出声之后,竟也是运着轻功翻墙而出,细看之下,那张秀丽的小脸,竟是有几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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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府呆了许久,许是在这喧闹的京中呆够了,染衣倒是想捻起自己的小山谷来。

回程时来时的马车也被洛离换了一辆,几乎是想把所有好的东西都塞进来,若不是真的用不到太多估摸着还能有更多更多。

来时就已经将那沿路的风景赏完,所以回去的路程倒是快了许多,等回到那小山谷的时候,心中更是爽利起来。

捏了捏小狼崽的脸,染衣笑着问道,“若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出谷了,你可还想着跟我一块儿?”

回应她的是被堵着的唇,屋中许久未有人住,那塌上已经染上的薄薄的灰尘,偌大的竹屋中,也只有那塌子一回来就被收拾得干净,那薄纱的帐子落下,那仍旧是用了许久的榻子摇曳了许久许久……

翻云覆雨折腾了许久,待心满意足时,小狼崽才舒了口气,觉着洛离送与自己的书籍,果然还是十分受用的……

亲了亲怀中人的脸,小狼崽轻声嚷了句,“有你在的地方,哪儿都好。”

外头仍然暖阳照地,里头的景象也是一片暖意,紧紧相拥的人儿都是唇角弯弯,被放置在院子外头的马儿晃着尾巴,嘴里嚼着这几月来长出的青草,许是怕着打扰里头的人,嘶叫声也是低低的。

那日头的光透过窗户,将那竹屋照的亮堂,也将那纱帐中的景象照的暖洋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晚上更,就差小贼跟美人儿的收尾了,然后我真的就宠-幸多肉了_(:з」∠)_

大纲文就不展开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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